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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漫步云深处-第23章

小说: 漫步云深处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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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好的,欣宁。”张靖宇积极配合,立刻直接去掉姓氏喊她,“呵呵,离我上次到凌江市已经四年了,变化一定很大,希望到时候欣宁能给我做导游啊!” 
 欣宁想也不想,拒绝道:“对不起,我恐怕没时间。你不是在凌江有朋友吗?” 
 张靖宇难得地皱眉,黑眸里有丝不为人知的忧郁,飞快被笑容掩饰过去。“他呀……原来是大学住同一宿舍的好兄弟,不过现在事业做得很大,更加没时间给我做向导了。” 
 欣宁道:“既然是好兄弟,又四年没见,应该好好尽地主之谊才是。你那朋友最多三十来岁,叫什么名字?说不定我也认识。” 
 “他叫沈奕棠,认识不?” 
 欣宁彻底愣住,手指悄然抓紧了衣角。逃不开宿命么?在这种偏远的地方认识个新朋友,竟然还是跟沈奕棠脱不了干系。 
 沈奕棠——这个名字隔离了九天,再次听到犹如如雷贯耳,她好不容易没那么疼痛的心,骤然间又揪紧。她突然想起为何觉得张靖宇面熟了,原来在沈奕棠的大学照片里见过他,怎会如此巧合? 
 小彤兴奋道:“原来是云天集团的沈总裁,欣宁姐当然认识啦!上个月我们才给沈总做过个人专访呢!” 
 欣宁将脸转向窗外,假装咳嗽了几声。她想自己此时的脸色一定很僵硬,很难看。 
 回去的路程似乎变短了,车子离凌江越来越近。之后,欣宁一直闭目养神,压抑住心痛和不安,不再开口说话。 
 ** 
 回到凌江市已是下午,城市里的天空放晴,淡淡的阳光照在身上,久违的暖意。 
 欣宁下车时,张靖宇一把拉住她,脸上还是那么乐观的笑:“你真的那么忙?不能抽一点点时间陪我游览凌江么?” 
 “对不起,真的没有。”就算有,她也下决心跟此人保持距离,因为他是沈奕棠的朋友。 
 “那是不是我在车上说错了什么话?” 
 “没有。” 
 “可是你的态度好像突然变冷漠了……” 
 “张先生,并不是每个人都跟你一样天性热情,我本来就是个冷漠的人。”欣宁抓紧行李袋,迈出步子。 
 张靖宇眼中闪过失望,双眸探索着她:“不,直觉告诉我,你绝对不是个冷漠的人。”他反思自己到底说错了哪句话? 
 欣宁无奈地扯扯唇角:“我们才认识两天而已,不要说得自己好像多了解我。再见了,张先生。” 
 张靖宇也只好笑笑,他迅速掏出一支笔,拉过她的手,在柔嫩的掌心写下一串数字。 
 “我的电话,记牢了!凌江市现在真漂亮,我突然想找一份安定的工作留下,以后我们就来日方长了。” 
 欣宁愕然,她不会跟他来日方长的,没有那个必要。 
 ** 
 结婚两年,欣宁头一次离开这么久。 
 沈奕棠白天不会在家,屋子里十分清静。她先泡了个舒服的热水澡,洗去疲惫,放松身心。 
 然而回到这里,每个角落都是她与他相处的点滴,忍不住思绪纷飞,他们先是颠覆了两年平静的相处模式,再不断冷战,不断争吵……沈奕棠可有想过她? 
 九天里,完全不想他太虚假,只是每当想念与疼痛一起灼烧心口时,她就会用最坚毅的定力强压下去。 
 走进衣帽间,惊讶地发现架子上的衬衣挂得整整齐齐,烫得没有一丝褶皱,客厅、卧室的东西没有一丝凌乱。这绝对不是沈奕棠做的,那么……这屋子里有另一个女人来过,是尉馨吧? 
 他终于把尉馨带回家了吗? 
 欣宁拉开书房的抽屉,发现那张自己签好的离婚协议书依然摆在那里,原封不动,而电脑键盘旁的U盘也安然静躺,似乎没被用过。 
 她站在大鱼缸前对八条摇头摆尾的蝶尾鱼问道:“告诉我,他心里究竟怎么想的?” 
 呆在屋子里会胡思乱想,欣宁换了件毛衣,准备去出门随便转转。她什么人都没约,路过一家咖啡厅时,被里面隐隐飘散的咖啡香味吸引,推进门去。 
 刚选好座位,意外看到咖啡厅角落里有一张熟悉的脸孔,是尉馨。 
 尉馨低着头,波浪的长发遮掩住半边脸蛋,她似乎在跟朋友交谈重要的事。 
 欣宁刻意隐藏起身子,却忍不住疑惑地观察着,忽然发现尉馨的表情变得紧张,咬着唇不断摇头,大眼里有种慌乱。 
 是什么事让甜美淡定的尉馨花容失色?跟她交谈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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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章:人心两面(一)



可惜高背的沙发椅挡住了尉馨朋友的身影,欣宁也怕对方看到自己,不敢伸长脖子去探看究竟。 
 点完咖啡,欣宁再悄悄看过去时,发现尉馨的神色变了。脸色依然像失血般地苍白,但眼里有泪水,但慌乱已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不愿服输的怨愤。* 
 欣宁的印象里,尉馨不是那种会跟人计较或生气的女人,她的温婉柔顺我见犹怜,并非可以刻意假装出来的。对方一定是说到了她的痛处,才会激发她从不表露的情绪。 
 尉馨脸色越来越冷,嘴唇飞快张合,不知道说了什么话,忽然见到她对面的人霍地起身。 
 对方转过身来,欣宁惊讶地睁圆了眼睛。她赶紧低头,一手支着脑袋半捂着脸,一手取过桌侧的杂志随便翻动,内心却波澜起伏,难以平静。 
 是沈奕棠的妈妈…… 
 文燕的脸色比尉馨更难看,阴沉得有些骇人。精致的红唇紧紧抿着,她生气的时候跟沈奕棠十分相似。 
 欣宁目送她走出咖啡厅,脑子里盘旋着好多问题。视线转回到尉馨脸上,发现那双美丽的眸子里流露一种不屑,嘴角扬起了一抹冷笑。 
 欣宁不觉打了个寒颤,那真是尉馨么? 
 真是她悄悄羡慕多年的的尉馨么? 
 婆婆和尉馨为何悄悄见面?她们俩说了些什么?像婆婆那样注重面子和声誉的女人,或许是在阻止尉馨与沈奕棠纠缠吧!她已经告诉尉馨,儿子已婚的真相了么?* 
 如果尉馨想要跟沈奕棠有结果,以她柔弱的个性应该极力讨未来婆婆欢心才对,为何又摆出一副怨愤和不屑的姿态?她难道不知道惹怒了沈母,只会加速她与沈奕棠的分离,因为沈母最受不了别人对她有所不敬。 
 还有,她最后的冷笑又代表什么? 
 尉馨沉浸于自己的心事,没察觉被人在从头到尾默默观察。她扬手招来服务员买单,离开的单薄背影笔直而孤傲。 
 原来每个人都有不善为人知的一面,沈奕棠可曾见过尉馨这个样子?欣宁的思绪不禁混乱了,心不在焉喝着咖啡,尝到淡淡的苦涩。 
 无心再逛街,一个人在街上游荡了半小时,茫然不知要去哪里好。打电话给如栩,如栩说晚上要陪父母吃饭。再打给逸辰,逸辰说正在邻市为一场慈善晚会友情演出,明天才能回来。 
 自上次回娘家后,欣宁就一直没回去过,怕妈妈问起“离婚”的事,也怕爸爸察觉到什么影响身体。 
 ** 
 欣宁准备回家,电话却响了,今天的电话格外多,才刚接完社里的一个电话。 
 这次屏幕上显示的竟是沈母的名字,她的心怦怦直跳。 
 “欣宁,奕棠跟我说你出差了?” 
 “恩。” 
 “回来没?” 
 “恩,刚回。” 
 “见到奕棠了没?” 
 “还没……”几句对话下来,欣宁忐忑不安,婆婆是无事绝对不找她的,此刻对她说话的语气好得奇怪。她可不会忘记出差前,婆婆在家门口撞见自己跟逸辰时,那尖酸刁难的语气。 
 “你要多关心奕棠,公司遇到很大的困难,他食不下咽,最近又瘦了。别怪妈多嘴,妻子总是男人在外面打拼事业的保障,像我以前打理公司那么忙,在家却绝对是亲自照顾你公公的。” 
 “妈……”欣宁不知道她突然说这些什么意思? 
 “反正夫妻之间总会发生些矛盾,上次是妈误会了,原来上次那位王先生是你的老同学,不过你可不能让奕棠也误会啊!不管怎样,你进了沈家门,妈就把你当成沈家儿媳妇的。” 
 婆婆还不知道她和奕棠闹离婚,但为何态度转变?跟云天的土地案子有关,还是跟她知道尉馨的存在有关? 
 欣宁不敢妄想婆婆承认自己的地位有多真心,这段婚姻里她想放手,沈奕棠也无心挽回,走到尽头已是必然。 
 “叭叭——”一辆黑色的轿车在路边按了按喇叭,拉回了欣宁的思绪。 
 车窗玻璃滑落,露出沈奕棠清俊的面庞。 
 欣宁皱眉,第一秒钟就想起沈母刚才所说的,他最近的确又瘦了。 
 “上车。”沈奕棠淡淡开口,语气平静。 
 欣宁定定站了几秒钟,还是选择上车。车子重新启动,两人都有些沉默,她在车窗玻璃上,能隐约瞧见他严肃的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什么时候回来的?”他问。 
 “今天。” 
 “哦。” 
 然后又是沉默,过了会,他再问:“出差去了哪?” 
 欣宁眼前浮现出山村落后状况,嗓音低哑:“一个叫平乡村的地方。” 
 沈奕棠有些惊讶,勾出一抹浅笑:“贫困山区?怎么,你们社里不是向来只关注都市里的现代繁华,什么时候也打扶贫的招牌了?” 
 欣宁能听出他故意将语气变得轻松,于是也顺着气氛回答:“没大家表面看得那么简单。我回来后才听说,这次采访跟市里的一些行政领导大选有关。” 
 沈奕棠不禁拢眉:“这两者会有什么关系?”他知道父亲也被提名了。 
 欣宁本来不想多说工作的事,但她发现跟沈奕棠聊工作时,似乎还算融洽,道:“平乡村贫穷落后,需要建一所希望小学,其实是市局某位领导想借机上位做宣传而已。说到底,就是有爱心的慈善事业被人所利用罢了。” 
 这种抛砖引玉,用慈善手段谋取声誉和政绩的事,的确时有发生,只是媒体在报道时都不可能报道这背后的隐晦关系而已。 
 欣宁心情复杂,靠在椅背上沉思。 
 沈奕棠道:“就算是一种利用,至少平乡村的孩子得到了实际的好处,这就够了。” 
 “恩。”欣宁望着车子前行的方向,问:“你要去哪里?我想回家,如果不顺路的话……” 
 “去见一个几年没见的老朋友。”沈奕棠侧过脸,瞥了她一眼。 
 老朋友?






正文 第八章:人心两面(二)



老朋友? 
 这是沈奕棠头一次主动跟欣宁提起他的老朋友。她的印象里,他好像除了生意上合作的伙伴,几乎没有什么要好的朋友。脑海里不禁联想到一个阳光般热情的男人,他要见的是张靖宇么? 
 真如所料的话,欣宁下意识地想避开不见。* 
 张靖宇的行事风格太多主动,如果知道她跟沈奕棠关系,一口气问出十个八个问题都不足为奇,她不想到时候场面尴尬。再说张靖宇在她手心里留的电话号码,她一回到家里立刻清洗掉了,不认为有必要再跟他牵扯。 
 猜测归猜测,她还是得确定一下:“什么样的老朋友?” 
 “大学同学。”沈奕棠握方向盘的手指悄然紧了紧,声音很沉,听那语气好像并不愿意去见面似的。 
 “哦。我记得你以前提过,很少有大学同学住在凌江的。” 
 “他是北方人,大学时我们住同一宿舍。”沈奕棠简要解释。 
 “他……以前来过凌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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