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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血族天使-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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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爸说:“真是奇怪,《潮流》最新一期刚刚上市,可我怎么也买不到,所有的报刊亭、书店都说卖完了,以前从未出现这种情况,你说奇不奇怪?”
我笑道:“有啥奇怪,证明销量好嘛。”
老爸又摇头又叹气:“看不到这一期的‘城市焦点’了。咦,你要出去?那你问问其他报刊亭或者书店,争取买到。真是太奇怪了,怎么会全部卖完呢?”老爸自言自语地走进厨房。
本来跟江山约好10点半,结果他临时有事推迟一个小时。
于是我趁着空闲帮老爸寻找《潮流》杂志,考虑到老爸肯定找过附近的报刊亭、书店,我便乘搭公车到前面几条街找找,我可不相信老爸的夸张话,不就是一本杂志嘛,怎么可能刚上市全部销完?
事实证明老爸说的没错,当我找了N家报刊亭纷纷表示断货,我才意识到事情的诡异——上一期的《潮流》还在卖着,唯独最新一期全部销完。
真的是销量好吗?我始终怀疑着。
§§§6
公车上。
江山递给我一个袋子,里面装有复读机、英语辅导教程、经管类书籍,还有光碟。
“你刚才就是跑去买这些?”我惊讶地问。
“是啊,这份兼职是我介绍的,如果你不合格,我的面子往哪儿搁?而且读书破万卷,不单单为了这份兼职,这些知识以后必有用武之地。”
我点头致谢,转眼间不禁患得患失,江山岂知我还有一份兼职,哪来时间补习这些呢?
“咦,你买的书吗?”江山头也不抬,手指着我手上的透明袋子——刚才没找着《潮流》,倒是在三联书店买了本小说。说话间,我把袋子递给江山。他打开后忍不住笑道,“《德古拉伯爵》!没想到你看这样的书啊!”
“怎么,我很胆小吗?不能看吸血鬼小说吗?”
“没没没,不是这个意思……这个书挺好的,经典作品,值得看看。”
“我是挺喜欢吸血鬼的小说,还有电影。”
“是吗?我也挺喜欢看的,最经典的就是《惊情四百年》,最喜欢的就是《德古拉伯爵》。”
“嗯,吸血鬼这种血族魔怪确实很有魅力的,他们非常复杂,既神秘、高贵,也很邪恶。”
一路聊着,从小说聊到电影,从《惊情四百年》聊到《黑夜传说》,赶到老太太的住处已经中午12点多。
两房一厅,屋内摆设简洁而干净。老太太年近六旬,慈祥可亲,似乎特别喜欢我,一口一个“孩子”地叫着,叫得我不好意思。
中午,江山留下来吃饭,他坚持要品尝我的手艺,看合格与否。
毫无厨艺可言的我能把菜炒熟就不错了,没想到老太太倒很满意,对我的饭菜赞不绝口,让我信心倍增,同时也很感动。
老太太今天心情极好,破例没有午休。她拉着我的手不停地问东问西,就差没问我祖上三代从事哪个行当,还把大门钥匙给我,让我把这儿当成自己家,随时可以来。
实在亲切过头了,完全不像在对待一个钟点工,倒像是面对未来的儿媳妇。
出门后我拉住江山追问,江山只好无奈地回答:“老太太对谁都是这样,之前的钟点工因为受不了她的好,所以才辞职。哦,如果你觉得不适应,也可以不做。”
那怎么可以?碰到一个待人和善的雇主可不容易啊!
告别江山,我步行到不远处的好又多超市,路小曼已经等在门口了。她刚才致电给我,让我陪她去一个地方。
接到她的电话我总算放心了,因为她的声音听起来无异常,看来昨晚没发生什么事。
路小曼今天穿着一套白色运动装,扎着高高的辫子,看起来活力十足。
我不由得纳闷,难道她跟方原和好了?
“你跟江山……”她笑眯眯地看着我。
“什么?”
“哈哈,我刚才都看见了。话说回来,江山确实很帅。”说话间,路小曼把我塞进车厢,而她坐到驾驶位,她今天开了一辆崭新的白色本田。
“你误会了。我跟江山……是凑巧碰到,而且我有男朋友……”
“怕什么,你还这么年轻,有挑选男朋友的资本。”路小曼耸耸肩,不置可否地说。
“不是,那个……”
“小烟,找一个警察当男朋友幸福吗?”路小曼认真地问我。
“怎么说呢?他很少有时间陪我,心里只有案子,不过我已经习惯了,知足常乐嘛。”
“是啊,知足者才会拥有幸福。”路小曼的语气感慨万千。
虽说知足常乐,但我不知自己是否幸福,幸福的定义又是什么。
幸福是什么呢?彼此甜言蜜语、幽默风趣,抑或是不顾时间、距离、习惯的不同而相处吗?也许这些统统不是,生活的油盐酱醋茶需要两个人的宽容、理解、相濡以沫。
很快地,路小曼把车停在一个诊所门口。
这个诊所很大,倘若不是门口的“康泰诊所”四个字,我都要以为这里是医院了。
路小曼挂的是心理科。
来到二楼服务台,护士小姐问有没有预约,路小曼答道:“有的,预约的是华斯比主任医师。”
护士小姐翻了翻预约簿:“不好意思,华主任正在接待病人,请您稍等一下好吗?我帮您把挂号单送进去。”
候诊期间,从墙上的医师介绍表我看到了华斯比的简介——心理咨询师,擅长:焦虑症、抑郁症、强迫症、惊恐障碍、青少年学习稳定困难等等。
我不禁暗想,路小曼属于哪一种?
“你会不会觉得我心理不健康?”
“啊?不会不会,现在的人很流行咨询心理医生的,工作与生活压力巨大,在心理医生的指导下,身心健康才有良好的改善。”
“谢谢你的理解,可是在很多人眼里,看心理医生就是心理不健康,跟看性病一个概念。”路小曼淡然一笑,然后轻声说,“不知怎么回事,我从今天早上醒来就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心里慌得很,好像会在一瞬间失去所有。”
话音未落,我的手机响了,显示尤希的名字。
“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说完,我跑到走廊尽头。
摁下接听键,耳边响起尤希的抱怨,说家人强迫她出去工作。
我有些纳闷了,迟早要出去工作的,又不能一辈子窝在家里无所事事,早点儿工作跟晚点儿工作有何区别?早点儿步入社会只会离成功更近一步。
尤希郁闷至极地说:“我想再玩一段时间,好歹等到五一过后嘛,可我那变态老妈迫不及待想将我扫地出门。唉,如果出去工作了,我的开心农场就荒废了,总不能请人天天打理吧,那简直是烧钱,怎么办呀?小烟,你帮我想想办法吧。”
这丫头不想工作的原因竟然是为了开心农场,于是我把罗天曾经对我说的一通道理摆出来,游戏而已,又不能当饭吃,何必看得如此认真?“我以前也玩开心农场,甚至调了闹钟半夜起床偷菜,可最终得到的又是什么呢?睡眠不足、脸色蜡黄,甚至不想工作,巴不得全天趴在电脑前。这份热情现已淡化了,因为我找到了自己的生活目标,知道应该做什么。尤希,你相信我,一旦你进入工作,自然而然忘了开心农场。为一个游戏劳命伤财,不值得啊!”我很惊讶自己能说出这些“警世金句”,其实我心里仍然惦记着开心农场,只是现在不仅要上班,还要做兼职,每天回家累得倒头大睡,根本没时间也没精力耗在开心农场上,但我的观点没错,为一个游戏劳命伤财,的确不值得。
挂掉电话,我准备向路小曼走去,抬眼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心理咨询室出来。
咦,是张静风。
他似乎没看见我,但当他看见路小曼的时候,不禁呆愣片刻,然后低着头匆匆离去。
路小曼似乎毫无察觉,她用手指了指座位,示意我在这儿等她。
张静风为什么来这里?想通过心理医生的辅导减轻对癌症的恐惧吗?看见路小曼的时候,他为什么产生那种不自然的反应?
正在疑惑着,只见张静风折道返回了,这次他戴着个大口罩,直接敲响心理咨询室的门:“不好意思,我好像把钥匙丢在这里了。”
他很快地出来了。
我赶紧埋头佯装玩手机,心里更加困惑,他真的是回来找钥匙吗?为什么再次返回时戴上口罩?
忽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把我吓了一跳,也就是在这一刻,我的脑海里灵光闪过,张静风戴上口罩唯有一种解释——
他害怕被路小曼认出来。





第七章 犯罪嫌疑人1
更新时间:2012524 14:15:37 本章字数:9828

警方在南湖公园发现一袋无头碎尸。
死者男性,生殖器被割去,全身涂满红色油漆。经化验,死者的DNA与一个星期前死于银河国际大厦的甄佑宏DNA完全吻合。
虽然没有头颅,但法医通过解剖,发现死者颅底骨爆裂,气管有血,应该是头颅被硬物重击,引致颅底骨爆裂,血液倒流入喉咙,呼叫时流入气管。尸体切口参差,凶手许是用锯类的工具进行肢解。
死者左肾被摘除,于切口处发现一种含有α氰基丙烯酸烷基酯成分的物质,经查明,属于医用胶——医用胶用于手术切口,将伤口组织牢固地黏合,其强度远远大于伤口的自然拉力。而在死者自肚脐以下切口处同样发现医用胶,警方初步推理,凶手将死者切开以后穿进将军石像的剑里,再以医用胶将切口黏合,取肾的手法也一样。将死者全身涂满红色油漆,恐怕是为了掩饰尸身的疤痕。
也就在当晚8点,有人发现一颗人头,报案的是居住在南湖公园附近的居民谢某。傍晚6点半,谢某像往常一样带着他的牧羊犬出去散步,约莫7点半回家。开门时,牧羊犬从楼道拐角处的垃圾袋叼出一个血淋淋的肉块,谢某心生纳闷,以为是谁家丢的猪肉,于是蹲下身查看,想不到袋里面装着一颗血肉模糊的人头,谢某吓得当场晕倒。
谢某说,出门前不曾留意楼道拐角处是否放有垃圾袋。据警方判断,垃圾袋是在谢某出门后放的,因为狗的嗅觉异常灵敏,倘若之前放在那里,一定被发现。
那颗人头是甄佑宏的,而牧羊犬叼出来的肉块是被割下的生殖器。
头颅被糟蹋得面目全非,后脑处的明显淤伤乃硬物重击所致,也是致命伤。除此之外,整个头部还有二十六处重击所致的淤伤,证实是死后伤。
甄珍认尸时,只看了一眼就晕了。
“太残忍了,残忍得变态,凶手跟甄佑宏有着多深的仇恨啊!”我哆嗦着,极度困惑地望着罗天,“你不是说甄佑宏被炸得连骨头渣子都没有吗?现在怎么又出现了?”
“谁也没想到那时候会有人偷尸体。”
“偷尸体,什么意思?”我瞪大眼睛。
“我推测当时绑在死者身上的并非真炸弹,凶手早已猜到我们把尸体扔进江里,扔尸体的位置想必也在凶手的预料之中,因为从银河国际大厦绕到后面,江边的护栏只有一处缺口,而其他缺口在一百五十米以外,凶手或许事先藏在江里,等我们扔下尸体,便迅速偷走尸体,再留下一颗真炸弹。”
“凶手为什么搞得这么复杂?”
“不知道。”罗天看起来很茫然。
的确太复杂了,如果罗天的推测正确,死者身上的炸弹是假的,那么凶手真正的目的显而易见,既不是想炸银河国际大厦,也不是想炸尸体,他(她)为什么又要设计一幕如此复杂而惊险的场景?又为什么将尸体大卸八块?通常凶手肢解尸体是为了方便运尸,将身体与头颅分开丢弃是想隐瞒死者的身份,但我敢肯定他(她)不是这个目的,否则他(她)必定把头颅藏匿起来,而非随手丢在住宅区楼道,更不会将地点选在弃尸附近。既然如此,凶手何必多此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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