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王爷的囚宠妃-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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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已经给管家说了么?”
夏子漓坐在车里,一手挑起窗边的帘子,不咸不淡的说了句,跟他面对面的说要出去,可能不太好通过吧,这种情况,管家就应该排上用场了。
不然,该怎么办呢,宁王妃哀切的神情,泛着泪光的眸子,一闭眼,便在脑海里闪现,她可以忽略么,一个眉间平淡的仿佛再掀不起任何波澜的可怜女人,竟这样真切的凄楚挂满眉梢来求她,她可以让自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么。
更何况,缘分,竟然是如此的奇妙,从她在宫里满脸温润的笑拉着她手的那一刻起,那种手心温度,亲和的笑意,暖意融融,让她有一种亲切,一种信任的感觉,这种感觉,至从娘亲去世后,对任何女人,再没有过的。
头闷闷的靠在车壁,软软的靠垫,马车一路不见颠簸,街道两旁依然是人声鼎沸,小贩的叫喊声嘹亮醒耳。
马车经过层层检查,每次只要一亮出燕王府的令牌,团团站立在大门两旁的守卫,没有任何人敢拦,畅通无阻,约莫大半个时辰,终于到达在京由朝廷直接掌管的牢域,皇宫的禁地,戍卫牢牢看守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的地方——天牢。
夏子漓刚走到大牢的入口,没等拦截,自行掏出了身上的那块棕色的白玉有着燕王府标志的腰牌。几乎是同一时间,牢门打开了——
果然,再次看看手中的物件,这块牌子跟她预料中的一样,无所不能。就算是天牢,也没有任何的难度。
身穿蓝色领服的狱卒站在原地,两只瞪大的眼定在她脸上,片刻,脸色讪然,急忙将头低下,这个女人,可不是他们敢多瞧上半眼的,夏子漓将腰牌收好后,转眼看过去——
“带我见丽妃——”
王府的书房,墨云轩俯身在案,浓密的两道剑眉,大部分的脸都隐在阴影里,深邃冷冽的五官如雕刻版立体完美,性感的薄唇紧抿,素色的蟒袍,江水海牙,蟒爪尖利,张狂无比。
一如着衣之人。
旁边火炉里的火苗吱吱燃烧,星火跳跃,红白相间。
门吱呀一声打开,身形一闪进屋跪在地上,快如闪电,跪在地上的黑衣人抬首,扬起的黑眸沉冷
“启禀王爷,手下的人一路跟随,属下已经探实,王妃进了天牢——”
案桌前的人仿佛对黑衣人口中探究的实情没有半点出乎意料之感,黑色的眸只盯着白纸上的字,手中的笔微凝,片刻,懒懒道:
“好好保护王妃,千万别跟丢了,由着她想干什么,如果出了一点纰漏,全部提头来见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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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滴滴。明天女主在牢里就能跟她的妹妹见面了…
第三十九章 天牢二
天牢不愧是天牢,一步一个侍卫把守,地面潮湿阴冷,曲折狭长的牢狱暗道,两边高悬的铜炭盆,里面烧着红红的炭火。舒残颚疈
夏子漓拖着裙摆扶着紫儿一步步走下去,身后便响起两个闲在一旁的狱卒的声音。
“这天牢在平日可是没人来,今儿是怎么了,先是来了一个纵宠六宫的贵妃娘娘,现在又来了一个燕王妃。”
“嘘,小声点,还要不要命了你,这两位主都是我们能议论的么”
两边尽是长久关押在里的人,这些人,衣衫褴褛,蓬头垢面,要么是朝廷的重刑犯,要么是犯了罪的皇亲国戚,想想其中也是繁荣一时的,如今却这般光景,可谓是成也权谋,败也权谋,沿着狱中的道走到尽头,一扇小门,门没有合紧,伴随着一鞭一鞭猛烈的抽打声,女人凄厉的叫喊声从里面传出,声声惊心嘹耳。
“王妃娘娘,奴才只能送您到这里了,丽妃娘娘就关在里面,您自己进去吧”
紫儿正想说什么,却见夏子漓在旁点头,那狱卒的表情临获大赦,三步并作两步,飞快离开
轻轻推门,里面高高的铁架撑起的一盆盆红红炭火,照亮这一片黑暗的空间。
一个穿着白色囚服的女人被粗壮的铁链绑在墙上,手腕处因为挣扎在铁链上磨的血肉模糊,头发散成一团,遮挡了前额,依稀可辨的眉眼夏子漓认出了这是上次宴会上见过一面的丽妃,短短几天时间,变化竟是如此。
太监手里的鞭子依然用力的摔上去,那鞭子通过改造,加了些细小的铁丝进去,是夏子娆用心叫人做的,狠狠一鞭子下去,铁丝穿过薄薄的衣料,刺入肉里,然后再狠命的一拉,剧痛无比,被打过的地方便是一条红色,血肉混在一起。女人的刺耳的叫喊声不绝于耳。
对面,一身白色狸毛的夏子娆坐在座椅里,涂满朱丹的指甲轻轻的扣着茶碗,时不时抬眼,悠闲的欣赏眼前这一幕
“给我住手——!”
声音几乎发颤
在地上团团站立的宫女太监这才发现身后有人,转眼过去,见到一脸恼怒的夏子漓,立即俯身行礼。
夏子娆一愣,然后转头过来,眼中一抹亮色,呵
是她?居然是她?她正愁一个人挨打不够看呢,加上这个一直看不顺眼欲除之后快的柔弱姐姐刚好。
命令行刑的太监停下来,妖媚地从座椅里起身,一声讥讽的轻笑,凑过去
“我的好姐姐,你怎么来了,本宫正觉着看一个人挨打实在太闷呢,你就来了,看来,真是很懂妹妹的心呢”
“叭”响亮的一声
夏子娆的半侧精致的脸浮起五个指印,夏子漓这一巴掌是用足了力气。
跪在地上的宫女和太监浑身一颤,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下巴久久合不上,贵妃娘娘。贵妃娘娘。居然被人打了…
“你——夏子漓,竟敢打本宫”许久才反应过来,羞愤和狂怒,一张娇容在众人的视线里完全扭曲“来人。给我拖下去,给我打,用鞭子狠狠地打,比对丽妃那个贱人重千百倍的力道。”
“来人——”
任夏子娆叫嚣了半天,却无人敢动——
第四十章
虽然贵妃娘娘权势大,地位高,可是燕王府的人更是不好惹啊
狠戾的眼神看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却不敢行动的奴才,夏子娆恍然间明白了什么,宽大的袖子一拂,冷笑一声,嘲弄的语气。舒残颚疈
长长的裙摆一步一步缓慢的绕着站在原地的夏子漓。
“本宫差点忘了,燕王妃,沐轩国无人敢得罪的燕王嫡妃,不过——”语气一转,“夏子漓,一个不受宠的嫡妃日子也不好过吧。”
夏子漓站在原地轻轻一顿,眉宇间淡淡的愁雾,不受宠?现在一切对她来说,受不受宠又怎样。
“更何况,离开自己喜欢的男人,整天守在一个恨自己,折磨自己的男人身边,相比之下,这种痛苦是不是更能消磨人的心志?更能让人苦痛不堪——”
轻轻一笑
“现在想必你也清楚那份证据是伪造的,你心里是不是很恨本宫,但是这能怪谁呢怪就怪你自己太蠢,那印章是我趁夏衍不在书房悄悄偷出来盖上的,而且,你不觉得纸上的字迹很熟悉么,呵呵,真是讽刺,你默默喜欢他如此之久,居然连他的字迹都不认识。”
“你什么意思——”她冷冷的目光直视她的侧脸
“什么意思?夏子漓,当他把那封信拿给你,就没看出来那上面的字迹是你一直念念不忘的昊哥哥亲笔写的,是他亲笔写的!是他逼着你嫁进燕王府,一直只是你自作多情而已,他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你,从来没有!”
从来没有!从来没有!喉头一股腥甜,夏子漓身体软下来,脑海里反复回荡这几个字,她一直期待的温柔竟是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他,从来没有属于过,到底是为什么,既然没有以后为何要硬生生参杂有他的过往,可是,这一切,她原本不是也都明白的么,明明不是已经死了心了,为何还是痛,心痛,冰冷的泪大滴大滴打下来。
“为什么,你什么这么做”
木然用手臂朝唇上一抹,灿烂的一片嫣红
“为什么,你居然问我为什么?夏子漓,本宫在相府隐忍了这么多年,为的就是这一天,我要让夏家一个不留,他们都欠我的,这是他们欠我的,你,你爹,还有夏家的其他族人,本宫要一个都不剩——”
夏子漓轰然呆在原地,半响,眼里簇簇翻涌的怒火,决绝的声音
“不管你是什么原因,夏子娆,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侧旁一声冷笑,不屑的语气,讥诮满满
“就凭你也能阻止我,你不知道我的背后是谁啊,告诉你啊,是皇上,是宁王,你呢,你的背后什么都没有,拿什么跟本宫斗——”
“别说丽妃这个贱人,夏子漓,你猜,今天死在这里有没有人会来救你,你今天在牢里的目的是什么呢,来送死——”
夏子漓恨恨的眼神
“夏子娆,在审讯结果没有出来前,你没有权力在这里私自责罚犯人,更何况是堂堂的妃嫔——”
“你以为她还活的了命么,本宫要她死,她就活不了,平日里本宫见她这副样子真的是讨厌极了,如今,连你的夫君都向着我,你有能力扭转乾坤么?”
第四十一章
狠狠的一摔袖,凌厉的眼神宛如淬毒的利箭,几步走向捆绑在墙壁上丽妃,用指尖轻轻托起那张血痕斑斑的脸“实话告诉你,这个贱人的命本宫要定了,没有人能够阻止——”
看着丽妃模糊不辨的眼睫颤动了下,夏子娆的声音缓下来,一点一点落入人的耳膜
“接下来,就是皇后,还有跟随皇后的那些贱人,本宫一个都不会放过,本宫有的是时间,想想堂堂的沐轩国的国母,曾经高高在上,尊贵无比的皇后也被这样绑在这里,连条狗都不如的被绑在这里,然后本宫会亲自拿着鞭子,慢慢的侍候,看着那细嫩光洁,吹弹可破的皮肤,被打的皮开肉绽,以前在本宫面前不可一世的人,想想都觉得痛快。舒残颚疈”
“这皇后之位很快就是我的,哈哈,到时候,我就可以披上皇后的吉服,满身金凤坐在承乾殿前接受百官的朝拜,就不会在是贵妃娘娘”
夏子漓的脸色骤然变得毫无血色,身子微微发颤
“夏子娆,我不会让你得逞,绝不——”
一个迅猛的转身,不,她不可以让这种事情发生,她不可以连累整个后宫,绝不可以,如果她去跟他的丈夫说毒药是她自己不小心吞进去,是不是就可以挽救其他的人。
“拦住她——”
身后一声厉喝,两个穿着铠甲的侍卫立即站出来,拦住夏子漓的去路
“谁敢——”
掏出腰间的棕色镶着白玉的燕王府的腰牌,两个侍卫一见微微一愣便恭敬让开,诚惶诚恐的跪在地面两侧。
转身冷冷看了一眼脸色阴郁不定的夏子娆,对紫儿道
“我们走——!”
醉春风的地下,曲曲折折的暗道,暗道里尽头,是一块刻了龙样花纹的光洁大理石,两个硕大的红色宝石镶成的龙的眼珠,在黯幽的光线里发出暗红的光,指尖轻轻的朝右边的宝石一点,伴随一声闷响,门沿着地面移开。
里面是一个几尺见方的小屋,厚重的羊毛制成的地毯,红色的雕花的实木家具,里面
每一样摆设都是价值连城的宝物,纯金打造的大床上,上好的丝绒铺成的褥子,柔软的锦被,床上半倚着一个男人,星眉朗目,此时脱掉了外套,白色的亵衣,腰间玉带轻勾,右手单握着一本书。
在门启开的那一霎那,男子侧身动了动,眼眸微微朝门口偏转,看到来人后,嘴角微微扯开一个弧度。
“几天不见我,也不见你有什么异样啊。”
来人是一位女子,华美的衣裙,婷婷袅袅的身段,头上是普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