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敌女夫子-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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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子昨天傍晚和奶奶在这里玩,有个卖气球的经过,小孩子非要买气球,奶奶就过去给她买。不过是一分钟的功夫,她奶奶买了气球回头看时,扣子就不见了。”杜思哲站在公园里,怅惘的看着四周的植物,因为天气太热,这里鲜有游人,只有几对年轻的情侣躲在树荫中低声说着情话。
风轻站在烈日下细细的看着周围的一切,一棵树,一棵草,地上的每一颗石子。石子……
风轻在看清楚地上看似杂乱无章随意丢弃实际上却极为相似又隐含着某种阵法的鸡蛋大小的十三颗白色鹅卵石时,心头为之一震。
“风轻,怎么了?”杜思哲看着风轻低头发呆,忙走过来问道,“有什么不妥?”
“你看这石子。”风轻伸手一一指出地上的十三个石子让杜思哲看清楚。
“石子?”杜思哲不解,“这是梨山那一带山沟里泉水冲刷的鹅卵石啊,很多人都喜欢捡来玩,有什么不妥?”
风轻抬脚,把地上的两个石子踢了几下,让他们换了个地方。杜思哲和风轻所站的地方瞬间起了一阵凉风,光线也暗了好多。杜思哲初时并未在意,还以为要变天,叹了口气抬头看时,却见天上艳阳高照,四周的树木纹丝不动,全然不像变天的样子,于是心中心中大骇:“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来自西方的一种诡异阵法,名叫修罗阵。十三这个数字在西方隐含着死亡。所以这个阵法用十三颗石头组成。”
“啊?这么说,扣子已经……”杜思哲脸色霎时变得苍白,呆呆的看着地上的石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放心,扣子没死。”风轻的眉头微微一皱,然后蹲下身子去从地上捡起一枚血红色的玻璃珠,脸色骤然变冷。
“风轻,你快说,要我做什么?怎么样才能把扣子救出来?”
“你陪我去薛城的制高点。”风轻把那颗血色的珠子攥进手心,抬脚把地上的石子踢乱,拉着杜思哲钻进了车里。
“去梨山山顶。”杜思哲进车后低声吩咐司机。司机不说话,立刻发动汽车往城外驰去。
梨山尚未开发,颠簸的山间公路只到山腰,再往前走就是山路,车子是不能开上去了,只能步行。
“你们等在这里,我一个人上去。”风轻下车后环顾四周,山谷中碧涛连绵山风阵阵,却没有一丝异象。
“我陪你去。”杜思哲不假思索的说道。
“我一个人来去自由。找到扣子也能带她回来。这样的山路你肯定走不来——我可背不动你。”风轻笑笑,说完后转身离开。
杜思哲被她绚丽的笑容一晃,回神时早就不见了她的人影。
风轻一边上山一边给云洁发送信息,告诉他自己的位置,让他来附近接应。得到云洁的答复后,她便纵身跃起,用内力踩着树木的枝叶一路飞奔上山,片刻后人便站在了山顶。
山顶风光自然更加不同,但风轻没有心思赏景,站在制高点她慢慢的巡视着四周,想从这一片碧涛中找出一些端倪来。环视一遍之后,风轻的目光落在山背后的某一处。
那里好像是个破旧的村庄,房子不过二三十间,而且都是错落分开的平房,不但都是陈旧木头搭建的,而且一看就知道时日已经久远,所以墙瓦都已经剥落的差不多了。因为离得远,再加上树木掩映,看不清楚里面有没有人居住,风轻长长地吸了一口气,转身朝小村子走去。
果然是无人居住的村落,这里的居民应该在前几年间政府开发矿产资源的时候搬迁出去,只留下这几座破旧的屋子。四处都是断壁残垣杂草丛生毫无生机。
风轻在这几所院子之间慢慢的走着,最后站在中间的一座院子跟前。这所房子与其他的房子不同,这是一所看上去很讲究的房子,虽然破旧,但墙体的外边用灰色的水泥抹平,四合院,屋子也比其他的屋子高了不少,看上去像是当初的村委会或者学校的样子。
在这个幽居的山谷中,四处都充满了自然的灵力,让风轻也感觉到身上力量充沛,这个地方太不寻常。其中必有玄奥。
“呵呵!”
一声冷笑从背后响起,风轻倏地转身,却见一个金发黑衣人站在一颗柏树下,双手抱在胸前,不屑的看着自己。风轻的目光从他身上扫过,最后落在他胸前的一只十字徽章上面。这只徽章是银质的,锻压成十字的形状,上面有攀援了几支血色的玫瑰,款式独特,令人一眼难忘。
“血衣教?”风轻淡笑,心想就怕你们不出现,只要出现了一切就可以解决。
“你还真是见多识广。居然知道血衣教?”金发男人淡淡的一笑,把玩着手中的一把精致的铅笔刀,风轻一眼看出,那是自己在省城的时候买来送给扣子的东西。
“你们为了把我引到这里来,不惜对一个小孩子下手,也未免太狠毒了吧?”
“你们华夏国有句古话,叫做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如果能灭了你,就算是对一百个一千个小孩下手,又怕什么呢?”金发男人的华夏语说的十分流利,如果看不见他的人,都会叫人以为他是华夏人。
“你还真是看得起我!好,我来了。你把那孩子放回去,所有的事情跟那个孩子无关。”
“你死了,孩子自然就会回去。”男人说着,双手一合,那把精致的铅笔刀便被他握在手中,待他五指伸开之后,那把铅笔刀已经扭曲变形,完全没有了原来的样子。
第136章 唤醒!
风轻看着那金发男子手中的铅笔刀,冷冷一笑:“我怎么能确定孩子还好好地?”
“哈哈……给你看看又何妨?”男人狂妄的笑着,双手结了个奇怪的姿势,仰面朝天,喃喃的念诵晦涩的咒语。他单手向天,他的手掌竟发出晶莹剔透的光芒,有一股股的气流都在四面盘旋着,争先恐后的钻入他的手中。
风轻眉头紧皱,暗暗地叫了一声:不好。便急忙双手合拢,两个食指紧紧地抵住眉心,运用体内的灵气促使发间的碧灵玉簪脱发而出倏地一声飞在头顶,如意云头向后,簪尖向前,宛如一柄利剑慢慢的唤醒其蕴含的灵力,蓄势待发。
不多久,金发男人整个人都发射出熠熠的光芒,光芒称红色,且有剧烈的血腥味,就像有一颗血红的太阳正在他体内蕴藏,随时都会爆发出来似的。
风轻将另一只手略略放低,碧灵玉簪宛如一条敏捷的游龙一般转入她的掌心,口中默念着复杂的咒语。四周的碧草绿树一起忽然有了改变,一阵阵的风在风轻的手心中释放出来,鼓动的那一片碧涛起伏不定,泛起了波浪。风轻深深吸气,眼中怒光绽放,口中咒语念毕,便轻叱道:“去!!”
只见在她掌中,有一股股黛青色的光芒射出来,进入了汇入了四周的树木之中,顿时便将那些草丛中美丽的野花也给染黑了,呼啸的气流随着泛起的波浪,一点一点的被戴青色浸染,到了最后,围绕住金发男子的光芒全部变成了黛青的色彩。
金色男人闭上眼睛,再举手对准中间的房舍,他手掌颤动之下,原本都凝聚在他手心中的血色力量,竟统统的旋转着,集中到了房舍之上,和风轻所控制的黛青色碧涛撞击在一起。
在这一刹那间,灰色水泥的墙面上,突然出现了爬虫一样的裂缝,这缝隙仿佛是活的一样,四下乱窜着,又不断地长大。而房舍里面的简单的木质家具,在转瞬间就变得灰暗无光,又逐渐老朽,到最后,不断的竞相倒塌下去。那刚才还只是一二十年的房舍,在这股强烈的力量作用下,开始逐渐的老旧,慢慢的风化……
轰的一声巨响,那些半新不旧的房舍,竟毫无征兆的,突然一下子就彻底的垮塌了,唯有漫天的烟尘,和遍地的碎石铺天盖地的震撼着人心。
“哈哈……”金发男人仰天狂笑。
脚下的大地却忽然震动了起来,仿佛藏匿与地底的魔鬼终于惊醒,正叹息着准备要钻出大地。风轻眯起眼睛,她看到就在前方的废墟之中,震动尤为激烈,那如山一般的瓦砾激烈颤抖着,有大块大块的砖石都从顶上滚下来,风轻双目一寒,身形已经诡异的窜出,就在那一刹那,她刚在站立的地方便被巨石占领。而与此同时,就在那废墟底下,有一个血红色的建筑,正轰隆隆的升了起来,它推开所有的砖石,慢慢的升到地面上。
风轻见到,那竟然是一个血红色的祭台,这祭台外形奇特,构造可怕,它仿佛是用人的骨骼以及献血所堆砌而成的,在这祭台上,到处都是猩红的色泽,才刚刚出现,便带来了无比黑暗的气息,让人闻之欲吐。
就在这个祭台上面,站着个脸色苍白,双目阴狠的白人,这个人脸型瘦削,身上穿着一件暗红色描金边的祭袍,头上戴着一顶极高的帽子,看起来,像是一个邪教的祭司。祭司的面前,躺着一个白衣女孩,女孩昏迷不醒正是杜思哲的女儿扣子。
“该死!”风轻低声咒骂,想不到这些畜生还是对孩子下手了。
“哈哈……天灵脉的碧灵玉簪果然厉害,可惜小姑娘你修炼时间有限,今日你香消玉殒也算是天意了。”金发男人狂妄的笑着,双手扬起,冲着血色祭台上的祭司跪行大礼,口中念念有词,风轻却无心去听那些乱七八糟的咒语。
“你们这些该死的人渣!连一个小姑娘都不放过,去死吧!”风轻目光一寒,手指一动,碧灵玉簪如灵蛇般窜出,直逼血色祭台上骷髅一般的祭司。
血光一闪,祭台上陡然出现了一道红色的光晕,宛如一道屏障一般护住了祭台。
风轻轻喝一声:“破!”
碧灵玉簪稍作停顿,然后一声尖啸,划破血色屏障,冲了进去。
“你已经破坏了我们血衣圣门的计划,那就用你的灵魂来祭祀血神吧。”血色祭台上的祭司的声音比乌鸦叫还难听,只见他双手一翻,在他的那个祭台之上,有三颗极小的红色珠子飞了出来,这三个珠子都呈猩红血色,暗哑不透明,带着股腥臭味,在空中滴溜溜的飞了几圈后,便在祭司的控制下,朝着风轻打来。
风轻素手一挥,碧灵玉簪在空中悬了一个圈转回来,回到风轻的头顶之上。她中指向上一弹,碧灵玉簪迅速旋转,簪子上的如意云头在空中迎风而长,变成了头颅般大小,便笔直的与那三颗珠子撞在了一起。
只听轰的一声,一片殷红的血雾暴起,碧灵玉簪竟然一击失利,被炸开到了一边,而祭司的三颗血珠仅仅被破坏了一粒。另外两颗继续击向风轻的面门。
风轻见血珠来势汹汹,便运起灵犀指,扑的一声,便顶了上去,那两颗珠子与她的灵犀指一撞,竟然裂成了几十粒细小的血滴,如雨雾一般的溶入了风轻的手掌上。
风轻见那东西竟然从实物化作液体,不由心中大惊,而另一边的金发男人看这些血滴都进入了风轻的身体,脸上也露出了邪恶的笑容,他立刻双手朝天的喃喃祈祷起来。
只见在风轻的手臂之上,顿时起了巨大的变化,她的血管猛然凸起,仿佛有千军万马从中奔涌而过一般,那些化入他体内的血滴,如今正化作黑暗力量,顺着她的血管一步步的朝着身体的各方进发。风轻连连卡住自己的血脉进程,可无论如何用力,她身体内的血液象是发了疯似的,都能冲破阻碍。一时之间,在风轻的身体上,有几十条血管变成手指般粗细,凸出在体表外,不断的朝着头顶奔涌去。没过多久,这些血管便已经在风轻的头上集中。
风轻显得无比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