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威武-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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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用楼梯上这一摔,换来了你所想要的所有东西,虽然手段卑劣,但是目的确实达到了。”他道,“明天你还是继续工作。你的酬劳我绝不会克扣半分。但是也请你在这段时间……不,从此以后别让我再在任何地方看见你。”
我立即狗腿的点头:“秦大老板放心,以后我见着您绝对砍了头揣着走。”
哪还等我说完,房门“嘭”的一声已经关上。声音虽响,表示着关门者的心情不佳,我却激动的在床上跳了两跳,扭着屁股吼了好几个“yes”。
饭碗保住了,全天下哪还有比这个更美好的事呢!
我跳回床上,用被子将自己裹住。长舒了一口气,美美的闭上眼正要准备睡去,脑子里突然闪过一道精光——
今天我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没做呢?
算了,管他的,反正不会是什么大事。
第二天我缠着一脑袋绷带从医院直接去了公司,同事们见了我都惊了惊,挨个问我怎么了。我只哈哈笑道说是运气不好,被客户家的厕所门夹了。
他们只奇怪客户为什么那么早就装了厕所门,倒也没有再问我其他的。
在公司收拾了下东西,写了几个设计方案,我决定还是要去实地看看才行。拎包起身,恰巧看见了正在复印文件的赵姐,脑海中又是一阵精光闪过。
昨天,我貌似忘了一个人。
陈尚言他好像约我看电影来着……
我慌忙掏出手机一看,早已停电关机。我捂着头一阵沉吟,在抽屉里翻出充电器,充电,开机,一看,我傻眼了,昨天关机之前有二十来个未接电话,全是同一个人打的。
心怀着些许忐忑,我拨了个电话回去。
没人接听,我又拨了一个,响了许久,终于有个略显沙哑的声音接起了电话:“喂?”
“呃……我是何夕。那个……”
“夕夕?”那边的声音一亮,极是欣喜道,“你终于肯理我了,你还生气吗?”
“生气?”我一头雾水。
“夕夕,昨天没去赴约是我不对,但是确实是因为有个病人要动紧急的手术。等我做完手术后,我给你打电话都没人接,我知道你……”陈尚言焦急的跟我解释着他昨夜失约的原因,我听得嘴角不断抽搐,敢情他也没也没去啊!
我只得摸着脑袋笑道:“哈哈,没事没事,过去的事就过去了。”
陈尚言又是一阵深深的愧疚。我好生安抚了一会儿,他才终于罢休,最后约了我今晚下班后去吃饭。有饭蹭我自是欣然答应。
搞定了这边,我开始专心的准备工作。
装修秦陌的房子是我工作以来接到的最艰难的任务。要求装修速度快,设计又有许多限制,最主要的是——没办法和客户面对面的沟通。但是以Lisa所说的那几项要求,我大致确定了欧美简约风的装修风格,然后与Lisa取得了联系,决定明天便把大致的设计方案拿给她看,或许是通过她再拿给秦陌。
但是不管给谁,今晚我已经注定是熬夜的杯具命运。
与施工队伍取得了联系,一整天我都在秦陌的“家”里做着各种记录并寻找灵感。
忙碌时,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与施工的师傅们告别后,我拍了拍一身的灰便去赴约了。
到了约定的地方,我远远的便看见陈尚言站在树下正在打电话,不便打扰他,我悄悄的走过去。等走得近了,听见他有些恼怒的声音:“我已经说过了,我有女友。昨天的事只有这样一次。”
呃……我抹了抹头上渗出来的冷汗,我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
“别说了,如果你还是执意这样,我就只有把你调走……夕夕!”他转头恰恰看见了我,惊慌失措的挂了电话,站在那里像个做了错事的小孩。
我心底一声叹息,脸上却挂起微笑着向他走过去:“等多久了?”
“没……没多久。”他挠了挠头,脸上又微微红了起来,待看见我头上缠的绷带时怔了一下道:“这是怎么了?”
我又如是的把“厕所门”理由说了一遍,随后便拽着他往餐厅走:“忙了一天,饿死了,先吃饭。”
他任由我拉着,手心微微发烫:“夕夕,刚才……你到多久了?”
“刚到。”
我答得十分淡定,因为在我看来,我与陈尚言现在只是在“谈谈”。就算以后真的会结婚,那也就只是结婚而已。爱情,在这个年头毕竟是一个奢侈品。我消费不起,自然也尝不到爱情的售后服务——吃醋。
11。劳心劳力的悲惨人生
忙死忙活的工作了大半个月,设计方案定下后,我就一直在忙具体的装修事宜。
前几日傻了一般的赶图,做模型,后几日疯了一般在各种大市场与秦陌的家之间来回奔波,与施工的师傅交流,与供应商量,每天忙得昏天黑地,回家沾床就睡,各种风花雪月的事情自然也离我无比遥远。
我私下与谢不停说了许多次让他找个实习生来帮我。但都被公司用人紧张的理由个搁置掉了。为此我险些当着谢不停的面发飙。
敢情我不是公司的人么?我是猩猩金刚还是变形金刚,我就是去挑粪也得有个担子来帮我吧!以前做单子派个实习生在旁边边学边做多么方便容易啊!现在为什么就不派了?真把我当地外生物,所向无敌了不成!
可是哪还有那个精力和时间发飙,施工师傅的电话一来,我立刻又投入到了工作当中去。
而经此一事之后,我知道肯定是有人在背后对我动手脚。谢不停虽然废话多,但一直是个体谅员工的上司,派我一个实习生并不是什么大事,公司再缺人也不至于缺到这个地步。这不是很明显的在与我为难么!
然而谢不停能把这个单子给我做,一半是相信一半是对老员工的关照,他绝对不会因为谁在背后说了几句闲言碎语而对我突然生了偏见。
唯一的解释便是,那个让他对我生了“偏见”的人与他有直接的利益关系,给他施压,让他为难我。
我动动脚趾头就能想到那个人是谁。
除了秦陌,现在还会有谁与我有过节又与谢不停有直接的利益关系。
那货就是觉得在我这里吃了亏,心里不满,非要把债讨回去,所以才想了这么些缺德的方法整我。
我是如愿接了单子,但却累得几乎要心力交瘁而猝死!
秦陌,丫果然够狠!
今天不出例外的又是一个披星戴月而归的夜晚。从末班公交车上走下,电话里的陈尚言正好对我说出“好好休息”四个字。
我挂了电话,一步一步慢慢往家里走。
这几日我都没有与陈尚言见面,自那日吃饭之后,他很少再主动约我。即便有约,我也以工作太忙的理由回绝掉了。可每天一个电话却是雷打不动的。虽然只是一些细碎的关心,但也足以让我在十二月底的冬天温暖了心窝,更给了我一个暂时不放弃这个男人的理由。
绕过一个转角,我便看到了我家楼下那盏昏黄的路灯,以及路灯下突然出现的那个西装革履的男子。
看清他的面容后,我一声冷笑。这年头撞鬼的概率是越来越大了。
我把包包拽紧,当他是空气,抬头挺胸的走过去。经过他身边时,他不出意料的伸手拉我:“夕夕。”我退开一步,避开他的手,继续往楼道里走。
“何夕!”他也不再来拦我,双手插袋,高声唤道,“我们谈一谈。”那副表情像是已经笃定我不会有其他意见。
背对着他勾了勾唇角,我忍不住腹诽:杨子啊杨子我曾经是怎么瞎了我的狗眼居然看上你了呢。
我摁了楼道口大门的密码,推开门走进去。
“何夕!”他微怒,气愤我不听他的话。
站在门里,我一手将大门拉开,然后转过头去看他:“过来啊。”他欣喜一笑,一副不出所料的模样。
我也笑得温柔。
待他迈步走近,一手扶住门框,正要对我说话,我呵呵一笑放了手。
楼道的大门是有非常强大的弹簧的,我一松手,大门“哐”的关了过去,生生砸在他的手背上。
“啊!”
整个楼道里皆是男子撕心裂肺的惨叫。
我在他把手抽回去之前一脚踹在门上,将门死死的抵住,不让他有机会把卡在门缝中的手收回去。
“何夕!你他妈疯了!”那边自是痛呼不断,我用脚踹门这个姿势虽然霸气,但是不大好使力,我索性靠在门上,一边用力抵住门,一边在包里面掏出笔来在他被卡住的手背上写了个大大的“贱”字。
满意欣赏了一会儿自己的杰作,我淡定的将笔扔掉。深吸一口气道:“对啊,我疯了。上次我说什么来着,小弟弟割了贱卖,你想试试?”
我起身让开。他急忙把手抽回去。大门也随之关上。
隔着铁门,他的面容被门上的小窗户格成一个一个的小方块。我道:“杨子,我说过,滚出我的圈子,别再来招惹我。”
他捂着手,一脸痛色。
“我们完了就是完了,谈什么都是屁话。再有,咱们分了也有这么久了,你现在才来找我‘谈谈’?哼,无事不登三宝殿。我现在是绝对不会帮你什么忙的,没落井下石算是对得起你,趁我还没听见你那些破事抓到你的软肋,你自己爱滚滚去,别在这里晃瞎了我的眼。”
“何夕,我最讨厌的就是你他妈这副性子,什么事都做得这么绝对!”杨子忍着痛近乎是咬牙切齿道,“我今天来找你,不过是因为回学校看了一下老师,想起了一些以前的回忆,我觉得咱们还可以继续做朋友……”
“是啊。”我凉凉的打断他的话,“以前的回忆很美好。但是杨子,越是去回忆以前的美好,现在我就越觉得自己可悲的惨淡。在你做了这样的事之后做朋友?”我一声冷笑,有些可悲的承认女人的脆弱:
“除非我没爱过你。”
爱过,是最致命的伤。
门的那边一阵沉默。
“所以。”我在小窗口处对着杨子竖起了中指,“滚你妹的去吧。”
上楼,开门,落锁。
没有打开房间的任何一盏灯,我熟悉的穿过小房间的客厅,把包包一扔,脱力的倒在床上。已经累得一根指头也不想动了。
明天可不可以翘班啊……我闭着眼,内心在不停的嘶吼:姐真受不了了!谢不停你辞了我吧,你辞了我吧!
我没想到,这一闭眼再一睁开已是大白的天了。我吓了一跳,连忙爬起来,抢过床头的闹钟一看,登时一个头两个大,已经八点四十五了,九点钟我与一个供应商约好要见面的!
草草的洗漱了一番,我一边整理着昨天根本就没有脱下过的外套,一边提着包包就往外跑,正在穿鞋时手机响了起来。
是程晨打来的,她说这周末沈熙然他们公司开了个舞会,问我去不去参加。
我脾气突然就上来了,先劈头盖脸的把她臭骂了一顿,大意是:我每天累死累活的为了点糊口钱到处奔波,你却成天成夜的琢磨着去参加什么舞会。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有男人养吗?姐不去,没空!
程晨被我骂得有点懵,隔了好久才反应过来:“你……今天大姨妈来了?”
“草!大姨妈,大姨妈都没空来!不和你说了,赶时间呢。”
“等等!”程晨连声呼唤,“可是沈熙然他们公司邀请了秦陌,他会去的。上次你不是和他有发展了吗?赶快趁热打铁一下,凭着自己的魅力把他一举拿下”
程晨不知道陈尚言的事,还依旧执着的帮我与秦陌牵桥搭线。我心中咒骂,有这祖宗的地方就有灾难,我傻了才去。
不等我拒绝,程晨突然道:“对了!最近岑杨那水货有没有找过你?”
我挑了挑眉:“干嘛?”
“熙然他们公司有个项目正在找合伙人,这事正好归熙然负责,目前最有竞争力的两家公司就是秦氏和岑杨现在待的那家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