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色禁忌-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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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急又恼,推搡着让乔牧出去。
乔牧一动不动,他抬高我的臀部,我明白他的意图,挣扎着。
“你想要的对不对?为什么不承认?”
“你看看你的身体,它比你诚实。”乔牧的手在我的身上摩挲着。
“啊~~~~”
乔牧不顾我的反动,穿了进去。
痛!我分不清楚是身体在痛,还是心理在痛。
一片混沌,犹如我的感情。
乔牧把我摁在镜子前面,拽起我的头,逼迫我睁开眼。
他不断地进出着,笑着,“你很享受对不对?”
我扭曲着身体,乔牧死死地把我禁锢在身子下来,我闭上了眼,我无法面对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乔牧撤离了。
喜欢吗?
我不语。
你很fengsao。
乔牧笑着。
我感觉我的心被剜了。
我笑着,说我很累,身体不舒服,你干嘛这么急。
乔牧说:不进入你身体里面,总感觉你不是我的。
我是你老婆,不是你的是谁的,我避开乔牧的眼光。
谁知道?你前段时间不还向我同事抛媚眼了么,如果重新选择,你会选择他么?
我不记得我向谁抛过媚眼,我的生活简单自闭,就见过一两次乔牧的同事。
你不要瞎猜,要是重新选择,我得好好选择,不能那么随便对不?
乔牧奇怪地看着,我知道我说错话了。
我在乔牧耳边说:明天晚上我好好满足你。
乔牧笑了,说你有什么心事可以对我说。
我托起下巴想了好久。
比如,我很爱乔牧喽,这算不算?
乔牧笑着,说以后不话随便对别人笑!
我奇怪地看着乔牧。
乔牧低低地说:这样每个人都会心软!
我笑着,想了好多,不是每个人,顾彦霞就不会对不对?
我凄惨地笑着,我不是个正常的人,对不对?!
我还会不会爱人,什么是爱?我爱乔牧吗?
我的脑海里反反复复盘旋着这些问题,就象一个迷宫,我走不出去。
第38章 努力正常
早上醒来的时候,乔牧正看着我。
我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一下。
乔牧暧昧地冲我笑着。
我摧他赶紧起床。
乔牧紧紧地抱住我,说以后都不准推开我好不好?
我点点头。
我给乔牧做了早餐,吃过后,乔牧去上班了,我化了淡淡的妆,我在镜子面前照了又照,觉得够普通了,而后满意地冲镜中的人笑了笑。
看了看桌上的眼镜,我还要戴吗?
想了好久,我还是伸手拿起了他。
我不用去看心理医生的,我是个正常的人!
我心里有一个臂膀支撑着我,坚强滴、坚决地支撑着我。
我的花店在市中心闹市区,人流量很高,房租很贵。
我喜欢忙碌的生活,忙碌可以让我变得简单。
大部分花店都会包扎好现成的花束,有客人来了,直接推荐即可。我也会,但如果客人不着急,我会根据他们的需要和心情为他们包扎他们的专属花束。
花店的橱窗上贴着一朵朵红色的非洲菊,非洲菊的坏绕着客人心语专栏。来店里的客人会留下他们的心语,或者是客人的甜美笑脸,又或者是爱意表达。
大厅的正中央挂着一个欧式的蜡烛吊灯,吊灯上缠绕着白色的马蹄莲。顶棚吊下来一个又一个的花球,红的、黄的、白的、绿的、错综相映。花店的四周放着边角桌,作为放货台或者包扎花的工作台。花架是环形放置的,一层叠着一层,环环相扣,中间放置着办公桌,是一个立柱高台,上面印着一个女孩的背影,灰色的背影,有着天使的翅膀,孤独地落漠地背影。
花店的生意不是很好,因为我不太会宣传、夸张,但可以糊口,还可以交到有共鸣的朋友,他们会在休息的时候来我这里学插花。
我希望自己能够做一个傲立于都市霓虹的花店,就那么静静地放着,没有耀眼的光芒,却可以供人呼吸。
乔牧说我这是痴人说梦,自己必须先学会呼吸!
我说我这不是在呼吸么,乔牧一吸一呼地示范着,夸张地说:“就象我这样,学会吐呐,会有能力供人呼吸。”
“你必须学会放松,接受生活,不要总把自己隔离于生活之外,我们都是平凡的人不是么?”
“你觉得我自命不凡?”我有点生气了!
我承认,我是个敏感又小气的人。
乔牧说:“不是那个意思,总觉得你心里隔着什么?”
“隔着爱情。”我脱口而出。
“哦,我是说你隔着爱情看不清我而已,我是一个多么平凡而正常的人。”
乔牧咯吱着我说:嗯,你很正常,晚上。。。。。
我羞红了脸,我想我是一个正常的人,有正常人的欲望、有好胜心、会做错事、会有邪恶的想法。
嗯,我是正常的。
可是,爱又是什么,我对每一个人,都觉得应该对他们好,心理却没有任何感受。
或许我的心早已变成了石头。
晃然间,我又想到了林伟聪,我是多么地想让他消失却又害怕他死去。那样的痛是真真实实的,是割舍不下的。我不知道是这是不是爱,多年前我就把亲情和爱情混淆了,我弄不清楚了;多年前我就受了伤,断了翅膀,我捂着那块伤疤,用力的飞翔着,可无论怎样,我的身体上都坠着块石头。多年前,我在我的心房上筑起了一道坚固的围墙,阻击着外来着的伤害,舔拭着内里的伤口。
我不希望林伟聪死去,他是我哥哥,是曾经给我支撑力量的人,尽管“林伟聪”这三个字象一把钝锯锯着我的心,会渗出一丝丝的血,但我还是希望他活着。
我们,曾经合用过一对翅膀,他是我哥哥。
第39章 买房风波
结婚的时候,我们什么都没有,乔牧和我家离得很远,双方父母没有见面。乔牧的家人摆了两桌简单的酒席,男人一桌,女人一桌,我和乔牧分别坐在不同的桌位上。
男人和女人各吃各的饭,没有人宣布我们结婚了,所以,好长一段时间里,我认为我没有结婚,我也不认为乔牧是我老公。
乔牧的舅舅姨姨们都躲着,怕给彩礼,来了个有钱的舅舅,给了几百块,乔牧的母亲用方言告诉乔牧说是给我的,乔牧说这哪是给她是,是给你的,于是乔牧的母亲嗖收了起来。
我说乔牧,你拿我的钱孝敬你妈妈,也总该跟我说一声吧。
乔牧说那是给我妈的。
我想起乔牧的母亲收钱的动作,我觉得及为可笑。
呵,真廉价,廉价的人有着廉价的婚姻。就这样吧,我不想再对着别的男人翻旧日的影片,就这样吧,唯一的一个。
新房自然不用说,没有的,连起码的收拾干净都没有,炕上放了一个破洞的大衣,乔牧说是他妈妈没来得及收拾。
无所谓,都无所谓;这是我的选择。
林修龙说结了婚后就不要回乔牧家了,咱家永远都有你的饭。
林晓奇说结了婚的女人不能在娘家过年,对娘家不好,对林清奇更不好。
林晓奇说你只要不怕害了林清奇就在家过年吧。
我自然没有,我回了乔牧家,无所谓的,在哪儿过年都一样,灵魂都是飘着的。
我们在N市一直住着出租房,结婚一年后有五万元的存款,我对乔牧说:我们买房子吧,现在房价还没有涨,我们再借父母点钱,付了首付。将来我们有钱了再还给他们。
乔牧犹犹豫豫的,而后还是向家人开了口,乔爸爸说:我的钱借高利贷了,还想生利息呢。
乔牧说:“利息是多少,我们照常还你就是。”
乔爸爸最终没有取出高利贷那边的钱。
林修龙说林清奇还没有毕业他不能借给我。
乔牧说:“我不象你,我得留着点钱,钱都花了,以后有了事怎么办?”我说:”钱花了还可以挣的,存在银行里也就是一个数字,需要什么就买什么这不是挺好么?”
“你就是个虚荣的人,没有钱哪能买房子。”
一句话把我噎住了,我虚荣?我TMD虚荣?
就这样,本来可以买到的房子泡汤了,房价蹭蹭地涨了起来,乔牧后悔了。
我们还是住出租房,房东不停地涨房租。
我说:“钱放在银行会贬值的,如果一直放下去,这几年的努力就白费了。”
乔牧点点头,“以前都是因为没有钱,所以思想受局限,农村出来的人就会这样。”
这就是乔牧,他会把自己错误的决定归结为没有钱和自己的出身。
而在我眼里,那个山青水秀,绿草青青的地方是我一辈子的梦想。
我接受这一切,这一切对于我来说没有什么公平不公平的,我心里那块僵硬的石头是捂不化的,我还有什么权利要求公平呢?
呵,可笑,真TMD的可笑,为什么要找一个避风港,为什么要筑一道围墙。为什么不能正视事实?这样,只会让我生活越来越糟,我的生活不是因为过去而一团糟,而是因为我放不下自己而一团糟。
我就是个baiozi,那又怎样?我必须正视自己,重新开始。
我,林宁!以后要好好地对待自己的人生,错了就让它错着,但以后不会再错。去TMD过去、去TMD林伟聪、去TMD乔牧、去TMD钱!我把手伸手天空,天空是那么湛蓝,透过手指缝,洒下一缕一缕的阳光,我要用我这双手为自己撑起一片天,不靠谁,没有茧。
第40章 变化与妥协
我变了,我甩掉那个代表厮文的眼镜,甩掉不施粉黛的面容,我不再对乔牧言听讲从,我越来越少做饭,甚至不做早餐。我会冲乔牧发脾气,用轻蔑的口气和他说话。我会告诉他这与出身和钱没有关系,是你的性格决定的;我会告诉他你不是没有时间,是不会利用时间,你们公司比你忙的人多的事,别人都能办完的事,你为什么就办不完?我会不再因为他嫌贵而等着和他一起看家具买床品,我会喜欢什么买什么,把自己挣的钱花完,我会买漂亮的衣服,打扮得引人注目。
乔牧看着我精心化妆过的面容,看着我鲜艳的口红,看着我凹凸有致的身材,看着我新买的连衣裙,看着我腰间精心搭配的腰带,十分惊讶!他问我为什么热忠于化妆了,是不是有新情况了?
“振作起来,准备发芽。”
“脾气也渐涨啊,你到底怎么了?”
“没怎么呀,这样不是挺好?比以前精神多了对不对?”
“可总觉得不是你!”
我笑着,“我本来就是这样的。”那个麻木的林宁的不见了,现在是新生的林宁,或许不象以前令大家满意,但我本来就是这样的。
我想起家乡山涧里的泉眼,很小,但却有着长生水,泉眼周围的水清澈见底,顺着泉眼下流,有一个洗衣池,洗衣池终端开一个小口,水顺着流出,形成一条长长的带子,两边长着茂盛的树木,青青的草。泉眼的活水让周围弥漫着清新的气息。
我就是一株小草,我闻到了清新的气息,所以我又要活过来了,我要用自己内心无比强大的力量让自己站立于人世间,不再佝偻着腰,驼着背。
我告诉自己,不要因为一个错误而毁了自己的人生,努力,加油。
我把花店的橱窗换成白色的曼陀罗花,顶棚换成桔色和白色相间的非洲菊,蜡烛灯换成了球形灯,花架排成整整齐齐的一排排,办公桌放在最显眼的地方,换成了曲线流水乐符的桌子,上面贴着一对笑意盈盈的男孩和女孩。我会在最短的时间内知道对方的心思,最短的时间内卖出一束束的花,我办了一个插花俱乐部,学员们可以学插花,亦可以休闲娱乐,在花从中看书或者弹琴唱歌,一切都需要收取一定费用。
我一天天在变化,乔牧的脸一天天变阴沉,他还会象以前那样叹息或者一言不发,而我不会再象以前那样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