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神兽的大冒险-第6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啊!他保护了你,因为但是,青龙手持著匕首,本来是要向谢腾刺去的,可是到了快接近他身体的时候,刀锋突然偏离了原先的轨迹,而向你刺去了,而谢腾为了救你,几乎想也没想就替你挡下了那一刀。”
夕亚的心口一紧,此时的她,也搞不清自己心中那份酸甜苦辣到底是种怎样的滋味。谢腾,那个强暴自己的下流无耻之徒,居然替自己挡下了那刀,而那持刀的主人,竟然是青龙?她就像是遭到了晴天霹雳般,腿一软,沈沈的跌坐在地。
她在说谎,她一定是在说谎,青龙不会这麽对她的,她一定是有什麽难言之隐。
“说不定──”馨岚的口气裹著冰冷,她蹲下身子,用一种不屑甚至是厌恶的眼光盯著她,一字一顿道:“你和谢腾所做的那种见不得人的事情,他──都看到了。”
“你胡说!”夕亚放声大吼,同时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一边摇著脑袋一边口齿不清的说,“我不听,我没有听到,我不听,我没有听到……”
可就在夕亚疯言疯语的时候,馨岚突然像被人点了穴似地,一动不动的僵在了原地,嘴唇保持著半张状,眼珠子不动不动,甚至连鼻翼两侧都没了半点起伏,整个人,就好像被什麽东西瞬间抽去了灵魂,变得只剩下了一副躯壳。
(20鲜币)离开大殿
夕亚吓的怔住了,两只手悬空的捂在耳朵上,叫喊的声音由大到小,当她终於意识到眼前所发生的事情的严重性时,连爬带滚的来到馨岚身前,先是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身子,见她没有反应,然後又用力摇晃了几下,还是没有反应。
她开始左右张望,似乎在寻求一些什麽,可是四面除了坚硬的墙壁,别无他物,而要单凭她一己之力把馨岚从这里弄出去,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不知为何,她的目光仿佛在受某种力量驱使般,渐渐的投向了刑架之後的那堵墙壁上,她鬼使神差的站了起来,尽管身子软的还是像团棉花,可她还是一小步一小步的慢慢挪到了它的面前。
事实证明,这面墙的吸引力比馨岚要大的多。
这面墙并无出奇之处,它有著其他墙壁一样的冰冷和坚硬,可是,当她用指尖触碰著它的表面时,却意外的感觉到了一种类似人类心跳声的扑通扑通声,就好像是这面墙有了生命。
她猛的缩回了手,然後重新由上至下的审视著这面墙,突然间,不知从哪儿出现了一阵龙卷怪风,将她卷入了其中。
她连大叫都没来得及,眼前便是一黑,可身子却轻飘飘的仿若浮在云端,原本沈重压抑的心情也在顷刻间变得轻松舒畅。
等她再次睁眼时,眼前的景象已经完全变了。那里不再是四面密闭的暗室,而是一座雄伟奢华的宫殿,而她此时所站之地,正是这座宫殿的正中心。
她的四周,被十根通天的金色大柱包围著,而那些柱子旁边,都有著一樽用金灿灿的黄金打造的一骑神兽,那些神兽的姿态模样栩栩如生,活灵活现,夕亚的眼睛开始有些应接不暇。
可这些都不是最吸引她的地方,因为,她清楚的看到,正前方──那个被冰冻的少年,正半睁著眼睛,用一种哀戚可怜的目光望著她,似乎是在向他求救。
她踩著镶嵌著白玉的大理石地砖,小心谨慎的向它靠近。
那人是谁,为什麽会在这里,而且还被封在了冰块中?她一边猜测著,一边迈动著脚步。
随著距离的缩短,夕亚发现,这个冰棺中的少年有著一张极为清逸俊秀,那一头犹如银河般的银白色长发,那两道浓黑狭长的剑眉,那只坚挺的鼻梁,尤其是那双海蓝色的瞳仁,只是看上一眼,便会令人情不自禁的陷入一种遐想的梦幻状态,不能自拔。
但她还发现,这个少年的眼中,却蕴含著数不尽的忧郁。
“青龙马上就要回来了,你要离开这里,快,带著你的朋友,离开这里……”
那个之前在梦中曾出现过的声音顿时在她脑中蔓延开来,她开始觉得头晕恶心,她抱著头,还没来得及再看看周围的情况,就觉得浑身一冷,随即便没有意识。
昏黄的灯光下,青龙坐在床边,守护著仍处於昏睡中的夕亚,他那双永远让人猜不透到底在想什麽的黑色瞳仁,渐渐浮出了几分迷离,他伸手,小心的拭去了她鼻端冒出了几滴冷汗,然後便起身,离开了房间,朝旁边的书房走去。
风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见青龙走了进来,立刻向後退了一步,恭敬的开口低唤了一声‘青龙大人’。
青龙点了点头,一脸冷肃的来到书桌後,健硕的身躯沈沈的压向了柔软的椅背,然後双眼疲倦著望著电脑显示屏上那个不停闪烁著的光标,然後猛然挺直身子,拉开抽屉,直到看到那把钥匙还安全的躺在其中,才好像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主上,要不要属下将它放在一个更加安全的地方,虽然说这整间别墅的女佣都被您用咒语催了眠,可是防人之心不可无,也许这个房间之中,早就已经混入了天老会的奸细,所以属下认为,还是将它收好,放在一个更为安全的地方,以防那些居心叵测的人弄到手,假如让天老会的人知道,那个真正的狼子邪被冰封了,而此时的狼子邪是被别人假扮的,青龙大人,如果事情真的演变成那样的话,就真的不好收拾了。”
“──”青龙似乎是在思考什麽问题,并没有马上回答他的话,而是在沈默了半分锺後,才缓缓开口,“这纸里是永远包不住火的,所以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便是尽快将魔石弄到手。对了,馨岚的情况怎麽样了?”
风皱了皱眉头,然後道:“她现在还没醒,青龙大人,您不觉的这件事情很蹊跷吗?”
“你是说,她们两个睡在大厅地板上这件事吗?”
“正是。青龙大人,恕属下直言,当您在那个树林里救起馨岚的那一刹那,属下就觉得这件事已是不妥了。”
“此话怎讲?”
“青龙大人,那个女孩子表面看上去天真无邪,可是属下却看得出,她对青龙大人,绝对没安什麽好心,所以属下怀疑,她就是天老会安排在这里奸细,属下还怀疑,她──已经进过那个房间了,她很可能已经知道了那个秘密,所以属下认为,应该──”
“应该怎样?”青龙望著风那双袭著杀气的眸子,沈声问道。
“应该把她马上解决掉,只有这样,才能以绝後患。而且那个夕亚,属下也劝主上马上和她断绝关系,如果可能的话,属下认为,若是也能将她一并处理掉──”
“不可以!”青龙冰冷的嗓音裹著一丝不容违逆的威严,让同样以冷漠著称的风都不由的浑身一震,“趁她现在还没有醒,马上把她送回白虎那里吧,同时,把这个东西放在她的身上,一并给给了他们。”他说著,同时将右手中指上的那枚镶著红色鸡血石的戒指轻轻的放於书桌上。
“主上,这可是万万不可的。”风在见到青龙将那枚戒指脱下的一瞬间,脸色立即变得青白,大声劝道:“你难道忘记了那这枚鸡血石戒指对你来说意味著什麽了吗?”
青龙深邃的眸中,浮出了一丝淡淡的惆怅和凄怆,他微微的勾唇了,扯出了一丝不以为意的惨淡笑容,“这是我欠他们的,欠下的债,迟早有一天是要还的。”
“就算是那还,也用不著用这麽宝贵的东西,您要知道,这枚戒指是用来掩盖您的气息的,若是您将这枚戒指交出去的话,无异於是引火自焚,主上,您要考虑清楚,如果没有了它,若是您再接触天老会的人,他们马上就会发现您并不是真正的狼子邪,那样,您的生命就会受到严重的威胁。”
“这个──我会处理,你只管照我的话去办就可以了,白虎他们来到了这个世界,没办法使用魔力,几乎是寸步难行,如果有了这个,多少能够使用些力量,虽说力量不会很强大,但自保应该是不成问题。”
“主上,您到现在这个时候都还在为他们著想吗?难道您忘了妖龙曾经对您说过的话了吗?他可是要您亲自将白虎那群人带到他面前的,您现在倒好,竟然还帮他们!”
说著说著,风看到青龙眼中泛起了一丝凌厉,他瞬间噤声,只是在心里低低的哀叹了一声。
“把夕亚送到他们那里後,只要她一直和白虎他们呆在一起,那枚戒指便可以将他们的气息遮盖起来,杀手阁的那群人就不会找到他们,然後,你就去找上几具烧焦的尸体。”
“难道您打算用这些尸体去敷衍妖龙吗?主上,妖龙不是傻瓜,他不可能相信的。”
“所以,我还要你从他们每个人身上取一样东西。”
“取一样东西?”
“是!”
“什麽东西!”
“头发!”
“头发?您是说,要我把他们的头发拔下来下来几根吗?”风追问。
“只有这样,才能瞒天过海,让妖龙暂且相信,他们几个已经死了的事实。”
沈默了片刻,风终於开口,一字一顿道:“主上,您真的决定要这麽做了吗?”
青龙点了点头,又沈沈的将身体倒向了身後的椅背中。他合起了双眼,脑中不停的有许多熟悉的景象冒出。他曾经发誓,要永远效忠於麒麟小主,绝无二心;他曾经答应白虎、朱雀、玄武,要同生共死。可是现在,他却正在一条歧途上慢慢走著,他不知道,这条路的尽头的在哪里,也不知道,尽头处等待著他著究竟是什麽,他唯一能够肯定的是,他已经不可能再回头了,尽管前方等待他的是万劫不复的深渊地狱,他也只有义无反顾的一直走下去。
深夜的碧落公馆,仍有一扇窗子映出了昏黄的灯光。
梅子跪坐在地榻旁,手法纯熟的沏了被香茶,而後端至半坐著的谢腾身前,柔声道:“喝点吧!这是你最喜欢喝的茶。”
谢腾冷邃的眸中裹著一丝大病初愈後的憔悴,他低垂眼睑,看著微微发绿的茶水,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楚,他面无表情的结果翠色的茶杯,浅酌了一口後,微微的点了点头,道:“味道还是和从前一样。”
他的嗓音粗哑难听的就好像是初学小提琴者拉出的刺耳音符般,可梅子却依旧柔柔的笑著,就好像是正在欣赏著美妙的小夜曲般,安静的将托盘中的茶具一一放回原位。
等一切都收拾好,才又抬眸望上他的眸子,“你今後有什麽打算。”
谢腾端在手中的茶杯猛然一滞,但很快,他又不以为然的喝了一口,将茶杯放在地上,而後掀开被子准备起身。
“你的伤还没好,不要乱动。”梅子一见,妩媚的眼眸中现出了只有情人间才会有的关切与心疼,她赶忙伸手制止了他的动作。
谢腾看著他,什麽话都没说,只是淡然道:“我觉得热的慌,能帮我把门拉开些吗?”
梅子想了想,然後才起身走到门前,拉开门的同时,一阵微凉的夜风从门缝中挤了进来,将梅子额前的发丝吹乱,可本能的闭了闭眼睛,然後又合上了些,只留下了一道很小的缝隙,重新折回了谢腾身侧。
“哼!”谢腾口气中带著一丝嘲讽,冷哼了一声道:“你梅子什麽时候变的这麽小气了,我说热,你却只开这麽小的一条缝。”
梅子慢慢的睁大眼睛,里面全然都是痛苦,还有深深的愧疚,她有些拘谨的取过那只被谢腾放在地上的茶杯,这才发现,里面的茶水他几乎没喝几口,心底不由的涌上一阵酸楚。
“你──是不是还在担心那个女孩子?”梅子的语调中裹著一丝犹豫不决。
“女孩子?什麽女孩子?”谢腾挑声问道。
“你不要在我面前装了,或许别人看不出来,但我却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