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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结婚不结昏-第8章

小说: 结婚不结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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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受好评呢!”同事小翩热心地介绍著。
  “是这样啊?”崔小姐的声音悦耳,听得出来是颇有教养的人。
  盛晞不得不站直身子,礼貌地朝两个客人点头致意。“你们好,我是凌盛晞。”她说著,慌乱地掏出名片递过去。
  崔心婷很干脆地接过名片,细细地审视起来。
  但当盛晞把名片递给赫连于离时,她真怕他开口说什么。
  赫连于离只是一言不发地盯著她看了几秒钟,冷淡眼神中的轻蔑,让她心脏狠狠地痛了起来。
  她幻想过他们再次见面的种种,却从来没有想过会是在这种情况下。
  旁边的崔心婷高挑而优雅,站在他的身边是那样的登对,他陪著她来,不用想也知道他们计划结婚。
  让她企划他的婚礼,对她来说是多么残忍的一件事!
  就算她已经接受他走出她生命的事实,她也无法眼睁睁地看著他娶别人。曾以为自己在这三年已经成熟,已经坚强得足以应付所有状况,但她错了。
  她的心依旧痛得教她想拔腿逃开。
  “凌小姐做这个工作很久了?”赫连于离将她的名片放在指间把玩著,他坐在沙发上的模样像是盘据一方的帝王,身子那样自然地伸展开来,却没人敢侵犯他的范围,所以他身下的沙发虽大,却没人去坐在他身边。
  “呃,我……三年了。”盛晞仓皇地回答,内心在盘算著要用什么借口退开。
  她的回答让赫连于离的目光凌厉地盯住她。
  “那应该满有经验的,凌小姐,我想要的婚礼是那种庄严间带著梦幻味道的,会场要有足够的鲜花,但不能太俗气,最好能配合一些艺术品的摆放……”崔心婷已经开始讲述她的需求了。
  盛晞被赫连于离的目光弄得坐立不安。“等等,崔小姐,我可能不大适合帮你们企划……”她办不到!
  “为什么?”崔心婷一脸的不解,困惑地看著她。
  “因为……”凌盛晞脑子乱成一团。该死的,刚刚还没想好理由呢!
  “是啊,为什么?”赫连于离冷著脸咄咄逼人地问。
  盛晞差点惊跳起来。“因为我们有更有经验的企划师,像这么大型的婚礼,应该由最资深的人来担任……”她慌乱地转头找著雨叶,想要讨救兵。
  偏偏赫连于离不让她如意。“我觉得你满适合的。”
  “于离,你之前就认识凌小姐了?”崔心婷怀疑地转头问他。
  赫连于离根本连回答都省了。
  盛晞在崔心婷询问的目光下,显得非常的无措。
  于离!
  她这么喊他呢!他什么时候认识她的?什么时候决定结婚的?他求婚时也用那深情款款的眼神凝视著她吗?盛晞觉得呼吸困难了起来。
  “那么请先给我一些基本的资料,关于时间与地点,还有大致的方向,其他的我再跟你们约时间敲定。”盛晞拿起记事本,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好,时间有点赶,是一个月后,所以我希望你们能快一点。地点就在赫连家的大宅,改天你来看看场地……”崔心婷开始谈到细节。
  盛晞低著头振笔疾书,却一直意识到盯著她头顶的眼神,教她慌乱得几次写错了字。
  “大致上我已经知道状况了,那么赫连先生有什么意见吗?”深呼吸,凌盛晞,你是个专业的婚礼企划师,别被这情况击垮了。
  “心婷说怎样就怎样,我没有意见。”赫连于离先起身。“我的时间不多,心婷,我得回办公室,你留下来慢慢谈吧,晚一点再请司机来接你。”
  “好,谢谢你陪我来。”崔心婷开心地跟他挥了挥手,不介意他一脸的冷淡。
  盛晞愣愣地站起来目送他离开,眼神贪恋地看著他熟悉的背影,感觉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把自己撕了开来。
  那天的“惊喜”之后,已经过三天了。
  盛晞觉得自己仿佛作了一场梦一样。那晚她失眠了,一直想到过去的种种,这几天也睡不好,所以眼下已然有淡淡的阴影。
  “盛晞,你会不会工作得太拚命了?昨天又留下来缝那些桌巾的蕾丝边了吧?”雨叶语带责备地问。
  她认识盛晞快三年了,一路看著盛晞从青涩的小女人变成一个成熟的女人,慢慢在生活上、在工作上摸索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现在的盛晞已经是一个能够独当一面的婚礼企划师。
  但是盛晞的辛苦与汗水她也看得很清楚,所以总是格外心疼她,忍不住要多照顾她一点。
  “没有,我只是最近睡不好。”盛晞整理著手边的工作笔记,这才抬起头。“雨叶,你别忘了明天跟崔小姐有约要去看场地的,你要记得喔!”虽然她没办法接这案子,但她还是希望他们的婚礼可以顺利进行。
  “你真的要把案子推给我啊?”雨叶忍不住问。“你要不要去找赫连于离谈一谈?”她总觉得那男人看盛晞的眼神并不寻常。盛晞说那是冰冷的愤怒,她却不以为然。
  “谈什么?你不觉得我会自取其辱吗?别说我三年前就试图谈过,何况他现在都要结婚了。”过去是再也回不来了。她记忆中那温柔得令人终生难忘的眼神,恐怕也真的只能存在于回忆中了。
  想到三年前,原本预定的婚礼因为她的逃离变成闹剧一场,她的父母气得把她赶出来,这她一点也不在意,反正她早想搬出去了。
  她在意的是他。
  她辛辛苦苦找到他,他却当著她的面将手里的戒指扔向她,用那种野兽受伤的眼神割刚著她歉疚的心。
  她哭著,泪流满面地要他听她说──她不是要放弃他,她只是想要暂缓这一切令人不安的婚礼。
  但是来不及了。
  当他将戒指摔向她的那一刻,他们之间的牵系也就断了。
  原来人与人之间要结束,居然是这么的容易;这是她亲自体验到的。
  那一夜她握著他的订婚戒指,当那戒指刺进她的掌心时,她就发誓要好好地活出自己,否则她为此失去这么好的一个男人,就完全没有价值了。
  这三年来,多少的寂寞与痛苦她都熬了,只因为她再也没有失败的退路。
  “说不定他不是真心爱著崔小姐的,在他的心里还是不能忘怀你。你去找他!你明明很在意的,你不用骗我说你已经不爱他了,我看得出来,你这些年无法接受别人,一直都是因为他。”雨叶热切地说。
  盛晞苦笑。“我没有要否认,但是来不及了,在我逃离开那场婚礼的同时,我就失去资格了。”
  “什么狗屁资格?只要那家伙还爱你,谁来界定有没有资格?”雨叶忍不住要骂脏话。
  “雨叶……”盛晞笑著看她,眼底有著明显的失落。“崔小姐是无辜的。当初是我先逃开的,现在我有什么资格去破坏人家?”如果崔心婷够聪明,她就会好好把握他。盛晞比谁都清楚他是个好男人。
  “那你怎么办?”雨叶急得跺脚。
  “所以就只好拜托你帮我接手这案子,还有,请用心帮他们企划好这个婚礼。”盛晞认真地要求著。
  郎雨叶翻白眼。“我真搞不懂你,好啦,我会给他们一个完美的婚礼,这样不就得了!”
  “谢谢你,雨叶。”盛晞真心地说。
  “希望你不要后悔。”雨叶撇撇嘴。“对了,等一下我们要去取花材,你准备一下,我去热车。”
  “我也想去报名驾训班。”因为工作坊在山上,算是郊区了,不会开车还真的挺不方便的。
  做这一行让盛晞学会做很多东西,就只有开车这一样还学不会。
  “拜托你不要,我宁可每天去接你上班,也比你去谋杀车子来得好。你连机车都骑得不怎样,还想学开车?上次学脚踏车把我们吓死了。”
  雨叶夸张的表情,让她想起自己刚开始学骑机车的样子。正因为她的笨拙才跟赫连于离的车撞成一团,那时候他还以为她那身的西瓜汁是血呢!
  真是一个令人难忘的相遇。
  “你笑得好暧昧,想到什么了?”雨叶贼笑著逼问。
  “哪有啊?!”盛晞红著脸。“你快点啊,我去拿笔记本,门口见喔!”她说完转身就走。
  雨叶盯著她的后脑勺半晌,这才转身去开车。
  磨蹭了几分钟,两个女生终于坐上那辆货车,准备出发了。不过车子才开出工作坊的大门没多远,转个弯赫然发现路边停靠著一辆熟悉的宾士轿车,车外斜倚著一个熟悉的人。
  “盛晞,你看。”雨叶临时煞车,推了推被紧急煞车吓到的盛晞。
  “你干么突然煞车啊?”在看到他的身影时,盛晞整个人一僵。“于离……他怎么会在这里?”这不是梦,他今天也没跟她约好要谈任何婚礼企划的问题,那么他怎么会来?
  “下去啊,他摆明来找你的。”雨叶自动横过她打开车门,顺便把她的安全带解开,把人给推了出去。
  “雨叶你干么?”盛晞叫著。
  “花材我自己去弄就好,你去吧!”雨叶说完将门一甩,小货车就呼地一声跑走了。
  “你……”盛晞无奈地看著远去的车烟。
  她呆了几秒,终于抬起头面对他,缓缓地走到他身边。“你……怎么会来?”
  她的心跳得好快。
  “上车。”他转身打开车门,率先坐了上去。
  盛晞犹豫了两秒,随即拉开驾驶座旁的车门坐了进去。
  无论他想干么,她确实渴望多看他几眼。
  两个人坐在车子里这半密闭的空间,顿时沉默了好一阵子。
  她直视著前方,但身体的每个毛孔都清楚地感受到他的存在。
  就在她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她转头看他,却看到他嘴角挂著讥诮的笑容,目光斜勾著她。
  “你……找我?”她的喉咙干涩。
  “啧,你居然当起婚礼企划来。”他的浓眉一扬,十成十的讽刺意味。“你的客户知道你曾经是个逃婚新娘吗?你也鼓励她们做这种事情吗?”
  “我……”她被他讽刺的口吻刺了一下,随即挺起肩膀。“无论你认不认同,这些年我是很认真在工作的。在结婚前逃开是我的错,你可以责怪我,但不需要这么说。工作是工作,我是我。”
  “你变得伶牙俐齿了。”他挑了挑眉,有点讶异她像头小母狮似的表情。“想必这工作非常重要了,让你不惜逃开我,那么铁定重要得不得了。”
  “于离,不是那样的,我当时候──”
  “我不想谈当年。”他粗鲁地打断她。
  那你来做什么?
  她想这么问,但没有勇气问出口。
  “恭喜你快结婚了,这些年来你的事业很成功。”她知道他把届亚集团的观光事业发展得相当出色,这些年来她尽可能地搜集他的资讯,即便那并不多。
  让她讶异的是,当初他若为了让父母接受她而回去接掌家族事业,那么她逃开之后,为什么他还是接下父亲的事业?
  “事业成功是应该的,很快地你也会见识到届亚集团愈来愈广大的影响力。”他的声音又变得冷淡。
  她还是忍不住要问:“你当初……怎么还是接下伯父的事业了?”
  他一接下届亚没多久,人就去了欧洲一整年,接著又在美洲跟东南亚几个地方待著,发展著届亚的事业触角,所以这几年她根本见不到他,即使透过报章杂志也一样。
  “因为我不习惯逃避我要面对的事情。”他若有所指地看著她,眼底的鄙夷意味让她既痛楚又生气。
  “你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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