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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我与神兽的大冒险-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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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斯在离她鼻端还差半寸的时候,眸子里所散发出的冰冷顿时消失了些,他伸手,在她的额
头的眉心处用沾了圣水的食指轻点了三下,才有直起身子,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了。
那一刻,她怕的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麽,只是觉得,额头上冰冰凉凉的,然後身体就慢慢的能动了。
等又睡过一觉醒来之後,她已经能够做起来,只是要站立却还有些困难。她一醒来,就能看到一个侍女忙忙碌碌的身影,那人看上去很和善,她有好几次都想要问她这是哪里,可是每当她开口要问的时候,那里就会突然出现两个人。
她们已经来,那个侍女就好像见了鬼似地,变得拘谨起来。
她还是将很多的疑问都吞在了肚子里,就这样,过了整整五天。
那日清晨,侍女端来了一盆清水要她洗漱,尽管被这麽悉心的伺候让她觉得很不习惯,可她还是勉强接受了。
“克鲁尔公主,兰斯王子请您到花园去!”那个侍女在服侍她穿好华丽的衣裳,梳好别致的发髻後,恭敬的说道。
“你、你叫我什麽?”她惊讶的向後退了一小步。
“克鲁尔公主!”那侍女茫然的眨了眨眼睛,“您怎麽了,是不是头还有些痛?”
克鲁尔?公主?她一定是听错了。她的名字叫夕亚。怎麽会是克鲁尔,而且还是个公主?一定是哪里搞错了?对了,谢腾呢?还有斐尔?他们在哪里?
“公主?”侍女见她慌张的朝门外跑去,大惊失色的追了去将她拦住,“克鲁尔公主,您这是在做什麽?”
夕亚摇头否认,“我不叫克鲁尔,也不是什麽公主,我叫夕亚,你们一定是弄错了,我要离开这里,让我离开。”
“公主,这不可能弄错的。”
“怎麽了?”一道穿透力极强的男生隔著门传了进来,夕亚被震住了,她甚至有点不敢呼吸。
“发生什麽事情了?”紧接著,门被推开,兰斯走了进来。
他今天穿著一身象征著权贵和地位的金黄色对襟丝绸短衫,里面则是一件露著大半个胸口的白色薄纱羽衣,下身很随意的穿了一条宽松的白色收腿裤,右脚的脚踝处还带著一条金灿灿的链子。
夕亚半张著嘴,这是她第一次近距离观察这个男人。
在神殿的时候,我们曾见过面。虽然这句话听的很模糊,但她还是记得。不错,这个男人,他见过,虽然只是匆匆的一眼,但是他身上散发出的那股与身自来的气魄和威严却深深的印在了脑壳中。
这个男人,就是斐尔口中所说的他的兄长,沙楼国的大王子吗?
“兰斯王子!”抓著夕亚手腕的侍女立即松了手,颔首恭敬的禀道:“克鲁尔公主她、她──”
“她怎麽了?”兰斯皱起了眉。
“她、她说自己不是克鲁尔公主,而是什、什麽夕亚,还、还有──”
兰斯的目光立即从侍女的身上移到了满脸惊恐的夕亚脸上。
四目相触的一刹那,夕亚感觉自己就好像跌进了一口又黑又深的井中,尽管能看到上方那片指甲盖大小的天空,可是欲无力挣扎的向井口爬。
“你们几个先下去,我想和公主两个人单独说说话。”
“是──”侍女应声,合上门同他随行的侍卫侍女守在了门外。
兰斯目不转睛的盯著她,目光深邃的似乎要将她整个人看穿。
而後者只是怔怔的望著他,等著双腿渐渐恢复了一些知觉的时候便开始一步步的向後退。她每退後一步,对面的男人就会紧逼而上。
终於到了无路可退的地步,夕亚被身後的障碍物绊倒,跌进了床中。
而这个时候,兰斯也终於停下了脚步。
“你、你想干什麽?你不要再靠近我了,要不然,我、我就会喊人──”夕亚被逼的有些语无伦次,脸色变得惨白,可对面的男人却一脸的泰然自若。
“公主,请您不要再胡闹了。”兰斯开口的同时,伸出了结实的手臂想将她扶起。
“不是!”夕亚低喊了一声,急促的摇摆著脑袋,“我不是什麽公主,我是夕亚。”
“你──是公主!”兰斯斩钉截铁的吐道:“你是我的克鲁尔,我的王妃,明天就是我们举行庆典的日子了,我可不希望我的爱人以现在这种恍恍惚惚的状态出席。”
“什麽?”夕亚尖叫出声,“庆典?什麽庆典?”
“当然是结婚庆典了。”
“结婚?”她难以置信的摇晃著脑袋,“不对,不会的,你搞错了,我不是克鲁尔,我不是你要结婚的对象,不是的、不是的,斐尔呢?谢腾呢?他们在哪里,我要去找他们?”
夕亚慌乱的从床上爬起,也不想自己瘦弱的身子能够将眼前的男人冲撞开来就朝他身子上撞。
兰斯双臂一伸,轻松的按住了她的双肩。
夕亚使劲的扭动著身体,想要挣出他的手掌,可下一刻却被他抓起了手腕,朝左边的镜子前走去。
“看看镜子里面的自己,你就知道我是不是在骗你了。”
兰斯的话音还没落,她就已经透过镜子看到了自己的模样。
镜中的少女,有著一头同兰斯一样的金黄色头发,柔软的刘海下,是一双淡蓝色的诱人眼眸,挺翘的鼻梁下,是两瓣娇红水灵的薄唇。尤其是眉心的那点朱砂红痣,更加衬的那一张鹅蛋脸妩媚动人。
夕亚的颤颤巍巍的抬起手,摸上那细腻而陌生的肌肤,口中低低的喊道:“不是,这不是我,你在骗人──”
“镜子是不会骗人的,听我说,克鲁尔,我亲爱的公主,我没有骗你,前些天,你从楼梯上失足落下,幸亏我及时赶到,否则後果不堪设想,我请了宫殿最好的医生为你医治,你知道吗?”
兰斯宽大的手掌轻轻的覆上了‘克鲁尔’的头顶,用极轻缓却依旧冷若冰霜的口气说道:
“你足足昏迷了有三天三夜,这三天三夜,等的我心都要碎了,亲爱的,你要相信我的话,因为,我们马上就要结为夫妇了,我会让你幸福的。”
他说完,亲吻了一下她的头顶柔软的发丝。
‘克鲁尔’扭头,惊恐的目光闪烁不定,“我是……克……克鲁尔公主,不是夕亚?”
“是的,亲爱的,你说的没错,你是克鲁尔,不是夕亚。”兰斯坚毅性感的唇角微微向上挑,僵硬的表情终於露出了一丝浅浅的笑容。
“可、可是为什麽,夕亚这个名字我、我会记得这麽清楚,我认识她吗?”夕亚的意识开始错乱,像是被施了迷魂术般,所有的思想和意识都开始被兰斯牵的慢慢向他靠拢。
“亲爱的,转过脸,看看镜子中的自己。”兰斯慢慢的说,看著夕亚很听话的一点点的转过脸,眼神虽恍惚,却很认真的看著镜子,“亲爱的,你美丽尊贵的就像是一只傲立在湖心的白天鹅,这整个宫里,任何人的眉毛都无法同你相提并论,就算是母妃,这个宫中最有权势的女人,也没有这个资格,亲爱的,你只要牢牢的记住,你是克鲁尔,是个马上要成为我的王妃的女人就够了。”
“克……鲁……尔”她眼神呆滞的望著镜子,低低的吟道。
“没错,克鲁尔。”
“克……鲁……尔”
兰斯脸上的最後一丝笑容也她吐完这三个字的时候彻底消失,他象征性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好了,现在跟我出去,我想带你先去见见我的母妃还有父王。”
“记著,你只克鲁尔,我唯一的克鲁尔。”最後提醒了她一句,兰斯就揽著著她的肩,带她离开了寝殿。

(27鲜币)隐忧

兰斯带著夕亚来到了沙楼国最大也是最神圣的殿宇。
整个殿宇金碧辉煌,庄严肃穆。
在踏进殿宇的那一刻,兰斯身後随性著的侍卫和侍女就停在了门外,静静的守候。
‘克鲁尔’紧张而担忧的望著眼前陌生的环境,她的脑子,依旧乱的像一对浆糊。
她现在已经没有余力去思考自己究竟是夕亚还是克鲁尔,只是机械著跟在男人旁边迈著脚。
殿宇的两侧,每侧都耸立著九根金色的圆柱,每一根都高达15米,圆柱下,则站著两列身著盔甲的侍卫,他们站的笔直,就好像是雕塑般一动不动,甚至连眼睛都不见眨动一下。
一股前所未有的敬畏感从克鲁尔心中油然而生。
兰斯安抚般的拍了拍她的肩膀,用低沈而魅惑的嗓音宽慰道;“别紧张,我可爱的公主,记著,等一会不管是我父王还是母妃问你话的时候,你都不要回答,只要乖乖的呆在我身边就好,一切由我来应付就好。”
克鲁尔像是著了魔般点了点头。
殿宇最里端的两个金色宝座上,端坐著一个体魄健壮的男人,从相貌上看,年纪大概在40岁左右。他肤色黝黑,留著整齐的络腮胡,鼻梁并不像兰斯那样挺拔,但嘴唇却比他丰满了许多,浑身都透著一股男性独特的成熟与野性。
用膝盖想想,她也能猜出这个人就是兰斯口中所说的父皇,而坐在他身边的那个穿著妖豔却不失身份和威严的女人,应该就是他的母妃了。
她虽然害怕,却还是发现自她踏进殿宇後,那个女人好像毒蛇般带著恨意的目光就没从她身上离开过,她极力的使自己不那麽紧张,可最後还是被这里压抑而凝重的气氛压的心脏都快要碎了。
那个被兰斯叫做母妃的女人,有著一张倾国倾城的脸蛋,尤其那柔美到令无数男人销魂的身段,甚至是克鲁尔都忍不住将目光在她身上多停留了几秒。
“父王,”兰斯行至金座前,极为恭敬的双膝跪地,朝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的沙楼国最高统治者,也就是那里的国王,他的父王行著贵族王室才能够行的大礼。
克鲁尔见他跪下,而自己却依旧傻傻的站在原地,心跳的更加厉害,而且她似乎还感觉到,
那双一直盯著自己的眼睛所射出的目光比之前还要毒辣,恨不得将她一口吞了。
终於,那个女人尖锐的声音在殿宇中回响起来。
“兰斯,你领带的这位公主的胆子可真是大,居然敢在国王面前还这麽理直气壮理所当然的站著。”
从她刻薄尖利的话语中能够听出,她是在嫉妒眼前的女孩年轻貌美。毕竟,就算是她的容貌再怎麽美丽,肌肤再怎麽滑腻,可终究已经三十多岁了,而眼前这个女孩,最多不过十七、八岁的模样。
兰斯微微扬首,却依旧谦顺的跪在地上,因为没有国王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得起来,就算是王子也不例外。
“母妃,难道您忘了吗?克鲁尔来自迦利国,在他们的国度中是从不行跪礼的。”
“可这里是沙楼国,不是他们迦利国,既然她现在来到了这里,就必须遵守我们国家的规定,兰斯,你尊为沙楼国的大王子,不会连这点规矩都不懂吧!”
兰斯微微一笑,“母後可能不知道,克鲁尔来到这里不久就从楼梯上失足落下这件事吧!”
女人闻言,眉头立即皱起,脸上露出了淡淡的不悦。
“因为这件事,克鲁尔受了很大的惊吓,甚至连意识都变得有些恍惚,不过,我相信这些现象不过是暂时的,用不了多久,她就会恢复到从前,绝对不会愧对迦利国最聪明美貌的女人这个称号的,而且,只要是她从心里尊重敬畏著父王,跪与不跪,又有什麽区别呢?”
女人很不自然的咧了咧嘴,眼角的余光不经意间瞟到了国王脸上,虽然他脸上依旧没什麽表情,但是跟他处了那麽久,还是从他那双含著隐隐兴致的眼神中捕捉到了某种想要将什麽东西据为己有的欲望和冲动。
“行了,起来说话吧!”又过了一会,国王才缓缓开口。
“谢父王。”兰斯一边说,一边起身,他微微侧身,将克鲁尔挡在了身後。
坐在金座上的女人眉头皱的更深了,他知道兰斯是故意将她挡在了身後,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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