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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昧错-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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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日租房里,陆彦将饭煮得夹生,和家言一起一脸无措的站在她面前时,她忽然觉着自己像两个少爷的小丫头,但同时也产生了一些像平常孩子所拥有的平凡快乐。

凌烟一脸无奈的用筷子将锅里的米饭插些孔出来,再洒些黄酒重焖,仨人一起等着时间。等饭好时,家言尝了一口含笑的对凌烟说:“以后谁娶到我们小烟儿肯定福分不浅。”

陆彦听了直接在旁边叫唤着:“正好我觉着我福分浅,不如烟儿嫁我好了,这样我后半生的福分直接就涨了起来。”

说者无意听者有意,那时候的凌烟再是高傲不搭理人,也有着细心,于是将那句话一直记到了现在,可是他现如今也要娶别人了。

同时她也清楚他是个执着的人,以前就知道,他甚至在曾经执着过哥德巴赫猜想,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说他会证明出来的,还因为哥德巴赫猜想提前学了很多课程,甚至欧拉命题都研究了很久。当然结果是他失败了,学再多的课程也无用处,可是他却真的整整坚持了三个月,上课下课,放假回家都在想着,只因为凌烟的一句:“陆彦你别在我面前摆聪明,你若聪明你给我证明哥德巴赫猜想啊!”

凌烟伸手从陆彦的身后搂着,紧紧的抱着他的腰,将头放在他背上,闻着好闻的香粥味道,低低的说了一句:“我不喜欢你身上一股子别的女人的香水味。”

那次她和苏妮在APPLE PUB喝醉,叫他来接苏妮的时候,身上就一股子陌生的香水味。

陆彦听到凌烟近似于吃味的话,唇角就勾了起来,心情好的一塌糊涂,正好粥煮好,转身拉过凌烟的手,边按着凌烟的腰边低头问:“腰酸吗?”凌烟摇头。

凌烟的衣服在昨晚被陆彦给撕成了两半,已经不能穿了,就随便在陆彦的柜子里找了一件白色衬衫穿上,没有再穿昨天的短裙,不然会显得不伦不类的,于是□就是光着的。

可是白色衬衫虽然盖上了臀部,也没办法掩上修长的美腿。

陆彦看着她难以掩盖的春色,眼神一晃,就情不自禁的低头吻了上去,唇齿相依,满是甜蜜,将吻落到凌烟的耳旁时,她忽然掐了他一下:“粥要糊了!”

陆彦一个吃痛,只好转头拿出一只碗盛粥,深吸了一口气,边转移注意力问凌烟:“今天有什么安排?”

她递给他一只碗,不经意的道:“我今天要和玫出去的练瑜伽的,早就说好了。”

“玫?林峰女朋友?”

凌烟点头,“嗯,就是她,在法国的时候她帮了我很多的。”

陆彦仰头长叹,又低头捏她脸:“不都是见色忘友么,凌烟你怎么反了过来啊?不然在家陪我吧?”

她将他的手一巴掌拍到旁边:“去,少跟我装可怜,那是早约好的!再说陆总你就不用工作?”

他想了想:“好像还真有点工作。”又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问,“一会去网上选两件衣服吧,不然你这身在家……”

看着他一副贼眉鼠眼色狼投胎的样子,凌烟直觉的摇了摇头,打断他:“我和……我经常去一家服装小店,和老板很熟,一会我给她打个电话,让她送来就好。”

事实上那是她和苏妮常去一家时尚小店,不是名牌,但服装从休闲到职业,再到时尚晚礼,样样俱到,她们和里面和老板很熟,每次到了新货老板都会给她们发信息。她独爱那里,不追求时尚,只求舒适。

“哟,不错啊凌烟,你现在也是混的风生水起的啊,居然有专业设计师了啊。”

凌烟听着他太过明显的揶揄,只是柔柔一笑,顺杆往上爬:“我现在可是人称烟姐,你当烟姐我是白出来混的啊!”

说完,陆彦看着凌烟亮腾腾的眼睛,像所有的聚光灯都聚到了她的身上,光彩耀人,又要吻上去。

刚要碰上陆彦的电话就响了起来,陆彦就边暴躁的向室内走去,边和凌烟说让她把盛好的鸡蛋粥拿到餐厅里,心想今天怎么荷尔蒙分泌的这么不是时候,打断的也这么不是时候。

等凌烟又做了两个荷包蛋在桌子上摆好后,就走到阳台去叫他,阳台是直接连着他卧室的,想着她刚刚找衣服穿的时候未发现任何其他女人来过过夜的迹象,心情还算愉快,刚要张口喊他吃饭就看到他还在打电话,连忙退出来准备往外走,她以为是公司的事,或者关于业务来往的事,觉着自己要回避,却不想他有礼貌的声音传来:

“易叔我知道的,婚期不用推迟。”

“嗯,我妈过几天就回来。”

“好,一会我去接苏妮。”

凌烟听到他说得话,一种难言的滋味产生,看到他挂了电话,还是假装不在意的走了过去,问:“公司的事?”

他点头。

她哦了一声,“那吃饭吧。”

他也就神态自然的转过身搂着她的腰亲了她一下说好,两人一起向内餐厅走去。

一个瞬间,千百柔肠,却总抵不过那隐藏在各自心底的秘密。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没有拆穿的谎言,只为当下的美好假象。

她记得姨妈在临走前对她说得话:“你妈曾说她爱上你爸是她做过最后悔的事,所以千万不要爱上任何一个男人。”她那时不懂得什么是爱,只反复的背着这句话,直到多年以后,她才发觉先爱上的那个人肯定是个输家,是种劫难,于是告诫自己千万不要先爱上谁。

吃过早餐,凌烟就在陆彦的家门口送他出去,很像是结婚多年的老夫老妻,妻子对丈夫说小心开车,丈夫对妻子说晚上会早点回来。

陆彦刚坐上车拿出手机就打了个电话,对方问了什么,他沉吟片刻说:“她现在比以前精明的多,看着像是卸了棱角变得温顺,实际上根本一点顺从都没有,昨晚可能也就是犯了酒劲。今早她避谈昨晚的事还有合同的事,她心里知道我没卖了她,但心里就是过不去那道坎,指不定又算计什么呢。”

对方好像又对他说了什么,陆彦一个皱眉:“你就这么满意?”

对方又说了一句,陆彦吧嗒一声就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陆彦幽幽的叹口气,忽然觉着自己的前途很是艰辛,有些分不清方向了。

随后给向榕打电话道:“你把苏妮接医院来吧,做些健康检查。”

向榕在那边哇哇大叫:“今天周六做什么检查?”

“哪那么多废话,彭晓慈会准备,快点到市中心医院来。”

说完又吧嗒一声挂了电话。

向榕知道陆彦身边有个女人叫彭晓慈,她父亲就是在医院工作的,被陆彦屡屡伤害仍然挺着身子向前进攻,不畏一起困难。陆彦这次找上她真是不知道是让她主动退了还是又另做打算。随后向榕浑身一抖,觉着惹了陆彦肯定没好事,不然以他的人脉干嘛要让一个女人帮他做事,尤其女人的人情更难还,忙打着颤的去接了苏妮。

另一边陆彦刚离开,凌烟就转身回到房间里打电话约了许玫珂,一边让她给她带几件衣服来接她。不是她敷衍陆彦,只是忽然觉着让玫珂帮她带几件衣服更方便。

俩人见面没多言,直奔凌烟常去的瑜伽会馆,就如许玫珂曾说的心有灵犀一样,她没有问凌烟怎么在陆彦这里,也没有问她有什么打算。

待俩人都香汗淋漓坐到旁边休闲区喝蜜糖水的时候终于出声打破沉静。

第二十七章

“我第一次见到你是在法国午夜party上。”许玫珂淡淡开口,凌烟便静静的听着。

“那时候的你,染着黄发,烫着大卷,扭着身姿,晃着脑袋,尽显妖娆。”听此,凌烟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被玫珂淡淡一瞥,她顿时拿起杯子遮住笑颜,虽说玫珂是法国学生,但也是在国内生活了很多年的人,这样被她四字经一说,刚刚有些阴霾的心情被扫清了很多。

玫珂见凌烟的心情好了一些,就转了语气拨弄着有些流汗被染湿的刘海说:“当时我和林峰就做了一个赌,赌你是不是坏女孩。我赌你是,他赌你不是。瞪什么瞪?就你当时热舞那股子劲,浓妆艳抹有几个人会相信你不是坏女孩?”

“那林峰怎么就赌我不是了?”

“他那是之前见过你啊,别打断我,继续刚才的说,我们俩当时猛灌你来着,然后咸猪手上身企图摸你胸,但被你挡住了,所以这就证明了你不是坏女孩,会反射性的保护自己。”玫珂几句话说得真是又勾起了凌烟的暴躁,敢情这俩人是拿她做赌注啊,但是还是因为对面的人是说话永远柔柔的玫珂硬忍了下来。

她伸手拿起杯子喝下了最后一口的蜜糖水不在意的问:“他什么时候见过我?”

“他偶然一次开车经过喷泉池时有看到你哭,不过那时候的你很清纯。”

凌烟笑了笑,想起来自己唯一一次在法国大街上哭的惨不忍睹的样子了,有些汗颜。那时候,她在苏妮的帮助下刚来法国,初来乍到,孤身在异乡,四周都是陌生语言,想念家言的孤单感和曾经被深深伤害的无力感袭遍全身,实在受不了了才忍不住哭泣。

“所以呢?”凌烟挑眉问。

“所以啊,”玫珂微微一顿,继续道:“凌烟,你不清楚的是,在你那次伤心泪流的时候,林峰听到你低声呢喃“家言”,而在你宿醉的时候,我们听到你反复呢喃“陆彦”。”说着向凌烟轻轻一笑,缓缓而道:“要知道随便一个人都知道‘酒后吐真言’这句谚语的,更何况我这个心理学的高材生呢?”

凌烟伸手正在倒蜜糖水的手微微一顿,有些诧异的抬起头,她从来不知道还有这一档子的事,也不知道自己在无意识当中叫了陆彦的名字。

她知道人在清醒时一般都是理智在上,可是醉酒后都是情感在分配,她忽然想起了那个总是将她护在身后的家言哥哥,久久无法回神。

“该你了。”玫珂看着凌烟神游太虚的表情,轻声提醒她。

凌烟这才回过神,不自在的转移视线,却看到旁边一桌的情侣,男孩像是刚毕业步入工作的人,脸上毫无受到挫折压力过的风霜,穿着西装扎着领带,却有些挺不起来那西装的两肩;女孩刚练完瑜伽,脸蛋粉嫩,却淡漠着看向对面的男孩,男孩正焦急的向女孩解释:“我真的,真的没有和她发生关系!宝贝,你相信我,我心里只有你一个。”

这是关于背叛的一对情侣吧,表面上男孩正在向深爱的女孩反复解释,可事实上,也许男孩转过头就会对另一个女孩说:“宝贝,我不爱她,真的,我只爱你一个。”

凌烟淡淡的收回了视线,说:“我昨晚做了个梦,但是醒来后不记得具体的了,只记得那梦让我心有余悸。我不知道现在和陆彦在一起对不对,也没有问过他到底以后想要怎样,只知道现在和他在一起喜忧参半,很幸福,但转身就会带了些难过。而且如果他真的和苏伲结了婚,我就真的不能再在他们面前出现了,再者,我清楚的知道我心里有家言,或者你说的酒后吐真言是我在吐仇恨呢?”

玫珂想了想,拿起杯子,问凌烟:“你说我现在打碎了它,会有人来向我要钱赔钱吗?”

凌烟皱眉,好像这个问题很不搭边:“当然,人家又不是拿杯子让你来摔的。”

听此玫珂就伸手将杯子放在空中,然后松开,啪的一声落在地上,碎开散落一地,在阳光的照耀下同时闪闪发亮。

二人静静的等着服务员来要求赔偿,但等了一会,却没有人来。

玫珂淡淡的说:“凌烟,很多时候,你所以为的只是你以为的,事实却大相径庭。”

凌烟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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