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色禁忌-第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再努力有什么用，妹妹升初中了，离我更远。
妹妹就象泡沫，我抓不住了。
我和妹妹是乱伦，我不怕，我怕妹妹受苦，我想起妹妹幽怨的眼神，我心痛。
婶婶知道了肯定会挖苦她，叔叔会打死我和她吧！
我必须把妹妹从心里洗掉。
我用烟头在胳膊上刻上路路的名字，好疼！
哎，无所谓啦，反正没人在乎。每天看着这个名字，或许很快就把妹妹忘掉了。

我的妹妹不是我的。


91年10月12日阴
柳枝更好玩，就柳枝吧，不要路路了。
路路说你给我一百块，我就不再追究。
我给！
我把叔叔给我的工资全给了路路。
我对柳枝说下个月再找她玩，她问我为什么呢，眼睛忽闪忽闪的，象妹妹。
我说没钱给你买好吃的，她说不要，她只要我。
柳枝说我是全镇最帅的男孩子。
我在镜子前照来照去，呵，是挺帅。
可是妹妹看不见！


92年5月8日，小雨
好多好多的女朋友，应付不过来。爱平让我中午去她家吃饭，说见见她妈妈，她已经是我的人了，我们将来要结婚的，她妈妈一定会喜欢的的。
柳枝让我去她家，她暧昧地冲我笑着，说上次你好坏。
双华让我陪她逛街，说她想买新衣服。
还有晓梅、凤霞、西凤。。。。。。
女人真的好烦！

我把她们的名字都刻在胳膊上，我爸和我叔说我是二流子，败坏门风。
无所谓，谁怎么说我都无所谓。

可我真的能忘掉吗？
我想她，好想！
林宁，宁儿。。。。。。
无论我怎么呐喊，她都听不见。

婶婶还会骂她，她不哭，也不反抗，这样的妹妹好让我难过。
我的妹妹不是我的！

93年4月6日阴
宁儿的脸色好苍白，叔叔说她生病了，我问得了什么病，叔叔说是感冒。
我去问婶婶，她一副很尴尬的样子。
不知道宁儿是得了什么病。

宁儿总是躲着我，我进她家门她就往出跑。

哎，她不想见我，我也没有办法。
就这样吧，只能这样了。
宁儿是我的女人，妹妹却不是。
哎~~~~~~

94年7月7日睛
宁儿没有考上中专，我听见婶婶在挖苦她。
我去叔叔家，叔叔在抽烟，宁儿躺在床上，脸色苍白。
我进屋，她眼睛都没眨一下。
宁儿到底得了什么病，我一定要弄清楚！

我去问奶奶，奶奶说就是女人的血气不正常，总是流血。
我说就没有办法治吗？
奶奶说吃了好多药都没有治好，医生说拖太长时间了。
你妹妹也不说，你婶婶也不管，不知道当妈的是怎么当的。

我偷偷去市里的大医院去问医生，医生说这病也说不准，得带她来检查。先天发育不良、内分沁失调、雌孕激素不平衡都容易导致。我也听不懂，只是想着是不是小时候我伤害她了？

94年7月8日，晴
我趁叔叔婶婶不在家的时候找宁儿，说我带她去看病。
宁儿背对着我，一动不动。
我说能治好的。
宁儿不语。
我伸手去拉她，她不接受也不抗拒，我却拉不动她。
林伟聪，你不要来找我了，我病死了也不关你的事！
宁儿的声音好轻，好冷；宁儿的手上全是骨头。

94年7月9日睛
我去找奶奶，说市区的医生说让宁儿去检查，能不能让我叔带妹妹去？
奶奶垫着小脚去找叔叔了。

叔叔最听奶奶的话，宁儿有救了。

我在村口等宁儿，叔叔说医生看过了，没事，就是抵抗力差，学习压力大。
婶婶在门口等我们，婶婶却说你为什么这么要强，就不能想开点，又花你爸的钱。
有时候我想宁儿是不是亲生的？奶奶说是，我爸也说是。
婶婶有点变态了。

95年9月6日
宁儿的脸色还是很苍白，我问奶奶她的病好了没，奶奶说你妹妹那么乖的孩子，上辈子不知道是欠谁的，吃那么多药，也不见好转。
到底是什么原因，我急了！
天生子宫发育不全，功能性子宫出血。
还和情绪有关，你妹妹总是那么阴郁，怎么能好起来？
有没有查出别的病，我想起小时候。
这个病就够你妹受的了，你还想让她得啥病。

我去找宁儿，婶婶说她去上学了。她这样能读好书吗？
我要去学校找他！

95年9月7日晴
宁儿趴在桌子上睡觉，我让同学叫她，她瞥一眼是我，就继续睡了。
宁儿不理我。
我去县城的医院咨询医生，如果小时候被XX过，会不会导致这样的病？医生问我，有没有家族史，我说没有；医生说没有直接的关系，不过会给病人的身体和心灵造成极大的伤害，让她来检查一下。医生奇怪地看着，问我小小年纪为什么咨询这些，帮谁咨询的？
其实我也挺不好意思的，只要是为妹妹好，无所谓啦。

宁儿还是个小女孩，她怎么能忍受医生的检查？我让医生开了些药，拿回去让奶奶转交给叔叔。
我该死！

96年8月8日晴
今天是我订婚的日子，我看见宁儿了。
宁儿好象好些了，对我也甜甜地笑着，叫我哥。
宁儿是接受我了？还是忘记我了？
只要她开心，我什么都愿意。

老大不小了，该结婚了，亚亚对我很好，很勤劳，是当老婆的最佳人选。
她长得最象宁儿。

宁儿和晓奇来看新娘子，晓奇说：哥，你啥时候娶嫂子啊。
年底就娶。
恭喜哥，宁儿甜甜地笑着。
宁儿这是怎么了，失忆了吗？

96年8月10日，晴
我去叔叔家，宁儿在家，她给我让了坐，倒了茶水。
很客气！
我问她学习苦不？
她笑着说不苦。
嫂子很漂亮，你早点把她娶回家。
宁儿说得很随意，好象在对一个路人说话。
宁儿真的失忆了？


97年11月8日阴
亚亚帮我生了个女孩，我给她取名叫妞妞，我当爸爸了！
叔叔让我有点责任心，努力挣钱，养活亚亚，养活妞妞，养活这个家。
叔叔让我少在外面拈花惹草，他看见了会把我腿打坏。
我听他的，我收敛。

宁儿没有考上，她不躲我，也不恼我，总是笑盈盈的。
她的脸色还是很苍白，叔叔说她的病一时半会好不了。
宁儿，你该怎么办？
我看着妞妞，想了想，嗯，决定了，就这样。
断了念想！






第35章　封存的记忆之五成全
98年8月2日晴
宁儿病了，亚亚说宁儿不是个完整的女人，将来嫁不出去。
我说少在外面瞎说，自家的事就不能遮着点。
亚亚说全村人都这么说。
我和亚亚打架了。

或许我不在宁儿面前出现，宁儿就会好起来。
下定决心，不去叔叔家，一定可以的！

98年9月10日，小雨
叔叔让我送宁儿和他去镇上，宁儿要上学了
宁儿看起来很憔悴，不知道病好了没。
我问宁儿考上哪所大学了，宁儿说H市的工业大学，学土木工程。
我说到学校有什么事给家里打电话。
宁儿说好。
宁儿不抬眼看我，很客气，很冷。

2001年6月13日晴
婶婶死了，宁儿哭得好伤心。
我能做什么呢？
哎~~~~~

宁儿又象没事人一样，她给叔叔讲故事，帮叔叔干活，如果我多干些，她就可以不干了。
留着点精神上学。
她不理我，她让我走开。
我听着她冰冷的话语，知道她有多么伤心。

亚亚说宁儿是个没心的人，婶婶生前就和婶婶不和，死了也不见得很伤心。

我的妹妹我了解，看着她瘦小的肩膀，我忍不住想为她撑起一片天。

可是，可以吗？

2006年2月10日晴
又见到了宁儿，她穿着白色的羽绒服，牛仔长裤，靴子，头发直直地垂在肩上。
长长的睫毛下有着雾一样的眼睛。
她还是那么瘦弱，不过感觉脸色好些了。
她问我：我爸呢？
我说在家忙着准备晓奇的婚事。
她默默地坐在我的车后面，什么都不说，我听见宁儿紧张的呼吸声。
宁儿在山涧摔了一跤，因为我说我要背她。
我试着让她回忆起小时候一些美好的事情，她很抗拒，很厌恶。
宁儿给我带了礼物，还摸我孩子的头，象普通的妹妹对哥哥一样。
什么事都没发生，其实什么都发生了。
哎~~~~，林伟聪，你是个坏人。

2007年3月20日，晴
听叔叔说宁儿结婚了，我心痛，我嫉妒。
不是决定要忘记的吗？怎么忘也忘不掉。
我鼓了好大的勇气才能宁儿打电话。
她很激动，她讨厌我，恨我。
尽管她在人面前装得很正常地对待我这个哥哥，她还是很讨厌我，很恨我。

宁儿让我不要再出现在她的生活里。
也许我真的该消失了。。。。。。
宁儿应该有幸福的生活，美满的家庭，我要成全我妹妹。






第36章　埋葬
顾彦霞的坟头长了青青的草，很高，好久了。
林修龙说那是顾彦霞新长出来的头发，不让拔。
顾彦霞还能听到吗？

我跪在她的坟前，满心的痛苦，满心的疑惑，我感觉我的肠子拧到一场了，好痛，就这样吧，痛死了也好。
妈，为什么我和我哥的记忆不一样。你能告诉我吗？为什么？
我不是一个干净的女人，你一定在嘲笑我对吧？
我天生就是个BIAO子，你生下来的BIAOZI
我恶作剧地朝顾彦霞笑着。

妈，你为什么总是骂我，为什么不骂妹妹弟弟，伤人自尊很爽对吧？
妈，为什么？
妈，我是你亲生的对不对？你爱我对不对？

我在顾彦霞的坟前挖了个坑，把那本笔记本放进去，我的手指漏出一缕一缕的土，一缕一缕，埋葬吧、死去吧。

我祈求，祈求我脑子里的影像全部消失，祈求顾彦霞给林修龙带来一个新的老婆；我祈求顾彦霞保佑林伟聪好好地活着，祈求我们象一对正常的兄妹过着正常的生活。

顾彦霞听见了，她坟前的一只鸟不停地在我头顶盘旋，哀伤地鸣叫着。

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乔牧好几天没见过我了，他激动地抱住我，问我急急回家做什么去了？
我说家里有点事，我爷爷生病了，现在好转了。
乔牧让我给家里点钱，多给爷爷买点补品。
老公，我给你做你最喜欢吃的油烧茄子。
乔牧奇怪地看着我，以前让你改口，总是改不了，怎么一下子改了。
我们是夫妻，要共同承担这个家，叫哥哥总感觉让你保护我，容易消磨我的意志。
乔牧爱怜地搂着我，这样好，老天爷会赐给我们个孩子的，哥哥妹妹是不能生孩子的。
我叫顺口了，以后改口。
我甜甜地叫了一声老公，乔牧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在我耳边低低地说：晚上我们就生孩子。
我脸一下子红到耳根。
乔牧说从明天起你要锻炼身体，接时吃饭，减压；别总把心思放在你的花店里，我养活你。
我得做事，不然人就废了，孩子慢慢生，我努力。
其实没孩子也没关系的，有你就足够了。
我的眼睛湿润了。






第37章　乔牧的占有欲
吃过饭后，我象往常一样去洗澡，感觉好累！
乔牧进来了，我记得我是反锁过门的。
乔牧说外面有钥匙，你在家里防着谁？
我推乔牧出去，我说我洗完了你再洗。
乔牧一动不动，说一起洗。
我有点害羞，低下了头。
乔牧猛地抱住我，胡茬在我耳边厮磨。
好痒，我挣扎着。
乔牧越抱越紧。
他轻轻地吐着气，说想我了没？
我不语。
我感觉乔牧身体的变化，很紧张。
“我刚从家里回来，很累，下次好不好？”我有点哀求。
“你也想要了对不对”乔牧看着我胸前的突起，戏谑地笑着。
我又急又恼，推搡着让乔牧出去。

乔牧一动不动，他抬高我的臀部，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