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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清夏流年纪事-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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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珠炮一般地问。

我刚才还说他心里住着一只恶鬼,现在,这恶鬼张牙舞爪地跑出来了。

我单纯叠衣服,整理一下衣柜,他的那只恶鬼就想出了一连串的事情,这关程家什么事,关二哥什么事情,太扯了。

再有,他中了刀子,也不能要挟我啊,不讲理了他。

我当没听见,继续收拾衣服。

“你过来,不许叠衣服!”他气势汹汹。

我故意磨蹭,看都不看他一眼,叠好衣服,稍微整理一下衣柜。

“你过不过来?”他恶声恶气。

我偏不过去,他受了刀伤,这会是第二天,吃东西都虚弱着,挑事吵架倒是厉害,又凶又恶又狠,声音还老大,我要是纵着他,他伤愈的这段时间,我非当了他的牛马不可。

我谅他动弹不得,搞不出屁事,晾着他。

“好,你不过来,好,你好,你好!”他说的“好”字,每个都咬牙切齿地,我再不想理会他,也要心惊胆战。

我扭头一看,顿时心悸……

他闹着脾气,居然双手撑了床,妄想翻身而下。

天,他要不要命了?!

我真是怕他了!

我三步并作两步,冲到病床前,阻止他的危险动作,“好啦,好啦,我过来了,你不要这样啊。”

“那你躺好!”

“什么?”

“躺我腿上,让我惩罚你,否则,我就让身上的伤再裂开,随便血流光,反正你是不心疼我了,你要走了,去别人那里。”

他说得异常认真,我知道他气劲上头,不是作假,我是心疼他,活该被他要挟。

除了顺从他,我别无他法。

病床够大,躺两个人不成问题,况且这床是控制角度的,他正以靠坐的姿态面对我,于是,我蹭掉鞋子,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按照他的要求,我侧弯着躺下,头枕在他的大腿上,他想惩罚我,想打我,我让他好了,只求他不要那么任性,弄坏了伤口。

将将躺下,头皮蓦地吃痛,却是美手紧紧攥了我的发根,力气中充满着郁怒,仿佛要揭开我的头盖骨,杀了我。

双手圈住他的腰,我伸着头,温顺伏着,微阖双眼,任他打来,任他杀……

第四十四章:爱与罚——纵深调教

【美大叔小玩一把SM,小楠还是太嫩了,不知不觉被调教,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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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圈住他的腰部,我伸着头,温顺地伏在周子辰大腿上,忽略美手揪扯头发,导致的疼痛,我微阖双眼,任他打来,任他杀。
我姿势温顺,实则心中冷凉,只是戳破了他的隐秘心事,几言不合而已,他就这样对付我,恐怕不是真心爱我,他心里还装着乐宜,说什么“你为什么要那么敏锐,糊涂点,不好么”的话,间接承认我揣测的,我和小夏是他报复乐宜的借口,用来安慰自己良心的。
我和小夏,在他心里,其实,并没有那么重要……
恍惚间,神魂剥离出另外一个我,飘在半空中,冷眼旁观那个先前口口声声说爱我的男人作态,等待他的暴力降临在身上。
伸了头,无非是让他打我的脸,或者打我的头,像奶奶那样打我,像打下贱丫头那样打我,我纵容他暴力,反正他还念着旧情,爱着乐宜,整没了亲生骨肉,出了心中长久恶气,他就舒畅了,接着,他可以心无芥蒂,与乐宜再续前缘。
我算得什么?不过是他闲来无事,招惹来解闷的玩意,当不得真的。
奶奶说得没错,有钱的老男人,什么风浪没经历过,心里炼得像钢板似的,滴水不漏,他那嘴抹了蜜,钱撒得潇洒,其实就是图我年轻,好哄骗,等过了几年,有比我更年轻的女孩子出来,他又变了心思。
想到这里,我突然悲不自胜,明明有二哥那么痴心的青年男子对我好,我何必自轻自贱与这个老男人搅和,还把他当做自己的丈夫和亲人,岂不是可笑?
打吧打吧,我不是生来被人糟践的,打完了我,这段时日他对我的好,我就算是还了他,从今往后,两不相欠。
我引颈就戮,紧闭眼等了好一会,谁知,一点动静没有,他不打我,也不骂我,反倒是头发被越扯越紧,好像是头皮要被他揭去似的。
要打就给个痛快的,光扯我头发算什么男人?
实在是吃不住痛,我心中郁气被头皮的疼痛,大大激发。
我双目紧闭,流泪不止,围住他腰的双手转而掐住他的后臀,愤声大骂,“你打啊,你不是要罚我么?我已经伸着头,让你出气打了!扯女人头发的,算什么男人?你有本事,今天就把我打死,别恼羞成怒、不阴不阳地对付人。你这个恶鬼做人没有一点底线,你这么忍心对付曾经爱过的人,这么狠心绝情,以后我要是得罪了你,你还不知道怎么对付我呢!你打吧,打完了,两清,各不相欠。”
常言道,一夜夫妻百夜恩,我好歹和他处了大半年,他现在这么对付我,哪里有什么恩,有什么情?无非是更印证他狠心绝情。
我越是骂,头皮被扯得越痛,好像恨不得将我从头开始撕,撕成个四分五裂似的,顿时,我的郁气转变成了恶气,我大哭,掐他后臀更狠,把所受的疼痛全数还给他。
除了头皮所受的疼痛,还有心里更深一层的疼痛,我只觉得眼快哭瞎了,情绪崩溃,“乐宜欠着你的,我和小夏没欠着你,我们俩母女没欠着你,别拿我们做借口,当枪使,说那些漂亮话,你对乐宜旧情难忘,我碍着你了吗?你报复完了,也出了当年的恶气,你想和她继续好,没人拦着你。”
哭骂到这里,我算是哭醒了,什么做人的底线,那都是自我欺骗的狗屁,欺负我和小夏的人,百倍奉还,我才没那么善心管她死活,她要是十个月以后,生下一个活蹦乱跳的畸形儿更好!
我真正介意的,一是怕他往后对我不好,他对乐宜狠,我有物伤其类之感;二是恨他旧情难忘,与乐宜激吻那么久,没有情感波动,鬼才信呢;三是不重视我爱的小夏,小夏在他眼里其实没那么重要。
他要是真的为我变作恶鬼,我心里甜蜜还来不及呢,可是,参考他在华尔街干的那档子事,他就是个心狠手辣的主。乐宜杀了我的小夏,怎么对付她都不过分,他居然还有脸说自己不是大恶的人,不想对乐宜那么狠,甚至想过留下那个孩子的命,这些话,除了他心里还装着乐宜,没有别的解释。
喜欢我的人,必须心里百分之百装着我,否则,我不要。
他凭什么招惹我喜欢他,反过来心里还装着其他人?!
着实可恶,恶心!
我哭得撕心裂肺,几乎断气,双手掐那后臀,更是不遗余力,只听得头顶一声闷哼,我长发得自由的瞬间,脑袋上挨了一记敲,痛得我立刻放开了后臀。
敲的力度不大,比刚才扯头发那会小多了,但是我马上联想到奶奶敲头的事,他的行为和奶奶有什么区别?他这记敲,我感觉比奶奶敲我还要痛。
他果然是不怜惜我的!
我哭得不能自已,十万分的委屈尽化作了眼泪,瞎了自己的眼,怎么喜欢上他的?!
哭成这样,那恶人还不放过我,他声音极冷,像冰天雪地刮来的夹雪风,“横过去,跪好,把屁屁露出来,今天,我让你知道什么是男人打女人。”
“你打吧,打死了最好。”我豁出去了,他要打死我还好,打不死我,我找二哥打死他。
我满心仇恨,爬过去,打横跪在他身前,撅了屁屁,自动扒开小裤裤让他打。
双手揪住白床单,我让他可劲揍,看他怎么把我揍死。
孰料……
“啪——”,脆脆的第一掌落下,我蓦然悠长呻吟,却不是因为疼痛……
在订婚会场休息室,被他打屁屁,打得麻痒的感觉,重新回来了,不等我反应,“啪啪啪啪啪啪……”,错落有致的掌击接二连三地袭来。
这股麻痒与休息室的麻痒有很大区别,它麻里带着疼,痒里带着痛,是快意肉体的疼痛,销蚀意志的麻痒,如同空袭投下的重磅炸弹,迅速炸开了我的感官快感。
我的眼泪猛飚出来,不是之前的痛苦,而是难以言喻的舒爽,我受不住地向前翘直了身子,仿佛被一双无形的手,自背后操控,驾驭我,骑乘我。
“啊……”,徐长吟声中,护士制服被灵巧地解开,恶人凶悍闯入兔园,捉住娇兔捏扯,间或揪捏兔首,手法狠毒,毫不留情。
两处攻击,两处狠毒,我被恶人虐得通身颤抖,小腰乱拧,双腿摩挲得水气浓浓泛滥。
明明是气他,恨他,恼他,可是,我冲出口的声音却是迥然相反,是完全的依赖,是哼哼唧唧的娇声,是美滋滋的疼痛,是欲迎还拒,“叔……疼……弄疼我啦……叔不要了……嗯呀……叔……疼呐……”
我娇哼哼,媚生生,腰摆如风送柳,身动如春开花,那点儿的盛放姿色,不需要实物攻入,只凭借妙拍连击,我那情水便可劈天盖地直泄下去。
“啪——”,收势拍击如雷击树裂。
“啊呀——”,最后一下太过冲击强劲,我再也跪不住,塌倒在恶人大腿上,无法拦阻的情水尽湿其上,恶人的裤子被我毁了。
被恶人弄成这个样子,已不是羞窘可以形容的,我绯红着脸,头埋被单里,魂儿飘荡,横瘫着,手脚动也动不了,等着瘫软的麻意退去。
正歇息间,头顶被轻柔摩挲,美手张弛有度地按摩,与刚才的暴力疼痛,是完全相反的感觉,舒服得叫人眯眼想睡觉。
他这算什么?
打一巴掌,给颗糖吗?
我应该拍开他的手,大骂他一通,把他骂个狗血喷头,可是,我太不争气,在恶人的抚弄之下,除了舒服赖着,任何事都不想做。
那清朗微磁的嗓音如风铃悠悠,轻缓敲入我心底,“坏宝,你这傻孩子,就缺人使劲爱你,没点安全感,没点信心,一点点小事,你就怀疑我,有时候,真想好好修理你。”
“哼……”,我轻哼,微眯着眼,我这会舒服得很,懒得搭理他,他爱说就说吧,我倒要看看他又可劲给我灌什么迷魂汤。
美手未停,轻揉摆弄,声儿未歇,娓娓动听,“你那些小心眼,小得全不是地方,没一个准的,真叫人火大。我说你‘敏锐’,你还真以为自己长进了?我那是逗你玩呢,你就是个傻孩子,稍微逗一下,毛都炸了。”
本不想理他的,但是,我终究沉不住气,脑袋负气一扭,面朝床尾,撅嘴顶他一句,“我才没有。”
“还说没有?”声音提高半度,“刚才是谁哭得昏天黑地的?是谁用力掐我的?不是毛炸了,是什么?”
他证据确凿,我难以反驳,挂不住脸,于是又“哼”一声,“是谁用力扯我头发?我何止掐你,我咬死你的心都有。”
闻言,我头顶上方竟是一声闷笑,他丝毫没有忏悔的心,话语间异常无耻,“我扯你头发,还不是因为小心眼得不是地方,污蔑我一片真心。真打你,我下不去那个手,扯扯你头发,还是可以办到的。”
“你混蛋!”我气得一口咬身下的大腿。
他大腿抖了抖,却没推开我,由着我咬,美手爱怜地摸我脑袋,“还记恨我亲乐宜那婆娘的时间长度?”
当然记恨,怎么不记恨?
我松了嘴,小拳头捶那咬过的地方,嘴里发着哭音,“哼……”
“呵呵,又发小脾气了。”他宠溺地揉弄我的头发,“1分27秒,安眠药发作的准备阶段,亲够这个时间,Vicky进来时,足够弄晕乐宜,让她的情感判断偏向有利于我。”
他解说得让我不好意思,还真是小心眼,小得不是地方。我讷讷无言,一手扯了薄被子,罩住自己的脑袋,假装自己钻入了地洞。
头顶上继续传来闷笑,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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