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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愿爱服输-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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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异议的赞同她的话,是否表示自己的猜测是对的。这不过是个短暂的宣泄,两人各取所需,他要刺激的新鲜和征服的快感,而她则可以留下两人曾有过的美丽回忆。
她的心真的被他的话给刺伤了,深深地、重重地刺出了一条条血痕来。
两人真的要维持这样暖昧的关系吗?
姚薇薇啊!姚薇薇,亏你还自诩为新时代的女性。难不成你还要他对你负责吗?你就不能潇洒地面对这样的关系吗?难道当一个女人的贞操给了这个男人后,就连她下半辈子的幸福也都得无条件地奉上吗?她想到她这辈子不就是在打破女人固有的枷锁吗,既是如此,又何必在意自己的第一次呢?又何必去探究他的心呢?
他隐隐察觉她的落寞,误以为她是因为两人要分开才如此哀伤;他不忍地俯身拥吻住她说:'我今天晚上再过来。'
趁回家时,顺道整理一些随身用品和换洗衣物过来吧!才不会像今天早上一样,要这么早离开她馨柔的娇躯。他心想。
吻着她柔软的唇,忆起丝被下的她不着寸缕,他的胯下又开始蠢蠢欲动。随着欲望的导引,他又重回那犹带着昨夜欢爱气味的床上。
该死的,她怎么可以这么诱人?
管他的,迟到就迟到吧!
 
果不其然,贪欢的结果是两人连袂迟到。
在姚薇薇的要求下,他们刻意一前一后地走进办公室。但焦培伦身上仍穿着与昨天相同的西装,泄漏了昨晚没有回家的事实。
因为今早他流连于她水蛇般的娇躯,根本没时间回家换装。
但,值得。
叶茱莉眼尖地发现焦培伦身上的穿著与昨天的相同,忍不住出声问道:'培伦,你这套衣服不是昨天那一套?'
她知道培伦极注重服装仪容,相同的衣物从没连续两天穿过。平日无论加班到多晚,他一定也会回家重新整理后再来上班。
不待焦培伦开口,姚薇薇急忙地说道:'他有两套一样的。'
'是吗?'叶茱莉狐疑地再看一次。
没有错啊!是昨天的那一套,连里面的衬衫、领带和领带夹也和昨天穿的一模一样。而且……而且,薇薇怎么知道培伦有两套一样的啊?
在姚薇薇还在想要怎么办下去比较安全时,老总适时的出现解除了这项危机。
'培伦,薇薇,你们终于来了,Zircon决定将这笔生意给我们了!'他一看到两名大功臣进公司,马上大肆宣扬这个天大的好消息。
'真的啊!'姚薇薇听见这个心中早已有数的好消息时,仍旧很高兴。
终于,她的辛苦有了代价。
'恭喜!'叶茱莉和叶茱蒂两姊妹也异口同声地恭贺道。
她们俩最清楚薇薇与培伦对这个案子下了多少工夫。
'谢谢!'姚薇薇回过头,对两个最支持她的伙伴道谢。
'没有你们的帮忙,我和薇薇也拿不下这个案子。'焦培伦笑容满面地走到姚薇薇身后,搂着她的肩。
这种有人一同分享喜悦与成就的感觉真好。
但姚薇薇一感受到肩上传来的环抱,却像只受惊的小兔子般,惊慌失措地逃开他的环抱。
不,不能让人发现两人的关系。
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警告他不准再有类似的亲密动作出现。
他则是不解地望着她传来的讯息,才想开口,就听见老总大叫:'强纳森,艾莉莎,你们来了!'
'想早点来,把约签一签,才算解决了一桩事。'强纳森偕同艾莉莎走了进来。
'来来来,到我办公室坐。'老总热烈地欢迎。
签了约,才算真正定案,否则口说无凭,谁知他们哪天又反悔了。
'培伦,我有东西要给你。'艾莉莎神神秘秘地走近焦培伦身边,附在他耳畔低语。
昨晚的灵感,她已经有了底稿。而这个礼物,她觉得应该要送给焦培伦和姚薇薇。
姚薇薇听见艾莉莎在焦培伦的耳边说了些话,却因为过于小声,所以她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才想凑耳过去听个究竟,却被老总和强纳森给一起请进了老总的办公室。碍于公事优先,她也只能压下涌上喉头的问号,与他们进行签约的事。
在签约的过程中,姚薇薇根本心不在焉,她的一颗心全跑到外面去,只想探究艾莉莎和焦培伦到底在做什么。
没多久,焦培伦带着微笑和艾莉莎并肩走了进来。姚薇薇一看到焦培伦的身影,整颗心才算安定下来。但在瞧见挂在焦培伦唇畔的那抹笑出息时,她却觉得那个笑容很刺目、很讨人厌。
他和艾莉莎谈了什么呢?他在笑什么?为什么他可以笑得这么灿烂?百转千的思潮在她脑里不停地发出问号。
'薇薇,昨天的提议,你考虑得如何?'直到强纳森发出了疑问,姚薇薇才回过神来。
'提议?'姚薇薇摸不着头绪地反问道。
'去美国的事。'强纳森不厌其烦地提示道。
看她一脸茫然的模样,他也猜得到——她一定是没考虑,或者是说她根本不想考虑。
'哦!,那件事啊!'姚薇薇恍然大悟地想起。
昨天才答应过强纳森要回家想一想,但是昨晚被焦培伦一搅和,她根本没时间好好思考这个问题。一忆起昨晚的事,片片的红云又飞到她的芙颊上停歇。
焦培伦侧目看着她脸上突然浮现的那股娇羞,心中很不是滋味。
人家才问她要不要去美国,她就羞怯得如情窦初开的小女孩般,真不知她在娇羞个什么劲?
'克莱先生,你这是在邀薇薇去美国玩吗?'老总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是,我是希望薇薇去美国帮我。'强纳森也不讳言自己真正的意图。
焦培伦被强纳森的话给猛敲了一记响锣,他马上想开口替姚薇薇婉拒,却不知应该用何种身分代她拒绝。
今早,她要求暂时保留两人的关系,是否表示她还想跟强纳森去美国?
大瞻假设后,阴?的气息瞬时笼罩上他的俊脸。
一听强纳森在打自己爱将的主意,老总也顾不得他是重要客户,马上开口劝阻:'克莱先生,你这样在我面前挖角,会不会太没有道德了?'
'这是我对薇薇优异工作能力的赏识,若是她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人都是在寻求对自己最好的生活方式。'强纳森直来直往地回应。
他不希望偷偷摸摸地猎人头,也不会强求这件事。他相信,薇薇衡量过后就会明白,到美国发展会令她的事业再创高峰;不过如果她有别的牵绊,那就另当别论了。
看出强纳森的强势,老总转而向姚薇薇劝说。'薇薇,你要考虑清楚,去美国不是去台中或高雄工作这么简单,你舍得放弃现在的成绩和这里的一切吗?'
姚薇薇扪心自问,她舍得放弃吗?
她舍得离开这个耕耘许久的工作环境吗?她舍得离开扶养她长大的爸妈吗?她舍得离开不确定心意的他吗?
每一个疑问的答案似乎都是儿月定的,但为何在她心中还是有千百个不舍得呢?
'我……还没考虑清楚。'她要好好想想她心中的不舍得,到底是在不舍得什么?
'没关系,我等你,等你想清楚,我在美国随时欢迎你来。'强纳森也不强求。
聪明的他在姚薇薇迷离的眼神中看到了那个人的身影,他心里有了答案:她不会来美国的。
等?等你个大头鬼啦!焦培伦极度不爽地闷头咒骂着强纳森,但他心里最气的是——姚薇薇竟然没有立刻拒绝他,还说要考虑看看!
这女人脑袋到底怎么转的啊?经过昨晚,她难道还想丢下他跟强纳森去美国吗?
 
送走强纳森和艾莉莎后,焦培伦再也忍不住地直接冲进姚薇薇的办公室,质问她到底在想什么。 姚薇薇不知所以的看着焦培伦怒气冲冲地冲进她的办公室。
'你为什么不拒绝强纳森?'他砰一声关上门后,劈头大吼。
'我为什么要拒绝他?'姚薇薇被他的愤怒给传染了,反吼他。
他凭什么像抓奸的丈夫般冲进来兴师问罪?!他有给她什么好理由让她拒绝强纳森吗?
'你忘了你昨天把你的第一次给了我吗?'想起昨晚他进入她时,那紧窒的感觉及她因疼痛而咬在他肩上的烙痕,他的心情平复许多。
虽然他知道这个时代,年纪轻轻地就尝过禁果的人不少,也从未要求自己的女友要保有处子之身,但当他知道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时,那种骄傲与喜悦硬是将他捧上了天。
他发誓,今生他会是她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男人。
'那又怎么样?第一次给了你的女人也不少,我又不是第一个。'
说啊!说我对你是特别的。姚薇薇在心中暗自祈祷。
'你把你的贞操当什么啊?'他气得想一把勒死她。
瞧她把昨夜的事讲得多随便,难道她的意思是,昨天是他运气好,否则谁都可以就对了?!
'女人的贞操就是贞操,男人的贞操就不是贞操吗?'她被他的不识好歹给激怒了。
对,她的第一次是给了他,但就因为如此,她就该死心塌地的跟着他吗?他什么都没说,什么承诺也没给,就要她为自己的第一次负责,将自己后半生交给他,那他怎么都不为自己的贞操负责任呢?即使不为之前,不谈未来,也该为以后当两人在一起的忠实给个保证吧!
'你对你的第一次难道没有任何特别的意义和珍惜吗?'他像只怒狮般逼近她。
这个时候她还在谈男女平等的问题,难不成昨晚的事对她而言没有特殊的意义吗?她把女人宝贵又痛苦的第一次交给他,不是因为爱他吗?莫非她的意思是,任何男人都可以吗?!
'不过是张薄膜,痛一下就过支了,又何必斤斤计较?'她说着言不由衷的话。
想起昨天的激情,心仍会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他进入她时的那种撕裂感,那种喜悦的痛楚,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为什么?他不说些甜蜜的话,就算不是说爱她,她也比较能坦然面对昨夜的突发状况。
爱她?
她在期待他说爱她?
原来如此,难怪总觉得自己的心少了块拼图,怎么拼都不完整。
'姚薇薇,你够狠。既然如此,我们就把昨天当作是一场梦。'焦培伦怒海翻腾,挫败感如排山倒海般的扑向他,让他无力抵抗。
他不知怎么会这么自以为是,以为有了昨天的那层关系后,她就专属于他,两人可以定下来。他也是第一次渴望与一个女人厮守终身,现在到头来反倒显得他是自作多情了。
'请你离开,我要上班了。'听见他的回答,姚薇薇强忍住浮上眼眸的雾气,冷冽地下起逐客令。
焦培伦愤怒地依从她的话,甩上门,消失在她的视线外。
她望着焦培伦离去的背影,忍住那椎心刺骨的疼痛。直到门被甩上,她才放任眼眶里的雾气凝结成伤心的水珠,流下双颊。
是啊!就当一场梦吧!
只是,为什么梦醒了,心也碎了?


   第 七 章

焦培伦望着姚薇薇住处的铁门,埋怨地瞪着自己的双腿。都是你们啦!干么像中了邪似的直奔她家来?
双腿马上发出抗议之声:是你叫我走到这儿来的,怎么能怪我呢?
他……他只是要还她钥匙。对!是要还她钥匙。
他举起右手里的备用钥匙向自己催眠,但在瞥见左手提的旅行袋时,他却彻底的泄了气。
好吧!他承认,英雄难过美人关。
因为在她请他离开时,他似乎看到她眼中的水气在蒸发,当时在气头上的他不想去思考那哀伤眸光背后的意义。其实也怪自己,让妒火蒙蔽了他的眼,也灼伤了她的心。
但下了班、静下心来,他彷佛可以读出那时她瞳中的期盼和伤痛。
他不是故意要用那么伤人的话做为结语,只是气她不愿意交心的行径。他明白她很爱惜自己的身子和感情,不然也不会至今仍是处子之身。
现在想想,她也许只是摆架子,谁叫两人在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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