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神兽的大冒险-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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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谢腾摊开的双手之上,已经渐渐出现了一道银白色的光圈,那光圈渐渐的变大。
他猛地睁眼,张口喊道:“四方之天,四方之地,天罗地网,从吾之愿。”
“把这个东西拿上──”男人直起身子,他的嘴没有动弹,接下来的话似乎是用心来传递的,“它可以用来地方眼前这个人,我唯一能够告诉你的,就是他是从地狱逃出来的恶魔,是整个神界乃至魔界要通缉的要犯,知道他为什麽要留你在身边吗?因为他需要你的血,只要得到你的血,他便会拥有无上的魔力,到时候,他便会统领天地魔三界,无人能敌!”
夕亚闻言,神情错愕的转头望向谢腾。
他的周身,被一个圆圆的巨型银轮包围著,她发现,那人的脸毫无血色,异常苍白,突然间,她觉得心口有些痛。
这到底是怎麽回事?她竟然在担心谢腾的身体吗?不、不对!她猛地晃了晃脑袋,想移开视线不去看他,可他那双幽深的瞳孔中,好像释放出了一股无形的力量,深深的吸引著她的目光。
“今天就到此为止了,我还会去找你,你要好好保护自己,千万别让这个男人碰你,记住,我会带你去见你的故人──青龙。”
说完,那个男人就顷刻间化成了一团烟雾。
身子突然没有支撑,夕亚开始向下落,在离地还有半米的时候,谢腾如同闪电般跑了过去,将她牢牢的接入怀中。
轰隆隆──
又是一声震耳的巨响,这屋子是要彻底的塌陷了,头顶上,开始有巨大的石块开始砸向已经满是裂痕的地面。
谢腾吃力的挤出一道轻浮的笑容,“这麽久没见我,是不是想我了?”
“谁、谁想你了!”夕亚脸刷的一红,撇开视线不去看他,低声嘀咕道:“真没想到,一个大男人也这麽自恋!
“你没事,这是太好了。”谢腾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周围的形势,然後道:“我们要马上离开这里。”
谢腾轻轻向上一跃,然後夕亚便感觉自己有如离弦之箭般,飞速的向上冲,来自周围气体的强烈压力迫的她紧紧闭上了脸,可她也觉得,男人的胸膛紧紧的贴著她,几乎要将她的整个身子笼罩。
几秒锺过後,她才觉得那股压迫感消失,她睁开眼睛,却立即陷入了谢腾疲惫憔悴的目光中,“没事吧!”
这声音很温柔,温柔到令夕亚不知所措。她突然想起了方才那个长的很像青龙的男人所说的话。
谢腾是从地狱逃出的恶魔?可是,世界上真的有恶魔,会笑的这麽温柔,这麽让人感觉到温暖吗?更何况,如果谢腾真的要害自己,真的想喝自己血的话,还用等到现在吗?
亦或是,那个人在骗自己?
夕亚睁开眼睛,才发现周身已被一片夜色所笼罩,她仰著头,看到了满天的繁星,仿佛伸手便可触及,看著它们不停眨著眼睛,她竟不自觉的笑了。
“你喜欢星星?”谢腾足尖点在半空中,顺著她的视线仰望星空,“要不要,我去摘一颗给你?”
夕亚闻言,立即瞪眼看著他,“你有那麽大本事吗?”
“你不信?”
谢腾扬起唇角,银色的月辉洒在他苍白的脸上,映出了几分落寞,也映出了几分孤寂。
“我当然不信!你又不是神?”夕亚不屑的反驳。
“没错,我不是神!”谢腾脸上的温存顷刻间化为乌有,“不过,总有一天,我会比神还要厉害!然後,把那些混蛋恶棍都狠狠的踩在脚下!”
“谢腾……”夕亚一脸莫名的盯著怪笑的男人,直到身下又传出轰隆隆的巨响,她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正身处几百米的高空。
“你、你到底是什麽人?”她瞠目结舌的望著谢腾,才发现谢腾的眸中好像浮出了一付魔鬼的嘴脸,那笑容森冷的令人发毛,她开始有些相信那个陌生人的话了。
谢腾,真的是个从地狱跑出来的恶魔,她想要饮下自己的血,为的就是──成为永恒的神。
谢腾似乎没听到夕亚的问话,只是目光阴狠的盯著漆黑的冷夜。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夕亚觉得身体有些冷的时候,谢腾才卸下那张冰冷骇人的面具,抱紧夕亚,就如同一只盘旋在天际中黑鹰般像下急速的猛冲,她能感觉到,那强劲冷风划过肌肤所带来的刺痛感。
天空中的谢腾像只黑鹰,而落地後的谢腾则像是一头生猛的黑豹,在高耸入云的大厦楼顶间急速的跳跃著。
夕亚根本就睁不开眼睛,她只觉得自己心跳的厉害,虽然风很强劲,但她却感觉不到冷,旁边男人的胸膛,就好像一个火炉般,源源不断的给她提供著暖气。
大约半个小时後,夕亚才感觉自己的身子平稳下来。
“来了!”她还没来得及睁眼,就听到一道如同酿造了几十年的红酒般醇厚的男声弥漫在冰冷的空气中。
这陌生的声音夕亚不认识,她只是感觉到暖暖的热气喷洒在脸上,也听到了一阵男人特有的低吼声,却迟迟不见谢腾说话。
“下来吧!”
又过了几秒锺,谢腾才缓缓开口道。
夕亚也在同一时间睁开了眼睛,当他望到谢腾那张死气沈沈的脸和那双毫无神采的眸子时,吓的竟一时无语。
“老板,我来照顾这个女孩儿,你去看看他吧!”
女人的声音?夕亚猛的转头,便看到一个披著齐腰卷发的女人已经走到了她身前。她穿著一件黑色抹胸短裙,修长白皙的脖颈上挂著一串珍珠项链,虽然脸上画著浓妆,但却不显的矫揉造作,反倒了多了几分女人应有的成熟与妩媚。
她看到谢腾冲女人微微点了点头,就将她放在了地上。
“跟我来吧!我带你去洗个澡,然後换身衣裳,这边来──”
女人拉起夕亚的手,就朝前面的一座日式庭院中走去。
这里的建筑很古老,透著一种浓重的乡土气息,让你觉得有一种家的感觉,很温馨。
夕亚在被女人拉起手的同时,清楚的看到前方站著一个身穿黑色长袍的男人,他有著一头浅灰色的长发,古铜色的肌肤给人一种极为健康结实的感觉。只有由於光线昏暗,所以他的五官夕亚并没有看清楚,只是觉得那双眸子有些特别,在黑暗中,就好像两颗夜明珠似地,散发著幽幽的绿光,看了就觉得毛骨悚然。
亲眼看著夕亚被女人带入房中,谢腾才将视线转落至那个黑袍男人身上,两人对视了良久,那个黑袍男人才慢慢朝他走去,双手刚扶上他的肩膀,谢腾就体力不支的将身体的全部重量都压向了那两条臂膀。
“勾陈和黑豹,他们都来了吧!”
黑袍男人扶著谢腾来到了间好像医务室的房间,才听到极为吃力的开口问道。
“来了,不过你那个叫黑豹的手下好像受了很重的伤,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到了我这里,不出两天,绝对又会变的活蹦乱跳。不过你就比他惨多了──”!袍男人一边说,一边将谢腾扶上贴著墙的一张床上。
谢腾不以为意的笑了笑。
“你现在还有力气笑呀!”黑袍男人调侃道,然後转身走到一张白色的长桌前,从正中央的消毒盘中取出来一个崭新的注射器,然後又打开抽屉取出了一个盛著蓝色药水的小瓶子,然後将针头从药瓶顶端插入,看著药水从瓶中慢慢被抽入注射器中,开口道:“有些时候,我真的搞不懂你心里到底在想什麽?你以为你还是在古代吗?”
“呵呵──”谢腾又轻轻哼笑了两声。
黑袍男人霍的转身,不解的瞪著谢腾,“还笑?”
谢腾抬眸,深邃的眸中又恢复了往日的光彩,“嘴长在我脸上,我想笑就笑,你管不著。”
“哼!我是管不著──”黑袍男人拿著灌满了药液的注射器来到床边,声色俱厉的低斥道:
“还愣著干什麽,快点把上衣脱了。”
谢腾看了看那注射器中的蓝色药水,然後慢慢的将上衣褪净。
顿时,那方结实健硕且蒙著汗珠的胸膛便暴露在空气中。
黑袍男人啧啧了两声,然後又呵斥道:“躺下呀!还要我一句句的说吗?”
谢腾眸中腾起一道淡淡的怒意,但也只是不悦的瞟了黑袍男人几眼,然後就平躺在床铺上。
黑袍男人近到谢腾身前,眸中调侃的眼神顿失,小心而缓慢的将针头对准谢腾心口的位置,然後快而准的刺了进去。
谢腾的身子猛然绷直,额头冷汗涔涔,双手死死的插进了床铺。
“再忍忍,马上就好了。”
黑袍男人看著蓝色的药液被缓缓注入心口,心情也是异常的纠结和紧张。他是医生,而且这种能快速治疗和恢复身体机能的药物是他亲自研制的,他不是不知道这其中的危害。
一旦这种药液进入血液中,就会迅速的与红细胞结合,释放出一种毒素,而恰恰因为这种毒素,能够刺激中枢神经系统,从而产生一种极为特别的变异细胞,正是这种细胞,可是使身体的愈合和恢复机能大大增快。
然而,凡是有利也有弊。
凡是接受这种药物注射的人,会承受一种常人根本无法想象的痛苦,比生生的剥去皮肉还要痛苦百倍,甚至千倍。不仅如此,而且这种药物还会使机体的寿命大大缩减。
所以,不是出於紧急状况,他是绝不会使用这种药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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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射器中的液体已经见底,随著针头从血肉中抽出的那一瞬间,黑袍男人如释重负的长舒了口气,将用过的注射器随手扔到了床边的垃圾桶内,然後就扯过了旁边的淡蓝色被单替谢腾盖住了身体。
“我警告你,这可是最後一次,你也知道这种药物的副作用有多大,凭你现在的身体,如果再乱来,再肆无忌惮的使用法力,那麽注射这种药物无异於要了你的命,你自己可考虑清楚。”
谢腾脸上痛苦的神色依旧,可他仍吃力的睁眼,眸中的疲惫与憔悴立即显露无疑。
“哼!是我死又不是你死,你怕什麽?”谢腾说完,就用双臂撑起身子想要下床。
黑袍男子蹙紧了眉头,一脸不悦的盯著谢腾,微怒道:“到了这种时候你还嘴硬?是,我是不怕,你腾蛇是我什麽人,你死了与我有何干,不过,你知道,我这个人呢爱钱如命,只要一天不见前我就心里堵的慌,我们不说从前,就说说半个月前,你从我这儿借了多少钱呀!”
他说著,指头便一根根的展露在空气中。
“五亿啊!整整五亿美金。”!袍男人很是心疼的望著自己的手指,然後表情一变,极为严肃的盯著谢腾,“告诉你,如果你一天没把钱还给我,你就一天休想死。”
谢腾坐在床沿上,喘了好半天才吐道:“放心,你的钱,我日後会一分不差的还给你的。”
他跳下床,脚尖刚出著地面,就觉得膝盖处好像被车轮碾碎了般,没有力气不说,还痛的钻心,他失去了重心,身子向右侧倒去。
“喂喂喂──”黑袍男人满眼无奈的急忙将他扶住,“我说你这个人能不能不要逞强啊!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就你这付破烂身子还想去哪儿?”
“我……想出去透透气。”谢腾勉强站稳後,就将黑袍男人推向了一边,慢慢的门口挪去。
“唉──”!袍男人一边叹气,一边摊开双手,满脸无奈的缩了缩脖子。
谢腾出了门,便感觉凉风刺骨,胸口处也更加剧烈的痛了起来。他坐在木制的回廊边缘,将身子倚上廊柱,然後突然间觉得胸膛上传来一阵暖意,低头一看竟是一件棉质的衣袍,再一抬头,竟是那个混蛋也跟了出来。
“说实话──”!袍男子一改轻浮调侃的神色,仰头凝视被乌云遮掩了一般的月亮,惆怅的开口,“有时候我就在想,你这样做到底值不值?你有没有想过,到了最後,你有可能什麽都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