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王爷的囚宠妃-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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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生出孩子,怀胎十月,总不会不让人撞见吧,万一被人撞见了,岂不是就破功了——”
夏子漓如小女孩般轻轻的咬着干净的手指甲,大眼睛里全是困惑,怔怔的看着奶娘。
奶娘抬头看着她那模样逗乐了,老脸笑的皱成一团,戳着夏子漓的脑袋
“傻子。宁王妃真的是你的亲姐姐。如果不是亲姐姐。谁会对你这么好…”
奶娘怔了怔,手中的动作慢了下来,细细讲道“其实,你娘亲和你的性格一点都不同,你娘小的时候,很顽皮,很闹,当然也很聪明…所有嬷嬷教的东西都学,但在家里的时候,却一点大家闺秀的模样都没有,常常又闹又跳,还作弄人,但在外面却又是另一幅模样,聪明乖巧,温顺大方…”
“后来,在七岁的一次晚宴上,她认识了她的未婚夫,当时是太尉大人的长房公子,可能是一早就订下姻亲,所以两个孩子格外的投缘,之后关系也越来越好,两边的长辈也不注意,想着迟早是一家人,也没多在意她们,谁能想到后面的那一场变故呢——”
“后来那场变故,老爷毁了与太尉大人的婚约,然后逼小姐另嫁他人,小姐性子倔,怎么说都不肯,一个劲的寻死,老爷没有办法,将她整日关在后院里,里面除了我,谁都不能进,关进去不久我就发现小姐不对劲,当然她自己也不知道,后面叫了一个大夫来把脉,才知道怀孕了,并且之前一直没有发现,当知道的时候已经怀了三个月,老爷夫人都大大的吓了一跳。”
“老爷首先给了大夫钱封他的嘴,然后气急狠狠的把小姐打了一顿,要不是夫人在旁边拉着,小姐可能会被打死,但是小姐性子倔,浑身都是伤,宁死不屈,还坦白的告诉老爷,这个孩子的父亲就是太尉大人的公子,她坚持要把孩子生下来,并答应老爷,如果准许这个孩子出生,她一定按照他们的意愿规规矩矩的嫁人,老爷无计可施,只得答应她,我当时想,小姐其实也是不忍看着家人入狱,但是又太爱这个男人,所以才坚持要把孩子生下来,总之,她很勇敢,后院,老爷一早就吩咐了人不能进去,所以,府里上下除了我,夫人,老爷没人知道这件事,后来,这个孩子一出生,小姐都没来得及看上一眼,老爷就连夜派人悄悄的给太尉府送去,两家人心照不宣,太尉府的公子月后娶了亲,过一年,也生下个女婴,原来那公子做的这一切,只是为了让小姐生的孩子名正言顺继承嫡女的位置,把后来的大小姐过户给新夫人,跟着正妻,大小姐才有机会寻一门好婆家嫁给宁王,否则,一个妾生的孩子或者一个来历不明的孩子怎么可能嫁给正统的皇室为妻…”
夏子漓若有所思的点头“看来那个男子是真爱我的娘亲,所以才会这么爱护她的孩子——”
“谁说不是呢?”奶娘嗔声,叹了口气“后面小姐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风光大嫁,嫁给了相爷,就是你的亲爹,后来才有了你,其实,小姐是真疼你,从你出生后,所有吃的,穿的,用的一切都亲力亲为,没让奶娘,下人插过半点手,可能也是为了弥补对大女儿的亏欠,至你生下后,爱哭爱闹,素素小姐因为你成宿成宿的不睡觉,连我在旁边看着也不忍心,不知怎的,可能就是因为你的出生改变了小姐后面的性格,她变得真正的温柔,有耐心,浑身都散发着母爱的光晕”
夏子漓轻轻的笑,母亲在记忆里一直是温柔和母爱的,原来是这样啊,宁王妃是她的亲姐姐,那么第一次南宫瑾引她上楼,给她看醉春风那间屋子一定是想要告诉她事情的原委,当时,好多好多事情还没发生,她不知道她引她上去的目的是什么,是告诉她她有个亲姐姐,还是告诉她母亲死亡的真相,还是用以告诉她她的父亲是多卑鄙的一个人,因为她知道宁王在对付夏衍,知道夏衍难逃一死,所以希望她知道真相后对父亲的死不会那么难过,还是说仅仅因为夏子娆。
既然宁王妃的父亲那么喜欢娘亲,知道娘亲被她的父亲害死所以肯定是讨厌她的吧,所以,当她第一次见宁王妃父亲的时候,老伯伯那么激动的赶她走,那时,因为她的相貌,他已经认出了她是夏衍的女儿。
但是能怎么办呢,夏衍始终是她的父亲啊,尽管知道他不堪,那么,他依旧是她的父亲…无从更改
转眼间,她也做母亲了,只是不知道这肚子小家伙会不会折腾她,她轻轻的手抚上小腹,还有一个月,孩子,你就出生了,一定要在里面乖乖的听话。
“现在外面兵荒马乱的,要买两个萝卜都难,一早去市集,好不容易挑到两个,看,这个还是空心的。这一入冬,没有吃的更要饿死人了——”
奶娘削完了萝卜,嘴里抱怨着端着筲箕将东西端进屋。
夏子漓黯然的神情不开口,战乱,那些贵族自然是不会挨饥受冻,苦的永远都是百姓。很久,很久她都没再去想京城了。
蓉儿带着狗蛋和村里几个孩子去溪边摸鱼,远远的从田边过来,几个大叔在农田里割着金灿灿的稻子,出现在夏子漓的视线里,落日余晖,菜田里一片绿色染上一层金黄,归巢的鸟儿一边叫着,成群结伴的回窝。
时间静谧,现在的她在这片农家乐里,无欲无求,现在,她只想平平安安把孩子生下来
第一百三十五章 产子
经过几场秋雨,乡下的气候越来越冷,屋里的水仙开的旺盛,散发出幽幽的香气,窗扉半开,后山一排排翠竹,在风中摇曳,如轻轻卷起的海浪一般,泛起阵阵涟漪,美不胜收。舒骺豞匫
夏子漓半躺在床上,身上裹着一件粉红的呢子大氅,里子是用锦缎缝成的,掺杂了棉绒在里面,边上是镶着上好的兔毛,雪白柔软,倒是很保暖,被子半拉在身上,手里绣着一个小肚兜,埋着头,细心的一针一线的拉着,屋里的炭火烧的很旺,霹雳巴拉的跳着。
“小姐,奶娘说你的肚子不是快生了么,为什么过了这么久还没动静——”
蓉儿抬起头,看向夏子漓的肚子,被厚厚的棉被盖着,但是明显看的出已经是临盆的胎形了。
“不知道啊。可能他怕冷,还要在里面多呆会吧——”
夏子漓放下手中的针线活,低头,爱怜的捂了捂肚子,怀孕之后,她的身体没有什么变化,除了腰身粗了些,倾城的小脸比过去更添一层柔美的风韵,说不出的惊世绝伦,梳了普通的发髻,青丝顺着耳旁落到饱满的胸前,一股淡淡的沁香便从衣襟里发出——“今天我去了隔壁的孙婆家买了两个红薯,呆会给小姐做甜汤喝,听说朝廷在打仗,好多大官都往京城赶,据说是上面急招这些势力,您说,这仗还要打到什么时候啊——现在兵荒马乱的,连上街买点东西都得小心,保不定就被抓住走了呢——?”
夏子漓抬头看了眼坐在床头帮着打理丝线嘴里喋喋不休的丫鬟,嗔怨的表情,拿过手中的针线,继续做起,轻笑
“抓你去干什么,当将军夫人啊——”
蓉儿嘟了嘟嘴,故作生气,将身子一偏“小姐干嘛打趣人家——”但是立马就转头过来,脸上带着好奇的神色“不过,小姐,您说,这次燕王和宁王的对抗,谁会赢——”
夏子漓微愕的抬头,随即顿了一顿,美目蒙上一层淡淡的忧伤,谁会赢,赢了又怎样,输了又怎样,一个是事实的姐夫,她现在唯一的姐姐的夫君,一个是孩子的父亲,曾经是她的相公,谁赢谁输不都一样,但是私心里,是希望都不要出事的,希望能像以前那样,都平平安安的
“不知道——”
她敛下淡淡的如烟的眉目,半侧容颜都落在暗影里,现在除了说‘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呢?
瞥见她眉宇的黯然,蓉儿竟是看的呆了,如此美丽的女子,容色倾城,性子恬静,静若处子,浑身带着一股温婉,柔丽非常。
突然间,肚子里有一丝震动,虽然不是太明显,但是夏子漓清晰的感觉到了,脸色微微一变,当她还没有时间调整思绪,肚子又是强烈的一阵,然后,疼痛开始明显。
“蓉儿——”她快速的叫嚷一声,眉因为疼痛而蹙起,两道好看的蛾眉拧在一起,还拿着针线的手微微颤抖。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蓉儿抢上去,轻轻的搂着夏子漓的肩,看到她痛苦的表情,有些发急但是不知所措…
“痛。可能。可能要生了。快去。快去请奶娘…”夏子漓颦着眉,吃力的咬着唇,断断续续的字句,脸色煞白。
“哦…奴婢。奴婢知道了…。”突然间反应过来,放下夏子漓,蓉儿慌慌张张一脸焦急的跑出门,夏子漓吃力的抬起沉重又疼痛的身子,看着蓉儿的身影在视线里远去,身体猛然的痛,剧烈的疼痛折磨,她额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待蓉儿出去,像是陷入了痛苦的地狱的深渊,痛。那么痛。仿佛没有尽头,夏子漓按着小腹在床上紧紧的咬着唇,小脸因为疼痛拧在一起,大滴大滴的汗从额上滴下来。
“来了。来了。蓉儿。快去叫我家媳妇准备热水,你来帮我给小姐接生——”
是奶娘的声音,夏子漓紧缩的心脏莫名的一松,但是,立即铺天盖地的剧烈的疼痛便向她袭来,一波比一波强烈。吞噬了她所有的意识。
“啊…好痛…。”终于,她忍不住的喊出口。
身体像是被人硬生生的撕裂开,那种疼痛绵延无边,带着一种绝望,夏子漓知道生孩子很痛,但是,也从来没有想象到会痛的如此田地。
“小姐。真的要生了。真的要生了…”耳边一阵嚷嚷,不知是喜悦还是紧张。夏子漓已经不想挣眼。
“小姐,把腿弓起来,用力啊——”
“啊——”一声声惊心的叫喊从夏子漓嘴里出来,痛。她真的好痛…
耳边是一道道焦急的声音,有人不停的在叫她用力,不知是谁紧紧的握着她的手,越捏越紧,可能因为激动,指甲都陷进了夏子漓的肉里,但是这种刺痛就她现在身上的痛相比根本算不得什么。
力道沿着她的肚子轻轻的朝下推,疼痛始终折磨着她,她的手指紧紧的拽着床单,因为太过用力,指节泛白,床褥在手中被揪成一团,可是,许久,孩子都生不下来。
羊水破了很久,孩子却一直生不下来,奶娘急的满头大汗
“怎么办啊。孩子一直生不下来,小姐也使不上劲,再这样下去,大人和孩子都会有生命危险的”
蓉儿从来没有这么怕过,她知道,夏子漓也尽全力了,她的身子这么单薄,怀孕的时候胃口又不好。看着此时脸色惨白,呼吸都渐渐微弱的夏子漓,她真的心如刀割。
“小姐。用力。再用力啊。你想想,你的孩子。他现在还困在你的体内,如果再不出来他会死的。小姐,你是一个母亲。你舍得让孩子死掉么。你怀了她那么久,你想想,还有大小姐。你的亲姐姐。她还等着看宝宝么,孩子就这么死了,你甘心么…”
久久的,声音盘旋在夏子漓的耳膜…
“孩子。孩子。不能死…”夏子漓眉头一拧,一滴晶莹的泪从眼角流下来,突然间感到无力和心酸,孩子,那是她的孩子,紧紧抓着蓉儿的手,使劲吃奶的力气,孩子。不能出事。不能…
“是啊。孩子不能死…小姐你一定要争气啊…。”
白色的床褥早已染上大片的红,终于一个惊喜的声音,“出来了…孩子的头出来了。”
是么?蓉儿抬起晶莹的泪眼,然后欢欣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