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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旎光-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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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理笑了笑,打量着我,然后点点头说,那是自然,咱们自己家的生意,还说什么了。
走过那条狭长的走廊时,子楚轻声的在我耳边说,‘涅槃’是我爸自己搞出来的娱乐项目,我也算股东吧。
我怀疑的望着子楚问,那如果我跟你离婚,会分多少财产?
子楚笑着掐掐我的脸说,一分都不给你。分给你了,你还不回头就找小白脸啊?
我倚在他怀里就笑开了,我说子楚,你真是个别扭又小心眼的家伙。
子楚挑挑眉毛表示默认,走到里面的包房,推门进去,呼呼啦啦的坐了许多的人,耀耀,江南,陶茜,宋宸,杨辛韩,我惊讶的看着杨辛韩问,你怎么在?
杨辛韩不屑的看看我身后的子楚说,听说你要结婚了,还不早点回来看看啊。
子楚搂着我的肩膀笑着回杨辛韩,机会没有了,已经领证了,你死了这条心吧,管好你家的母夜叉,别总找旖旎的麻烦。
杨辛韩推了子楚一下,然后递了酒杯过来,子楚就陪着他喝了起来,我挤到江南身边看着他笑。
江南柔柔的看着我,伸出左手揉了揉我的头发说,结婚,幸福吗?
我笑着点点头,然后冲他吐了吐舌头说,子楚他变化好大,开始欺负人了。
江南递给我饮料,然后自己抿了一口酒说,你也就嘴里说说,哪里会真的觉得他不好。
我看了看江南旁边的耀耀,笑着打了招呼,然后伏在江南身边问,哥,我嫂子呢?上次我还说有机会跟她聚聚呢。
江南愣了一下,低沉着嗓音说,她身体不舒服,回家了。
耀耀看着我,轻微的摇了摇头,我就没再问江南,关于唐思彤的事情。
后来接着去卫生间的机会,我跟耀耀,陶茜,一起从房间走了出来,耀耀说,你别问江南了,他们不是很好。
我边洗手边问,怎么不好呢?
耀耀叹了口气,倚在我旁边的洗手盆上说,江南那个人,对任何人都很随和,可是有次我听到他跟思彤在休息间里吵架,吵了好大的声音,好像是思彤拿了他什么东西,他叫思彤还给他,后来我还见他气冲冲的从房间走出来,脸色极差。
我还没说话,陶茜从洗手间里走出来说,夫妻间吵架本来就很平常。我看你还是别管他们的事情了,否则,你是好心,保不准唐思彤觉得你别有用心。
我点点头没说话,然后随着两个穿的跟蝴蝶一样的女子回了包房。
晚上散局的时候,子楚迷迷糊糊的靠着我,还一手拉着杨辛韩要继续喝,我看了看倒在另一边的宋宸,不住的皱着眉头。
江南也靠在旁边的沙发上眯着眼睛休息,我拿起子楚上衣兜里的钥匙说,回家吧。
子楚点点头,然后丝毫不觉得睡了过去。
我和陶茜扶着子楚,把他扔到了车里,然后便看着身后的江南,他靠在耀耀的身上,也往外走着,我问耀耀开没开车,她摇了摇头,我又看了看身后的杨辛韩,杨辛韩有司机接,我推了推耀耀说,让他送你回去吧,我把江南送回去。
耀耀帮我把江南放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回过身看了眼杨辛韩,对我说,我打车回去,没事。
我点了点头,然后坐上了车,车子驶出几百米以后,江南睁开了眼睛,他回头看了看后座上睡的一点知觉都没有的子楚说,你们结婚,我估计参加不了了。
我一脚撒车,在红灯面前停了下来,我扭过头不满的看着江南问,为什么?下周啊,你干嘛不参加啊。
江南笑了笑,伸出左手摸了摸我的头说,有工作啊。
不去不行吗?我皱着眉毛看着他,我结婚……你不参加,这像话吗?
江南伸了个懒腰指了指前方的绿灯说,开车。我启动了车子,他继续说,日本核泄漏,要派记者去采访,所以我必须得去啊。
核泄漏?我听得嗔目结舌,结结巴巴的问,那么严重的事情,真的不能不去吗?
恩。江南打开了车窗,望着路上的风景说,如果以前你来求我,我一定不会去的,现在也没有什么可以不去的理由了,只是工作着,生活着,慢慢习惯着,也麻木着,事情如此,结果使然。

第五十八章 一人留 两人疚 三人游

我听着他的话,真的也不舍得再说些什么,我觉得我无论说什么,都是对江南的一种伤害,他依旧无法释怀,他依旧在心里埋怨着我。这是我没想到的,把江南送到家,他的酒也醒了大半,我跟他道别,然后把子楚从后座拖到了副驾驶,认真的扣好安全带。
子楚倚在座位上,摁着太阳穴不满的嘟囔着,刚才还跟旧情人打情骂俏的,现在却一副贤妻良母的姿态,我请问,你刚才记得我吗?我在装睡,他不知道,你难道还不知道吗?
我忙笑着陪不是,拉过子楚的手撒娇,子楚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的看着我,最后全然无奈的释怀了,他轻嗑了一声,还故意装严肃的说,那……就这样吧,下不为例,知道吗?
我轻哼了一声,然后打开了电台,里面一个悠悠然的女声就传了过来,欢迎各位听众收听FM108,这里是每天傍晚伴随着大家的倾听节目,我是你们的好朋友,露西西,今晚的主题是《童年》,西西是一个土生土长的北方人,小时候住过烧煤取暖的筒子楼,跟院子里的男孩子一起弹过弹珠,和同龄的女孩子一起跳过皮绳,在一些长辈的关注下成长,也有着一群感情尤为好的朋友,在北方,我们叫它发小,那是种从小相伴长大的复杂关系,而这种独特的关系架构,却培养了我们异常要好的感情,我们可以辜负很多很多的人,却唯独不愿舍弃这种叫做青梅竹马的感情,那么你又有怎么样的一群发小呢,欢迎各位发送短信到我们的信息平台,西西在一首《童年》过后,跟大家一起分享别人的故事。
子楚听着广播,突然转过头看我,极为别扭的,又有些幽怨的口吻说,旖旎,其实我在面对白江南的时候,一直都不自信,因为你的童年我从未参与过,他为了你在跟别人打架的时候,我还在混沌的过日子,这是我一直认为,你会离开我的原因,我觉得,其实你心底是个念旧的人,就像你在杨辛韩和我之间,毫无悬念的选择了我一样,我那时候也觉得,你其实会选择白江南。
我挥了挥左手的婚戒说,子楚,你想多了,虽然,我承认,江南到目前为止对我而言依然重要,可是那种重要应经无关爱情。
子楚抿着嘴角笑了起来,他说,我也知道,是我自己多虑了,可是人生在世,就是有那么些事情,是你不想多想,却偏偏会去多想的。
子楚的话说的并不直接,我听着电波里那个柔缓清新的女声,体会着眼前男人难得显现出的不自信,有点瞬间的眩晕,难以想象这种情绪有天会出现在子楚的脸上,那是他之前从未有过的情绪,以前无论遇到什么,子楚总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如今,却轻而易举的说出了这样不自信的话,我觉得是我做的不够好,不够让他安心。
接下去的几天,一直在筹备婚礼的事情,江南临走的时候,在机场打电话给我,深夜,我正在新房里收拾着才搬过来的衣服,夹着电话听着江南说话。
他先是笑了两声,然后问我,旖旎,想要什么礼物?
我一边抬手往衣架上挂子楚的衬衫,一边对着电话那边的江南说,都可以啊,反正你知道我的。
恩。江南轻哼的一声又继续说,你在做什么?
我停下手里的动作,坐到床上认真的握着手机,认真的跟他说话,我说,我在收拾屋子,刚把衣服搬到新家,在整理衣物。
江南沉默了一下说,还真是想不到,你还有这种贤惠的时候,以后两个人的衣服,鞋子都会摆放到一起,这种感觉很奇怪吧?以后无论做什么样的决定,都必须兼顾另外一个人的想法,这样的顾虑很不适应吧?不过慢慢都会好的,我相信你可以做的好。
我对着电话点点头说,恩,我会一点点都做好了,不要为我担心,照顾好自己吧,回来可要给我补份大礼。
江南深深的呼着气说,是,一定。
放下电话,我打开了收音机,依旧是那个婉转的女声,欢迎大家依旧守候在电波中收听倾听节目,我依旧是你们熟悉的好朋友,露西西。
上一期的节目,我们说了童年,今天我们就说说爱情吧,今天西西收到了一封很长很长的邮件,白天的时候反复阅读,西西猜想写邮件来的男孩子,一定很爱邮件里提到的女孩,男孩说,自己喜欢的女孩就要结婚了,他之前一直跟自己说,爱她就让她幸福吧,即使她爱的不是自己,可是直到自己真正要面对的这一天,他才想明白,其实世间上所有的感情都可以是忍让的,纵容的,而爱情却不是如此,他说他不愿去参加女孩的婚礼,打算找一个借口逃离,西西劝他,找一个平静的古老村镇住上一段时间,或者找一处清心寡欲的净土观摩半月,总会在勃勃的生机中悟出些什么,西西不知道自己说的对不对,也不知道西西自认为逃避的方式,是否能够得到大家的认可,那就在一首来自方大同的《三人游》之后,听一听大家关于爱情的定义。
“一人留两人疚三人游,悄悄的远远的或许舍不得,默默地静静地或许很值得,我还在某处守候着,说不定这也是一种说不定这也是一种幸福的资格,至少我们中还有人能快乐,就样就已足够了。”
我舔了舔嘴唇,躺在床上,默默的流起了眼泪,不懂为什么,只是难过,苦苦的,隐隐的,又涩涩的难过着。
婚礼进行前一天,我跟子楚去看他的爸爸妈妈,两个老人都没有什么特别的意见,只是一贯在子楚口中严厉的妈妈,拉着我的手异常温柔的说,旖旎,以后我的儿子,都交给你了,好好对他,他看起来挺成熟的,其实心里还是个大男孩,如果他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来收拾他。
我点点头,妈妈的眼中却闪现出了泪光,她说,我真高兴,我的孩子就要结婚了。
一直有些顽童心态的爸爸看着如此这般的妈妈,却生硬的说着,媳妇娶来是要疼的,哪能让旖旎照顾我们家的混小子,自然是你这个婆婆要多担待他们的,在还在面前哭哭啼啼的,叫什么样子?
子楚坐在我身边,忍不住的笑了出来,挑挑眉毛说,爸,其实你是不舍得我吧?
于是爸爸也不语了,气冲冲的拍了拍子楚的肩膀,转头上了楼。
子楚低下头对我说,爸害羞了。说完以后,妈妈也笑了,她看着爸爸的背影,一脸嫌弃的说,老头子,昨天还问我,你们结婚的时候,他穿什么出席呢。
一手握着子楚妈妈的手,一手握着子楚的手,我觉得似乎幸福就在眼前。
若言陪我去试婚纱,她穿着伴娘的礼服,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许久,子楚站在她身边,认真的看着她,然后拿着自己手里的项链,戴在了她的脖颈上,若言摸着简简单单的一颗裸钻,矗愣的僵直了身体,她低头看着脚面不曾说话,子楚整理好她裙后的细纱说,姐姐,这是我和旖旎送给你的礼物,希望你以后的生活,像这颗钻石一样简单而美好。
我站在若言的另一侧挽着她的手臂,低声的问,还喜欢吗?
若言抬头看着我,潸然泪下,她用手背擦了擦眼泪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哭的,王帆也送过一条钻石项链给我,回来以后,我找过很多地方,都没有找到那条项链,那是我最贵重的东西了。
子楚搂过若言的肩膀说,你怎么可以说那是你最贵重的东西了呢?你的生命才是王帆给你最贵重的东西,还有他加给你的那份长久而绵延的爱,若言,逝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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