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心领主-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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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别让我等太久,否则……”他坏坏的笑,神情透出几分邪气,“我要绑你进礼堂。”
“我可不可以叫救命?”这倒新鲜!被绑的新娘,她装出一副十分害怕的样子。
“我会堵住你的嘴,像这样。”他低喃,俯首吻住她的唇。
“那我要怎么说‘我愿意’呢?”这样的感觉也挺不错的,她昏眩的搂住他的脖子,挑逗的低语。
“我可以帮你说,一个领主能做的事是很多的。”一个吻并不能使两人满足,他觉得身体燥热起来。
“比方说?”她坏坏的撒娇,意有所指。
“我们来试试看。”他当然不会辜负她的期望,当下将她轻抱起放至床上……
事情的发展出乎意料的顺利,照这个进度看来,她的目的即将达成,即使他们够聪明,查得出牲畜暴毙的原因,也无法使人们信服,她忍不住地得意的狞笑。
至于那个不但背叛自己,甚至进而倒戈相向的男人对她而言已毫无用处,他在她心中的地位甚至什么都不是,有必要的话自然会成为她的首要牺牲品了。
对全心偏袒那个贱女人的男人,她有绝对的自信,在她将那碍眼的对手除掉后,依她的魅力,还怕他不重回自己裙下吗?到时她可要好好想法子“处罚”他。
她愈想愈兴奋,不禁放声大笑。
第7章(1)
壮观!这是于妍第一眼见到城堡的感觉,她险些被它散发的那股宏伟气势震得说不出话。
也许是由于位于乡村的缘故,城堡的建筑较偏重实用性,看来颇为坚固,而且那巨大的外型令人咋舌,再加上占地广阔,她敢打赌台湾所谓的“豪宅”只要放在它旁边一比,肯定再也“豪”不起来。
自城堡中的高塔上望出去可以清楚的见到海,而这里的海岩是断崖,由上向下看,那种惊涛裂岸的壮阔景象是很美,然而看久了却会令人觉得昏眩且心生惧意,万一失足落下肯定尸骨无存。
在这座巨大的城堡内,唯一令她感兴趣的就是马房,里面养着形形色色的马;对分辨它们素质优劣,十足外行的于妍却一眼就挑上里头最壮硕、最具野性的……“风速”,她立即赖在它的面前不肯移动。
“我可以骑它吗?”她指指面前的庞然大物,一点也不畏惧的提出要求。
“不可以!”杰鲁随即厉声拒绝,这匹马只有他一人骑过而已,脾气倔极了,也不知摔伤过多少人了,要让她骑,那还得了。
“为什么?”难得被他凶,她委屈的嘟起小嘴,眼眶发红。
“你不会骑马,而且它太凶了,不适合初学着,我另外挑匹温和的马给你好吗?”杰鲁见状,心疼不已,连忙温言软语的轻声安慰她。
在一旁忙碌工作的马夫们则是听得瞠目结舌;他们在此工作的时间不算短,哪时见过领主对哪个女人这样低声下气过?这女子真是神通广大。
杰鲁并未注意到身侧仆人们的怪异神色,此时他眼中只容得下于妍,他将她带到一匹鼻头上有颗白星的漂亮黑马前,“她叫诗芙特,是个性最温和的一匹马,你可以骑她,但先决条件是,要我在场。”
彷佛回应他说的话,诗芙特昂首轻触于妍的脸颊并且低声嘶鸣,如同表示欢迎。
“不好!它太没个性,我不喜欢。”即使快速被接纳是令她有点高兴,但她就是讨厌没骨气的动物,“我还是想骑风速。”她嘟起嘴,十足的孩子气。
“等你学会骑马以后再让你骑它好吗?”他在心中暗自叹口气。
“要多久?”
“时候到的那一刻,我会告诉你。”他狡猾的说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她听出他的推托之意,忍不住发起脾气,“无所谓,改天我自会找机会骑它!”
“别气,我保证一定会让你骑风速,但是在那之前你必须先练习骑术,它很难驾驭的。”他就是舍不得她生气,连忙将气鼓鼓的她拥入怀中。
“你说的?”她向他寻求保证,眼看目的达成,她忍不住兴奋起来。
他无奈的点头,“但是今天刚回来,先休息,明早再练习。”他猜出她即将说出的话,先发制人地提出条件。
她转念一想,这城堡还有许多她没见到的地方呢!光是这些也足以消磨一下午的时光,来日方长,今天就暂且放他一马;念头至此,她不由得乖乖点头。
“那你今天要陪我一整天。”她也提出自己的交换条件。
杰鲁扬起眉。
“这里没人认识我,真要逛起来很不方便。”她极认真的解释。
他点头接受她的理由,即使她不要求,他也会先挪开自己的工作陪她逛个一、两天,绝不会随便把她放在对她而言十分陌生的新环境中。
说着,两人已走进大厅。
“我们可以在这里举行舞会!”她惊叹,打量着这个宽阔的空间。
“是啊!但是邀请谁呢?”他一向不喜欢那种场合,所以显得兴趣缺缺。
“你的人民啊!还有邻近的贵族。”
他并未答腔。
“你不喜欢?”她终于注意到他的异样。
“这两者凑不在一起。”贵族怎会想和平民共赴舞会?甚至共舞?
“化妆舞会啊!这样谁也不知道是谁,更不会在意地位;平时的话可以将两者的舞会分开,看是要专门邀请邻近的贵族、武士,或是只邀请村民们,这样既可和贵族们交流感情,又可多拉拢领地的民心,可谓一举两得;再者,也可提供爱作梦的少女们一个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机会,那多浪漫啊!”她想起灰姑娘的故事,不禁一脸陶醉。
“我懒得管这种事,通常我只会邀人一同狩猎。”
“那么我管!以后可以邀他们来此小住几天,白天狩猎,晚上则举行舞会或聚餐。”她十分兴奋的在脑中筹画着活动。
“现在还不行。”他泼了她一头冷水。
于妍狐疑的看着他。
“目前情况十分敏感,不论举行什么宴会、或是大型的活动都会招人非议。”
也对!于妍不禁同意的点头,人民损失惨重,心中想必气愤难平,在这种心情下参加舞会肯定带不起欢乐的气氛,他们自然更不可能邀什么贵族来,那反而会使民心反弹,她脑中闪过一个念头。“我们可以举办一个只邀村民的化妆舞会。”
他摇头反对。
她伸手示意他听下去,“首先我们要先拟定完善的补偿办法,然后以祈福的名义举行化妆舞会,费用完全由领主负担,可以吗?”她征求他的意见。
“以我的财力的确绰绰有余。”杰鲁道,但此时他仍不清楚她想做什么。
“很好。”她点头,“人们相信我有魔力,我就以巫女的模样出现在他们面前;先是以占卜师的名义为他们占算运势,然后再举行仪式为他们祈福,以表示我的善意。”当然还得有杰鲁的努力配合才行。
“可行吗?”这点子很吸引人,但极为冒险,他不禁面露怀疑之色。
“人心是很单纯的,我想人们是害怕损失生命财产,如果我们能表达善意并且完全保障他们的生活,那么还有可能挽回人心,这就叫攻心为上。”
杰鲁听她说得如此有把握,觉得自己也似乎被说服了,忍不住点头。
“我来筹画活动,至于你就得专心找出这次造成民众损失惨重的原因,这件事的治本之道还是得阻止灾祸的蔓延,否则所表现的诚意也会付诸流水。”
“我明白!只是这样做,你太冒险了。”
“做任何事都有其风险,如果不放手一搏,可能会有更严重的后果。”
“看来我也只好尽全力配合你。”见她如此坚决,他知道已无法动摇她的决定,杰鲁也十分明白若他们再不采取行动,两人共度一生的梦想可能会成奢望。
“还好你能理解。”她轻吁一口气。
“不然怎么娶你呢?”
两人相视,甜蜜一笑。
由于牲畜及农作物大量死亡的原因始终找不出来,于是矛头理所当然的指向人为的蓄意杀戮。
为了全然杜绝有心人下毒手的机会,杰鲁下令,凡是领地内的牲畜此后都得放牧于他专门新辟的牧场内,不分昼夜地派人轮番看守,除了宰杀来吃或是农耕用才可领出;为怕人民误以为领主想霸占他们的财产,他煞费苦心的为各家各户设计印记烙在牲畜身上以供辨认,并且将其数量及拥有权都登记起来以便查证;由于记录十分清楚且省去亲自照料的麻烦,农民们均十分乐意交出牲畜,另外,牲畜未集中管理前死亡者,杰鲁都自名下拥有的牛羊中拨出数量、体格相同的予以赔偿,如此处理之下,人民均无怨言。
但农作物的处理就较棘手,因为农民们的田地大都分散各处,管理极为不便;但即使如此,杰鲁仍雇来大批人手负责在夜间巡视农地,并发布任何人不得于夜间接近农地的禁令,除了便于巡视人员视察,倘若有可疑人影接近农作物,也可放心击杀或是活捉。
就在这两项命令下达后不久,牲畜及农作物十分明显的不再有暴毙与干枯的情况发生,如此更加证明此事是有人在幕后操纵;虽然杰鲁这么做后,民心又重新向着他,但他仍不敢掉以轻心,不时派遣心腹混进群众中探查消息,而查得的证据在在显示芙妮才是幕后黑手。
为了缉捕芙妮,杰鲁不得不做出连他自己亦痛恨万分的事——伪造罪状加诸她身上,并悬赏捉她。
另一方面,于妍为了摆脱“坏女巫”的形象,不辞辛苦的前往贫苦人家探视并尽力给予援助,这不单为自己的名誉着想,也因为她着实不忍见人受苦,而平日不往外跑的时间,她也尽力要求自己待人和颜悦色,常常关切他人,有时兴起,也亲自参与工作,淘气的制造笑料,完全不摆架子,因此城堡上下所有的仆人们对这未来的领主夫人莫不又敬又爱。
而对于势在必行的化妆舞会,自筹画起她绝不假手他人,完全亲力亲为,忙得她夜间头一沾枕随即沉入梦乡,根本没时间谈天,就连之前约定好一起练习骑马的事都已忘得一干二净。
所幸辛苦的筹备所得到的回响出奇的好!尤其当于妍以一袭的神秘紫纱打扮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开始的确引起村民们的排斥与骚动,然而却被她接下来的占卜深深吸引住;人们惊讶于她卜算的神准,也逐渐了解她的善意,最后的祈福仪式在她的设计下也展现出极成功的效果,可说是与村民十分成功的交流。
经过这场舞会,村民完全接纳了于妍这个“善良的女巫”,甚至她还应允崇拜的少女们开班传授占卜的方法。当然,她也多出不少男性的爱慕者,当她最后取下面纱露出真面目时,不知掳获多少人的倾慕,这却是她始料未及的。
舞会终于结束,于妍放松的轻叹一口气,终于解脱了!经过这段日子的用心筹画,舞会办得十分成功,也获得极大的好评,然而她也着实累得很,恨不得能好好休息个几天;她疲累的坐在梳妆台前,端详着自己眼下的眼圈。
与杰鲁房间相连的门轻响一声,她用不着转头,便已知道他的来到。
自从回城堡后,两人便未同床睡过,而是分别睡在可以直接相通的两个卧室内,即使相通的门从未上锁,于妍却因为每晚都忙得筋疲力竭,头一沾枕就能入睡,根本无暇动起去找杰鲁的念头,也为此,不知不觉似乎与他疏远不少,然而她所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