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处对象不-第4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明湄,我们好好谈谈,好吗?”
他低下语气,近于恳求。
明湄心底突地一软,可其实,她并不想和他谈,他口才太好,处事较从前圆滑得太多了,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或者,她从来不是任何人的对手。
她的人生,向来安稳,从来不需要花费多少心机,她有一些小聪明,偶尔用之,讨得些许便宜便可让她高兴好一阵子。
可现在,对手强劲,小聪明抵不了大手段。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她眉头微动,拒绝与否,决定权似乎在于她,可他那神情,又不是“怨夫”,用得着用那么可怜兮兮的眼神看她吗?
她撇了下嘴说:“好……吧。”真是心不甘情不愿。
她向前走了两步,用眼角看了下地上的房卡,又朝叶翊钧看了眼,叶翊钧很无奈地弯腰捡了起来,走到门前,打开。
窗外大雨倾盆,如鞭抽一般,声声响彻天地。夜沉得格外快,雨声融入黑色,一切都是沉沉的黑。
酒店的客房,宽敞无比,灯一开,又明亮无比。
半干的衣衫紧贴着她玲珑的身躯,说不诱人是假的。他朝她看了一眼,心底有种情绪在蠢蠢欲动。
她蹙了下眉,瞪了他一眼。
所谓男人……
她真不想说他什么,明明两个人在吵架,更重大的前提,明明提过分手……
“叶翊钧,我们分手了!”
他锁眉,实在不喜欢“分手”这两个字,这情况下,最好的解决办法,在他看来,不过是——扑倒她!
不过,估计这么做,他脸上会多个手掌印吧?
见他出神,她当然知道他心底在胡乱想着什么,真是恨极,可她没办法管到他心里去,只好白白任他臆测!
她顶多不过是腹诽一下,在心底骂上一二声解恨。
他抬头,见她进了浴室,过了一会儿,披着白色的浴袍出来了。浴袍底下,是修长的双腿,莹白如玉。
他的目光不由转过去,被她冷冷的目光所阻断。
她将下半身拉了又拉,可是浴袍那么短,有些地方总是挡不住的。她一拉,上面就短了,露出同样色泽的肩膀,他的目光暗含着笑意,转了过去。
她又气又恼,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心底暗骂了句:“变态狂!色……情狂!”
他当然也猜到她会怎么骂她了,可不以为意,自顾自欣赏美景,真真令人恨。她可真想剜掉他的眼睛,再狠狠地踹他几脚。
他突然说道:“该看的,不是都看过了吗?”
她一愣,脑里闪过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且清晰无比。
一张口就能气死人的人,恐怕也只有叶翊钧了吧!
“你……”
明湄又气又急,可是,一时又想不出话来反驳他。这个都被看过,这事儿确实是个事实,把事实推翻有点儿难度,还是高难度,她想了想,吸口气,往一旁的沙发上一坐,自个儿先冷静冷静。
良久,明湄都静静地坐在那里,将衣襟拉紧,脚也自动自发自主地往后挪动。
叶翊钧平静地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可心里却不怎么平静。
她还真把他当作什么狂了?他想想,自己怎么说也算个高品味的公子哥儿吧,随便往哪儿一搁,倚到他身上来的美女那是一把一把的,怎么在她眼里,他就这么不堪呢?
他细细地思忖了下,不就是刚刚眼神稍微那个飘乎了下吗?
美女当眼,他不动心,证明他无能。他是一个有心有力的男人,还是个有心有力的成熟男人,这事儿,憋不得啊!
不过,现在首当其冲的绝不是证明他是不是有心有力,而是解决矛盾。
他低叹了口气说:“honey,你有没有想过……”
“没有。”绝对没有想过,她坚定不移地走上了死硬派的道路。其实,和他好好谈谈,她也是想的,不过这么轻易的妥协,她不亏大了?
抱着不吃亏的思想,明湄坚定回答:“从来没有想过。”
叶翊钧的脸色更沉了。
这谈话,太难了!
他沉沉的叹息,站起来,走过去,坐到她身边。她自动向旁边挪动,他又往她那边移了移,她又挪了挪,他又移……
到最后,她只能坐到扶手上了。
“够了哦,你!”真令她不火大都不成!
他侧过头,看她一眼说:“我想和你好好谈,不成,那我们只好先找些事情来做,循序渐进。”
“你……”明湄心头一慌,少儿不宜片段再一次光临,真是令人“心惊肉跳”,“什么意思?”
他眼底闪过一线光,嘴角微微上扬,淡定平静地说:“就是你所想的那个意思。”
“……”
“你……你够了啊,不是谈话吗,坐过去……”
明湄指着叶翊钧,让他往旁边坐过去。叶翊钧当然知道,这时候,顺毛的重要性,不与她吵,顺了她的意,向旁边移了移,给她留了一小块地方。
她再一次坐了上去,侧过手,盯着他,冷冷地说:“有什么话,说吧。”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他的手有些凉,凉气自掌心传给她,令她打了个激灵。
“我……”
他突然也有些犹豫了,有些话,放在心里想着的时候倒是不错,可要说出口却会有一定的难度。他觉得自己口才还是不错的,大学的时候,还是辩论赛的主力,可现在……
她突然很想笑,他这模样,真像足了热恋中的傻子。其实,有些事,不用他说她也清楚,一开始,她确实害怕他是来报复她的,可静下心来想想,又觉得报复她有什么用呢?
不过,让他自己亲口说出来,是非常有意思的一件事情。
“我……”
“我什么?”她摆足女王架势。
叶翊钧咬牙,“我对你是一心一意,从来没想过别的。”
“当初是你要跟我分手的。”
“已经让你讨回来了。”
她很无语,能这么算吗?分手这种事情,一人一次,当作扯平,也太无牙了点吧!
“做人不能太无牙!”
“……”
虽然明湄很想发笑,可是还是忍住了,勉励将微掀的嘴角压下去,神色保持着冷淡。
“叶翊钧,你当做买卖?嗯?”她很难得挑这个意,从前他发这字间的时候,她心头总是一颤,这一回轮到她自己发了,居然自己心头还颤了一下。
不过,这一回比上一回好,起码他还抓着她的手。如此,如果他想跑掉,她反手一抓……
“那个时候,我要走……我真的不是故意……”这时候被翻旧帐,解释这种事,看上去太像掩饰了,而且,一时之间,他也没办法解释得尽善尽美。
他原以为她会撒泼叫骂一阵,居然这么平心静气地和他算起帐来了,他倒宁可她热爱“动作”一些,如此,动作电影还可以上演一番。
明湄看着他眼底闪过的光,他的那点小心思,她还是能猜到一点的。暗想着,小样儿,想得美!
叶翊钧见她眼神变了变,心底也暗暗想了想对策。
“你这就算解释了?”
“那你想我解释什么呢?”他反问。
明湄想了想,回了他一句:“你的解释,问我做什么?”
他紧紧地握着她的手,被她手底的暖意带得暖了些,可身上还是凉的,鼻尖一痒,一个喷嚏就这样打了出来。
她忙避开,他却趁机将她压倒……
正文 公子处对象不46
(45)
“你……你想做什么?”
对于某人的思想,她理解无能,而后会发生的事,能确定,但接受无能。
这是怎么样悲催的一个事实啊!
于是,她默然地抬头,清透的眸子里,倒映出他俊雅的脸孔,这张脸,并没有因时间的转移而起巨大变化,时光的痕迹,有时并不那么明显。
她就想不通了,他究竟是一个多矛盾的人,当然,她自己也是。
矛盾这东西,跟左手右手差不多,平时看上去没什么,可打起架来就很明显了。左右手都是自己的,出什么招自己最清楚,所以,谁也没有胜算。
叶翊钧当初不就是为了那么点事儿和她谈分手吗,分就分吧,她明湄也不是放不下的人。可是,他又滚回来了……
于是,事情演变成现在这样了,对于明湄而言,这事儿,越来越向她所不知道的方向前进着,她对叶翊钧的感觉也……
感觉这东西,真是由荷尔蒙带来的吧,否则怎么会这么的令她出现在这里呢?
“我,我们不是谈话吗?”
当叶翊钧的唇越来越低的时候,明湄抿着嘴唇低低地问。
“嗯,一边谈,一边做。”
“什么?”
他低低一笑,嘴角的笑意蔓延,落到明湄眼里,真是……春……情无限限啊!
她立即转头,最近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啊?
叶翊钧的身材确实不错,诚如他自己所言,有六块腹肌啊!虽然她嘴上鄙夷了下,虽然八块更优一些,可是……
明湄赶紧闭紧眼。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要遵循圣贤的教导,要做一个正直淡定的年青人啊!
明湄这样告诫着自己,可叶翊钧是绝不会给她机会。
“你的手……”
逐渐温热起来的手掌,自腰迹往下滑,灵巧的手指触及肌肤的时候,带来一阵战栗。若是平时,明湄真想说一声,再下去,鸡皮疙瘩都要掉下来了!
可是,这种气氛,这种情况,她连话都快说不出口了,哪里还能开玩笑!
“叶……叶……翊钧,你……”
“我们继续谈话。”
叶翊钧目光紧紧地停留在她泛红的脸颊上,她原本侧着头,被他看得更不好意思了,一动不动。
很多事情,可一而不可再。不过,她好像一直在一件事情上徘徊,做人做成她这样的,连她自己都要为自己默哀了。
有些事,做过了,就跟进入墓地一样——进去了,出不来!
都说婚姻是坟墓,为什么没人告诉她,那事儿也是坟墓?
“我……”
明湄实在很想拒绝,这种让人生不如死,死不如生的事情,真的是可一不可再的啊!
何况,他们刚刚什么情况,现在又是什么情况!
有些人,是绝对不能给脸的,否则就是不给自己脸,不,否则就是扒自己的脸皮。
她现在很后悔,非常后悔,特别后悔,把肠子都悔青了,悔不当初,后悔不已。可是,悔是没有用的,她没办法穿越……
“你……”
明湄继续尝试性的拒绝,不过效果不大,其实,应该说,根本没有效果。叶翊钧的手一路前进,遇到阻碍,简直是“遇神杀神,遇佛杀佛”,完全没有半点停止的意图。
不一会儿,他的手指灵巧的探入,转瞬就立她全身紧绷起来。
“呃……你……”
他低头,在她脸颊上轻轻地吻了下,吻自脸颊缓慢下移,脸上有一大片是他的唇所带来的湿意。
刚刚还冷得要命,现在两人都全身发热。
“……谈……话……”
在这么艰难的时刻,明湄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了。叶翊钧吻着她的唇,含糊不清地说:“继续着。”
“……”
真是无牙啊!
做能不能太无牙这种话,对他而言,就是浮云。明湄看见眼前一片所谓“谈话”的浮云飘过,她深深地后悔着,深深地无能为力中……
身体里热血沸腾,燥热升腾而起,他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她全身上下都难过不已,好像他是她的药,唯一的药。
窗外雨声阵阵,那年雨雪霏霏,他从她生命中离开,现在大雨倾盆,他离她却这样近。她心底萌生出无数想法,却一一被推翻。
重遇他,谈情,说爱。
这些事,原本在她意料之外,又是意料之中。
这些年,她遇到了很多人,可都不是他,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