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急刹车-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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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是这样的吗?莫小沫似乎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所以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故作轻松一笑,说:“人人都说陈嘉年你是人上人,是个百年难遇的奇才,无论是学识还是才智都高了一般人不止一等,可是你知道我怎么想吗?”
陈嘉年摇头,不耻下问:“那你怎么想?”
莫小沫说:“我从来不这么认为,因为我从来没有看到你什么时候聪明过,我只看到你任性妄为,看到你为了达到目的不惜一切手段,好像你身边的人都是可以利用的人,利用完了你就可以一脚把人踹得远远的,不闻不问,不理不睬,你自已知道吗?你知道你是多么自私的一个人吗?”
陈嘉年使劲的摇头,一面摇着自已的头一面摇着莫小沫的肩膀,说:“我没有!小沫,我没有!我没有你说的这么自私!”
莫小沫被摇晃的骨头快要散架了,无力的闭上双眼,痛苦的说:“在我眼里,你就是这么的自私!”
良久,陈嘉年没有说话,没有再辩驳。莫小沫背靠在副驾驶座上,也不想动,她要好好的理清自已的思路,明明是在秦源家里的时候还想的好好的,要彻底的断绝跟陈嘉年有关的一切,她要好好的跟秦源在一起,可是当她在西餐厅看见陈嘉年在门口出现的时候,她心里的天秤忽然又向他倾斜了。
莫小沫躺倒在椅背上,似乎是睡着了,又似乎只是在闭目养神,可是一张粉脸上却分明是痛苦挣扎的表情,右眼角还挂起一滴不大不小的泪珠。陈嘉年忽然就没来由的心疼,在他以往的生命里,只有翁玲一个女孩子,可是翁玲天生完美,又事事尽善,所以她从来不会哭,即便是她父亲去世的时候,她也只是有哭声无泪痕。莫小沫不一样,她既不漂亮,又什么事情都做得半途而废,情绪还特别的起伏不定,经常是前一分钟还嘻嘻哈哈的,后一分钟就哭了个稀里哗啦。他知道她喜欢吃什么,喜欢去什么地方,喜欢做什么,可是他从来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就好像她刚才所说的,她也从来都不知道他在做些什么,想些什么。
也许……
第41章 河蟹河蟹
——也许,她说的对,他一直都是那么的自私,一切只是照着自已的感觉来,却从来不会考虑别人的感受。
她的睫毛很长,仿佛是很久没有修过了,他伸手去拔,她眉一皱,头偏了一偏,额角的长发便散了下来,遮住了眉眼,V型的裙子领口也因这一动身而敞开了些,一米春光在他的面前铺开。陈嘉年从来不自诩柳下惠,他也并非没有经历过女人,但是此刻,他的心仍是有些慌乱,本来已经凑她很近的脸庞不由自主的从她的额头向下蹭去。
莫小沫的额头冰凉一现,立马睁开了双眼,却马上又被他伸出的一只手捂住了,她想挣脱,腰下又被他的另一只手臂环环抱住,箍的她紧紧的动弹不得。下一刻,他低着头,轻啄她紧抿的唇角。陈嘉年一贯的吻是平和而温柔的,一如他冷静的外表,平缓稳妥的进出,循循善导的深入,直把她吻的晕头转向了,情不自禁的攀上他的脖颈索取更多的温存。可是今天的陈嘉年似乎不一样,他不再平和不再温柔,也许是因为她的嘴唇一直紧闭着,他先是轻啄,很快就泄气了,发怒一般的开始咬她的唇瓣,只几下,就咬破了一层嫩嫩的唇肉,她一惊,不由自主的张口去含唇边的血腥,他的舌尖趁此机会捣入她张开的口,舌尖与舌尖碰触的那一刻,两人俱是内心一颤,一个纠缠,一个迎合,唇舌交融,又夹杂着一丝的血腥,令人神智一乱,心怀一抖,忘了天地,忘了恩仇。
陈嘉年本是捂着莫小沫双眼的一只手掌渐渐松了开去,紧紧把她按在座位上,另一只本是箍在她腰间的手也开始不安分的活动了起来,沿着她的曲线上下游移。莫小沫一睁开双眼就看到陈嘉年的整个身子已经压了过来,她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身子身后一退,没想到他也随着她更近的压了下去,胸脯因为受压而颤了一颤,她一紧张,赶紧两只手齐动,把他推得远远的。
陈嘉年本来正在忘情投入的肆意攫取,猛的一被推开,差点撞到了车前玻璃,幸好被不久前莫小沫放进车前的布娃娃挡住才没有伤了身骨,他稳了稳身子,一手指着莫小沫说:“你——莫小沫!你想谋杀亲夫啊你?”
莫小沫看他未伤到,心里刚松了一口气,被他这么一说,也气急道:“滚!谁是你亲夫?!”
被她推开之后,陈嘉年虽然没有撞到车前玻璃上,可是神智异常清醒起来,他双手抱着后脑勺,瞪圆了一双眼睛,说:“小沫,你推我干吗?”
莫小沫的脸青一阵红一阵,身子往靠窗的一边退了一退,双手交叉抱紧了胸前,说:“活该!谁你让欺负我的?”说完脸上又红了一分,大约是想起了刚刚和他激烈的拥吻。他微微一笑,坐到驾驶座上去,然后从布娃娃旁边的纸巾盒里抽出一张纸巾来,但是他一凑近莫小沫,她就往一边闪开一些,他再凑近一些,她就再闪开一些,身子直偏的快要出车门了。
“乖,”陈嘉年说,故意把声音捏的柔的不能再柔了,“别闹了,我给你擦擦嘴角,你看你好好的怎么流这么多血呢?”
她从来不是个好脾气的人,立马大叫道:“滚!”似乎这样还不解气,又一把抓过面前的布娃娃朝他扔了过来,一面说:“你离我远点!”
他轻巧的接过了布娃娃,把它丢到一旁,不退反进,猛地欺身向前,一手紧抓住她靠近车窗一边的腰肢,一只手拿着纸巾轻轻的给她擦去唇边的血迹。她不再反抗,任由他擦着,擦着,一直擦着,好像永远擦不干净似的,可是,她又突然一下子拍掉他手中的纸巾,说:“你变态啊你!”
他看一眼被拍掉在地上的沾上了星星点点的血丝的纸巾,怔怔的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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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照常上班。莫小沫刚刚坐到办公桌前,电脑还没有打开,秦源就走过来了。莫小沫抬头,疑惑:“秦总,有事?”
昨天她说要和他一起,好好生活,可是今天,她叫他秦总,他当下忧伤,然后说:“嗯,有点事,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秦源前脚走,莫小沫后脚跟上,一面在心里犯着嘀咕。
自从秦源直升为星展广告的当权人,他的总监办公室就装饰一新了,不仅把原来的玻璃墙面全拉上了长长的坠地窗帘,还找人把原来的一张会议桌拉了出去,只留下一张小小的圆形玻璃桌,在一圈放了三张木藤椅,桌子上有咖啡杯,一旁的茶柜上放着各式的茶杯、茶叶、饮料杯、玻璃器具。
秦源拉开了一张藤椅,让莫小沫坐下,又问她要喝点什么,莫小沫忙站起来,说:“不用了,秦总。”
秦源端着茶壶的手抖了一下,然后对她一笑,说:“那喝点开水吧?”
“噢,好!谢谢!”莫小沫重新坐下。秦源倒了两杯开水,一杯给莫小沫,一杯自已喝了两口,放下。
一接触到秦源的目光,莫小沫就十分的不自然起来,忙低下头去,说:“秦总,你找我什么事?”
不出所料,秦源并没有什么特别的重要的事情,他说:“小沫,你昨天去哪儿了?我打你电话总是说关机了?”
“噢,是啊,没电了。”莫小沫说的是实话,她昨天晚上回到家还在想,秦源怎么会一天都没有给她打电话问问情况,拿出手机一看才知道是自已的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
秦源半信半疑:“那你昨天去哪里了?发生了什么事吗?”
“没有!”莫小沫摇头,陈嘉年带她去的地方太偏僻,她既说不出来那地方叫什么名字,她也不能说她跟陈嘉年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没法解释他的粗鲁和狂野,更没法申诉他的无耻行径。
“小沫!”秦源这下是真的不相信了,如果真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那她怎么会在一天之内变化这么大呢?还有她的表情为什么这么古怪?活生生就是一副要把人千刀万剐了的模样!
“小沫,”秦源也缩回了手,说,“我不逼你,小沫,我给你时间让你了解我,好吗?”
“噢!”下意识的点头,突然又后悔了,如果只是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为什么又要去答应?不如干脆放手,不是吗?
“秦总,我先去忙了。”说完也不敢抬头看他,灰溜溜的逃出了总监办公室。
一天的时间,浑浑噩噩的度过,第二天如旧,第三日还是没有什么大的变化,只是离下班还有几分钟的时候,忽地一阵电话铃声响起,响起的是座机,接起来却只听一阵沉默,她只好先开口:“喂,您好,星展广告设计部,请问您哪位?”
“莫小沫!”电话那端的人似乎有点得意,故意要听她先自我介绍完似的。
“你——”声音不禁一提,看看周围再一次异样的眼光,赶紧又低下声去,说,“我在上班呢,你干吗?你怎么知道我公司的电话?”
一连串的问题抛过去,那端一个问题没回答,而是等她问完之后,才说,“现在下班了吧?我在楼下等你一起吃饭!”
看一眼电脑上的时间,真是一分钟不差,刚刚好是下班了,当下挂断电话,关了电脑,抓起早已收拾好的行当离开。
当莫小沫在星楠大厦楼下看到陈嘉年的时候,她的思维就跳出了陈嘉年,她想到的不只是陈嘉年这个人,还有她和他在一起时发生的一切。陈嘉年十分殷勤,上来就对她敞开怀抱,她向旁边一侧身,躲了过去,然后向大厦外走去,陈嘉年很快就跟了上来,牵起她的手,她想甩掉,可是没甩掉,也就任由他牵着,跟他走。
可是,出了星楠大厦,她就直接往公交站牌走去。陈嘉年一看方向不对,赶紧拉住她,说:“你去哪啊?”
“回家!”莫小沫说。
陈嘉年说:“你等我一下,我去取车,我送你。”
莫小沫百无聊赖的等陈嘉年去车库取车的时候,忽然被人拍了一下肩膀,回头一看,原来是李小楼。
“小楼,你怎么在这里?”说实话,莫小沫不想在这个时候遇见熟人。
莫小沫问的当然是废话,所以李小楼惊讶,十分惊讶,再看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奇怪的问道:“小沫姐,你怎么了?”
“噢!我不挺好的吗?我没事啊!”说着看了一眼车库门口,陈嘉年正好开着车出来了,于是她赶紧对李小楼说:“小楼啊,我还有点事,我先走了啊!”
陈嘉年把车停在了她身边,推开车门招呼她上了车。李小楼站在原地,望着他们远去的方向怔怔的出神。
陈嘉年稳稳当当的开着车,时不时的看一上沉默的莫小沫,她静静的坐着,望向窗外。又是一路无话,其实不是没话可说,而是不知道怎么开口是好。
这几天来,莫小沫总是会想起那天下午,陈嘉年带着她路过一条偏僻的小路,然后在半路停了车,然后他抱她,吻她,咬她。而这几天来,陈嘉年的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却是,她的反抗,她的抓狂,她的报复!
第42章 夫唱妇随
那日,陈嘉年出神良久,莫小沫似是不满意他的态度,她又生气了,撅起小嘴,说:“你!你!”一副气急攻心接不下话去的模样,不再理他。过了一会儿,她忽然一转身,面向他,双手轻巧的勾上他的颈,主动的吻上了他的双唇。她的舌嫩嫩的,软软的,在他的嘴里有韵律的滑动。他受快意驱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