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经:北方雪人青春情爱系列-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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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V片。没听说吗?”
“怎么没有!我常看。”
“呵呵……原来你也常看啊……”
“你呢?你的意思是你也常看?”
“不是常看,但是看过不少。因为我有很多日本朋友,他们那里有很多这种片子,有时候去他们哪儿玩就跟着一起看了,呵呵,其实他们教坏我了……”
我吃了一惊,我开始觉得我旁边坐着的这个女生很不简单。
“日本朋友?你怎么还有日本朋友啊?”我问她。
她笑笑,说:“我爸在日本,所以我经常去日本度假,因此认识了些酒肉朋友而已……大家在一起就是吃饭聊天看电影和看AV片儿了。”
“你爸在日本啊!那你怎么不去日本上学?”
“你以为日本的签证那么好办啊?再说了,日本人都很变态的,我爸还怕我在那里变坏呢……呵呵,其实我都看了那么多AV片儿了,早就变坏喽……你知道吗?日本人表面上对你好象很好,可是背地里才不知道他怎么说你呢!有一次我和我爸和另外一个日本叔叔一起去吃饭,那位日本叔叔看上去那么憨厚,举止话语也很文明。可是你猜怎么着?中间我去了趟洗手间,刚钻进马桶隔间小便,突然觉得脚下有个影子在动。我立刻抬头向上看去,发现那个叔叔正从另外一个隔间里伸出脑袋看着我。我当时吓坏了,连叫都叫不出来了,我只是傻傻地看着他。他笑了笑,然后就走了。等我回到饭桌上的时候,他依旧在和我爸爸聊天,看见我后就跟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他知道我也不敢告诉我爸,事实上我还真是不敢告诉我爸……”她说到这里,装做很严肃的样子叹了一口气,顽皮地说:“唉……这件事情对我幼小的心灵造成了很大的创伤……”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我觉得她那样子真是可爱极了。上帝保佑,上了高三的我竟然得到这样一个有意思的漂亮同桌!
“钟阳,请你站起来把下一段课文读一下。”王沙毕这时候突然点了我名子。
我和莫雅正聊在兴头上呢,那里有心情给他读课文?于是我就回答:“我今天嗓子不舒服,你换别人吧!”
王沙毕“噢”了一声,就叫麻西起来读了。
莫雅很惊奇地问我:“你怎么能这样跟老师说话呢?他不生气吗?”
我漫不经心地说:“他怎么会生气呢?他从来不生气。没事儿,别担心,咱们继续聊……那你是不是和你妈住在国内,然后每到假期的时候就一起去日本看你爸?”
“不是。”她摇摇头,说:“我妈在加拿大定居了,她从来不回国的,一般都是要我去。我在初二的时候曾经去过加拿大读过一年初中,后来又回来接着上了,因为我妈总是没有时间管我……她老忙着和她男朋友约会……”
“你妈的男朋友?”
“对了,忘了告诉你,我妈我爸离婚了。”
“对不起……”
“没事儿,这有什么好对不起的?”
“这么说……你就是……”
“对啊,一个人和奶奶生活在国内,但是每年假期都四处跑。加拿大和日本都印满了我的足迹……呵呵……不过现在我奶奶住院了,家里就剩我一人,特无聊……”
我开始喜欢上她了,我突然意识到我们俩之间有缘。要不然怎么会这么偶然地就变成了同桌呢?而且我还有些敬佩她,敬佩她小小年级就见过那么多世面。于是仅一天,我们彼此就变地非常熟悉了。她还说第二天会给我带来一些从日本带回来的进口原版AV电影DVD,她甚至问我她的吊带衣裙是否性感。
“非常性感!”我发自肺腑地告诉她。
她很满意地笑了,然后说:“不过明天就不能穿了……”
“为什么?”
“不知道,反正班主任是这样说的。”
19
下了晚自习,我目送莫雅乘公车离去,心里突然有点儿舍不得。觉得好象是身边的一个宝贝就这样被那辆噪音很大的公共汽车夺走了,非要让我熬过漫长的黑夜之后才能再送回来。麻西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看上她了?”
我点了点头。
“人家看得上你吗?她一看就是个有钱的主儿。”
“你他妈的懂个什么啊!”我斥责了他一句。他根本不知道我们之间曾经发生过什么。我们俩之间的事情和钱有什么关系?
麻西笑了,摇头晃脑的说:“唉……有了新欢……忘了兄弟……”
我推了他一把,说:“谁忘了你了?我刚才不正琢磨着哪天咱们俩一起把她泡了呢。”
“两个人?”
“是啊,一上一下,不过阴道是我的,肛门是你的。”
“你真够绝的!凭什么好洞留给你脏洞留给我?”
我突然觉得我们俩之间的谈话实在太肮脏了,好象与莫雅给我留下的印象极为不符合,于是我中断了我们俩这种肮脏的谈话,然后我说:“你家有人吗?要不然我先去你家呆会儿,今天我妈我爸都不在家。”
“没问题,我家也没人,咱们俩玩一宿都成。”
不过到了麻西家,这小子可不玩了,慌忙拿出政治书慌称上厕所其实是坐在马桶上背政治去了。我也不管他,我知道到了这个节骨眼上痞子也知道学,更何况是麻西这个懦夫?但是我还真是学不下去,我看见对面那个冰冷女人家的窗户又亮着灯,于是心里痒痒的不能平静。后来干脆把麻西的望远镜从柜子里找出来举起来望。
那个女人穿着银色的睡衣在卧室里来回的溜达。好象刚刚洗过澡,长长的头发湿漉漉地粘在了肩膀上和裸露出来的脊背上。她似乎有心事,因为她来回溜达的时候总是不时低头不是抬头,动不动还把手中的一件东西狠狠地摔在床上。然后她安静地坐下来,对着窗户坐了大约五分钟,之后坐起来把睡衣脱掉。我心里立刻被揪了起来,我的下身也立刻就直了。我瞪着眼睛连眨都不敢眨,生怕丢失了一个激动人心的细节。
她把睡衣脱掉后,我可以看清楚她周身只穿一件浅蓝色的内裤。她的身材凹凸有致,可以令所有男人热血沸腾。她依旧背对着窗户,并且开始脱内裤。这个时候我已经激动到了极点,我似乎还感觉到了一种超乎寻常的意境。不过我是死也不会承认那是淫境。她脱掉内裤后就站起来,我得以看见她翘起的臀部。她的臀部看起来就要比莫雅的成熟多了,也丰满多了,而且似乎是冰清玉洁的。她就这样光着身子走到衣橱跟前,打开衣橱从里面拿出来了两件衣服,抱在怀里。我马上意识到她可能要去洗澡了,于是开始舍不得她的离去。
她还是离去了。她光着身子抱着那些衣服走出了屋子顺便把灯也拉上了。
我的眼前立刻变地一片漆黑,黑的毫无边境。
我放下望远镜,扑通一声坐在地上,仰面望着天花板,我突然特别想有一个女人在身边陪我一起坐着。无论是对面那个冰冷的女人还是我的新同桌莫雅,只要其中一个坐在我身边就行,一个就行。
这时候麻西却跑过来坐到我身边了,问:“想谁呢?”
“没想你!”我说。
20
我和莫雅之间的关系越来越好了,我们经常在课上肆无忌惮的永无止境的聊天。老师经常当众点我们俩的名字。我们俩却不介意这些,我们依旧聊天。我们什么都聊,从台湾独立聊到中东战争;从张艺谋到冯小刚;从月经到遗精;这个世界上所有的话题似乎都被我们聊尽了。
年级里有几个经常出风头的痞子们也不断地写情书给莫雅,可是她每一回都第一时间内给我读,一边读还一边笑。我就很幸福地听着,但是听到煽情处的时候还是不免有些嫉妒,于是面露愤怒颜色。每当这个时候莫雅就轻轻地拍拍我的手,说:“别当真,我们就当是念着玩儿的,不理他们!”
不过我们俩之间的关系好象一度陷入到了这种极为“铁”的友谊境地而没有任何向前推进的进展。不过其实我们俩之间那更深一层的东西是在逐渐积累并寻觅着爆发机会的,这个机会就在全年级篮球比赛的时候产生了,并且像雪崩一样庞大有威力。
那次比赛采取的是淘汰赛的制度,所以每一场比赛所有的队员都要拼命才行,不然输了的话就没有玩的了。我们是文科班,因为男生比较少所以实力相对比较弱。但是我们拉拉队的实力是全年级最强的,因为我们拥有太多的女生了,而且文科班的女生的嗓子又是那样的出类拔萃的尖,相貌又普遍要比理科班那些恐龙高出好几个档次。我们班的拉拉队队长正是莫雅,选她的原因没别的,就是以为她漂亮又能喊。
第一轮残酷的淘汰开始了,我们班遭遇了理科八班。这个班里有三个体育生,所以在身体上占据了绝对的优势,在速度上也超过我们,技术上也不相上下。当时所有人都觉得我们文科班肯定是输定了。但是比赛前莫雅却对我说:“你一定要好好干!今天本姑娘虽然有重病在身,但是我还是决定豁出去自己的灵魂为你们加油!”她说道这里,停顿了一下,特别地看了一眼我的眼睛,接着补充道:“特别是你。”
她看我的那一眼似乎有些辣,老干妈式的香辣。
我回了她一眼,是比较咸的那种,咸鸭蛋那种咸。她被我咸乐了,说:“干吗这么看着我?”
我说:“你得什么病了?严重吗?”
“其实没什么啦,不严重。”
“我看你的脸色有些苍白。”
“胡说,我脸色怎么会苍白呢?别瞎想了。”
“你告诉我你得什么病吧,求你了,不然我老是担心,担心的话就打不好球了,我打不好咱们全班就输定了。”
她咯咯地笑了,然后用手推了我的肩膀一把,说:“女孩子的病少打听,实在想知道回去问问你妈妈得了!”
她这么一说我也乐了,我猜到她可能得的是有关于月经的病。于是我就偷偷地凑到她的耳边,小声地说:“行了,别瞒着了,说吧,是月经不调还是白带增多?”
“讨厌死了!”她打了我一巴掌,笑盈盈地扭着屁股走了,张罗她的拉拉队去了。
比赛开始前一分钟队员热身的时候我就听见对方球员在议论,说文科班的女生都挺火暴的,尤其是那个拉拉队领队,简直是个魔鬼。这么一靓妹戳在这帮子傻B男生里算是废了。我听后特别气愤,我认出来其中一个又高又壮的名字叫杜波的家伙曾经给莫雅写过情书。我想我待会儿打球的时候一定要在他的面前突破上篮或者投篮得分,我要好好的羞辱他一翻。
比赛开始了,出人意料的是我们文科班居然占据了上风。而最大的功劳就要属莫雅带领的拉拉队了,她们在呐喊中巧妙地掺杂了许多惊声尖叫。使对方队员被喊地头都大了,屡次失误,因此我们就获得很多机会。后来他们班叫暂停了,向裁判抗议,说我们班的拉拉队的喊声太大了,明显带有挑衅的意思。裁判也没有理他们,宣布比赛照常进行。我们班继续占着上风。我还连续两次单挑杜波成功,一次是突破上篮得分并造成他犯规之后加罚再次得分;一次是面对他直接来了一个后仰跳投,那球是空心入网。这两个漂亮的进攻完成后,我就听见莫雅在旁边带领着所有拉拉队成员尖叫着:“钟阳!我们爱你!钟阳!我们爱你!”
那一刻,我特别有成就感,我给予了杜波世界上最富有蔑视性的目光。
那小子眼睛都红了,看着我咬牙切齿。而我则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对他的咬牙切齿不屑一顾。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