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我一段情:爱你,已十年-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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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知道了。”晴沫慢慢走近他,仰望着他额头的伤,关切的问道:“你没事吧!”
“还死不了。”他轻描淡写着那个触目的伤痕,还好有额发遮住,否则真不知道会惹出什么样的流言蜚语。
“让我看看好吗?”她温柔如水的渴望呵护,谁知得到的却是他无情的后退,鄙夷的冷哼道:“不必,我很好。”
“远峰,你准备就这样一直躲着我吗?”晴沫不管不顾的继续逼近,她的爱从得知的那一刻起,就在妒忌羡慕里挣扎痛苦,如今她终于可以扫清最大的障碍站在他面前,心是多么的悸动,她想要他的爱,想要他的一切。
“我等你,是因为我知道你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说吧!你想要什么?”远峰的话冷得像冰,没有感情的起伏,像木偶戏里平铺直叙的背景,冷淡的诉说,而后平静的戛然而止。
“是不是我想要什么,你都肯给我。”她抬眸悲哀的笑,在他眼中,她到底是以一种怎样的身份存在,掠夺者,还是入侵者,或者只是一个最可笑的第三者。
“未必。”他当然不会把后路堵死,若她想要他,难道他也得脱了衣服,任她为所欲为,他的原则底线都不可能轻易给出。
“我知道了。”他紧缩的瞳孔分明带着了然的领悟,他知道她的想法,一直都知道,可是他还是拒绝得彻彻底底,连一点念想都不给她。
、12。偏离轨道
说吧!这是他冷暗的眼带给她的全部示意,他倒要听听她能说出怎样惊悚骇人的话,默默的对视十秒,晴沫垂眸,坚定着前路,如果这是他抛出来的红绣球,那么不管藏着怎样的毒,她都会一把接住,不放手。
“我想要你。”直言不讳的话,带出她眼底炙热燃烧的欲望,如不小心投在草原上的微弱火星,轻轻一点,立刻以燎原之势席卷着整片土地,刹时铺天盖地的压过去。
“要我,你凭什么?”右手紧紧捏成拳,远峰在她的爱里愤怒,如果她不是女人,那么在说出这样的话后他还会如此隐忍吗?答案是斩钉截铁的否定,如果她不是,他早就一拳砸过去了。
“凭我的爱,还不够得到吗?”余光撇过他紧握的拳头,他是想动手吗?用他沉淀了二十八年的温文尔雅席卷得她支离破碎,可是,他应该知道的,她的爱在经年的沉默里等待的是破茧成蝶的一季芳华。
“得到什么?”他冷冷嘲笑,他等待的目的已经达到,只是后续故事的发展似乎有些慢慢偏离他想的轨道,她的爱比他认为的更强烈,如台风的肆意,狂乱着一地纷繁。
“你的全部。”晴沫的眼里充盈着赤、裸、裸的爱慕,他是她的,一生一世一辈子,都只能只她的,那些挡在前方的绊脚石,她都会毫不留情的除个干净。
“我不会给你。”淡淡扬起一抹笑,笑意所到,是她笃定的信念,“终有一天,你会主动给我。”
“你以为我会那么容易屈服。”他的笑里透出几分寒意,那些暗处的触手触及的点滴是否到了串联成线的时刻,只有站在高处掌握主动,他才不会被那些人一次次的逼迫,苟延残喘到以身体作为赌注。
“远峰,我的手段绝不止你看到的这些。”为了得到,他已经把她定位成间接逼死亲姐姐的罪魁祸首,那么以后的残忍冷酷又算得上什么呢?
“你的手段就是用在这些地方的。”冷然的话从他漠然的唇里缓缓溢出,激起了她内心潜伏多年的渴望,“得到你是我这一生最大的梦想。”
“颜晴沫,诗晴尸骨未寒,你让她情何以堪?”有钱人的亲情,当真比纸还薄,诗晴下葬不到半日,她就可以如此理直气壮的掠夺,在她眼里心底,诗晴还是她的亲姐姐吗?还是她为了得到,什么都顾不得了。
“她人都死了,是否能承受得住这样的感情打击,与我何干?”现在才知,原来在爱情的世界里,女人的爱也可以独占到霸道,让远峰唇边的笑意更冷,“她是你姐姐。”
姐姐,她忽然嘲讽冷笑,那样一个明里懦弱敏感暗里却藏尽心机的女人怎么可能是颜家的孩子,她的脆弱,她的温柔,不过是一枚枚引诱他的毒药,放纵情爱的试探着他的情深意重,待到他爱她到盲目,她才如渔夫轻巧的收拢渔网在手,冷笑着他付出的点点真心。
、13。她的威胁
她眸子里的冷嘲代表了什么?远峰有些愕然,对这样不能掌控的神色,他能够做的,就是静待着她的答案,但是晴沫能给他的答案似乎并不是他心中渴求的那一个。
“她只是我妈嫁给我爸的陪嫁品。”那时不过少年,无意听到的话让她更是肆无忌惮的去爱,只是为着同一个母亲的关系,她才没有公开的放手去争夺。
远峰蹙眉,微微愤怒的看着,不置一词,那样的身份,他确实不知,诗晴掩饰得极好,或者她也被蒙在鼓里。
“我才是颜家唯一的孩子,你明白吗?”如果有一天她正式成为明诚集团的总裁,那么他必定会是明诚集团最名正言顺的副总裁,难道唾手可得的财富他也不想要吗?还是他暗中布局的那些才是他追求的重心。
“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就可以少奋斗二十年,是这个意思吗?”副总裁,的确是一个充满诱惑力的位置,可惜,他若是稀罕,当初就不会选择诗晴,他想要的是整个明诚。
“如果你愿意。”她是个拿着苹果的女巫,诱惑着他的妥协,可惜,远峰的胃口似乎不止这些,他淡淡一笑,“颜晴沫,别被你那些臆想害了,我和诗晴在一起,从不是为了钱。”
“既然不是,你那些手脚是做给谁看的。”晴沫把他逼进墙角,死死盯着他,不放过他面部任何细微的动作。
瞳孔微微一缩,眸底迸发出一抹精光灿然,随即消逝成平静,她是在试探他吗?十年精心布局,怎会被她轻易看透,她知道的应该只是极少的一点而已。
“远峰,清远日化的年利润足够你做一番事业的。”每年近千万的进账,他为何还要呆在雅阁,呆在明诚,若没有目的,他何需如此?姐姐,到底是一个幌子,还是真的是他心之所系,她一直都不确定,也不敢深究。
“你调查我?”眸底的暴风雨似乎更激烈了一些,远峰眯起眼凌厉的盯着她,如果连清远日化都被她知晓,那么还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
“不算是,我只是无意发现了一点线索,以为对你不利,谁曾想,居然是你的生意。”倘若曾经她还那么天真的认为爱情是他固执留下来的全部理由,那么当她得知清远的事后,她就不得不多思考几分,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但是不管怎样,都影响不了她对他痴迷泛滥的爱。
“你想以此威胁我。”清远日化是近几年日化界的新贵,他一直以幕后推手的隐秘身份推动它的发展,如今,清远所代理的产品已经覆盖了全国百分之六十的零售卖场,明诚是他要拿下的最后一站,如果明诚也成为了他的囊中物,那么离他当年的目标就只剩一步之遥了。
“那你会接受我的威胁吗?”晴沫轻笑的看着他,柔滑的手指轻抚上他额角的伤口,温柔得,流连得,如水般轻柔,如玉般温润,好似轻轻一笑,便能荡出深情的涟漪,拨动她微热的心房。
、14。轻启开唇
靠在墙角,沉默忍受着她柔静的爱抚,心情压抑到了极点,她话里的暗示已经表达得很明显,如果他不答应,她估计会把天给捅破,只是他仍然想知道,关于清远,颜成明知道了多少,或者除他们之外的其他人又知道了多少?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痴迷的淡笑萦绕在她唇边,她温暖的手指颤抖在他的唇上,它的滋味,她只尝过一次,如今有这样的机会,她似乎应该无所顾忌的吻下去,品尝那醉人的芬芳和柔软。
“什么?”他微启着唇,润泽的唇瓣好似不经意的轻掠过她的指尖,仿佛触电般,她微红着脸庞急速的跳开,眸底是纷乱的光芒。
“远峰。”她喃喃低吟着他的名字,胸腔里饱胀着热烈的爱火,深暗的眼眸里装着翻覆天地的璀璨迷情,她目不转睛在他的无动于衷里,优柔着不安的情意。
“说吧!”他有些不耐的望着她,他的把柄被她死死的握在手里,她想干什么,难道他还能反抗不成,但是不管怎样?身体的被迫反应终究不是他真实的感情,他永远不会要像她一般,站在高处以强迫姿态威胁他的女人。
“远峰,你放心,爸还不知道。”她握住他的手,温暖厚实的手掌,她盼望多年相握的重点,今日终于可以得偿所愿,只是他无力的反抗,是否说明了他的不甘心。
垂眸望着与他手指交缠的芊芊玉手,她拂过他手指每一条纹路的小心翼翼,她辗转过他掌心的细致柔和,都让他的心湖掠过未知名的忐忑,好似有什么在心底无声的开放,再寂寞的凋零,让他捕捉不到半分气息。
“我掐断了所有线索。”那些资料早已被她销毁,她不会留下任何线索给父亲,父亲的脾气她清楚,如果他一旦发现了远峰的暗箱操作,那么得到的绝对是连根拔起,曾经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公司最后的悲惨结局不就是最好的见证吗?
“多谢。”对她的关照,他并不吝啬感激,至少颜成明对他放低了防备,只要不动到颜成明这只老狐狸,他自然不会有太多的麻烦。
“远峰。”她抓紧他的手,踮起脚尖,微闭起眼,舌尖轻启开他的唇,灵巧的纠缠在他的口腔里,那淡淡的缠绵香气混沌了她的神经,她没有得到他的回应,可是也没有遭遇他的拒绝,这让她深入得更加彻底。
笨拙的唇舌较之前次多了几分技巧,她沉醉在他特有的味道里,忽视着他眸底的恨,和身体的僵硬,她不止不休的纠缠,仿佛要把他拆吃入腹,可是这样单方面的索取还是凉薄了她的心,她狼狈撤离,目光迷茫的凝望着他。
远峰也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她的眉目优美若画,她的鼻梁秀气玲珑,她的唇色饱满嫣红,她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可是这样美丽的一个女人,却不是他想要的,面对她,他除了恨,连最基本的欲望都没有。
、15。赤身引诱
英俊的脸庞,深沉的眸色,曾让她夜夜梦回的柔和眉眼,多少次,她梦见这张脸上洋溢的灿烂笑容是给她的,那样的笑总能让她渴望,可是次次醒来,伴随她的都是锥心疼痛,挽住他胳膊的女人永远不是她。
“远峰,你要我,好吗?”晴沫缓缓脱下长裙,只剩贴身内衣的白皙躯体泛着青春的夺目光彩,每一寸肌肤都饥渴着他的温暖掌心,每一个毛孔都渴望着他的迷人气味。
“晴沫,你知道的,不可能。”他可以由着她索取他的唇,却做不到要着她的身体,和不爱的女人上、床,他需要更强大的力量来支撑,否则他恐怕撑不到最后,就得败下阵来。
“我不够好吗?”她抓起他的手,强迫他按上自己柔软的胸膛,那下面深埋着一颗爱他到极致的心,他难道看不到,却也感觉不到吗?此时此刻,她甚至可以不要他的承诺,只要他这个人,这副真正独属她的身体。
“晴沫,诗晴刚刚去世。”这是他想到的唯一理由,他不能在诗晴还未过头七,就和别的女人滚到一张床上,他做不到。
“可是,我真的想要你。”缓缓解开胸衣系带,如雪花洁白的内衣翩然落地,她袒露得更彻底,她强烈的渴求落在他眼底,只有深深的鄙薄,扯起一抹淡淡的笑,冷冷说道:“我,不想要你。”
“可我想你要我。”最后的底裤也被她脱下,她赤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