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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清夏流年纪事-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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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这个阳刚的大男人呀,怎么能缠着人这样陪着他疯呢……
很讨厌呀……
嗯……呀……讨厌……

第四十七章:天翻地覆

【二哥发疯似地吻我,那孟浪之中,我衣衫轻薄】
&&&&&&&&&
二哥发疯似地吻我,情绪异常狂躁,我基于理亏,又想安抚他,不免丁香小舌半吐,与那蛟龙迎上,虚与委蛇,纠缠一番。
蛟龙得了丁香小舌的回应,这下可不得了,它是愈发地狂浪,搅弄出湿咂咂的水声,把我听得地是小脸红透,兼之衣衫轻薄,他抱我在怀的姿势过于孟浪,下处即便衣裤完好,我也经不住他如此这般频频翻顶,把我颠得如大海狂涛里的一艘小船,被船头浪花扑湿。
这里是医院的楼梯间,会有人走楼梯的,他怎么也不顾忌一下公众场合影响不好,我暗暗叫苦,再不敢与他纠缠,生怕他不管不顾,做出更孟浪的事情。
趁蛟龙醉心,对我毫无防范,我牙关轻叩,咬它个正着,“嘶”地一声疼,二哥的唇瓣儿终于与我分开了。
“混蛋丫头,狗胆包天了你!”二哥气喘着骂我,那鼻梁上即使架着墨镜,我也知道他在瞪我。
他的样子和语言均是生气,可他给人的感觉很怪,呈现出一股难以言喻的迷人情态,好像不是对我真怒,而是爱嗔。
“你才狗胆包天了,这里是医院。”我亦是气喘,被他吻到全身疼的份上,不喘才怪。
“混蛋丫头,还敢顶嘴!”二哥一口衔住我的唇瓣儿,吻不够似的反复轻啃我,力道不大,却足够动人心魄,那铁胳膊的力道加大了,仿佛怕我不见,惊悸地钳住我。
“嗯……不要……”,不能让他再吻下去,我扭头分开,可他追得太紧,不论我如何扭,他都有办法吻住我轻啃。
不得已,小手揪他的头发,一个劲向下扯,好歹是和他分开了。
“二哥,我说了,不要。”我严肃地看着他,表明自己的态度。
不知是哪个字眼刺激到了二哥,他瞬间再度狂躁,二话不说,大手一转,将我打横抱起,往楼下跑。
“你要做什么?”二哥的狂躁令我不安。
“闭嘴!”二哥低声怒喝,抱我更紧。
二哥动如脱兔,仿佛我轻得没有一丝重量,阻碍不了他的行动速度,他抱我直下一楼,迅速到了医院停车场,毫不费劲到了大吉普车面前,他打开车门,不由分说将我塞入后车座,随即,他跟着进来,干脆利落地关了车门。
这个浑身散发着野性力量的阳刚男人,以猛虎扑食之姿将我压倒在后座,他扔了黑墨镜,继而,俯身而下,以我不容拒绝的强势,霸道吻我。
这还不算,那双炽热的大掌紧跟着放肆作恶,扒了丝绸裙子的一边肩带,扯开一边胸衣,他转移了阵地,如鹰的唇舌擒住娇兔,无恶不作。
暴躁的情绪主宰了二哥,他仿佛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恐怖之极。
“不要,滚开。”我手脚并用,极力推他,他却似听不见任何声音似的,自顾自地继续。
我错了,我不应该安抚他的,这是一头难以满足的饿狼,小小的肉香怎么能够满足他。
抗拒不起作用,我越抗拒,二哥越是狂暴对待我,甚而,他的另外一掌深入到那下面了。
小拳头捶他后背,白生生的腿儿踹他,我使出平生的力气也不能反抗他分毫,他太强大了,强大到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我痛恨这种强大。
我不觉惊恐哭叫,“二哥,不要,你不要伤害我,我是小楠,不要伤害我,我不喜欢你这样,不要……不喜欢……别伤害我……求你了……”
渐渐地,二哥的攻击停了,他似乎从什么状态之中清醒过来,双目开始变得清明,进而注意到我的惊恐,“小楠……”
“走开,不要伤害我!”我挥开他伸来的手,用脚蹬他,他最好识相离我远点。
“嗳,别哭,二哥不是故意的。”他说着,为我抚泪。
“滚开。”我不领情,扭开脸。小腿一蹬,踹中他肚子。
“小楠,别这样。”二哥软了声气,求我原谅似地说话,他弯着腰身,俯下,好像又要对我做什么。
想也不想,我双手乱挥,劈头盖脸朝他打去,他不敌我,被我打得坐去另一边,即便他这样了,我也不停手,我内心的恐惧促使我必须揍死他,我恨这个男人的暴力和强大。
刚才无法反抗的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又回到过去,幼年的我被那个粗壮的老妇暴打,她力量强大,我只能承受她的暴力,我不敢还手,不敢表现委屈,不敢向首长爷爷告状,只有可青知道我遭遇了什么,但他也不敢说,我和他都明白揭露的后果,大人们的处置不过是又送我回去,我讨厌离开北京,我害怕离开可青,我非常害怕被她送回舅舅家,我不想住阴湿漏雨的小厨房,我恐惧自己活得像脏臭的小老鼠。
我现在已经长大了,过去的阴影为什么还缠着我,如影随形,通过二哥施展到我身上?
太可恨!
我气得浑身发抖,下手毫不留情,车内空间有限,我就打他头,打他肚子,打他胃部,咬他的肉,我愤恨的声音响彻车内,“你别以为自己力量强,就可以像奶奶那样对我,你有什么资格这样做?我是一个人,我不是你发泄情绪的物品!”
铁胳膊缠得小腰死死的,不论我如何打他,他都不还手;无论我如何挣脱,他都不放手,直至我筋疲力尽,他依然稳稳缠着我的腰。
“小楠,别哭了,别哭了,对不起。”二哥头朝下,额头靠着我的肩,他忏悔般喃喃道歉,“对不起,我刚才魔障了,别哭了,好么,对不起,小楠,别哭,对不起。”
“凭什么你说对不起,我就要原谅你?放开!”我没有被他的道歉打动,我不原谅暴力,我憎恨暴力带给我的阴暗回忆。
二哥仿若未闻,他牢牢搂着我,入魔般说话,“小楠,你失踪整整两天了,你不知道我是怎么过的。我真不应该鬼迷心窍,带你去什么订婚会场的,周子辰中刀是不是你干的?你别瞒我,当时一听休息室出事,我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你。我给你买的帽子落在现场了,我趁乱把东西收了,回到家,我一把火烧了,你别躲,公安局找不到你,应该没你什么事儿。就算有事,有二哥帮你顶着,我找人给你顶罪。小楠,你是不是很害怕,所以躲了?我听说周子辰那龟孙刀伤没事,他没指认你,还算念有点旧情。有二哥在,你别怕,就算他反悔了,大不了,我给你顶着,总之不会让你进牢里待着。”
“二哥……”,他这么为我,我心里万分难过,却是要辜负他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事,我也没有杀人捅刀子。”
轻轻推开愣怔的他,我将失落在地的塑料衣袋拾起,掏出里面的白色护士服给他看,“子辰被人刺成了重伤,这俩天,我一直在照顾他,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什么意思?”霎时,二哥目光如剑向我刺来。
“对不起。”轮到我对他说这三个字,话有千斤压在心头。
“你说清楚!”二哥钳住我双肩,脸色沉了。
我不回避他的目光,正视他,重复先前的话,“二哥,对不起。”
二哥的脸有些扭曲,“‘对不起’是什么意思?”
我不退缩,必须把话和他说清楚,我不能耽误他,“意思是我不能跟你,我跟的人是周子辰。”
“你再说一遍!”
“我不能跟你,周子辰爱我,我也爱他,我要跟的人是他。”
“我呢?”二哥的神情慢慢变得狰狞。
“不爱。”我干脆利落说出这两个字,心底却有撕裂的疼痛降临,把我劈得四分五裂。
立刻,一只大手掐住了我的脖子,痛苦的窒息感随之而来。
我放弃挣扎反抗,只定定望着他,丝毫没有退缩,他如果想掐死我,那么,便来吧,我无怨言。
黑钻似的眼,一瞬不瞬盯着我,初始爱极恨极,但,渐渐地,爱与恨的浓烈热度尽数自眼中褪去,最后剩下的是一片冰冷,仿佛灼热的太阳燃烧到尽头,成为一颗冰冷的死亡星球。
二哥笑得极冷,“行,你他妈真行,把我玩弄于鼓掌之上。”
因为缺氧,我脸憋得涨红,心间有许多话想要喊出来,把胸臆间的憋闷之气去掉,但是,面对着那么冷傲的一张脸,再多的话也出不了口,我咬着唇,任他捏死我。
终究……
二哥打开了车门,冰冷注视呛咳的我,“滚,别脏了我的车。”
&&&&&&&&&&
我那天跌跌撞撞离开医院停车场,再也没有见过二哥出现在我左右。
压下心头的怅然,我按照周子辰说的办事。
我白天照料奶奶,然后,隔一天的下午,跟着王护士长去探望周子辰两个小时,其余都是我的自由时间。
我处于流产恢复期的最后时段,大概在第一批高考录取通知书发放之前,我能够完全解禁,每次去看周子辰,他总抓我的手念叨一次,我想不记得都难,这个老色鬼。
那天在医院停车场发生的事,我苦闷得很,憋了好几天,憋得脸色不对,被周子辰看出来,他关切问了我几句,我即刻受不住,伏在他腿上大哭,把和二哥发生的事情删去细节告诉给他知道。
周子辰善解人意,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像个真正的父辈那样抚摸我的头顶,让我哭个够。
他的无言抚慰,足以使我情绪得到宣泄,我轻松了很多。
临走的时候,周子辰示意我靠近他坐。
我听他的话,坐在他身边,温暖美手握着我的小手,他对着我的那只好耳朵,轻轻说了两句惹我泪流不止的话,“宝,我知道你还喜欢他,可是,对不起,我没有办法放你的手,我想握着你的手长长久久,死也不分开。人的心里多少会存点人,存点事,我不打扰你,你安心给他存个小位置,总之,不要忘记,实实在在牵你手的人是我。”
再多不可遏制的激情澎湃,到了周子辰这里也只能化作港湾潜流,宁静祥和,我被他抚慰地如同一条终于停靠港湾的小船,再不去漂泊了,歇在他怀里是唾手可得的幸福。
我,惜福。
&&&&&&&&&&
念念盼盼之中,第一批的高考录取通知书,在统一日期下发了。
我昨天和奶奶说了,今天要等通知书,所以,早上不去照看她。奶奶听说我等通知书,她是难得的高兴,叫我领到通知书,拿到医院给她看看。
不仅她这么说,周子辰也是这么说,他说好歹教了我一个学期,做了一个学期的班主任,给我这个不通数学的大脑开了N多数学小灶,他要亲眼看我的录取通知书,会特有为人师表的成就感。
周子辰递交高考志愿表,填报的地址是后海院子,所以,我大清早去后海院子候着,只等着邮差叔叔上门了。
录取通知书是中午送到的,我谢过了邮差叔叔,正想拿着往里屋好好看看,突然,发现了EMS信封的不对劲,我忙叫住了正要上车的邮差叔叔。
“叔叔,这信,您没送错吧?”我把信封递给邮差叔叔。
邮差叔叔对照着看了看信封地址和门口的门牌号码,“没错啊,就是这个地址,你是叫夏楠楠吧?”
“嗯。”我忐忑地答。
“地址对上了,人也对上,那就是没错,这是你的通知书。”邮差叔叔把信封还给我。
我急了,“可是叔叔,我没有填报B林大啊,这是B林大的通知书。”
“呃,这个……我不知道啊……我只管送信……”,邮差叔叔说了句抱歉,说还有许多家等着他送信,完了,他上车走了。
拿着这封写着我名字的B林大通知书,我强烈预感不妙,不仅不妙,甚至糟糕。
怀着侥幸的心理,我拆开信封,掏出那张中等厚薄的通知书。
通知书写得分明,我眼没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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