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神兽的大冒险-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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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个东西?”
“命重要,那个东西以後再说。”
“明白。”
“你带上勾陈,夕亚由我来,那个猫妖极为狡猾而且非常会隐蔽自己,所以一会儿行动的时候一定要小心,还有,如果万一被发现,千万不要与它发生正面的冲突,而且要注意千万不要被它的爪子弄伤,还记得进来时,我用手贴在墙壁上的位置吧!”
“记得!”
“你找到那个位置,然後在上面敲上三下,那扇门便会自动开启,为了飞散那猫妖的注意力,所以我们要分头行动,不管谁先到了那座墙壁前,就按我刚才说的办法做,如果你们先出去,记得不要等我们,马上带著勾陈去碧落公馆,虽说他现在没有生命危险,可是拖得久了就难说了,好了,一会听我数一二三,我和夕亚就朝北走,你们就朝南。”
“是,黑豹明白,您和夕亚也要小心。”
夕亚自始至终都保持著沈默,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麽,能说什麽,满脑子出现的都是青龙的影子,直到冰冷的手再次被谢腾执起时,她才回过神儿来,听到他对自己说,“这一次,我一定不会再把你弄丢了。”
夕亚看不清谢腾此刻的表情,只是从那柔和的嗓音中得出一个结论,这个男人,没有骗她,至少,这一次,没有骗她。
“三……二……一……”
谢腾的话音一落,黑豹便如同离弦之箭一般飞速的朝南面冲去,而谢腾和夕亚则朝北面跑去。
两个人在犹如迷宫一般图书馆中蜿蜒而行,周围,很静,只能听到细碎的呼吸声。可没跑两步,夕亚就不知被什麽东西绊了一下,差点栽了个跟头。
“没事吧!”谢腾关起的问。
夕亚摇了摇头,可是脚腕却痛的要命。该死,怎麽这个时候把脚给扭了,真是倒霉。
喵──
猫妖的奸诈的声音再次响起,含著终於发现了猎物的喜悦,凶猛的朝夕亚身上扑去。
“小心──”谢腾来不及多想,用双手紧紧的抱住她,将整个後背暴露在猫妖凶残的爪下。
“唔……”谢腾闷哼了一声,身子不由得向右一倒,正好倒在了旁边的一个大约三米高的书架上。
正当那猫妖再次扬爪打向谢腾时,只听砰的一声,地面突然陷了下去,他下意识的搂紧了夕亚,整个身子便由著重力向下牵引,本以为会掉到下一层,可奇怪的是,那个陷坑极深,就好像是个无底洞。
一股强烈的下坠力让夕亚很难适应,她总觉的自己的心悬在半空中,几乎要从嗓子眼儿离蹦出来,额头上,是谢腾透著暖意的下巴,那种肌肤与肌肤解除的感觉,让夕亚的心砰砰乱跳,她甚至能清楚的闻到自他身上所散发出来那股淡淡的麝香气味。
此时此刻,心中的恐惧感渐渐的消失,她也不知道为什麽,这个男人所给予她的信任感远远的超出了她的想象。
就在夕亚失神之际,一阵强烈的震感令她眼前突然一片漆黑,然後便感觉身子跌在地上。
地面很硬,而且满是细碎的小石子,当夕亚在地上躺了几秒锺後,头脑才清醒过来,皱著眉撑起身子,一眼便看到了正被一块块巨大石头压著小腿的谢腾。
“谢腾……”夕亚马上从地上窜起,忍著脚腕的酸痛,一瘸一拐的跑到谢腾身前,看著他那
张已经被蒙了一层灰土的俊脸,心里没来由的一痛。
然而一连叫了几声,他都不应。
她咬了咬唇,起身就去推压在谢腾腿上那块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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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推了半天,却不见那石头移动分毫,反倒是她的手被磨的蹭破了皮,裹著沈厚灰尘的石头表面,也隐隐可见点点血迹。满心的焦急让她无暇顾及伤口的刺痛,她慌忙的环视四周,希望可以找到一些粗壮的木棍或类似的东西,可最终的结果却令她失望。
她不仅没有找到她想要的东西,反倒让周围渗人可怖的环境给吓住了。
这个地方就像是一间地下室,头顶上,是一盏摇摇欲坠的挂灯,那灯的样式很古老,也很简单,只有一个圆锥形的灰色灯罩和一个小灯泡,那个灯泡应该已经用了很长时间,蜿蜒在里面的钨丝已经被烧的焦黑,发出的光线也极是昏暗,而且还忽明忽灭的。
挂灯的旁边,是一个大洞,那洞的大小正好和压在谢腾小腿上的那块石头的周长差不多。
四周的墙壁好像是用黄土夯筑成的,上面到处都是一些大大小小的圆坑。
房间中,靠南墙的一侧放著一张满是锈迹的铁床,铁床上,只是零零散散的散落著几根细长的铁针,还有一条染满了灰尘的鞭子,躺在铁床的正中央。
只是一眼,夕亚就被吓得倒抽了口凉气,她再也不敢胡乱张望,转过身子就跪倒在谢腾身旁,看著那件已经残破不堪的淡紫色衬衫,心想,像他这麽既讲究又爱打扮的自恋狂,如果看到自己现在这付落魄的模样,会不会气的疯掉。
可她此刻却笑不出来,手鬼使神差般的慢慢抬起,轻轻的落在谢腾的脸上。
他的脸上,落满了尘灰,夕亚只是轻轻一抹,便觉得指尖涩涩的。
突然间,她像是触电般的缩回了手,眸中,充满了惊恐,慌张,她看到了,一个好似夜明珠的东西,透过破烂的衬衫,正闪耀著隐绰著碧色光芒。难道,这个东西都是青龙所指的护身符吗?
她再次伸出手,颤颤巍巍的伸到那片光亮的上方,有那麽一瞬,她突然对自己这种趁人之危盗取他人之物的行为产生质疑,可这种犹豫只持续了短短数秒,就被脑中那个好像听起来理所当然的理由击的支离破碎。
眼前这个谢腾,根本就算不得人,他不过是从地狱逃出来的一个恶魔而已。这个人一定罪大恶极,所以才会进了地狱,像他这种披著羊皮的狼,哪里还需要同情。
想到这里,她心里的愧疚感突然少了许多。而且,这个男人之所以将自己留在身边,不就是想要自己的命吗?对这麽个人面兽心的男人,还需要犹豫,还需要害怕吗?
“你……刚才……叫……我……”
当下定决心准备偷那个发著碧光的东西时,一道粗哑疲惫的声音传来。
她的手登时僵在了半空,只觉得周围的空气瞬间停止了流动,肺部残留的氧气也以一种极快的速度耗尽,她无法呼吸,觉得自己就好像突然变成了个死人,什麽都看不到,什麽也听不到。
谢腾粗喘了几口气,努力的用双臂撑起了身子,突然握住了她僵在半空中的手,操著嘶哑的嗓音艰涩的开口,“好好的一双手,才多长时间不见,就变成这付模样了,你知不知道,我会心疼的。”
谢腾手心的冰凉,急速的透过肌肤表层,顺著血液的流淌迅速流转於身体各个角落。
夕亚机械的扭过头,努力抑制著发抖的手,试图用笑容来掩饰她不知所措的内心,“你、你怎麽醒了?”她想缩回手,可是手臂却好像被抽掉了骨头似地,半点力气都没有。
谢腾的笑容突然变冷,语调中也多了些许的戏谑,“听你这麽问,好像不希望我醒似地。”
“怎麽会呢?刚才,你一直昏迷不醒,我叫了几好几声,你都不答应。”
“真的?”谢腾脸上露出一抹疑问,“可是我却从你的眼睛里看到了失望,其实,你心里很希望我就这麽睡下去,永远不要醒来,对不对?”
“不、不是这样的,我、我没有,真的没有,我其实……其实……”
“如果你没有说谎,为什麽手会这麽冰,而且还抖的这麽厉害,你分明就很紧张,而紧张就是说谎的表现,你──又在对我说谎。”
夕亚突然抬眸,迎上了谢腾闪著凌厉的目光,“没错,我是在说谎,就如你说的一样,我是不希望你醒来,恨不得你就那麽死掉,你这个人面兽心的混蛋,简直是死一百次都不够。”
谢腾脸上露出了微微的惊讶,“人面兽心,你说我是人面兽心?呵呵──”他吃力的笑了两声,“要不要我现在就把我的心挖出来,让你看看,我的这颗心,到底是人的心,还是兽的心?”
夕亚有些哭笑不得,真搞不懂这个男人在这种时候,还有闲情雅致来开玩笑。
“算了算了,你逗你玩了,现在还是先想想,怎麽把眼前这个大东西弄走吧,再压下去的话,只怕是我这条腿都保不住了。”他向前倾身,然後伸出双手抵在石头表情,夕亚惊道:
“你要做什麽?”
“当然是把石头推开了。”
夕亚盯著那双看似无力的双手,疑问道:“就用手吗?”
“你这话问的真有意思,不用双手用什麽,这里还有其他东西能用吗?”
被这麽一问,她的脸突然红了,“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那个石头又大又沈,就算你是──”
“就算我是──”谢腾见她欲言又止,好奇心不由得被她勾起,“什麽──”
“没、没什麽,”她摇了摇头,“就是觉得你跟普通人不一样,就好像哈利波特一样,会魔法。”
“哈利波特?”谢腾说著,手下用力,可那块石头却是很重,试了半天劲都不见丝毫移动,反倒是觉得腿上的压力更甚刚才,痛的他眉头紧紧的皱了下,然後便一脸轻松的望向夕亚,继续问,“他是谁?”
“我帮你!”夕亚说话间就准备起身,却被谢腾拦住了,“我自己来就行了,你这双弹指即破的双手,不适合做这种粗活,你还是先告诉我,哈利波特是什麽人,听名字觉得怪怪的。”
“他是个书中的人。”
“书中的人?很厉害吗?”
“嗯!”夕亚点了点头。
“比我还厉害?”谢腾问完,就咬紧後牙根,将全身所剩无几的力气全集中在掌心,然後一鼓作气,猛的用力,只听咚的一声,那石块就从他的小腿上滚落,又翻腾了半圈,才摇摇晃晃的停了下来。
石头被移开後,夕亚才看到那条几乎要断成两截的腿,膝盖向下大约一寸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凹坑,她的心突然揪的很紧,因为她不确认,这条腿还能够支撑起他的身体,而且,如果这个人不是为了保护她,恐怕根本就不会受这种不必要的伤。
一切,都只因为自己。
谢腾垂著头,额头上的汗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不住的顺著脸颊向下淌,浓密修长的睫毛,不住的上下呼扇著,像是在极力掩饰某种情绪,他的双手,狠狠的扣著冰冷坚硬的水泥地面,并且指甲所过之处,留下了不深不浅的几条划痕。
夕亚的心揪的更紧,她几乎要忍不住马上去将谢腾抱入怀中,可是,她突然变得有些迷茫和困惑。为什麽她会担心他能够站起来,为什麽她会如此在乎他的死活,为什麽她还会产生那麽荒唐的想法,居然想去环抱一个可能即将会杀了自己,然後喝干自己血的男人?
自己的脑袋,一定是坏掉了。
最终,她还是制止了自己这种荒谬甚至疯狂的冲动,静静的仍旧保持著原先跪坐的姿势,沈默著。
“眉头皱的这麽紧做什麽,不怕长皱纹以後没人要吗?笑一下,又不会要了命。莫非──你是因为担心,害怕我的这条腿废了,所以才这麽愁眉不展的吗?”谢腾突然扬起头,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道明朗的笑容。
“怎、怎麽会,我怎麽会担心你这种混蛋,我巴不得你这条腿断了,永远都走不了路呢!你少在那里自作多情,像你这种霸道狂傲的人,根本就没人会可怜你。”
谢腾望著她发红的面颊,没再说什麽,只是细细打量起周围的环境来,几秒锺之後,他闲散的目光便聚焦在那条又黑又长的鞭子上。
“怎麽了?”夕亚注意到了他神色的变化,不由的扭头顺著他的视线望去。
突然,谢腾冷冷的嗤笑起来,好像是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