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百次-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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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妈一句不是么?而且卫卓……昨天,根本不是我们的结婚周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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劝来劝去,却没想到会在结婚纪念日上出岔子。满腹疑惑驱车赶往酒店,一路上卫卓都大气儿不敢多出一声,越发小心翼翼伺候着面色不佳的老婆大人;直待到了酒店把她交给大嫂照顾,又马不停蹄跑去老爸老妈身边一通询问,他才长舒一口气弯了眼眸,拿起电话一阵交代。
他没有搞错,只是过于急切;这下子更有借口‘指责’她对婚姻的疏忽了,当然,原本备好的惊喜,也不会再因为昨晚突然的争执付诸东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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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宴上,卫父卫母到底上了年纪,因为高兴多喝几杯,酒菜还没上完就已有些体力不支,被卫风夫妇率先送了回去。而邱沫沫虽想在临别前和公婆交代一声,然则在这大喜的日子,终究还是顾忌着卫家的脸面,怕酒店里再惹卫母不快闹腾起来会扰了气氛,站在门口默默看着卫风的车子离去,满心挣扎不知是走是留。
“不想回家?”哪里不知她此刻心思,卫卓伸臂一勾,轻轻松松将她揽在怀里,俯首悄声问道,“那我带你去看表演好吗?很适合孕妇看的。”
“不想看。”明明仿佛快要和卫家告别,心里却仍是闷闷的。邱沫沫摇了摇头,也不再抵触他的拥揽,轻声道,“卫卓,如果真的为宝宝好,就送我回市局大院吧。”
“这会太早了。”没有拒绝却也没有应承,卫卓折身与她正面相对,低下头满目诚恳看着她,“老婆,我说过的话都算数,以后你说去哪儿就去哪儿。不过今天,先让我带你看个表演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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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酒店换到另一个酒店。下车仰头看向曾在这里度过销/魂一夜的高楼,邱沫沫皱了皱眉,又转目看向角落里跟酒店经理说起悄悄话的卫卓,忍不住低低叹了口气。
进了与上次相同的房间,见到卫卓依旧神秘兮兮朝她挤眉又弄眼,在她默默无言的冷目中从裤兜里扯出一只眼罩套她脸上,继而又响起他轻轻离开的脚步,心头那份无奈越发浓重。
还是老样子,一有不愉快就用做/爱来解决。什么表演,根本就是带她故地重游。在他心里,她就是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欲/女么?凭什么以为摸一摸抱一抱,就可以化解她所有的不满和委屈?多只眼罩,就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么?
“老婆~”
坐在床上,面无表情等待着他扑身而上;然而房间里静默许久,不久竟还传来一阵开门声,和人来人往的走动声。满腹疑惑,突然听到他可谓娇滴滴一声轻唤,邱沫沫浑身汗毛陡然竖起,微微皱了皱眉。
“老婆,你一直很听话的。要等我说完才能摘下眼罩。”
点点头,满心不耐等他开口,哪知他却好似有些费力地喘了口气,才慢吞吞低声说道,“我该死,我有罪,在老婆怀孕的时候还不知道照顾她的情绪,卫卓是个不合格的丈夫和爸爸。”
她动动手指,支起耳朵,他却再度喘了喘,继而又道,“老婆大人,我没有记错结婚周年,只是过于心急,想让我们的婚姻更久更长,才会把领证日算成纪念日。今天是正规的结婚一周年,老婆老婆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好俗。那什么,老婆老婆我爱你,就像蚊子闻着血。”
忍不住扑哧一笑,抬手就想摸上眼罩,听到卫卓又惊又急大声喝止,邱沫沫才抿了抿唇,双手老老实实扣在身前。
“老婆。”他语气轻柔,却丝毫没有近前拥吻的预兆,依旧跟她保持距离,喘息声也变得有些粗重,“为了体会你的心情,我决定以身试……不过你得先有个心理准备,因为你眼前的一切会破坏卫卓同志在你心中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等等等等的形象。你要用师德起誓,不,要向人民币保证,不管看到什么,都要一如既往地爱我。如果有这个信心,那就请你摘下眼罩。”
爱他?是的。即便不久的将来会以离婚收场,她也依然会一如既往爱着他;因为她的爱,根本毫无理智可言。若非因为他的家庭,她哪里舍得轻易将他放弃?
手指摸上眼罩,却又涩涩停了下来,邱沫沫轻轻咬了咬唇,终于忍不住霍地将它摘下,却为眼前的一切忍不住酸了鼻尖。
“老婆,别哭。”
站在被大大小小各种型号加菲猫围起的半圆中,卫卓面色通红瞅她一眼,挺起拿厚厚白布围裹在肚子上的大铁锅,扶额嗫嘘道,“老婆别哭……怀孕的确很痛苦,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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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第五十九章 。。。
作者有话要说:惊喜的事情么……还是到完结的时候再说吧,想送几位亲亲一些小礼物作为纪念,只是现在还有点不大确定是否可行,所以~嘿嘿~~~~~~因为有大家的一路支持,不做点什么总觉得过意不去。么么!
“傻瓜。”抹把眼睛起身上前,邱沫沫本想张开双臂紧紧将他抱住,可低头看一眼那横在二人之间的大铁锅,却又挂着泪花踮脚拍了拍他滚烫的脸颊,抿唇笑道,“不嫌重么?快摘下来。”
“是挺重的。”索性挺着‘大肚子’在房间里走了走,卫卓牵起她的手令她再度坐回床榻,才扭扭捏捏捧住锅底,俯首低笑着说道,“不过老婆彻底原谅我之前,我是不会摘下来的。大不了陪你一起过十个月。”
拿脚趾头去想,也知道这平素极爱面子的大男人不会真的这般胡闹,而对他这番颇费苦心的表演也的确感动满满;可想起难以化解的婆媳矛盾,邱沫沫却又着实无法轻易松口。低着头一阵思索,竟渐渐敛笑别过了脸,轻飘飘应道,“你要想带就带着吧,将来咱俩一人挺一个睡床上也怪有意思的。不过就是难为你了,估摸着最少再过七八个月,我这肚子才能跟你媲美。”
“老婆……”想不到就连如此下作的劝解也未令她回心转意,卫卓不免有些无措起来,垂眸沉默了许久,才垂头丧气解下腰后的布带结子将铁锅扔去一边,继而贴着她的左腿缓缓滑坐地上,脸颊在她白皙的膝头蹭了蹭,“老婆,那你说,要怎么着才能原谅我?我真的不知道你会这么难过,我妈爱唠叨都是多少年的毛病了,再说她也真只是为我好,没有恶意……我们不能离婚的,你想过没有?离婚了宝宝怎么办?你不怕他跟着我会学坏吗?而且将来知道你不要他,他会恨你不亲你不叫你妈妈的……
“再说,岳父岳母会同意么?不行,不能离,哪里还只有九十六次?一百次一次也没做呢,之前我一次也没尽兴过!我决定这十个月都不再碰你,然后月子的时候还是不能碰你,接着……宝宝上大学前都得跟咱们住,我也不碰你,免得被他瞧见影响不好。等他娶了老婆生了儿子再生个孙子还有重孙子我再碰你。反正……”
从没像此刻这般絮絮叨叨、挖空心思搜寻着劝解的理由,而听到头顶的她一声不出,只是拿掌心缓缓在他脸颊摩挲着,似乎充满不舍又毫无松口的迹象,卫卓也不由渐渐抿平了唇角,眸色渐暗。
一个是从小将他捧在掌心的慈母,即便知晓她言语中令沫沫伤了心,作为儿子,他也无法怨她一句不是;另一个,是他软软的心头肉,她难过她哭泣,哪怕她只是哀怨地看他一眼,都能让他心疼得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嘴巴子。却偏偏就是这两个无法割舍的女人,因为两份不同的爱,令他此刻如坐针毡,满心疲惫。
“说完了么?”手指自他脸颊抬起,邱沫沫垂眼看着渐渐沉默下来的男人,展臂将他拉起推去床上,直身立在一侧,面无表情解开领下一颗纽扣,“说完了就老实躺着。”
仿佛无法自过于突兀的转折中回神,卫卓听话地点点头,神色却极为呆滞。
忍不住想笑,却又强自憋住。邱沫沫缓缓抬手将发尾顺了顺,猛地俯首将他双腿打开,极为野蛮地拆了他的皮带拽下裤子,露出那方深蓝色纯棉内内;继而在他惊愕的注视下轻轻舔了舔唇,继续拆解着衬衣上的纽扣;直待黑色胸衣上的沟壑隐隐显露,才抬了左腿弓膝抵在他两腿之下,将裙尾撩至臀下,缓缓隔衣揉着大腿,“我不是女人?或者,不是个秀色可餐的女人?所以我的老公才会这样豪言壮语,得到曾孙子生了才碰我?”
“沫沫……”
“闭嘴!”食指倏地摁住他微启的唇,邱沫沫难掩心头一阵爽快,索性彻底撩开裙摆骑他腰上,俯首捉住他的手腕两边一摁,铺成大字,这才咬唇眯眼俯视着他,轻柔且缓慢地将臀悬在他深蓝内内上打旋儿摆动,“要我原谅你?可以。记住你刚刚说过的话,曾孙子生完才可以碰我。否则,没得商量。”
“老婆……”声线转瞬变得沙哑,卫卓僵着脖子眨眨眼睛,尽管有些怀疑这小女人是否故意作弄自己,可听着她话中那份坚决,也不敢铤而走险;只得干咽着口水点点头,目不转睛注视着她。
乌黑的长发,被她一低头扫来胸膛,痒得撩人;却又不待他难耐地低吟出声,便就随着腰臀的舞动飞扬而去,只在周遭撒下浅浅香味。
此时夕阳渐落,高楼之外一片橙色,她半裸半掩的身躯一半如同被圣光浸染,一半却如隐入暗夜,竟令本就诱惑满满的乳/沟变得深渊一般,勾得他只恨不能扑身而上,化作蝼蚁在其中翻滚嬉耍。而她明澈动人的眼眸,似怒似笑回望着自己,似乎是在对他极力邀请,又像是对他充满戒备,直让他不可抑制地把内内撑成了小帐篷,却又强忍冲动憋得浑身僵硬。
“表现不错。老公,现在,我可以原谅你——百分之零点一。”
他不敢动,她却更加火热。直身抬高腰臀,邱沫沫拿指尖碰了碰小帐篷的顶端,待眼前传来一阵压抑的喘息,便索性俯下/身去,撕扯开尚未解开的纽扣,拿胸前沟沟贴在他硬邦邦那处,舔着嘴唇抬眸看他,左右轻挪,“这会儿么,百分之零点五。”
“老婆……”这哪里是要原谅他,根本就是为了撒气,变相折磨他吧?可饶是看出她的心思,到底有错在先,卫卓也只是敢怒不敢言,扯着嘴角哑了嗓音,痛苦地皱眉望她,“老婆,换个法子好么?这样下去,我,我会挂的。”
哪知她闻言眼眸一暗,前一秒的妩媚诱惑尽失,真就起身握起长发,作势下地,“言而无信,以后我真的可以相信你么?”
“老婆!”慌不迭伸手将她紧紧拉住,卫卓一脸苦楚摇了摇头,老老实实复又躺下,自觉地展臂伸腿,言语间颇有股赴刑场的大义凛然,“来吧,我今儿豁出去了。”
松了长发,乌丝遮起忍俊不禁的面颊,却一抬眼,看到他哀怨又忍耐的模样,她仍是嘴角上扬。邱沫沫低头掩饰,脑中忽然灵光一身,绷着脸拿起早先被甩在床头的眼罩,一言不出将他双眼蒙住,才咧着嘴巴无声地仰头大笑好半天,继而平复笑意继续着未完的折磨。
他看不到,她便彻底放开了来,解下衣裙将他同样扒个精光,双臂举至头顶,俯首呢喃道,“卫卓好乖,再加百分之十。”不待他点头,她猛地滑下,张嘴将他突起的小葡萄籽咬在齿间,听着头顶传来的吸溜声,含糊道,“不叫唤的话,再加百分之十。”
闷闷的呜咽声中,邱沫沫简直爽到想要狼吼,憋笑憋得浑身发颤,拿秘密花园在他腿根儿轻蹭着,两手食指和拇指揪住他好似颇为敏感的葡萄籽,拽了又拽,捏了又捏。
天可怜见!这件事她想了多久,却又不敢付诸行动。想不到终于可以在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