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神兽的大冒险-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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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雀笑了笑,“放心,只要有摆渡人在,就算是再大的风暴袭来,这船也不翻,只是会有很强的颠簸感而已,不过只要你坐稳,很快就会过去的。”
夕亚将信将疑的点了点头,但是马上,朱雀的话便得到了验证,天空果然想起了轰然的雷鸣声,而且一阵高过一阵,紧接著,舱外便劈里啪啦的下起雨来。
夕亚皱著眉头,眼睛只盯著那个动作缓慢的摆渡人,著才细细的打量起他来。他个子不高,头顶著斗笠,身上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件蓑衣,两只干柴般的手紧握著船桨,有节奏的一下下划著水。
“那个划船的到底是什麽人啊?看他都快淋成落汤鸡了,怎麽也不进来先避一下雨,然後等雨停了再划呢?”
“他其实就是个摆渡人,而这条河就是他的家,他已经在这里生活了很多年,早就已经习惯了这里的风雨,所以这点对他来说根本算不了什麽。”
听了朱雀的解释,夕亚又朝摆渡人看了两眼,可刚要转头的时候,却对上了坐在一旁的玄武带著歉意的视线。
夕亚的心忽通一跳,便见玄武扯出一道比哭还要难看上几分的笑容,伸手挠著脑袋,支支吾吾的开口,“那、那个,我有些事想、想对你说──”
“啊──”朱雀打了个哈欠,然後背倚著舱壁合上了眼皮,竟是睡起觉来。而对面的青龙和白虎则将目光瞥向了舱外,从表面上看,似乎没有人在意玄武接下来要说什麽。
夕亚吞了口唾液,有些尴尬的冲他笑了笑。自从那晚他突然闯进洞里来说了些子虚乌有的话以来,两个人的关系就一直处於冰冻状态,玄武好几次都想向她赔不是,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
虽然此时的机会也不怎麽好,但经过好一番思想斗争,他还是决定要说出来。
“我、我想对你说……那、那天……就、就是……”玄武是越说脸越红,夕亚是越听越著急,屏著呼吸不敢出一口大气。
“就、就是……晚上、说、说你……”玄武恨不得立即抽自己两个嘴巴子,怎麽越说越语无伦次了。
这结巴的话声足足持续了有一盏茶的时间,而白虎的眸光也在这段时间内愈来愈凝重,轻声叹息了一口气,他扬声怒斥起来。
“平时说话不是挺溜得吗?怎麽到了这种就变结巴了,对不起三个字就这麽难说吗?”
玄武到底还是个少年,被白虎这麽当众一骂,羞得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其、其实也没什麽啦!”夕亚看到玄武这付别扭样,爽郎的笑了笑,“我也知道你不是故意的,道歉什麽的无所谓啦!”
白虎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朱雀却神情闲适的嘴唇一张一合,似乎是在叨念著什麽。
“对──”玄武好不容易鼓足勇气要说对不起这三个字,却内舱外那个摆渡人打断了。
“巫山到了──”
又是冷森森的几个字,如果不是出了船舱看到外面如同世外桃源般的美景,夕亚还真以为自己已经到了地狱。不过也怪,这麽个人间仙境,怎麽会叫巫山这种阴阳怪气的名字呢?
“我们要穿过前面的那座林子才可以到达巫山脚下──”白虎抬手指著前方高耸入云的巍峨群山,神色是前所未有的严肃,“还有,这里有很多陷阱,我和朱雀也只来过这里一次,所以我们两人走在前面,夕亚和小主子走在中间,青龙和玄武收尾,大家一定小心。”
众人点了点头,便开始依著白虎指定的队形向前面的林子里行去。可是走进林子,夕亚才发现这林子与普通的树林不同,这里树干的眼色不是黑色,而是一种诡异的红褐色,连树叶都是墨绿色,有些甚至是黑色,而且树干根部生长这一种奇特的植物,有些像猪笼草,还分泌著一股紫黑色的黏液,不过散发出的香气却是清芳淡雅。
走著走著,白虎突然停下了脚步。
你竟然咬我?
“你也感觉到了吗?“朱雀目光机警的盯著前方微微拂动的草丛,冲旁边的白虎说道、
“看来,是不速之客送上来了。”
白虎的话音刚落,一头矫健的黑豹就突然从草丛中跳了出来,冲著白虎就直直的扑了过去。
“保护夕亚──”白虎扭头冲青龙和玄武大喊了一声,便迅速的又将目光集中在不断瞳孔中扩大的黑豹身上,只见他急速的抬起右手,只是微微一转,半空中变出现一团土黄色的尘沙。
黑豹见状,飞驰的动作顿时僵住了,然後快速的向後一退,落在了地上。
趁著尘沙还没有退去,白虎镇定的冲旁边的朱雀说,“你带著夕亚他们继续向前走,那头黑豹由我来对付。”
“可是──”朱雀的脸上露出一丝犹豫,“就你一个人──”
“时间紧迫,我的尘沙也坚持不了太长的时间,既然腾蛇都已经拍它来了,那麽前面肯定还有更厉害的敌人,说不定他本人也快到这里了,好了,趁现在,赶快带他们从左边的那条小路离开这里。”
“我──”玄武刚吐出一个字,就被白虎立即打断。
“都别给我婆婆妈妈的,赶快离开这里!”
朱雀看了他一眼,马上冲身後的人摆了下手,“跟著我,我们从这里走!”
玄武皱著一张脸,在经过白虎身边时,小声嘀咕了一句,“哼!神气什麽神气,好心当成驴肝肺──”
白虎置若罔闻,见朱雀一行人已经走入了安全地带,这才转身,可不知黑豹何时已经站在离他只差五步的距离之外,冰冷的眼神中衔著一丝刺骨的犀利。
一人一兽就那样僵持了几秒锺,黑豹突然开始在地上磨蹭著爪牙,然後再一次朝白虎扑来,然而在半途中,它突然变化成了人形,长长的黑发在空中扬起一道优美的弧度,煞是好看。
白虎身子一跃,就自黑豹的头顶跳过,背向著他,脸上的表情沈稳而冷静。
“白虎──”黑豹自恋般的抚摸著自己的长发,讥讽道:“记得上回我们见面好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吧!唉──这时间可真是不饶人,瞧瞧你那张脸,怎麽都开始长皱纹了呢?哦,对了──”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似的,仰天道:“过了那麽多年,我留在你腿上的那道伤口──应该好了吧!”
白虎浑身猛然一阵,但只是一瞬,他便恢复镇定,转身冷笑道:“好没好,试试不就知道了?不过,我也想嘱咐你一句,如果若是轻敌的话,你的下场──会是生──不──如──死!”
这边,白虎和黑豹打成一团。而朱雀那边,也即将面临一场更大的危机。
“朱雀,你说白虎他会不会有事?”夕亚抱著麒麟,小心的迈过一道小沟後,向走在前面的朱雀发问。
“既然他都说没事了,你就放心吧!”朱雀沈默了片刻,然後才淡淡答道。
可夕亚却听出了他说的很勉强,於是,便将目光转向了身後青龙的身上,但一时也不知该说什麽,正当她准备回头之际,却突然觉得脚踝处好像被什麽东西缠住了,紧接著整个身子就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向下陷。
“啊──”夕亚大喊著,“青龙──”她不顾一切的扑腾著双手想那个同样露出了慌色的男人求救。
“夕亚,坚持住!”青龙抢身上前,趴伏下身子伸长手臂,可仍是没能来得及,他们只是互相触碰到了对方的指尖,然後夕亚便被吸入了地里。
青龙眼中的恍惚转瞬即逝,他马上起身,然後望向同样震惊的朱雀,“你怎麽看?”
“什麽怎麽看呀!”玄武气急败坏的跳了起来,跑到夕亚消失的那片土地周围,就开始刨起土来,“朱雀,白虎不是说你之前来过这里吗?怎麽连这个陷阱都没有看出来──”
“看来,我们遇到了一个更厉害的敌人。”朱雀眸中浮起了不安,“这次,我们恐怕真的无能为力了,一切──都只能看夕亚的了!”说完,他便将头转向了那座被浮云缭绕的巫山。
“什麽厉不厉害的敌人呀!你们两个人别干愣在那,快点帮忙来──”
“腾蛇来了!”青龙说著,垂於大腿两侧的手倏然握紧,眼神也现出了异样的怒色。
“什麽腾蛇──”玄武说道这儿,突然瞪大了眼睛,刨土的动作也在同一时间停止,仰头看著面色严峻的两人,“腾、你们是说腾蛇来了?”
头好痛,手也好痛,脚也好痛,夕亚觉得自己的身子好像散架了,酸痛的要命。她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可眼前却是漆黑一片,而且,这里还好冷,就好像是冰窖。
但是,冰冷很快就被一股温暖取代。夕亚感觉得到,有人给自己披了一件很暖和的衣裳,心
下顿时一喜,她不假思索的大喊出声,“青龙,是你吗?”
然而,她却没有听到任何答声,只有愈渐变小的回声和不断加速的心跳声。
“我不是青龙──让你觉很失望,很不安,很害怕吗?”
良久,就在夕亚觉得自己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时,突然觉得自己的下巴被冰冷的手指捏起,虽然侵入耳中的声音冰冷邪肆,她却觉得有些熟悉,好像在什麽地方听过。
“你、你是谁?”出於对恐惧的条件反射,她也顾不上手心被坑凹不平的地面硌的生疼,便迅速的向後闪躲,可立刻被一条结实的长臂拦截,然後便被一阵猛烈又不失温柔的力道拉入陌生的怀中。
“我是谁?呵呵,我的小美人儿的记性还真是差啊!”男人说著,便将唇贴向了夕亚的脸颊,轻轻的吐著气,暧昧的低声提醒道:“忘了吗?我们曾经还有过一面之缘呢!”
“放、放开我,我不认识你,你快点放开我!”这里!的吓人,夕亚可没心情在这里听他慢条斯理的说鬼话,她大嚷著便伸手推向那方坚不可摧的胸膛。
“嘿嘿──”男人闲散的笑了两声,扬手毫无预兆的将夕亚的下巴捏於指尖,语气突然变得冷魅起来,“让我放开你?好啊!只要你求我,我就放开你。”
“谁、谁要求你?”夕亚大喊道,似乎是希望这声音能够穿越重重障碍到达青龙的耳中,可是被越束越紧的腰身却让她觉得这希望渐渐变的渺茫,有那麽一瞬间,她甚至觉得自己的呼吸已经停滞。
“你不求我,那我就永远都不放开你。”男人柔媚的声音中带著一丝戏谑,他紧紧的搂著夕亚,力气大的似乎要将她揉碎,“好啊!反正我也不想放,那──让我想想看,以後我们吃饭睡觉,对了,呵呵,还有洗身子,不知道──”他说著,不安分的右手便开始在她柔软的背脊处移动,“这层衣裳下的身子──该是怎样的诱人呢!”
“你、你不要脸!畜生,快──放开我!”夕亚羞到无地自容,她破口大骂,可换来的却是男人又一阵长笑。
“好啊!你求我,我就放你,不然的话──”就在此刻,黑暗的空间突然亮起一道幽绿色的暗光,虽然不亮,但却让夕亚看清了眼前的那张狰狞却又魅肆的面孔。
“不然的话,我就会让你永生永世都见不到你想见的人……”
“你、你是那个──”夕亚突然记起了这个男人。他不就是那个自称是自己哥哥的人吗?他怎麽会在这里?难道他也是这个世界的人?
“看来我的小美人还不算绝情,是想起我了吧!”男人满意的笑道:“我就说嘛,像我这麽俊美无双的人,怎麽会这麽容易被人遗忘呢!只不过可能是日子久了,一时辨不出声音而已,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呢?”
“你到底是谁?怎麽会在这里?”夕亚停止了挣扎,同时也觉得男人的束缚松了几分。
“哦,你想知道这个呀!不过──”男人冷冷的笑了笑,打趣道:“我觉得你现在没必要知道我是谁。至於为什麽会在这里嘛──这还用问吗,当然是来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