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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愿做你的童养媳-第69章

小说: 愿做你的童养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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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大少汇报完信息就激动了,当即断定那个老男人对他丈母娘图谋不轨。

“媳妇儿,我觉着,那位大叔虽然老了点儿,倒也还剩几分姿色,丈母娘跟着他也不吃亏。”呃,姿色?大叔的姿色?这样的话只有吴大少说得出。

吴大少继续说:“从男人的角度看来,这样的老男人年轻的时候肯定闷骚,当然老了可能还是闷骚,但是对家庭的责任感绝对比刘志伟那种风流的老男人可靠得多。”

“只要母亲喜欢就好,我没有意见。”

三年了,我也觉得母亲需要有一个人疼爱,但是我也知道要让母亲跨过心里的那道坎儿有多难。每段刻骨铭心的爱恋都不会从人的记忆中轻易消散,更况是母亲那种心思细密,半辈子长情的人。想要彻底放下,新的开始,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成的。所以我尊重母亲的决定,也做好了耐心等待的准备,现在只是希望她的身体能一直健康。

夜晚的大风吹到□的皮肤上有些冷,我缩着脖子靠在吴大少怀里,有点不明白他的身体为什么总是暖融融的。难道是因为兽类“热血”?咱偷偷揣测。

吴大少手里提着感冒药,搂着我往家走,“也是。反正咱媳妇儿的妈也是大美女一个,不愁没人要。”

我圈着他腰,顺手在他腰上一掐,“哼!这倒是。不过你先前说以男人的角度看呢,觉得人家闷骚。敢问吴大少,你闷骚不?”

吴大少抬手掐掐我的脸,露出“纯善”的笑脸,只在眼角稍露邪恶的光芒,贴着我的耳垂低低的笑,“媳妇儿,我闷不闷骚你还不知道啊?”

呃,闷骚!绝对闷骚!咱还没来得及喊出来呢,就被舔了耳洞。我顿时浑身发软,轻呼一声。他却吻得更起劲了,一手按着我的腰紧紧贴合着他,一手抵着后脑勺变换着角度亲吻。

直到有点儿走火的意味,吴大少才恋恋不舍的放开我,染上□的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我,然后绽开一个亮闪闪的笑容,拉着我一路奔跑起来。猴急得跟火烧屁股似的。呃,不,少爷绝对不是会让火烧屁股的人士,那是……嗯,欲求不满?

本来洗完澡我就打算睡的,今天还是有点累,但就是吹头发的时候被吴大少听到三声喷嚏,认定我是感冒的前兆一定要出去买药。嗯,好,现在药买回来了,但是为毛少爷先带咱去的是卧室的方向?

刘凌去了丁博弈宿舍住,母亲一向早睡,家里很安静,只有吴大少略显急促的呼吸。

吴大少环在我身后开了房门,我回头看他,开口想说话,噌的一下就被身后敏捷的豹子压在门上。动情的吻落下来,越吻越深,缠绵着像是把两个人以外的世界抛弃,身心里只有一个人。

83我也想你了

刘凌没有在B市待几天,正好吴海也收到吴爷爷的连环夺命call准备会C市,于是两人买了同一天的返航机票,正好时间差不多,我和丁博弈一起送他俩。

候机的时候吴大少拉着我的手,眼巴巴的看着,一会儿媳妇儿媳妇儿的叫,嘱咐我按时吃饭早写睡觉小心感冒注意安全巴拉巴拉。我觉着,如此滔滔不绝,煽情到极致的吴大少十分反常。以前我送他登机的时候最多也就亲亲,然后他就乖乖去过安检啦。

虽然我不知道吴大少动机为何,但摧残刘凌是肯定的。比如现在某人正拔着卷毛怒吼:“God!吴大少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这么……婆婆妈妈拖拖拉拉!Oh,my God!I’m crazy!”

吴大少瞥了洋腔不断的刘凌,直接充耳不闻,“媳妇儿,还有最后一条,也是最重要的一条,” 把食指伸到我面前,再次强调重要性,“你要记得想我哦,每天都要想我。我会每天给你打电话。”

刘凌抓狂了,回头对边上看杂志的丁博弈:“丁博弈,你天天生活在这样的氛围下都没疯啊?真是奇迹呀!”

丁博弈的脸被刘凌挡着,我看不到,只听他清清淡淡的说:“别人什么样跟我没关系。”

呃,丁博弈果然注定冷血,无论前世今生,似乎改变了轨迹却改不了性子里的东西。

刘凌无语了,站起来,“得,我去喝咖啡,你们继续缠绵。丁博弈去吗?”

丁博弈合上杂志站起来,一声不吭,径直朝二层的咖啡厅走去。

吴大少哼哼两声,揉着我的手腕笑眯眯的说,“嘿,可把这两个碍事的打发了。”

嗯?难道这才是少爷唐僧行为的真正的目的?果真有创意!这算不算是传说中那种为了达到目的无所不用其极的大反派啊?

我正感叹着呢,下一瞬间呼吸被夺,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温润炽热的唇紧紧贴着我的唇,辗转厮磨寻。话说分离时刻的少爷比较贪心,爱恋的心求抚摸。箍着我的臂力惊人,我配合着他的动作,把手绕上他的脖子上,主动张开嘴让他闯进来。唇舌纠缠间心脏那一方位置渐渐发热,时间仿佛静止,而我只想给他所有,他想要的所有。

公共场合那啥似乎是有点儿不文明来着,但放眼望去,偌大的机场里搂搂抱抱依依不舍的亲人恋人也不少。与爱人分离的心情大家会明白,体谅的?这么想着咱才少了那么点儿罪恶感。

刘凌和丁博弈直到广播通知安检才从咖啡厅慢悠悠的走下来。吴大少搂着我站在入口处等着。刘凌似乎是被两杯拿铁注了兴奋剂,顿时恢复了本尊拽拽的混混气质。从鼻孔里哼了一声,走过来拍我的头,“妹,哥走了啊。瞧你们俩这黏糊劲儿,估计这感情吗也不会亮红灯。不过呢,偶尔亮两盏也成啊,哥哥给你介绍俩碧眼帅哥,保证个个风流倜傥……”

咱灵敏的感官系统瞬间捕捉到吴大少爆发前的征兆,为了避免杯具的发生,咱赶忙露出傻乎乎的笑,“那啥,哥,你走好啊。碧眼帅哥就算了,我觉得还是黑眼睛可爱。呵呵。你什么时候带个金发女郎回来给咱们看看才更实在嘿。”

刘凌俯□凑到我脸上,小眼瞪大眼,“周小瑾啊,这么多年,你怎么越变越傻呢?”随后流露出一副咱得了不治之症的眼神。

呃,咱装傻卖萌还不是为了挽救他的小命儿,呜,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咱就不懂了,为啥“小时了了大未不佳”?虽说咱这天才不是天生的,实属后天畸形膨胀的结果。虽说这些年咱一直在吴大少的保护下成长,没经历过啥大风大浪,心智发育可能略有迟缓。但咱心理年龄绝对超过二十九岁!咱测过的,网上测的,还权威认证!为毛咱现在沦落到被一干小孩儿鄙视的结果?搞不懂啊搞不懂!

送走两位少爷,我和剩下的一位少爷一起打车回去。刚到外面排着队,吴大少的电话就打来了。

“媳妇儿,回去了吗?”。

“没,正等出租车呢。”

“人多吗?”

我瞭望了下长长的队伍,“蛮多。”

“那咱们说着话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我看了眼站在我身后的丁博弈,他也玩着手机,似乎没有要和我聊天打发时间的样子,那咱算不上有异性没人性?咱安心了,“好呀。”

那边传来笑声,“媳妇儿,我现在就想你了,怎么办?”

我也笑,“哪有那么快?少贫。”

“怎么没那么快,先前过了安检我又折出来了的,可是你已经走了一大截了,我没叫你,看着你出了大厅。”

“啊?人家让你出来吗?别把你当暴乱分子扣起来了啊?”

“怎么会?边上安检的哥们儿直赞我深情呢,还说像咱这种痴情种简直是世界级濒危物种,需要严密保护,客客气气的请我过了安检。”

我想像吴大少转身回来的场景,觉得他真傻,又觉得心里有些异样,其实,我也觉得想念了,明明才分开,可是心酸酸软软的难受,像是心口缺了一块,空空荡荡的没有着落。

原来思念不是时间空间的累积,可以那样近,可以那么快。似乎有了爱恋便滋生了想念。

电话那头没有听到我回话,轻声问,“媳妇儿,怎么了?”

我捂着手机,贼声贼气的低声说,“我也想你了。”

“什么?媳妇儿你说什么?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呃,杯具了。这已经说过一遍了,吴大少又没听到,不重复给他听的话,那第一遍不是白说了么?不值!为了节省资源,咱再次鼓起贼心,瞄了瞄前面的人,又瞄了瞄身后的丁博弈,似乎大家都在忙自己的事儿。于是咱稍稍放大声音:“我说,我也,想、你、了。”

电话那头传来吴大少低低的笑声,咱有点恼怒了,那可是咱鼓足勇气后的“表白”耶,这么笑很伤感情的说。笑声过后就听那人也放低了嗓音,低沉性感,“媳妇儿,我想亲你了。很想。”

直到吴大少飞机起飞我们才挂断电话。出租车在宽阔的马路上安静的开着。挂断电话后我陡然发现出租车上的氛围出气的诡异。因为我不知道说什么好,而丁博弈似乎根本就没和我说什么的想法。连淡定开车的出租车司机也觉得诡异了,从后视镜里瞄了我们几眼。呃,话说丁少的心情诡异多变,咱现在真惹不起。

两三小时后,吴大少在飞机落地打来电话报平安,我突然有些后悔没有和他一起回C市。所以等母亲的检查结果出来,确认各项指标全部正常后,我买了一张机票。拿到机票的时候我甚至觉得紧张而愉快,想到给那个人一份惊喜,想象那个人惊喜的表情,满心欢喜。

我想,人的一生总要做几件轰轰烈烈的事,或者更准确的说谁做几件轰轰烈烈的傻事,而我想为那个人做几件那样的事。

飞机到C市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天空下着淅沥的雨,在暗淡的霓虹间飘洒飞舞。

接到我电话的时候,吴大少迟缓的吐出两个字,“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愉快的回答。

被吴大少抱在怀里的时候,面对午夜纷扰的雨帘,我想,爱,需要及时的灵感,偶尔在平淡的生活中注入新鲜的水珠,闪动涟漪,映照彼此微笑的脸庞。爱,需要疯疯傻傻的行动力,让凡俗的爱情点上灼热的火焰,轰轰烈烈的爱和恋,无论风霜雨雪都能温暖彼此的心。

已经接近凌晨,不想给家里人添麻烦,我们去了自己的小窝。

“媳妇儿,累着了?喝牛奶。”吴大少把热好的牛奶凑到我唇边。

我就着他的手全喝了,唇边沾了牛奶,我笑呵呵的砸着嘴,仰着头看他。吴大少会意,笑着从茶几上抽了纸巾给我擦脸。擦着擦着,吴大少的脸靠得越来越近。最后,纸巾擦到一半松开,换成了嘴。

湿热灵动的舌尖沿着唇线舔弄,电流从大脑皮层通到四肢百骸,他紧紧的拥着我,灼热的温沿着颈项滑落。所有的思维都消失,只有甜蜜的紧张和缺氧般的心悸。朦胧间听他动情的呼唤我的名字,听到自己呓语般回应他的呼唤,任由他掌控自己的身心,跟随着他燃烧,或者毁灭。

作者有话要说:小媳妇儿梦话版:

生病中的周瑾:啊切——啊切——!

无比紧张的吴大少,赶紧送药递水:媳妇儿,来吃药。

周瑾:我不要喝冲剂,好难喝。

吴大少:哪里难喝了?甜甜的很好喝的。听说啊,一口喝下去,我给你酥糖吃。

撅嘴的周瑾:我又不是小孩子,才不要用糖哄。

分明是把自己媳妇儿当小孩儿的吴大少:好好好,我媳妇儿最勇敢了!咱们把药一口喝下去啊。

接过杯子,仔细观察了下黑乎乎的冲剂的周瑾,把药放一边:不,我不喝!

吴大少:真不喝?

周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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