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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劣女斗恶男-第14章

小说: 劣女斗恶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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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当然尔,被叶秋哈哈带过,直到孟旸谷的名字从柏烈旭嘴里冒出来。
  孟旸谷?问她对孟旸谷的评价吗?哼哼!逮到机会,叶秋使尽毁谤之能事。
  她说得口干舌燥,就为劝柏烈旭千万要防范这名浪蝶游蜂的黑心律师,免得手帕交误陷歹人之手。
  叮咚、叮咚。这回换门铃响。
  爸妈没带钥匙出门吗?
  正在跟柏烈旭通话的叶秋不疑有它,放下电话,打开房屋通往前院的门,赫然发现孟旸谷人就站在外面铁栅门口。
  “你来做什么?”
  “开门。”孟旸谷沉声道,近乎命令。
  碰!回应他的,是好大一块闭门羹。
  累积了一个月的愤怒抬头,孟旸谷气得双眼吐露凶光。
  闭门不见吗?气到极点,孟旸谷扬起一抹冷笑。
  无妨,身为邻居,又受突然决定三天两夜花莲行的叶家两老托付钥匙看家,理应克尽善良管理人的义务,进屋看看是什么宵小敢潜入他代管的房子。
  孟旸谷径自用钥匙开门进屋,恰巧听见叶秋与对方说的几个字眼,提到梁雨萍还有他。
  “你说着谁的道?”
  她和谁讲电话?从方才听见的字眼,孟旸谷敢断定不是梁雨萍。
  “闭嘴!我在跟朋友讲电话!”刚刚送他闭门羹的女人毫无危机意识,很大气地喝令他安静。
  那头得和柏烈旭说话,这头得应付不知怎么闯进来的孟旸谷,一心二用,叶秋无暇衡量到底哪边比较重要。
  直到孟旸谷的气息笼罩她,用他的人和影子作成天然的牢笼困住她。
  完、完蛋了……蓦然想起不久前甩门不见客的鲁莽,叶秋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前所未有的后悔。
  “朋友?”“牢笼”的温度极冷,让她有置身阿拉斯加的错觉。“男的女的?”
  吞口唾液——咳!差点呛到。
  “要你管!”
  “嗯哼?”要他管是么?
  孟旸谷不由分说,夺走她拿在手上的话筒重重挂断。
  叶秋不敢相信地看着被拿来出气的可怜话筒,又回头瞪他。
  “你在干嘛?!”
  “你不是要我管吗?”
  “我——啕!你故意曲解我的话。”哪有人这样的。“还有,你为什么有我家的钥匙?”
  他还没质问,她反倒先盘问起他来了?
  可以,反正他们有三天两夜的时间可以耗。“伯父伯母今天下午决定去花莲旅行,你不在,伯父将房子托我代管。”
  “现在我回来了,你可以走了。”叶秋下意识退离他几小步。
  她感觉得出来,今晚的孟旸谷不好惹。
  “不,我跟你有很多事要谈。”她退后,孟旸谷跟进。“如果你的问题都问完了,换我发问。”
  不是询问,没得商量,在摆明因极力克制掐死她的冲动而紧绷的厉色下,叶秋连个“NO”字都说不出来。
  叶秋终于体认到一个事实:孟旸谷的心情不好,而且非常之糟。
  “你知不知道避而不见的做法叫逃避?叫孬种?”
  “我……”无言以对。
  “你又知不知道这种做法比当面拒绝我更伤人?”
  ……再次哑口无言。
  “你又知不知道——”
  “停!”再问下去,她会被自己的愧疚感给砸死。“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想问什么,但是我需要时间想想,所以——”
  “所以你才一声不响离开?”
  “我有跟我爸妈报备。”
  “但你没有告诉他们你要去哪里。”
  “我以前也没有交代过。”这事她就可以说得理直气壮了。
  “你也该告诉我,让我知道。”
  “为什么?”她反问。“我又还没有接受你的追求,你有什么权利过问我要去哪里、要做什么事!”
  孟旸谷定定望着她,所有怒气最终化作叹息。“你强调的权利我懂,我也知道该尊重你的自由;但是,秋,对一个关心你、喜欢你,甚至爱上你的人,纵然你无法接受他的感情,也不该轻忽不是吗?让我不得不用你的朋友为饵钓出你,你认为这样对我公平吗?”
  ……叶秋默然,无法继续用对峙的心态与之抗衡。
  睽违一个月再见,她在他脸上看到一点点憔悴的阴影,是因为她吗?
  完了……浓浓的愧疚感如巨大漩涡,死命将她往涡心卷,不让她逃。
  “对不起。”再一次,她低头认错。
  不同的是,上回是孟旸谷有心作弄;而这次,他是真的失望、真的受伤——她感觉得到。
  “我要的不是你的对不起。”
  叶秋沉默了,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是逃开了一个月,美其名是要好好想想,事实上,这整个月来她什么都没想,以至于现在无法再说什么。
  静默就像抽离空气的真空室,让人因缺氧而感到昏沉,无论是生理或心理……
  孟旸谷抹了把脸,开口打破窒闷的沉默:
  “最后一个问题,仔细想想再告诉我。”
  她点头,低首像个被告,等待法官的判决。
  “秋,你真的讨厌我吗?”在她开口之前,孟旸谷撂下警告:“记住,我要的是真心话。”
  被告举手。“我抗议。”
  这时候她就知道要搬出法庭那套了。孟旸谷咬牙:“抗议什么?”
  “是不是真心话你怎么判定?要是我的真心话不顺你的意呢?你是不是会把话当成马耳东风,依旧恣意妄为?”
  “无论你接下来要说什么,我一律视为你的真心话,并且依照这内容行事。”
  “什么意思?”
  明明该他盘问,但问最多问题的好像是她。孟旸谷牵唇苦笑,嘲笑的对象是纵容她太过的自己。
  没有一个人能让他妥协到这地步,除了她。
  “倘若你的答案是讨厌,我放弃,从此以后我跟你不会再有任何交集:相反的,如果答案是不讨厌,我会继续追求你,直到发现我跟你真的不可能——言尽于此。秋,你的真心话呢?”
  她的真心话——
  “让、让我好好想一想……”
  她真的真的得好好想一想……
  第八章
  看着大学时代的好朋友一脸春风得意,叶秋心里是又羡又妒。
  感情生活的顺遂果然会让一个女人变得更美丽。
  那陷入《谜雾庄园》一片中,女主角妮可基熳那困惑疑虑外加惊慌无措处境的自己呢?
  大概离脸色苍白、口吐白沫只有一步之遥而已吧,她想。
  “秋。”梁雨萍咳了咳,险些被好友十分钟内百变的丰富表情逗出才刚刚入口的咖啡。
  事业顺心、情场得意的她,容光焕发的美丽与幸福在肢体语言间不吝让旁人窥知;相较之下,连日失眠、无精打采,外加脸色暗沉的叶秋就很糟糕了。
  “干嘛?”懒洋洋地睐了好友一眼。
  “你看起来很糟。”前不久才像纪伯仑作品中的先知,气宇轩昂地“开解”她关于爱情的种种,让她克服心理及年龄的顾虑,接受大学学弟的感情;谁想得到过没多久竞变成这副模样——委靡不振,为异性的追求深感困扰,一脸憔悴。
  但孟旸谷她是见识过的,对童心未泯甚至有点长不大的叶秋来说,梁雨萍倒觉得他不失为一个好对象。
  虽然是过于擅用心机了点。以她为饵,试图逼出躲起来的叶秋,这点不怎么让人认同;但是对叶秋——她得承认,孟旸谷这种出人意料的创举很适合一向不按牌理出牌的好友。
  “我也知道自己看起来很糟,但我实在是想不出来。”唉,她想得脑浆都快从头顶的百会穴喷出来了,还是不知道自己对孟旸谷到底是有心还是无意。
  然而真要她说讨厌,让他就此放弃撒手离她而去,她又做不到。
  是女人虚荣的劣根性使然,即便自己不想接受对方的追求,也不愿意看他去追别的女人?还是她对他真的有意,只是不敢承认?
  好烦哪……
  “还想不出该怎么回答他吗?”姐妹淘立场对调,如今化身旁观者的梁雨萍气定神闲,当局者的叶秋则是心烦意乱。
  “秋,孟先生之所以答应再给你时间想想,是因为他相信你……”在好友“是吗”的质疑眼神下,梁雨萍也不敢把话说得太笃定。
  “我不知道他相不相信我,我只知道,如果我再躲起来,要嘛就躲一辈子让他找不到,否则我的下场会很惨。”有时候她会怀疑孟旸谷究竟是认真还是故意作弄。
  从他身上,她根本感觉不到爱意,除了某些特别的时候……
  “秋,你怎么脸红了?”
  “天气太热。”叶秋嘴硬道,以手当扇,试图搧去脸上令她不自在的燥热。
  梁雨萍忍俊不住,笑着调侃她:“秋,我们坐在冷气房里,室温只有二十二度。”
  “呃……”
  “到底谁才是那个别扭说谎的人呢?”有别于之前被劝解的犹豫,现在的梁雨萍是被男友细心呵宠的幸福小女人,含带戏谑的眼眸不时往姐妹淘身上流转。
  可恼啊!“你这只龟也别笑我这只鳖没长尾巴,大家半斤八两啦。”
  “秋,轮到我开释你了吧。”此一时也,彼一时也,风水是会轮流转的。
  “是是,还请上雨下萍大师开讲,弟子诚心聆听。”
  都到这节骨眼了还有心情插科打诨。梁雨萍竖指戳好友额心一记。
  “大师打人啊!”
  “秋,”梁雨萍顿时哭笑不得。“在跟你说正经事,别玩了。”
  “是。”乖乖正襟危坐。“大师请说。”
  不理她的揶揄,梁雨萍慎重道:“你曾说我被以前的感情束缚以至于无法接受烈旭的感情,这我承认;但你也是。”
  “慢!我从来没有喜欢过冯定邦。”要命,她才见过他几次啊!“我对狼心狗肺的陈世美没兴趣。”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指的是——你为什么要因为目睹我失恋的经过,进而拒绝去尝试男女之间情感的交流?”
  “啊?有吗?”
  “你或许没有自觉,但你的确一直在这么做。”梁雨萍说得字字确凿:“你仔细回想。算算看,孟旸谷其实并不是第一个公开追求你的人。而你对于追求者的态度总是若即若离,到最后,那些有心人也不得不退守到你容许的界线,只跟你称兄道弟作朋友,不敢再越雷池一步:孟旸谷则是这当中最不死心、态度最强硬坚持的一个,简单说一句,他有本事让你拿他没辙。”
  “我发现有姐妹淘的致命缺点了。”太了解彼此不是件好事,比如现在。
  “比起我来,你的确交游广阔,尤其你的异性朋友多于同性友人,可是这里头有多少人是退而求其次委屈自己作你朋友的,这个问题你想过没有?”
  讶然的表情足以说明她叶姑娘压根没思考过。
  “我知道我失恋时的情况很糟,但你没有必要因为这样就望情怯步,不是每个人的感情路都会颠簸不平,也许你的会很顺利。”
  “『也许』是个很强烈的字眼,充满不确定性。”
  “未来是不可预测的。”
  “这话孟旸谷也说过。”她也知道,然而——“我承认,我是被姐姐你的失恋历程吓到,但除此之外,是因为我心里有另一个人。”
  “你心里有人?”头一次听。“谁?”
  “一个没有希望的人。”
  梁雨萍紧张地瞅着她。“有妇之夫?”
  “差不多啦!”叶秋意兴阑珊地晃手,表示不想再谈这话题。
  忧心忡忡的丽颜听见她的话,看见她的肢体透露的讯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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