寻墓记-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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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还是先从盗洞爬出去再说,在这鬼地方,我可是一刻也不想呆了。”
胖子亦有同感,说赶紧走,如果再无缘无故蹦出一个大粽子来,那咱俩可就玩完了。“
我们拾起掉落在地上的手电,按原路退回了盗洞口,依旧是一前一后的按顺序钻入盗洞,也不知过了多久,我们才总算是完全钻出了盗洞,踏踏实实地舒了一口气。候在外边的大金牙见我们安全退了回来,忙给我们各递上了一根香烟,脸上乐道:“两位爷,可摸到什么值钱的宝贝了。”
胖子一听,气道:“摸到是摸到了,不过他娘的是一个大粽子,差点让咱俩死里边去了。”
我可不比胖子他们来的有经历,对于什么大粽子的心有所知,我可是头一次遇上这种近似玩命的事情,这会儿还一直惊魂未定,等点上烟火吸了几口,缓解了一下情绪,才一五一十地把墓里边发生的事情都个大金牙说了出来,大金牙也是一边听着一边掏出手帕来抹着冷汗,大金牙听完,大叹一句,说:“可惜了那个玉枕啊!我估计倒出来的话,就是黑市脱手少说也值个几十万哪!”
胖子一听,双眼瞪的老大,一下子来了脾气,说:“你说什么,那枕头能值几十万?娘的,早知道就是拼了命也要倒出来不可。”
我也没有想到那玉枕会有那么高的价值,只不过,事已至此,能够保住这条命已经不错了。我又问大金牙知不知道那乍尸的人身怪物的事情,大金牙也说自己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怪事。
直至后来,我从一个认识的朋友那里得知那人身怪物的事情,说那人身怪物其实是一种叫“胎煞”的尸凶,一个怀了身孕的女子如果不等胎儿出世便突然死亡,那么胎儿的形体便会根据某种原因形成“胎煞”,最后会随着某种原因进而触发尸凶,直接从死去的母体内破胎而出。
大金牙说:“这次摸不到宝贝不要紧,这古墓到处都有,何况齐爷您可是和胡页一样,身上都有一套寻龙觅穴的本事,那天倒了一个大斗,那可就是天天让你数着钞票也觉得厌烦。”
胖子也极力邀我从此当摸金校尉,说:“齐家兄弟……不,齐少,咱这趟金摸的窝火,心里也实在觉得畅快,不跟你一齐倒出值钱的宝贝,我他奶奶的就是不甘心。”可能是胖子记起了我对“齐家兄弟”这称呼反感,是以话到中途忙改称我为“齐少”。
经过这次摸金倒斗,我自己心里明白的很,摸金校尉的活儿也不是那么好干的,至少它都跟性命沾上边了。可是人生如果没有任何惊险的经历,那活着也就没什么意思了,再说了,我身上带着摸金校尉们的正统摸金符,祖父尚且操干这行业,怎么自己就不能干?虽说做这事有失阴德,可是把它用在正途上也未尝不可,让那些陪死人殉葬的宝物长埋地下也实在可惜,尤其是中国现在正处于发展时期,很多农村偏远地区还没有能力建设起来,如果我们能够把从古墓中取出来的财物换成人民币,然后给那些贫苦的乡亲们送去,让他们过上有道路可走,有电灯可用的生活,这也算是行善积德吧!想到这里,关于这件事情还是内能落实,我想我还要一点时间来加以考虑清楚,而且我还要到上海去一趟,那里还有一个需要我过去堪舆的主顾在等着,父亲交代下来的事情还没有做完,我也不好意思自作主张,于是我说这事好是好,不过我还需到上海处理点事情,这样吧!到时候我自然会上北京潘家园找你们……
见到我如此答复,他们也就不便再说后话,三人便直接了当就这么的躺在土丘上过上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我便与胖子他们分道扬镳,他们说这里也收不到什么古物了,则直接返回北京。而我就回到了李家向李长清告别,李长清为人极好客,说怎么也要留我小住几天。可是我又急着赶去上海,如果去迟了,面对雇佣的主顾也不知该如何解释,我随便找了一个借口推辞,李长清也不好强留,便给我支付了一千快人民币的堪舆费,比开始说好的价钱竟然多出了三倍出来,面对这样出手大方的主顾可也是我的运气,当即也不客气,收了钱便告辞了李家。
第七章 上海之行
李长清这个人非常好,我前脚才刚踏出去李家家门不远,他就派了一个人远远的尾追而来,说是谢意无以为表,特地派可人送我一程,也好替我拿拿行李。
其实我这次出门也没有带多少的行李,那背包里装着的除了风水堪舆用的罗盘工具等,也就是多带了那么几件日常更换的衣服。不过,既然是李长清的好意,那我也不妨一起领了,反正刚好我对地头不熟,也需要人带我去火车站。
到了火车站,那送我的人也算是完成了李长清交代的事情,当即帮我买了一张软座卧铺的火车票,一直到送我上了火车,他才功成身退的转回李家而去。
这趟火车上的旅客还真是不少,座位都给挤满了人,我费了许多周折才算是找到了自己的铺位,那里一共有四个铺位,分为左右上下四个铺号,我在下铺位,上铺位已经睡了一个人,与我对铺的却是一个瘦小的矮个子男人,他的上铺还是空的,显然持有票号的人还没有找到这里。
我把背包往铺位上一抛,身子随即仰躺了下去,对铺的那人见我这般举动,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当即面露微笑与我打招呼,接着几给我递上了一支香烟来。
这烟可是任何场所都必不可少的,它当中还存在着应酬交际的作用,这会儿只要不会抽烟的人随身带着一包,见到不认识的人只要往面前递上这么一支,那话题就可以展开了。
这人民跟人民还有什么客气的,我接过烟,才叼上嘴,那人却已经把火柴划上火,迎过来要给我点上烟火,我见这人还挺有意思,所以便接下火跟他闲聊了起来。
原来他是一位做买卖的商客,这次正好也是去上海谈点买卖,我见他手上揣着烟而自己却不抽,便问他怎么不抽烟?他说自己对这玩意儿不太喜好,这烟带在身上实际是为了社会交流的需要。约莫谈了一支烟的时间,我嘴上的烟一熄灭,自个儿的精神就显得有点涣散,眼睛老想闭上睡觉,所以就跟那人打了一声招呼,且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埋头大睡。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朦胧睡眼之中突然被人从背后一拍而醒,睁开眼睛一瞧,却是那火车上的女乘务员在唤我,只听她说:“同志!火车到站了,该起来了吧!”
我闻言一愣,自己这到底是睡成什么样子了,这才刚躺下,一觉醒来就发现到了上海,我随手往铺位上一摸,却觉宛如虚空,什么也摸不着,心下一凉,放眼寻去,我那随身的背包不知何时已经不翼而飞。我暗中叫苦不迭,那背包里可是装着自己的全副家当,就连当初李长清给的那一千块钱也一并放在了那丢失的包里,这一不见,可就等于是完全断了我的生路。
女乘务员见我有异样,问道:“同志,怎了?是不是不见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我当即把事情的原委与她说了一个前后,谁知她听完却是一脸无奈,随即给我道出了事情的蹊跷之处,她说这火车上经常发生类似于不见了行李的事情,举个例子,比如车上突然有一个陌生人向你讨好,又是递烟又是套近乎的。而这些人往往都是一些三教九流的人物,他们一般都会弄些计俩来欺骗乘客们的行李财物等,这递烟则是其中最为常见的,通常他们会事先把烟和某种可以令人心神疲劳的药物混合,这抽烟的人一旦抽了之后,过不了多久就会被迷晕了过去,这样一来,行事的人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为所欲为了。
听到女乘务员这么一分析,我顿时记起了对铺的那位商客,在这之前自己就曾抽过他递的烟,当时还以为他为什么不抽烟,现在回想起来才知道原来他那烟有问题,想到这里,心底一气,暗骂道:“他娘的,莫让我碰着了他,碰着了老子还一定代表人民枪毙了他狗娘养的。”
无可奈何之下,这总也不能赖在人家的火车上不走,人家还要为大众服务的,强忍着一肚子的恼火,就这么下了火车,只见火车站人潮拥挤的现象,突然就觉得自己无处可去。这本来是到上海替人堪舆风水的,可人家主顾的住家地址也一起放在包里随窃贼而去,这会儿想去哪都不成,自己身上可是连一毛钱都拿不出来。
出了火车站,我就这么一边进行着思想斗争一边漫无目的地的乱逛。这天可当被,地可当床,可自己的肚子就是这么不争气,此时已是自发的打着“信号”催我。想不到我齐白还有为肚子范愁的一天,这简直就像又回到了红军长征那时段,说不准还真要把自己的裤腰带解下来煮了吃,这还像什么样子啊!我就不信有手有脚的还能把一个大活人给饿死。
正行走间,突然好像有人往我背后轻轻拍了一把,悠然回头想望,却见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站在后面,我一见这人,心中悲喜交加,显不出滋味。这男人我是认识的,他叫张合,是我的同乡,以前可是第一批北上大军中的一员,这会儿在这里遇上了他,可谓是我孤海之中的一盏明灯啊!再看他的一身行头,又是西装又是皮鞋的,还真不同往日而言,他朝我笑了一笑,双手护着我的肩膀,说道:“你不是齐少吗?这兄弟都有几年没有见上面了,我刚心里还想着我们在家的那会,怎还真让我给碰上了呢!”
张合以前还没有北上的时候,我们可也是万一对要好的哥们,不过最后大家为了讨生活,均各自奔东西闯世界,这里一碰上,我心里不免有点激动,说道:“好!看你小子现在都混成什么样子了,说不准能衣锦还乡了。”
张合一笑,说:“我说,你就别老夸兄弟了,这都几年没有见上面了,走,赶紧找一间馆子坐下来,咱俩好好叙叙旧事。”
他这话还真说到了我的心坎,这会一听他说坐馆子,我那精神一振,说:“这正好,我肚子闹的厉害,今儿既然遇上了你张老板,我还真不客气了。”
“你能跟兄弟我说这些话吗?”张合拽着我往旁边的一间招牌叫“常往来”的店子走了进去。
我们刚进入店面,那店主就布着笑脸迎了过来,又是递烟又是奉茶的,这明显摆着,冲着他的热情,我们这客人算是套住了非得在他那消费不可。
叫上几样菜式,我和张合两人便金杯相碰,你敬我干的,一瓶白干便见了底,其间我向他明说了到上海来的遭遇。张合听完也是为我一气,怒抱不平,趁着兴起,我便问了一些关于他自己的事情,依他说,他也没有在上海做什么生意,别看他一身行头穿的漂亮,其实也就是想充充门面,他自己还不是替人家做工,每月才得那么一点点的工钱,这距离衣锦还乡还差了十万八千里。
酒足饭饱之后,张合自发结了馆子的账,然后领我回他租住的平房里面,让我好好休息一番,晚上再带我到地方上去转转。
第八章 地下拳赛
夜晚的上海空气清清凉凉的,细雨在空中不着边际的撒着。
张合把我带到了一处僻静无人的地区,那里有一个仓库,库门前守着一个中年人,时而有人从库门进进出出,好像里边正进行着什么活动。张合朝那守门的中年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