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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另一种占有-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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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肯定让他志得意满起来,不过……任何其他人?例如今天约她出去吃午饭的臭小子?还是那堆送她花的混蛋?
  可恶!
  他还无法决定要不要继续这段关系,但是却已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占有欲。
  “只是不错而已吗?”他闷闷地问。
  她摊摊手,眼角瞥见艾玛不知何时已经溜走,所以她的话就完全没有禁忌了。“当然啦,师父带进门,修行看个人啦!如果你觉得勉强,那我可以另找情人,毕竟我应该还有其他的选择。正好,我可以比较看看,不同的男人有何……”
  “不准!我死都不准!”他狂啸着。他被她话里暗示的情况激得发狂,要他看着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呻吟,除非他死!
  愿荷愣了一下,没想到他的反应如此激狂。“你这样,我很困扰呢,是你教我的啊,彼此不牵绊啊!”
  “反正我说不准就是不准,你不要去给我招蜂引蝶,你明天……不!今天就搬进我家,以后你招来一只蜂我就杀一只,引来一只蝶,我就灭一只,我看擎天企业里有哪个不要工作的,就来吧!”他抓住她的手,紧紧地举着,威胁地看着她。
  她的反应只是无奈地闭了闭眼。“再说吧!”说完就挣开他,离开他的办公室。
  “苏愿荷!”
  她顺手将他的吼叫关在门后。
  当天晚上瞿致冈强迫她把东西搬进他的房子。
  “你怎么只有这点东西?”他翻翻她带来的那袋行李,无法理解。
  “不然呢?你要我继续穿那些暗沉的衣服?那天不知道是谁勒令我不准穿的!”她瘫在他家沙发上说。
  没想到他真的认真考虑了起来。“那样也好,就不会蝴蝶苍蝇到处飞了。”
  “哼!男人!”双重标准!
  “男人又怎样?得罪你了哦?”他挤进她坐的沙发中。
  “你干什么?”好挤!
  “喂,你有没有半点当人家情人的自觉啊?你的温柔哪里去了?”他勾住她的脖子问。
  她呛咳两声。“温柔?用过即丢?”
  “你这个过河拆桥的女人!看来不让你了解我的实力,你不会知道我的厉害。”他狠狠地咬住她的嘴。
  不料她却格格笑出声。
  “这么好笑吗?”他看起来很不高兴哦!
  “嘿嘿,我怕痒嘛!”她陪笑着。
  “这样会痒?”他怀疑地吻了她一下。“那这样呢?”两只魔手往她的腋下伸去。
  “啊!”她尖叫地躲着,于是两人展开了一场混战。
  十分钟后,两人气喘吁吁地瘫在沙发上。
  “喂,我好饿。”晚餐还没吃呢!她踢踢他的脚。
  “正好,我也饿了,记得煮多一点。”他动都没动。
  “是你煮吧?你是主人耶!”她斜眼瞪他。
  “我不会煮,再说你是女人耶!”
  “你说话的语气好像女人等于佣人,再说你不是会煮那个什么熄烤通心粉的?”第一次来这里,他就是做那个给她吃,结果只吃了一、两口……
  “我只会那个一百零一道,而且没人帮我准备海鲜,我只会把弄好的材料全放进去,加起司粉去烤。”
  “没想到你……算了!去外面吃好了。”她为之气结。
  “可是……外面的东西不好吃。”
  “你不会要我煮吧?”她坐起身瞪着他,“喂,我很累耶!”
  “拜托嘛!”他故作可怜地将头贴靠在她胸前。“顶多我吃完饭后补偿你,?还是我先付预付款?”
  愿荷还来不及反应,他的吻就落下来了。
  本来想浅尝即止的他却食髓知味,那顿晚餐自然就自动延后啦!
  可惜甜蜜的日子并不是天天有的。
  今天下班后致冈并未跟她一起回家,因为有个重要的宴会他必须出席,但是她对于这种场合并不是那么热中;更何况万一被她父亲遇到,到时候她父亲绝对不会允许她继续跟他住在一起。
  “我走了,你今天就别做菜了,早点休息。”致冈亲了亲她,两人对彼此的感觉也已经相当熟悉。
  “哎呀!”她叫着闪开。“被看到就不好了。”
  “那才好,这样别人就知道你是我的女人,是我专有。”他笑着。
  “那么你也是我专有的吗?”
  他微微顿了一下,时间短得令别人难以察觉。但这个别人不包括她,这些日子朝夕相处,她熟知他许多细微的表情。
  “我是你的男人,这还用问吗?”他故意瞟她一眼。“晚上证明给你看,你等着!”他离开了办公室。
  目送着他离开的身影,她的心底却有种不踏实的感觉。
  她给自己第二次的机会去赢得他,赢得她的爱情,但是是否能创造不同的结局,致冈的想法是关键。
  他能够抛开对爱情的轻视,爱上她吗?
  愿荷甩了甩头,收拾好桌上的公文,就慢慢散步离开公司。她去逛了书店,买了一些书,又逛了家饰店,添购了一些小巧的布置。
  致冈的屋子一如他的人,很现代化、很时髦,但欠缺点家里的温馨气息。她想慢慢添购一点软色调的东西,就像把自己添加到他生命一样,等他哪天发现的时候,早已经习惯这些东西的存在了。就像上了瘾一样。
  她逛了三个多小时,买了不少东西,等回到家都已经快十点了,轻松地洗了个澡,还煮了一壶醒酒茶,等他回来可以喝。
  “差不多要回来了吧?”她看一看手表,都已经十一点多了。“啊,茶要加话梅才好喝。”
  她翻了翻冰箱,确定没有话梅,只好换了衣服,下楼去买。
  但她一下楼,远远地便看见致冈坐在人行道的座椅上,抽着烟,啜饮着一罐啤酒。
  “致冈……”她的呼唤没有出口,只在唇舌内转了一圈。
  这么晚了,他既然已经回来,为什么不上去?他躲避的是什么?她不敢知道答案。
  路灯照在他颀长的身子上,拉曳出一条寂寞的长影,他看起来非常的孤单。
  她多想走过去抱住他,告诉他——她其实一直都爱着他。
  但是她不能。因为他只会逃跑,然后再也不会出现。一种委屈的感觉拍打着她,她深吸了口气,决定不要想太多。
  转身上楼去,进了门看到那壶还温着的醒酒茶,她的眼泪差点夺眶而出。
  他不是嫌自己醉得不够,到现在还坐在楼下喝酒,哪还需要这醒酒茶?!
  缓缓倒掉那壶茶,她走进房间躺下,知道她必须装睡,否则她无法在他面前强颜欢笑。
  也不知过了多久,瞿致冈的脚步才缓缓出现。
  “愿荷?”他轻叫一声,随即脱了西装进浴室淋浴。
  愿荷仍然装睡,一直到他洗完澡,躺上床,一直到她确定他已经睡着。
  她才小心翼翼地自床上坐了起来,看着窗外幽微的月光照射在他的身上,她就着这幽暗刻画着他深邃的容颜,手指轻轻地滑过他高挺的鼻梁、性感的唇瓣。然后她俯身,非常温柔地轻吻着他。
  “亲爱的,你知道我爱你吗?”她轻轻地将脸庞贴靠在他枕边,缓缓地在他身边躺下,躺进他的怀抱中。
  “或许你不知道,或许你不想知道,可是……致冈,我真的爱你。就算你最后还是不能爱我,我……都不会后悔……”泪水从她眼角滑出,滴人枕畔……
  这个夜是幸福的夜,可以跟心爱的人睡在一起。
  这个夜是感伤的夜,无法确定枕边人的心。
  五星级的饭店餐厅中,愿荷陪着致冈接洽完一个新的合作案。一走出饭店大门,她就感觉到他满脸的不悦。
  “你看起来不是很高兴?我们生意谈成了呢!”又是谁踩到他的尾巴?愿荷问。
  “我是不大高兴。”瞿致冈吸了口气,连看都不想看她。他想像得到此刻的她嘴角必定带着笑意,每当她惹怒他的时候都是这样的。
  “哦。”
  就是这样!
  就算他没回头,也猜想的到她的表情,轻挑着秀气的眉毛,而那声“哦”还非常的敷衍。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该死的不喜欢!
  就像他讨厌刚刚那个色狼死盯着她瞧的模样。
  “你需要对他那么卑躬屈膝吗?你的老板是我耶!”对我就不曾这么听话!他抱怨着。
  “卑躬屈膝?有吗?”她果然挑了挑眉,这回他看见了。“只是以这个合作案来说,擎天确实是需要对方的优势来导人市场,这是你昨天告诉我的,不是吗?”
  是啊!他昨天确实说过,可是……她难道看不见那个人死要缠住她的模样吗?
  “就算谈不成,我们也可以找其他公司合作,何必委屈自己?”他倒是潇洒得很。
  “是可以啊!但绝对没有这个这么好,对擎天来说,这是第一选择;再说对方也没有真的刁难,你看,当我们把损益估算表给他看,他不也很满意?”
  “他是对你满意吧?‘想不到擎天企业人才济济,苏小姐这么年轻就这么能干,哪天真要请教一下苏小姐,美丽与智慧是如何兼具的?’真是一头色狼!”他唱作俱佳地描述着。
  愿荷哈哈大笑出声。
  “笑什么笑?难道你真的想跟他研究‘美丽与智慧’吗?”想都别想!有我在呢!他抑郁难欢。
  愿荷追上他的脚步,走在他身边,踮起脚尖在他下巴印下一个吻。“你生气的样子真可爱!”
  就在他抓住她企图加深那个吻时,她笑嘻嘻地退开了。
  “我以为我的可爱值得更多。”他抱怨地看着她。
  她笑着,默然不语。
  他还想多拗一个吻,但是愿荷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她一接起来就听到一阵哭声。“李琳,是你吗?你别哭,发生什么事了?”她安抚着她。“不然你叫艾玛来说。”
  致冈看见愿荷皱起眉头,知道情况不太妙。
  “你说艾玛怎么了?肚子痛?那严不严重?有没有送医院?”愿荷的眉头愈拧愈紧,一方面也是因为李琳抽抽噎噎说不清楚。
  致冈的脸色却益发转沉,艾玛对他来说跟家人一样,他父母现在都隐居到欧洲去了,在台湾他只有跟艾玛比较亲近。
  愿荷跟李琳周旋了好久,最后终于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我想事情的经过应该是艾玛在办公室肚子痛,痛得晕倒,把李琳吓坏了。她打电话叫救护车,但是因为办公室没人留守,所以并没有人陪着艾玛。我看我赶快去医院看她,顺便帮她办手续。”愿荷说。
  “我陪你去。”他掏出车钥匙,拉住她的手往停车场去。
  她偷偷看着他拉住她的大手,有种坚定的温暖在她内心扩散开来。
  两个人坐上了车,急急忙忙赶到医院,很快地找到了艾玛。艾玛已经送人了病房。
  “艾玛,医生有没有说怎么了?”愿荷捉住她的手问。
  艾玛虚弱地笑笑,看起来有点苍白,但是没有大碍。
  “只是肠胃炎,已经打过针,可能要住院一、两天,没事啦!”艾玛安慰着。
  “我还以为你盲肠炎呢!”吓了她一跳!应该说是她被李琳吓了一跳。
  “艾玛不可能是盲肠炎,她盲肠早拿掉了,出生就拿掉了。”致冈搂住她的肩膀,靠在艾玛的病床前。
  “你怎么知道?”她抬头问他。
  致冈拧拧她的鼻子。“因为艾玛是美国公民,他们习惯出生时顺便帮小孩拿掉盲肠,他们认为那是没有用的器官。”
  “美国公民?你是美国人?”愿荷好奇地问。“我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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