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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金屋藏兔-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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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章(2)
  徐书意脸皮薄,被他的话刮得脸色青白交接,一股气梗在心口,让她几乎气昏了头。“好你个殷槐笙,你真以为我徐书意没本事嫁给君傲翊或解子焰吗?告诉你,只消君傲翊与解子焰见上我一面,就会为我神魂颠倒,抢着娶我为妻。”
  “好,那我就等着喝你与他们俩其中之一的喜酒,恭喜。”掀起灿灿桃花眼,迷人笑容充满戏谑与不信。
  “我会的!”自视甚高又被家人捧在手掌心呵疼的徐书意可受不了他的讪笑,坚信过不了多久,殷槐笙就会为今日对她的无视深感懊悔。
  “婚事由我们这些做长辈的说了算,你们俩在胡闹些什么?”为了力挽狂澜,徐水莲低喝,不许徐书意再多说,以免坏了她精心策划的好事。
  “我们双方皆无意与对方共结连理,殷夫人就无须白费心思了。”殷槐笙嘲笑的挑了挑眉,一点也没让她牵着鼻子走的意思。
  “事情已经说定,怎容你说不要?”徐水莲为他的不受控制发火。
  “随便你,你若要一意孤行,新郎官也不是那么难找,反正府里男人多的是,总能找到一个心甘情愿的新郎。”他丝毫丝毫不把徐水莲的怒火放在眼里,甚至好心提供解决办法。
  徐水莲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完全拿他没辙。
  “晓兔,把你的图纸拿一拿,这里实在是太吵了,回咱们院落去清静清静。”
  殷槐笙故作受不了的掏着耳朵。
  “好。”晓兔踩着轻快的步伐回亭里收拾回纸。
  徐水莲瞪着白晓兔的背影,脑际灵光一闪。“你拒绝这门亲事,该不会是为了那个毫不起眼的小丫头吧?”
  殷槐笙不置可否地反问:“殷夫人说呢?”
  “什么?就凭她?”首先发难的是无法置信的徐书意,她尖声睨着亭内小小的身影。
  “若真如此,那你简直是疯了,你若娶她,殷家可丢不起这个脸。”徐水莲气得额际青筋浮跳,妓女的儿子与龟奴的女儿共结连理,且成为殷家的当家与主母,素来家世清白的殷家会因此成为众人的笑柄。
  “我不在乎。”他笑得洒脱。
  “我在乎!我可不想一辈子都抬不起头做人,你最好乖乖听我安排,别想擅作主张,不然有你好受。”徐水莲警告他,为了保住面子,她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殷魄笙不理会她的警告,漫不经心的展开扇子扇风,对着亭中的人儿喊道:“小兔儿,收好了没?这里实在是太吵了,让我一刻都无法多待。”
  “就来了。”晓兔细心地把画好的图只全部卷好,双颊红扑扑地跑回早已不耐烦的阿笙身边。
  “走吧。”殷槐笙故意当着徐水莲的面牵起晓兔的手,自她们身边扬长而去。
  护卫赵平紧跟在他们身后,以眼神警告徐水莲等人别轻举妄动,只消有他在,定会倾尽全力保护殷槐笙与白晓兔。
  徐书意瞪着他们逮去的背影,跺着脚以食指指着他们。“姑母,你看他们!”
  虽然她嘴巴上说不嫁给殷槐笙,可他的拒绝与无视,再加上他挑了个远不如她的白晓兔,重创了她的自尊心,腾升的怒焰焚烧着。
  “沉着点,有姑母在,没事的。另外,你与他的婚事绝不容许出现变量,别再开口开口说不嫁给他,明白吗?”徐水莲要徐书意认清事实,倘若不能掌控殷槐笙,那她们就什么都没有了。
  “知道了。”纵然有再多的不甘心,徐书意仍不得不屈服于现实。
  待走雕徐水莲舆徐书意所能看见的范围后,殷槐笙立即收扇,扇秉毫不留情往晓兔的脑门一敲。
  “哎哟!好痛!”晓兔痛呼了声,双手捂着脑门。
  “你也会怕痛?方才我怎么见你一夫当关,万夫莫敲,一副要拿命跟徐水莲的走狗拼了的模样?”俊美的脸庞整个拉下,难看地教训起这不知死活的笨蛋。
  尾随在后的赵平见状,立刻放缓脚步,拉开距离,佯装什么都没看见、听见。
  “他们刻意挑衅,想要欺负人,我当然不能让他们得逞。”晓兔怕他再敲她头,双手死命护着,小声抗议。
  “所以你就拿命跟他们拼了?”他不快地挑眉,含怒睨着她。
  “不拼命的话,谁晓得他们会做什么。”她嘟着嘴要他明白当时事态有多紧急。
  闻言,殷槐笙的脸变得非常臭,冷冷哼了声。“明知道你是我罩的人也敢动你,平常对那些人太过和善,是我不对,我会改进。”
  该死!这般欺负小兔儿,摆明了是不把他放在眼里,若非今日他正巧回来撞见,恐怕小兔儿已尸骨无存了。
  “阿笙,你黑沉着脸说这话,看起来挺可怕的,我还是比较习惯你的笑脸。”
  晓兔打了个寒颤,不太喜欢面对不笑的他。
  殷槐笙瞄了她一眼,从善如流,眼波流转,扬起迷人的笑容,以如丝般温柔的口吻说:“我会记得不要对那些人太过和善,这样行了吗?”
  晓兔见状倒怞了口凉气,拿着图纸的手抖啊抖的。“阿笙,你这样看想来好邪恶!好像满肚子坏水,随时会杀人于无形。”
  太、太可怕了!胆小的人见着,肯定会吓得屁滚尿流,她不该建议殷槐笙噙着笑容说出这些阴惊的狠话,她错了!
  “知道我会杀人于无形,就乖乖听话!下回若单独碰到她们,你能闪多远就闪多远,别和她们硬碰硬,知道吗?”他执起扇柄又往她的脑门叩、叩、叩用力敲三下。
  “啊!好痛,你又打人!”她可怜兮兮抱着脑门哀号,红了眼眶,就像是受尽欺凌的小兔子,让人情不自禁想将她搂进怀里好好呵疼一番。
  “你不是很英勇吗?都可以妄想以一打四了,被我手中这把扇子敲三下算得了什么?”殷槐笙不受她泪花乱转我见犹怜的模样所影响,执起扇柄还要再多补几下,看能否能让她学着聪明些。
  晓兔见他又要在下毒手,连忙扑上,挽着他的手臂撒娇。“阿笙,我知道错了,以后他们若是出言挑衅,我就当自己聋了,啥都没听见;他们若要出手打人,我就当自己是缩头乌龟,跑去躲起来,让他们打不着。”
  殷槐笙望着紧紧巴着他右臂不放的小兔儿,心头涌现两极的情感,既想将她抱在怀里,偏又想要狠狠欺负一番,从小到大,他对她一直是如此,只消她可怜兮兮娇声软语求饶讨好,就算她突然说要天上的月亮,他也会想办法摘下来给她。
  “阿笙,你也知道我没有你聪明,你一直这么打下去,假如我变得更笨,没办法为你绘图怎么办?”无辜的圆眼眨呀眨,要他想想将来。
  他哼了声。“变得更笨那才好,我就有理由把你拴在裤腰,牢牢看住你,不让麻烦找上你。”
  “把我拴在你的裤腰?那我岂不成了牲畜?”她不满地瞪大了眼儿,气鼓了双颊。
  “你本来就是。”扇柄不舍再打她,改以轻点了下她的鼻尖。
  “本来就是什么?”
  “本来就是我豢养的小兔儿,不对吗?”
  晓兔偏着头想了一会儿,她的食、衣,住,行的确都是由他一手打理,严格说来,她由他豢养并没有错,只是听起来就是有那么点古怪。
  她仰着头,一脸认真,“阿笙,你觉不觉得你有时候会说出人家不认同,偏又无法反对的话来?”
  “不觉得。”他爽快否认。
  她不苟同的撇了撇唇角,觉得他压根儿就是睁眼说瞎话,不满的小声咕哝。
  “你在说什么?是否对我有什么不满?若有的话,尽管说出来,别客气。”他笑得一派大方,愿意接受任何言辞攻击。
  晓兔扯着嘴角,笑得很虚假。“我对你怎么可能会有任何不满?你想太多了。”
  这个臭阿笙笑得愈是和蔼可亲,就表示愈有鬼,她可不会轻易上他的恶当,真说出自己的不满,恐怕她这只活蹦乱跳的小兔儿会被剥去一层皮,她才没那么傻咧!
  “感觉你似乎心口不一。”他揶揄低笑,故意逗她。
  她心里在想什么,他早已了若指掌,压根儿不会被她的讨好卖乖所骗。
  “没有的事,是你多心了。”晓兔头摇得如博浪鼓,抵死不认。
  “咱们不谈那些无关紧要的事,还是来谈谈正事吧。”连忙转移话题,展开手中已绘好的图纸给他看。
  明显的意图,教殷槐笙感到好笑,低下头看她手中的图纸,看见纸上所绘精致的芙蓉双钏,眸底充满激赏,不吝于赞扬。“看来我们小兔儿今儿个除了差点被打成兔肉干外,正经事倒也没忘了做。”
  听出他话里的赞赏,晓兔心头盈满喜悦。“但就不晓得蒋师傅做不做得出来。”
  “事在人为,终会有法子解决困难。”拇指伸去,要为她拭去颊边的墨渍。
  晓兔警觉的往后一跳,只手捂着脸颊大叫。“臭阿笙,你不会又要茌我脸上画胡须使坏吧?”
  奇怪,她作画时明明再三小心,不让墨渍沾到脸颊,可就不知为何总会有漏网之鱼,真是气死她了。
  殷槐笙露出坏透了的笑容,漂亮的桃花眼亮得出奇,慵懒的对她勾勾手指。
  “你这话倒是提醒了我,你这小兔儿没了胡子怎能叫小兔儿呢?过来,让我帮你画上胡子。”
  “啊!我不要!”晓兔捂颊大叫,拔腿快跑。
  “哈!你逃不掉的。”殷槐笙开怀大笑,迈开长腿追上,心情飞扬,逗着她玩。
  两个人一前一后,一黄一紫在灿烂缤纷的庭园里欢笑追逐,就像是一对无忧无虑的年轻爱侣。
  没一会儿工夫,殷槐笙靠着一双长腿追上晓兔,探出健臂将她拦腰抱起,作势要将她用力抛出,让她摔个四脚朝天。
  晓兔吓得尖叫连连,慌忙探出藕臂勾住他的颈项娇声求饶。
  完全被忽略的赵平感受到他们的欢乐,忍不住跟着笑了,他摸了摸头,低喃:“这对小情人哪,再也没有人比他们更适合彼此了。”
  第4章(1)
  陈设简单的作坊里,窗旁的桌边架着装有解玉砂及水的壶,宽敞的桌上摆满各式或宽或厚或利的圆盘锅具,供以打磨、切割。
  另外还摆放许多看起来毫不起眼的玉石、珠宝,等待伯乐一双巧手来让它们展现光彩与价值。
  脸上有着岁月痕迹,一脸严肃的蒋师傅低垂着头认真的来回拉弓,以解玉砂透空雕花手中的玉石,拿着图纸过来的小兔不敢出声打扰,乖乖站在一旁,聚精会神看着他专注熟练的动作,从中学习搜弓的技巧与手法。
  与她一道前来的殷槐笙仔细审视收藏在木匣中各式已打磨、雕琢等待镶嵌的珠宝,从中挑起一块绯红珊瑚,对着照射进屋内的阳光,看着上头的花样纹理。
  静谧的空间除了他们三人之外,并没有其他师傅与学徒。
  忽地紧闭的门扉突然被打开来人如一阵风般飙进房内,用力带上房门,等见到殷槐笙时,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槐笙,我四处找你找不着,总算在这里找到你了。”殷尚文,也就是殷槐笙的叔叔,左手抱了一匹布,右手慈爱的拍了下殷槐笙的肩头。
  殷槐笙将手中的珊瑚放回木匣,笑问:“叔叔,您这么急着找我有何事?”
  “哎,其实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是我在金织坊看见一匹布,很适合小兔姑娘,所以就顺道买来送她,正巧小兔姑娘也在,快过来瞧瞧看喜不喜欢。”殷尚文笑着对小兔招手,展示手中粉桃色的布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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