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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爱出没-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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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体果然比我暖和多了,简直就是一个人形发热体,抱着我冰一样的身躯,似乎也很满意,嘟着嘴,在我脑袋上不知道干嘛。我就不断低头,不断低头,突然,抵在一块硬硬的胸肌。我心上一毛,第一反应就是摸下面,搞什么搞,果然没穿衣!
虽然没开灯,我还是看到罗正胤眉毛得逞地一挑,“你自己找上门的!”
“喂!”我被他结结实实压在了下面。
他拱起腰,除去我的睡衣,从被子的缝隙里扔出去,满是遗憾的说:“没办法,人就年轻这几十年,浪费,就老了。”
“罗正胤,我不放过你。”
“你要爱死我。”
被他耍了一夜的流氓,我居然睡得无比好,第二天早上被他逗醒时,真是要多羞愧有多羞愧。他一手撑在床上,一手摸我的脸,衬衣、毛衣,又人模人样的穿好了。我睨了他那人皮一眼,又扫眼他手上的戒指,闷哼一声,两手一叠,正趴在床上。他也趴在床上,头盛在张开的两手里,笑盈盈看我。
我瞪他一眼,他还在笑,而且笑得那样令人发指,就说:“在医学上,像你性~欲这么强的人,叫性瘾。”
他轻飘飘说:“我看你面色红润,晚上嗓子也放开了,挺享受的呀。”
我憎恶地横了他一横,猛地闭了眼睛。闭了一会儿,觉得不甘心,猛地睁开,对向他说:“你就是一匹披着人皮的狼。”
“专吃爱装蒜的小白兔!”他揭开被子一角,一口咬在我肩上。我被痒得肩膀一甩,他的头也跟着我的频率甩了一甩,活似只呆萌的小怪兽。又钻进被窝,搂住我的腰。
之后几天,这第一夜缠绵第二早算账的大灰狼和小白兔的戏码都要上演。七八十岁的外婆比我想象得可爱多了,每天早上给我俩准备早餐,而且也是那样笑眯眯,总让我怀疑她是不是听到了什么。
舅舅的饭馆是家里唯一的经济来源,他和表哥歇张两天就重新去打理店里的生意去了。我趁舅舅不在家问怎么这么长时间没见到舅妈,外婆说舅舅和舅妈一早就离婚了,我又问为什么离婚,她说舅妈嫌家里穷。
我大惊,说:“家里哪里穷,这么宽敞的房子,这么自由的日子,还不好?”
外婆说:“不是所有的姑娘都跟你这样没上进心的,我们房子是宽敞,宽敞不过别人住别墅的,日子是自由,好不过人家开豪车的,不那句话吗,多少人过日子过得两眼望天两脚不着地。管不着,各有各的路,没有她,我们娘仨过得也挺好的,等两年老房子征收了,说不定可以在新城区买套房子。”
我说:“这老房子有您那么多年的记忆,你就准备放弃?”
她说:“胳膊拧不过大腿,总归要拆的。现在怕的是,老城区穷人多了,没有开发商敢买,政府把我们抛在这里不管。你来这几天是幸运的,为了逼我们走,有时大热天大冷天都隔三差五停电停水,根本不顾我们死活。这日子我是过怕了,再说我年龄大了,真哪天,出了入室抢劫杀人的案子,吓都要把我吓死,因此,软和些,若征收了,就搬走,换套好房子,免得犟出毛病来。”
我知道在城市建设中,有很多东西是没有地方可讲道理的,就叹了口气,跟着外婆在阳台上晾衣裳。回到房间,我把这事儿跟罗正胤原原本本讲了,埋怨说:“在国外,几百年的镜子都是完整的,在国内,却没有房子是经得起百年风霜的。毁房子的不是风霜,是人!”
论道理他该比我还守旧,他却摸着我的背说:“老房子虽然有感情,新房子住着总归方便。当外婆的基本生活都得不到保障时,你就不能指责她轻易放弃老房子了。应该被指责的,不是因为贫穷离开老房子的人,而是刻意不要他们安然住下去的人。因此,你也不能指望他们去争取,他们中的大部分,接受的教育程度都没有你我高,他们只有感情,没有理性,外部环境不变,坚守只会让他们的境地更糟,应该去争取的,是衣食不愁,生存没有受到威胁的人,他们才有余力,他们才有能力,可是他们的觉悟到达你的境地了吗?”
我说:“他们还在沾沾自喜,自己比穷人富裕。”
“那就是了呀,”他说,“这不是你一个人可以解决的问题。”
我说:“那就不去解决了吗?”
他笑了,“除非你掌握发言权。”
我说:“那我去当记者!”
“可以呀,我支持你。”
我忽然想起郭络蘅,她不也是记者吗?可是她报道出来的东西,却那么伤人,还成为了威胁他人倾家荡产的筹码。
这时,罗正胤揪了揪我的脸蛋说:“我们在外婆家不能久住了,今天带外婆上街买东西,晚上一起吃饭,照相,明天我们就回C市了。”
我说:“急着回去干嘛?”
罗正胤说:“买一点东西,卖一点东西,再办一点东西。”
“哼,神秘。”我说。
他无奈,“不神秘,是你总不动脑筋。”

机场偶遇

飞机上,罗正胤告诉我他的计划。打算一回C市我们就办结婚,然后卖掉C市的房子,把我们的存款加在一起,先给外婆在L城置一座房产,再挑一座城市,让我另外找工作,重新开始。
我对这个安排没有意见,只提了两个要求:做婚前财产公证,不放弃寻找爸爸。他不同意财产公证。因为他所有的银行卡和信用卡都是用我的名字开的,做公证根本没有意义。但是我想得很清楚,论婚前的财产,唯有C市的房子是我的,他的钱就是他的,将来两个人过不和,算账也算得清楚,不必拖累得谁好像占了谁的便宜。至于婚后,他愿意在我身上花多少钱,那是他自己的事,我们另外计划。
为这事,两人在飞机上起了争执。他骨子里的大男子主义很严重,认为这样简直是伤他的自尊心,而且对我们的婚姻极不信任。我只得解释我的意图,说考虑到我的性格,爸爸以后可能回来,以及离婚后财产分配等等,他马上反驳,说我们根本不可能离婚。
我说:“离婚了怎么办?”
他说:“不可能离婚。”
我说:“万一离了呢。”
他说:“离不了。”
我说:“那么多人都离了……”
他就不耐烦,指责我说:“没结婚就想离婚,你逗我玩儿呢。”
我说:“我没逗你……”
“那就别提。”他扭过头。
我也扭过头,翻上机前买的杂志。
回到家后,两人为这事又断断续续吵了两天。两个人都固执,两个人都觉得自己说得有道理,若不是他被叫走出差,估计两个人得直接吵散,老死不相往来。
他临走时,问我愿不愿意送他到机场。我窝在沙发看电视,说不愿意。他叹了口气,说送送他吧,万一飞机出事儿了呢。我立即瞪了他一眼,说:“乌鸦嘴。”骂骂咧咧回房,从他的衣服里翻出我的衣服,背着包陪他出去。
外面的太阳难得的大,罗正胤牵我的手出西苑。
我围着他那回送我的围巾,和他一从家里出来,看到天上的大太阳光,心情貌似好了一些,郁气也没有那么严重,偶尔答理他两句。按最完美的计划,我们是该前天就领证的,不过和他吵成这样,我对结婚从憧憬又变成了止步不敢前,跟我和慕凌风的订婚仪式到来前几天的心情差不多,极为怀疑踌躇。
罗正胤上机前,我们勉强来了个告别的拥抱。他要进一步吻我,被我挪开了,朝他挥了挥手说:“等你回来再聊吧。”
他没说什么,提起箱子,进去。
高大黑深的背影逐渐消失在人群中,我盯着他离去的方向,忽然又觉得内疚。他喜欢我,是确凿深长的。比起我喜欢他,胜过不知多少。也许他真的是信任这份婚姻,不想与我分得那么清楚呢?这何尝不是古老而美好的男女婚姻的传统。
一念起,我加快脚步,决意去追他。拐过弯,罗正胤的背影就在我眼前,我叫了他一声,他回头,我却立即去追另外一个人了。
深棕色毛呢大衣,酒红色卷发,绝对不会认错。我加快脚步,猛地揪住那人的袖子,她转过头,脸马上就白了:“怎么是你?”
我说:“我正想找你,来!”使着不知哪里来的劲儿,我把个子比我还高的邱彤从嘈杂的人流里揪到机场咖啡店。罗正胤也追了过来。
我卷起袖子,看了他一眼,说:“找着了。”
邱彤估计是想逃的,但她看到我身边有帮手,就放弃了这个念头,一脸无辜的看着我。我给自己拉了张椅子,给罗正胤也拉了张椅子,他把箱子放在地上,坐下来问邱彤:“你就是娜娜的姨?”
邱彤低头从包里拿出镜子和粉盒,狡辩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总归认识她吧?”我掏出钱夹里从不离身的照片,“你总归认识你被火烧死的姐姐吧?”
邱彤垂着眼皮说:“我没工夫和你耗,反正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真想抽她,暴躁地举起钱夹准备往她脸上摔,斜眼却瞟见了腕上的手表,飞机起飞的时间快要到了。我哼了一声以示威胁,罗正胤低着头,眼神略上打量她。锐利的眼睛盯着她扑粉的动作,忽问:“你也参与了?”
邱彤手顿了一顿,还说:“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
罗正胤轻笑,“邱彤,装蒜不是你这样装的。乌毓明的事情发了,你难道不知道你回国,就是自投罗网吗?找你的人多着,我们不是唯一的,但你想想,被这城里的任何人抓着,你会有好下场吗?我们是来给你生路的。”
邱彤啪的把粉盒放在桌子上,说:“少危言耸听,不搞清楚情况,我会贸然回来?毛孩子,你们才几岁,骗我?”
罗正胤微笑了笑,叫来三杯咖啡,我瞅着他胸有成竹的样子,心里忽而就有了谱,亦笑了笑说:“这么说,彤姨承认自己和李仁轩是一伙的啦?你一早就知道,慕氏的计划夭折了,可是你知不知道,李仁轩没有保你和我爸爸,慕氏已经上诉了法院,要追究你们的法律责任!我们并没有骗你。”
邱彤说:“是一伙怎么样,他们告我又怎么样,慕氏迟早得败。”
罗正胤很配合地阴阴哂笑,我啜了口咖啡说:“你错了,你大概不知道吧,李仁轩的女儿,也就是你的亲外甥女,和慕氏联姻了。”
“谁?”邱彤瞪圆眼睛,身子不由向我倾来。
罗正胤大功告成,起身隔着头发吻了吻我的脑袋,提箱子走人。我加足马力,拿出不离身的李仁轩的信递给她:“你也不知道吧,你认错人了。在L城出生的人,根本不是我。”
“不是你?”邱彤感觉到了一丝不祥,捏紧李仁轩的信说,“我看着你出生的。”
我说:“我回过老家了,后来来接孩子的人不是我爸,你知道吗?”
她说:“和你妈结婚的人,明明是乌毓明!”
我差不多想清楚她的症结了,凌厉地问她:“那我问你,你后来跟我爸讲过这件事情吗?他知不知道我妈另外还有个女儿?他知不知道那个女儿是姓李的?你们两个是不是被利用了?”
邱彤被我一连串问得发起颤来。脸颊干白,抬起手要我安静,认真去看信上的内容。“邱丽”这个名字就是解释一切的关键,但我还怕她死脑筋固执,就把那张照片从钱夹里也抽出来,背后的题字和信上的字,是一模一样的。
阳光从外面斜射进来,一架飞机起飞。我不自觉地伸出右手在玻璃桌上敲手指,想着这件事情的最后解决,少不了要去趟慕家。当初分手是因为那样的原因,见慕凌风和慕志成多少会尴尬,他若问起我的戒指,解释我在这么短的时间又订了婚,更加尴尬。
邱彤看完信,把信和照片推回来说:“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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