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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冷面情人的暗号-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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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大,既然查都查了,不如你就看看,就当是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还没说出口,高行就顿住,没再敢出声了,因为那双冷洌冰眸又在对自己放箭。
  “出去。”吵死了,就不能放他清净吗?微眯眼,冷漠语调低沉、嗓音温厚,却让人犹如置身北极。
  “喔……”这回,没人再多话,只能乖乖退场。
  拜托,老大都放送出最强冷气了,再不快快闪人,恐怕就小命不保哩。
  一干人退出,瞬间变冷清也安静,甩下手中的报告文件,冷漠告诉自己不用在意,但,该死,他就是忍不住要在意!
  于是,他还是看了……
  她想找他,想跟他道谢,也是要说再见。
  虽然,发生那样的事,再见面一定很尴尬,也很难堪,但她仍然必须见他一面。
  所以,她梳洗完毕,找不着自己的衣物,只好借用他人衣服。然后,拉开门,她才踏出,来不及看清什么,先教一道黑影给晃花了眼。
  “大姐您好,我是徐诚。”来人恭恭敬敬,甚至弯腰行大礼。
  “呃?”这、这是怎么回事?文静被骇到了,不单是因为“大姐”这称呼,更为对方那过分恭敬的姿态。
  “我、对不起,你喊错人了,我才二十来岁,怎么会是你大姐呢?”照她看,他应该比她年长不少才是啊,
  “没,没喊错,您是老大的女人,称您大姐是应该的。”
  “我……老大的女人?”她什么时候是了?“不是的,我不是,你说错了,我不认识什么老大啊!”
  “大姐,您别开玩笑了,老大可从不带女人回来的,而且昨晚还在您房里过夜,怎么还能说您不是老大的女人呢?”徐诚笑得很亲切,努力博取好感。
  “你、你……”文静蓦地脸儿烧红,羞惭至极。
  原来大家都知道他……他跟她……天呐,她没脸见人了!
  而且,最糟糕的是,她现在才记起女人香是炎帮的产业,所以她的大老板就是……现任帮主,冷漠。
  伸手掩面,文静忍不住哀呜,为自己差劲的记性。
  明明组长都跟她说过了,她怎么会忘了呢?哎,不管了,反正都这样了,她也无力改变些什么,只要他别计较她老是惹恼他便好。
  “我,呃,能不能麻烦你,我想现在见他,你能带我去找他吗?”
  “好的,我来带路。”
  被领到一扇门前,徐诚说这是他的房间。
  深深呼吸,做好准备,文静希望自己能镇定面对。
  终于,第五十次深呼吸,她想她应该够冷静了,于是,她敲门,等待回应。
  可,回答她的,是寂静无声。
  叩叩——
  再敲,再等,她想他可能是没听见。
  结果,还是等不到回音。
  不死心,她再试了几回,结果都是一样。
  “怎么会这样?明明说他在里面的……”咬咬唇,紧拧眉,文静想不明白,却开始有些担心。
  他是睡着了吗?但,她都敲了这么多次门,一次比一次还用力,他却一直都没有反应,该不会……他该不是怎么了吧?
  她心急地握住门把,想进去探看,但却又犹豫。
  没经过同意便擅闯,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可……要他真有什么事呢?不管了,先看看再说!
  “天!”进了房,文静却傻了。
  满地的空酒瓶、堆积如山的烟灰、瘫睡在沙发上的男人……这颓靡景象,让人看了忍不住摇头。
  他怎么这么不懂爱惜自己?烟酒是致命武器,只会毒害他的身体啊!叹口气,她走上前,想替他收拾,却在经过他身旁时停住了。
  为什么他看起来会这么痛苦?纠结的眉心,紧绷的容颜,抿成线的唇,沁着冷汗的额……他究竟梦到什么?
  是不是他跟她一样,梦里有着不愉快?伸出手,她想为他拂去额上的汗,但才触及,便教他抓住了手。
  “啊——”他力道太重,差点折断她的手腕。
  “是你?”听见声音,看清人影,冷漠松了手劲,却是森冷斥问:“谁准你擅闯?”
  “我、我敲了门……”她想解释,他却不给机会。
  “我没回应,你就不该进来。”
  “我知道,可我、我是担心……”
  “担心?”浓眉紧拧,他冷冷看她。
  “我怕你是有什么事,所以才……”
  “多事!”她的关心,他听见也看见了,心里有着微微波动,却教他以冷漠给掩盖。
  “哦。”登时,房内陷入沉默,她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久久——
  “找我?”竟是他先开口。
  其实他大可轰她出去,偏偏,他就是没那么做。
  对上她,他总是奇怪得可以,再不像是原来的冷漠。
  甚至,在完全知晓她的过往后,对她更是有着另一番情绪,就像……像是心疼。
  多可笑,对个女人,他竟会有这种感觉,偏偏,就是再真不过。
  “呃,那个,对,我是要找你。”顿了顿,她再说:“我有事跟你说。”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等她接续。
  “我想跟你说谢谢,外婆的事让你麻烦了。”那时她的心情太糟,没办法作任何主张,幸好有他安排。
  “……”
  “还有,请你放心,欠你的钱一定会还给你,当然我没办法一次还清,但我会努力工作赚钱,你……”就算他没有反应,她还是说得认真,只是话还没说完,就教他冷冷打断。
  “没人要你还。”撇撇唇,他冷回。
  “呃?”呆了呆,文静旋即回神。“这怎么可以?是我欠的,我就得还。”
  “一点小钱,我还不看在眼里。”帮了就是帮了,虽然很莫名其妙,但他没想过要她回报。
  “怎么会是小钱?丧葬费并不少,养护中心的费用更是贵,两笔款项加起来,我欠你的一定很多……”
  “没什么欠不欠,你别再罗嗦!”听烦了,冷漠开始不耐,沉声喝斥。
  “哦。”她又被凶了!好吧,算了,他最大,她不跟他争,也没胆子跟他争。
  然后,这话题结束,两人又安静了。
  “你,嗯咳,还好吧?”后来还是他打破沉默。
  但,那不算什么,最令人诧异的是,他的语调里竟掺杂了……关切?!
  该死!碰上她,他就精神失常,但问都问了,话也收不回来,他只好继续摆冷装酷。
  “呃?我、没事,我很好。”知道他在问什么,她忍不住红了脸,回应得很不自在。
  其实,怎么可能没事?她到现在全身都还疼着呢,只是……怎么能老实跟他说?那事太羞人了,她不敢说也不能说。
  接着,话题又结束,房内再度陷入沉默。
  “老大!”
  忽然,急切唤声传来,门被用力撞开,高行率先冲进,然后是吕子棋及高健,最后则是八卦护卫们。
  但,他们一冲进门,却全傻了眼。
  呃?这下糟了,该不会是打扰到什么了吧?
  “这是在做什么?”一  群人慌慌张张的,像什么样?冷眼横去,冷漠非常不悦。
  “老大,出事了。”高行站在最前线,当然是由他回答。
  拧眉,松回,他淡问:“什么事?”
  “是冷天和冷云。”
  “说清楚。”瞬地,气氛降至冰点。
  呃?好像是很严重的事,那……她是不是不该听?可是门边有这么多人,她实在很难安静退场,所以,还是算了,就待着吧。
  “一直得不到你的回应,炎焜手段就愈来愈激烈。”高行照实说。
  “情况怎样?”
  “还好,我们的人还算机灵,虽然被攻得措手不及,但很尽心也很尽责在保护。”跳过详情,高行只讲结尾。
  但,冷漠还是听出了端倪。
  “我问的,是他们的情况。”“还好”就表示有事,他怎会听不明白?
  “呃?”老大一定要这么精吗?唉,好吧,那就实说了。“冷云是没事,不过房子毁了泰半,因为对方投掷自制弹;冷天是受了点伤,对方采远距狙击,所幸枪法不是太准,子弹只划过他上臂,并没有射中要害。”
  自制弹?远距狙击?他们到底在说什么?电影情节还是电视剧情?有听没有懂,文静好茫然。
  “……”闻言,冷漠沉默,表情森冷至极,眸底却蕴满怒火。
  “老大,别再闷不吭声了,是做回应的时候了吧?”冷漠不回应的态度,让吕子棋很受不了。
  是啦!情面是要顾,可也不能忍太久吧?忍久了,会被当成是“孬”耶!
  “过百日没?”突地,冷漠丢出这句。
  “还没,老爷子百日祭是两周后。”高健回答。
  “嗯哼。”冷漠勾唇浅笑,眸底却冰寒。“那就再忍他几天。”
  百日内,他不动炎焜,算是他对义父的孝心,也当是在报答他的恩情。
  “哦。”原来,老大不是忍,而是在顾念老爷子。好吧,那他们知道了,再忍就再忍呗。
  “好了,就这样。”结束讨论,冷漠起身,决定去探看两个弟弟。
  但,才走了一步,却教人给扯住衣袖。低头,他拧眉看了下,再看向那只手的主人。
  “做什么?”竟敢拦他?她真不知死活。
  “你是不是要出门?”
  “是又怎样?”
  “那、那可不可以顺便送我回家?”其实,她本来就打算道完谢,然后就要回家去的,她不能一直待在这,这里不是属于她的地方。
  够猛!竟敢这么跟老大讲话?众人真是目瞪口呆,忍不住要对她敬佩起来。
  “你当我是谁?你的司机?”这种话,她也敢说得如此顺口?
  “不是的,我不敢。”用力摇头,她澄清:“我只是想,可以的话,请你顺便送我一下。”
  “你!”她可真敢!偏,更恼的是,他拿她没辙。
  撇撇唇,他一脸不耐,却不置可否,迳自迈步往前走。而她,没听见拒绝,自然就跟着一块走。
  从头至尾,她都抓着他的衣袖,始终没有松开手,那情景真是……很诡异。
  “见鬼!老大竟然放纵她耶?”众人搔头摸脑,真是愈看愈不懂,在百思不得其解之下,他们只能一步步紧紧跟随,然后边看边想,顺便做群组讨论。
  阴暗的室内,视线暗蒙蒙,教人看不真切,只隐约听见两道人声,其一是炎焜、另一则是徐诚。
  是的,没错,就是徐诚。为了炎焜少主,他自愿委身做卧底,目的就是等着抓住冷漠弱点。而今天,他总算找着了一桩,于是赶忙前来知会他的少主。
  “这是真的?冷漠真有了女人?”
  “是的,是我亲眼所见。”
  “好,太好了,办不了他两个弟弟,我就拿这女的开刀!”
  “少主,您打算怎么做?”
  “我?”忽地,炎焜笑了。“要怎么做,我会跟你说的。现在,你先回去好好监看着。”
  “是,我这就回去。”徐诚离开后,室内陷入沉寂。
  霍地,啪的一声,打火机闪出火花,炎焜点燃了长烟,开始思量接下来的计画——
  自那天,他送她回家后,她再没见过他。
  然后,一天天过去,伤心愈来愈少,思念却愈来愈多。
  她觉得自己很糟糕,思念他竟比想念外婆来得多,而她却不知该怎么解决才好。
  以往,婆是她的全部,是她唯一的心灵依附,但现在,现在她却一直记着他,记着在他怀里时的温暖。
  怎么办?她好不知羞!一个女人家,怎能满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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