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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合租之幸福纪事-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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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容,那都是从前的事了。晨约与我谈过,她之所以回来,就是因为发现自己从前的错误,她现在只把我当成她的老师。你不要多心。”
  我多心?!
  一股又劲又呛的气道逼得我几乎透不气来。
  安晨约这个女孩子城府确实深沉,但琴知渊的智商是否太低了一点呢?
  第5章(3)
  从前的琴知渊是这个样子的吗?
  从前的他善解人意,温柔体贴,机智聪敏……几乎所有的阳光形容词都可以放到他身上,但是此刻,看着他充满不解和疑惑的双眸,我忽然觉得有说不出的心酸。
  这是否就是真实的琴知渊?
  以前的他只是我不曾了解而幻想出来的假象,真实的他原来这样迟钝和麻木。
  或者,他是用迟钝和麻木来掩盖自己,故作坦荡地与晨约接触?
  哦,我不能再想下去,再想下去我会杀了眼前这个男人。
  我解开安全带,冲下车。
  他一把抓住我,“西容,到底怎么了?”
  我恨极,就在路边全无形象地大叫起来:“放手啊!”
  马上有路人凑过来,琴知渊皱着眉放手,低低地急急地道:“告诉我,到底怎么了?”
  我决然地转身而去。
  琴知渊打电话来,我毫不犹豫地挂掉。发来短信,我不回,后来,他发来一句:“对不起。”
  不知为什么,这三个字令我的心无比地痛。
  对不起。
  他在认错吗?他知道自己一直在做错误的事情吗?他知道他所做的令我伤心了吗?
  下班后,我跑到安然处哭诉。
  她推掉与赵之纯的约会,带我到一家咖啡厅,为我叫来一杯绿牡丹。
  她什么都不问,什么都不说。
  我哭了一阵,告诉她:“我想放弃琴知渊。”
  “你会后悔的。”
  “我不会。不就是一个男人而已。”
  “但像琴知渊那样的男人,可就只有一个了。”
  “但我很累。和晨约的战争才开了个头,我就已经累得不得了。再这样下去,我一定会神经衰弱的。”
  安然握住我的手,“拿出你和对手抢订单的勇气来。”
  “抢订单简单,只要努力过,得不到就得不到,完全还有力气再对付下一单。但对于一个男人,真的伤筋动骨去抢,抢不到损失惨重不说,就算抢到了,这个男人变心怎么办?或者以后的日子又冒出个女人来,我的一辈子是不是一直要扮演这种角色?”我越说下去,越觉得心灰意懒。
  安然也沉默了。的确,这种未来的人生变数,谁说得清?
  半晌,她说:“几年前,我离开赵之纯,也是这个原因。他太花心,身边总有不同的女人。我终于厌倦了同别的女人分享他的日子,结束了这段感情。”
  “可你们还在是一起了。”
  “是啊,老天爷的安排很难说得定。现在,他说他愿意为我放弃别的女人,我也觉得自己没有办法爱上别的男人,于是我们又在一起了。”
  “安然,问你一个不该问的问题。你不担心,结婚后他旧病复发,又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吗?”
  “以后的事,谁说得定?我们能抓住的,只有眼前。眼前你爱他,他爱你,你们心里没有别人,就很好了。”
  “问题是,我不能确定他心里只有我一个。也许他对晨约也有感情……男人,对于送上门来的艳福怎么会拒绝呢?”
  “单西容!”安然很没形象地吼我,“琴知渊真要受用这个艳福,早就和安晨约在一起了,哪里还有你?”
  话虽如此——
  “但我没有办法看到他跟晨约在一起的样子!”说到这句话,我的眼泪又不争气地出来了,心里堵得难受极了,“他们聊起来,别人根本插不进去。那个安晨约……啊!我不想提起她,一提她,我的心脏病都要发作了!”
  安然嘿嘿笑。
  我瞪她,“笑什么笑!别告诉我你在幸灾乐祸!”
  “其实你这是爱情当中再平常不过的症状啦!”
  “什么?”
  “你在嫉妒。”
  “嫉妒?”
  “是。你在吃安晨约的醋。”
  我低头想了想,好像真是这么回事哦。
  “其实你要做的就是信任我们的渊大,别的什么都不要想。如果你一定要想些什么的话,你就想着,假若晨约真能勾引到渊大的话,当初也就不用你假扮他女朋友了。”
  呃……
  我又低头想了想。
  然后进洗手间洗了个脸,补了个妆,打电话给琴知渊。
  才响一下就接了,他的声音传来:“西容……”
  啊,他的,平和的,温柔的,悦耳的嗓音。
  “我在爱琴海咖啡厅。”
  “好,我去接你。”
  挂电话的瞬间,我听到晨约的声音:“琴教授……”
  十五分钟后,琴知渊出现了。
  我小小地得意了一下,他终究还是重视我的。
  我们去一家新开的徽菜馆吃晚饭,点了粉蒸辣椒、剁椒鱼头和家乡小炒肉,喝了一点店家自酿的山菇酒,大约浓度高了些,我只不过喝了一小杯,神经便有些松泛,灵魂似乎要飞出去,整个人像是要飘起来。
  琴知渊比我好不到哪里去。
  他的脸庞微微发红,眼睛分外明亮,眸子里似乎含着无限星光。
  他握住我的手。
  他的手温柔而有力,我迷醉在他的臂弯里,不知道是因这酒劲,还是因为他的眼睛。
  那个晚上,我们在一起了。
  真是典型的酒后乱性。
  但、但是,嘿嘿,我得说一句,那个那个,以后可以多喝些酒。
  坦白说,基本上,我是一个脸皮比较薄的人,因此,在明心逼问我昨夜在何处时,我忍不住用抱枕蒙住脸。
  “咦,有问题啊!”
  那女人两眼放光,好似发现了臭鸡蛋的苍蝇——呃,这个形容好像不怎么样。反正你可理解她那种可怕的目光就是了。
  还好有安然替我解围。
  “明心,要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的话,你可以找安斯哲试试啊!”
  “开玩笑,难道我的第一次要交给一中年老男人?!”
  我赶忙加进来转移话题:“喂,他的求婚,你答应了没有?”
  “当然没有!”
  “咦?他怎么没有恼羞成怒把你从景安踢出来?”
  “除了老了一点之外,他人还是挺不错的。”
  “天哪,三十二岁算老?”我再一次为明心这个观念抚额。
  “对于二十岁的小妹妹来说,三十二岁是遥不可及的。”安然解释。
  “可是你得罪了老板,怎么在景安混?”
  “那有什么关系?反正公司没人知道他向我求过婚。”
  这位天外来客,浑然不知人心险恶。
  “不过我还是非常好奇,像安斯哲那样的男人,求婚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呢?”
  “当时我根本不知道他在向我求婚。他把我叫进办公室,递给我一份文件。我以为是普通文件呢,谁知上面写着结婚之后女方可以得多少多少钱,生孩子之后又可以得多少多少钱,弄得我一头雾水。然后他说:‘莫小姐,请嫁给我。’”
  我和安然听得目瞪口呆。
  不是吧?求婚也像谈判一样?他的个人风格果然很强烈啊。
  “那个,如果你跟他结婚的话,会有多少钱?”
  “记不得了。”
  “记不得了?!”
  “那数字挺长的,我只看了一遍,哪里记得清?”
  我倒。
  “那可是事关一生幸福的数字啊,你怎么可以记不清呢?”我为她激动得不行。
  “我一生的幸福就是写出大家都喜欢看的爱情故事,才不是一串数字呢!”她一脸坦荡。
  我和安然对视一眼,终于可以完全肯定,我们的莫明心妹妹,果然是从火星来的。
  第6章(1)
  周五的晚上,安然请我们去参观她的新居,顺便提供宝贵意见。
  我和明心在家里等琴知渊来接。
  六点钟,他发来短信说马上出发。
  六点半,说有些事耽搁一下。
  到了七点钟,明心火大地拨通他的电话:“喂,渊哥哥,你搞什么鬼?我们等了你三百年啦!什么?这个时候还给学生上课?我和西容姐姐在等你呢,听到没有?我不管我不管,反正你马上来。你再不来,西容姐姐可是要生气的。”
  她才挂上电话,我的手机就响了。
  “抱歉,西容,我这边有群学生……”
  我只淡淡地问他:“是安晨约吧?”
  “不,有好几个,他们来问我一些问题。西容,你和明心先去……”
  “安晨约也在吧?”
  “她是在,但……”
  “好了,我知道了。”
  我平静地挂上电话,和明心打的到安然的新家。
  一路上,明心歪着脑袋对我察言观色,“渊哥哥没来,你没生气吧?”
  “我生什么气?是他不给安然面子,关我什么事?”
  “哇,西容姐姐,你好大方。”
  我淡然一笑。
  “可是,为什么我觉得怪怪的?你身体的周围有一层悲伤的气息……”
  “悲伤?”我笑,“我为什么悲伤?为一个一而再再而三惹我生气的男人吗?”
  明心吐了吐舌头,“真生气了。”
  “我没有生气。我不会为一个不把我放在心上的人生气。这点你最好记住。”
  “哦哦哦。”她忙不迭地点头。
  安然的新居离我们有二分之一个城市远,我们一边为新居的布置赞叹,一边为将来的别离叹息。
  但这个掉进蜜罐里的女人只一味挽着男人的手臂傻笑,还问:“渊大呢?”
  “不知道。”我一口带过,笑着说,“你的窗帘可真漂亮。”
  一转头,看见明心跟安然猛打眼色。
  我不理她们,独自欣赏她的新居,顺脚走到卧室。
  柔和的灯光打在软红的高床之上,层叠的枕头上搁着大红的心形软靠,背后伸出两支小小的雪白的翅膀,那样快活可爱。
  世上有无数恋爱的男女,可究竟有多少对能修成这样的正果?
  忽然之间,我说不出的神伤。
  一只手轻轻伸过来,握住我的手。
  是安然。
  “在生他的气?”
  “没有。”
  她莞尔一笑。
  在那样的笑容里,我忍不住说:“我不知道他到底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安晨约叫了一帮学生找他,就是想接近他。他就那样中招了。”
  “西容,你觉得,琴知渊最好的地方是什么?”
  “嗯?”
  “回答我。”
  我想了想,“他人好。”
  “是,他人好。这是他最大的好处,也是他最大的坏处,他为人太好,好到不会拒绝任何人。”
  我怔怔地看着她,她的话总能像春风一样吹散我心中的阻翳。
  “他不是有意要让你等。他只是不知道如何拒绝他的学生们。”
  “可是,以前他从来不会这样。以前他对我们,随叫随到。”
  “他当你是最亲近的人。甚至把你当成自己。琴知渊那种人,是可以委屈自己去成全别人的。答应我,别生气了。好好珍惜你们的感情。”
  我点点头,在这满是柔情与蜜意的喜庆房间中,露出了笑容。
  “如果哪天你不做律师了,可以改行做心理医生。”
  “我大约只能做你的心理医生,岂不要穷死?”
  “有赵之纯这样的老公,还怕穷到你?”
  “咦?这么快就有说有笑了?渊哥哥还吓得半死呢!”明心笑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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