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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爱情急刹车-第44章

小说: 爱情急刹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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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雅姐,蔷薇,你们有事的话先去忙吧,司机一会就会来了,不用陪我的!”可是不管怎么说,陶莉雅和蔷薇都不放心她一个人,她便也只好由着她们陪着。

直到夕阳西下,司机还是没有来,莫小沫急了,打陈嘉年的电话,打了几次也没有人接。莫小沫一度怀疑自己,又否定自己,她清楚的记得陈嘉年出门的时候,对她说是去找Rain谈点事情,再打Rain的电话,也是不通。

“Rain是祥叔的亲生儿子。”莫小沫的脑海中,忽然蹦出了这句话,陈嘉年曾经说过,他也摸不清楚Rain和祥叔两个人知不知道他们的父子关系。

莫小沫猛的站起身来,一不小心把餐桌上的盘盘碟碟也带动了,一个接一个哗哗啦啦的掉到了地上,也有一两个不偏不倚的碰到了她高高耸起的肚子上。

疼,像是被肚子里的小东西狠心的踢了一脚。莫小沫蜷下身去,陶莉雅和蔷薇赶紧过来扶住她,连连询问什么情况。

终于还是斗输了。在被送往医院的救护车上,莫小沫的心里只有这一个想法无比清晰。







第55章 疯狂报复
浮影大厦59楼,耀辉集团总裁办公室。偌大的空间,宽大的落地窗前,向天啸独自看着楼下行走的人们,因为站的高,下面的人们看的并不真切,但是他能够从他们的行走过程中,从他们的行为举止中,观察到很多有用的信息,这就足够了,至于其它的,并不重要。他的右手举至鄂下,中指和食指间夹着Marlboro,却是未燃的,就这样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很久,久到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秘书Amy每隔三五分钟就来敲门请示一次,直到第五次的时候,她犹犹豫豫的站在门口,抬起手,却不大敢再敲一次门了,因为她已经不知道这次找什么样的理由请BOSS大人出门会客了,就这么想了一会,终还是转过身去,走回了座位,拿起电话,直拔总裁办公室。

陡然响起的电话铃声让向天啸的心一凉,不管以什么样的方式,该来的还是要来,他早就知道这一点,可是此刻仍旧难免心慌,指间的Marlboro随着他的转身应声而落,急促的铃音一声高过一声,声声敲进他的心里。

“Eric,Iris还是不接电话,您看……”跟向天啸久了,Amy自然抓得住他的喜恶,知道什么时候说什么话最有效果,而在适当的时候适当的吊吊他的胃口,也让她乐此不疲。

向天啸看了一眼墙壁上方方正正悬挂着的日历,日历显示今天是3月22日,黑色加粗的大字体晃的他双眼微微有些发怔。

3月22日,是陈默的祭日。

“那,就不要打扰她了。”这一天,本就不该去打扰她的。

放下电话,向天啸整理下衣装,准备出门,抬眼瞥见被丢在落地窗前的Marlboro时,先是愣了一愣,然后走过去把它捡了起来,掏出Zippo点燃,明明灭灭的烟雾缭绕中,他仿佛看到了那个安静的女子,那个凌烈的女子,那个不择手段的女子,那个不顾一切的女子。

“Iris,I——R——I——S——”急促的叫她的名字,缓慢的叫她的名字,可是无论如何,他都对这个名字喜欢不起来。也许,不喜欢的不是这样的一个名字,而是这样的一个她吧?

如果没有五年前的那件事情,也许,她还是从前那个她吧?她还是那个嚣张的,疯狂的,畏缩的,勇敢的,长不大的,小女孩。

当然,如果没有五年前的那件事情,他也不会有今天的成绩,因为五年前的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能够进驻浮影大厦,同样没有耀辉集团的任何概念,更不用说是一跃成为南厦市数一数二的集团总裁了。

总裁?呵,怕也只是虚的吧?人们只道他向天啸打垮了当时位居南厦市第一大财团的浮影集团,并心狠手辣铲除异己,迅速的占领市场,从而一步步登上南厦市经济实力比拼的大舞台,可是谁又知道,他今天所拥有的这一切,他名下所属的耀辉集团才是真正的浮影繁花?不过是,刹那绽放而已!

说来说去,还是要感谢Iris。是她在五年前的一天风风火火的把他从ABC保险公司里拉了出来,那个时候的她,衣衫凌乱、披头散发、眼色飘忽,却神情坚定。

“你不是一直想自己开公司的吗?你不是一直想让我留在你身边的吗?我帮你!”

只是他越来越搞不清楚,到最后,是她帮了他,还是他帮了她?

耀辉集团最初的名字叫南厦市耀辉广告设计有限公司,负责接收各种广告的设计、制作、宣传,业务主要集中在房地产这一块。向天啸是在耀辉正式运营一年后,才渐渐摸清了Iris打在心里的如意算盘,但他并不计较,因为她的那些策略无一对他不利,他也乐得坐享其成。

当年,浮影集团陈董事长因为儿子的突然失踪而大受打击,先是公开辞去了董事长的职务,后又私下与跟随了自己多年的老手下阿祥绝了交往。关于绝交一事,虽然双方当事人都尽量低调处理,但还是一度被传的沸沸扬扬,不过言辞大多统一,即是说陈总经理曾与这位祥叔分别负责浮影集团内部不同的市场,虽各司其职,但难免相互较劲,最终转化为两股强大势力,仍是各司其职,仍是相互较量。陈家原本是父慈子孝,奈何陈总经理不争气,为了牵制祥叔而给父亲的另一位老朋友翁仁富设了圈套,引起上钩,没想到偷鸡不成反蚀米,得不到翁家财力的支持,便痛下杀手令翁老不明不白的长辞于世。翁陈两家从此反目成仇,而陈家父子也因此事陡生罅隙,陈总经理在浮影集团的威望更是一落千丈。祥叔趁此良机对陈总经理大肆打压,陈总经理亦是不遗余力的反击,而他的妻子怀有陈家的骨肉后,他和父母的关系也有些缓和。祥叔在手忙脚乱之迹,偶然的机会得知了陈总经理身边的红人Rain正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儿子,父子相认后,联手终将陈总经理治于死地。失去儿子的陈董事长一夜之间心灰意冷,相继做出辞职和绝交的决定,从此退出商坛,更是把没有顺利生下陈家骨肉的儿媳逐出家门,随后陈家成功的避开了各路记者群众的围追堵截,并在一个月后消失在了南厦市民的视线中。

浮影集团内部原本的两股势力因为一方的退出,原本应该是朝着另一方集权化发展,可是事实往往出乎意料,陈家父子退出后,祥叔并没有能够拥有原先设想到的那些权势,而原本跟随陈董和陈总的员工渐渐都另谋高就,其中倒是不乏有几位进驻了正处于上升阶段的星展广告和刚刚起步的耀辉广告,而原本两家势力弱小的公司亦是因此如日高升。半年后,星展广告和耀辉广告签订合作协议,利益共谋风险共担,合力对抗浮影集团。

又一年后,浮影集团的新任董事长——业内人称“祥叔”的老江湖因为一桩离岸资金交易而被查封所有非法资产,并因金额巨大而判入狱,三个月后因病逝于牢狱。风雨飘摇的浮影集团,股票价格当日跌停,人人谈及色变,在此万难之迹,星展广告和耀辉广告各自同等出资,通过各种渠道购入其百分之六十的股份,双方各占一半。自此,浮影集团在国内的资本除了浮影慢摇酒吧之外,几乎是悉数转出,并从此淡出了南厦市民的视线,也造成了全国人民对股市新一轮的恐慌。

人们对股市的恐慌在某一方面助长了房地产行业的高速发展,而以房地产广告起家的耀辉广告在短时间内迅速占领市场,星展广告终因业务拓展方面的局限退而居于其后。

耀辉广告公司从一幢年久失修的小楼搬至浮影大夏的那一天,整个南厦市到处充斥着这条新闻,南厦市耀辉广告设计有限公司也是在这一天正式更名为耀辉集团,业务范围覆盖全国,公司地址变更为南厦市最繁华的地段,最高的大楼的最高两层,即浮影大厦第59层、第60层,其中第59层为办公区域,第60层作为唯一保留了浮影集团原貌的记念,闲置至今。

此后,耀辉集团更是发展迅速,日益占领着浮影集团更多的楼层,人们日渐习惯,却仍不免偶尔会思虑为何浮影大厦的名字倒是一直沿用了下来,而浮影集团里的人们当然也不敢轻易嚼此舌根。自此,耀辉集团经历了层层攀升,攀止顶后,终于不再那么拼命,渐趋走上了稳定发展的阶段。

人们都以为今日的耀辉是其总裁向天啸打下来的江山,可是就连向天啸也不清楚的是,他背后的那个小女子如果照此继续下去,还可以使出什么样更厉害的手段来?他从来不知道,一个女人若是想报复起来,竟然可以变得如此拼尽全力。而他也不愿意去思考,自己是否还能够承受得住站上那更高的地方一览众人渺小?

另一方面,星展广告在海外资金的风投支持下,合并了十几家小公司,并在此基础上重组上市,虽仍不及耀辉集团的枝大叶茂,倒也是整个南厦市唯一可以与其抗衡的同业公司。

随后发生的事情有些出乎很多人的意料,但南厦市民在经历了失业和股市和日常生活的重重打击后,爱上了消遣娱乐。曲雅影楼的老板——一度风华绝代的陶莉雅三天两头的出现在各大娱乐报纸头条,始终绯闻不断,终于令其复婚后就一直在狱中服刑的丈夫忍无可忍,对其进行一番言辞激烈的羞辱之后,再度提出离婚,典雅影楼的生意也一日不如一日,终至歇业整顿。不久,一无所有的陶莉雅回到娘家,日日陪伴父母和女儿。

浮影慢摇酒吧渐渐从幕后大老板突然失踪、幕前小老板突然辞职的阴影中恢复过来,并且在Rain的调教下维持着表面上的生意兴隆。Iris突然出现在浮影慢摇酒吧的时候,Rain没有一丝的惊讶,有什么好惊讶的呢?自从父亲入狱的那一天起,他就想到了自己的结局,而拖了这么久她才找来,他觉得自己已经赚够本了。一个月后,法院的判决书下达,Rain因手下不慎涉及毒品交易而被牵连其中,他没有请律师,也没有辩解,从头到尾他只说了一句话:“去美国找John医生。”此话一出,全场冷掉,无人知其深意。Rain被判入狱,但因只协同包庇而未参与其中,重罪轻判,可行保释。

Iris在众人拥戴下被推为浮影慢摇酒吧老板的第二天,坐上了飞抵纽约的航班,一年后只身归来,重新回到耀辉集团,却坐进了位于浮影大厦第60层的浮影集团总经理陈嘉年的办公室。

物是,人非。嘉年,你可也不知?

你当然不知,你怎么会知?你连陈默是谁都不知。





第56章 尘埃落定
陈嘉年第三次嚷嚷着躺在坟墓里的陈默抢走了莫小沫对他的爱的时候,莫小沫朝他发了脾气。她的脸一黑一沉,陈嘉年就怕了,然后他就躲到远处去伤心。莫小沫看着他一步一慢一回头的可怜模样,多少有点不忍,但再看看身旁的墓碑,终还是没有开口叫住他。陈嘉年就这么走了很远很远,后来干脆不走了,丝毫不顾形象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双眼直愣愣的朝莫小沫瞪了过来,说不出的委屈。

“默默,妈妈带爸爸来看你了,你高兴吗?”莫小沫抚摸着身旁的墓碑,对着一片空白的墓石轻声的说话。

一句问话抛出,无人应答。春暖花开的季节,却是凉风飕飕,就连脚边的花花草草也随之飞舞。

五年前,关于陈嘉年和祥叔的争权夺势,尽管坊间传言不尽属实,但也绝不是空穴来风,莫小沫听的多了,也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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