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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大苦逼时代-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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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些不必计较的修辞罢了。总之……果然好字。”妲先生微微一笑,竟有些疲态:“如此看来,做府捕也屈就你了。你就暂且屈就在此,过了一年之期我会为你荐职的。”
对旁人来说几乎是天大的好事了,可苏风实在不知该如何应对,好在这边聊着天,那边的文吏已经在府档里办好了所有入职的手续,连入官籍的手续办好了。苏风不自在,妲先生也看出他的尴尬,道:“去府库那边领用度吧,今日起便是同僚了,以后多有照应才是。”

“谢妲大人,高大人,谢赵先生,苏风告退了。”
青年背着药篓出去了。
“宠辱不惊,这青年太难得。”高大人感慨道:“说实话,我真为他放弃功名感到可惜——大人你觉得呢?”
妲绅不答话,看着苏风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那王爷如果是想要与狐狸亲近,有千百种方法可以做到。”
“这般迂折布置,未免有些城府深沉了……”
“刘翠翠啊刘翠翠,广域的天都要塌了,你到底还要在这里兴高采烈惹多少麻烦?”

这通判正是九冕之一,恶语之蟒“不言者”,不管多么不想承认却仍不会改变事实的,妲虺的胞弟。“九冕”全都是有缺陷的,据他自己所了解,淡漠者无泪,昭示者有眼无珠,至善魇龙过刚,金玉青凤没有德行……而他的原形没有声带,是哑的,不能说话只能书写。
不过妲绅的人形却是能说话的,所以他在小域世界里更愿意变成人形。
在笨蛋哥哥妲虺穿梭广域试图寻找丑门海的时候,当妲虺因为找不到丑门海急得盘成一坨哞哞地哭的时候,他已经似有所悟,进入这个盲点世界了。
用妲绅自己的话说,不是为了避难,也不是为了抗敌,而是求证一些假设。
在九冕里,除了傅秋肃,恐怕就是他看得通透了。

一个月前,妲绅进入这个世界。
一个月前,妲绅与原本要来赴任的通判换了人。
说是换人也不尽然,妲绅进入这个世界的瞬间正好目睹了一起凶杀,原本要来齐汾赴任的通判被人杀害,一刀切下头颅,血溅三尺,这是何等穷凶猖狂;而同行的知府——已经连一块比指甲盖大小的碎块也找不出来了,切个烧饼放进去就是夹馍。
妲绅自然不可能拿尸首做夹馍,因为他没带着烧饼。
“你是什么人!!”那杀手惊惶万分地看着从黑色罅隙里走出来的妲绅。
妲绅文质彬彬地推推眼镜,不知该怎么回答他,于是决定灭口。

妲绅很轻松地解决掉杀手,就在这时,一个小竹筒很戏剧性地从杀手身上掉出来了。
妲绅粗略浏览了凶手身上的密令,做出来一个决定。他把凶手的尸体和通判的尸体摆成相爱相杀的模样掩埋掉了,把自己的模样做了微调,换上那时代人该穿的衣服与发型,再用诅咒力量把已经被剁成肉馅的知府恢复原状,再摆弄成重病被控制的模样,然后——
然后就平静地上任了。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天算不如九冕,九冕不如剧情安排。
替尸赴职的妲通判没想到一个府署的公务会那么繁杂,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比山高比海深,比自己过去开公司还麻烦,最重要的是,他还得定期去齐汾城外的一所宅子开“暗流大会”!
从第一次被某个黑衣人拉去参加之后,妲绅每次都会莫名其妙地出席,他混在一群“誓为九王死”的死士暗卫里,每次都面无表情地跟着喊口号,每次都面无表情地去领所谓的“解药”,每次都与一部分“同僚”交流危害社会的心得,甚至另有人把妲绅当成那杀手,偷偷问自己易容和分尸的机巧,他也答了。
当然这里面也有一批混日子或者厌倦了的,妲绅偶尔也和这些人混在一起,他们觉得干什么都烦,连杀人放火都懒得做,有时候他们就凑在一起交流哪里最近出了命案,哪里最近有了不明尸体,哪里最近的房子着了,然后直接对暗流黑疆声称自己对此事负责。
是的,妲绅每次都去,从未缺席,这个月还拿了全勤奖。
虽然不表示什么,妲绅暗暗喜欢上这种刺激又有趣的日子了。


第四十六章献给所有的生米与熟饭(穿越)

随着那姑娘“咕咚”一声掉进院子里,根据蝴蝶效应,带来一连串的恶劣后果。
鸡飞了,狗跳了,满山寒鸦不回巢了;
锅摔了,碗砸了,三个月的小孩吓得会爬了;
孟母带着儿子走出村落,念叨着“这里没法住了”……

其影响之深远,其影响之严峻,令人叹为观止。
单说院子里,她激起的烟尘足足扬起一朵小蘑菇云,连碗口粗的桃树都震了三震。
是的,难怪漂亮的闪缎红绿夹袄是紧紧箍在那女子身上的——她极有分量。

鹤宁易“扑哧”笑出声,一切烦恼忽而抛到九霄云外。
虽然幸灾乐祸有点不道德,不过叫苏风的人实在是再劫难逃了。
他假设,这女子掐腰站在门口,就能断了对方所有退路。

“这大姑娘比那女神医还可怕啊……喔,说起那个凉飕飕的女神医,就想到那个……那个……”男人挑眉:“什么苏灵什么来着?啧……他的消隐真是武林之憾,也是我的遗憾。那男子的力量已经超出了凡人武道,若是能与我过招,不知能走过几个回合?哈——”
鹤宁易的笑意被硬生生切断——电光火石间,他周边的气流出现诡异的凝固,光影也发出不正常的弯折。作为广域级别的存在,鹤宁易立刻意识到,他被卷入一个维度的涡流。
“我穿越了?”鹤宁易纳闷歪头。

也许是因为某些连接,时空交错了。
事实上,空间没有移位,变换的只有时间而已。摆在鹤宁易面前的,仍然是他方才注视的院落,仍然是一片桃红,仍然有人站在墙头。风的流速比先前要慢,处处透露出一种迟滞的凝固感。一切都像是电影或比赛中的慢动作回放,再把方才不甚美感的场景加以改善,重新诠释了一遍。桃花依旧遮满院落,那片粉红仅仅比现在瘦了几分。
站在墙头的人,不再是那富贵得过头的大白胖子。
一袭青衣,难掩婀娜娇柔。
即便看不到她的面目,也能感到她的笑意呢,鹤宁易忽然这样想。
所以,那女子一步步踩着空气般走上半空,站在所有桃花之上,再从桃枝之巅轻轻落入院中——这种事,也好像理所当然会发生一样。
鹤宁易缓缓颔首。他知道,那不是仙术,而是极为高深的功法。可是,现在的江湖并没有类似的功法啊,难道他现在所见,是某位世隐的高人?
佳人足尖之下,指节粗细的桃枝受力轻轻弯折,上面的一簇簇桃花金蕊低垂,也好像为红颜之美感到沉醉。

那个从天而降的女子是谁?
那飞扬的青丝,隐隐露出的雪白脖颈,究竟能承载多少柔情?
真气激荡之间,漫天桃花缤纷如雨,璨若烟霞,用凋零铺染一次惊天动地的挥霍。
竟比鹤宁易那日的出场还惊艳三分。
一道的柔曼声音从院内传来,带着欲语还休的羞涩:“灵霄,按照约定,我取来了五彩冰兰……你,我……”

“苏灵霄?!苏灵霄在里面?”鹤宁易失声,下意识往前迈了一步。
气流在他移动的瞬间骤然加速,一阵让他睁不开眼的倏然旋转之后,鹤宁易仍然站在原地。
他回来了。
不相信般揉了揉眼,可是哪里还有什么慢动作?哪里还有什么绝世佳人?他只听到院内一阵阵吭哧吭哧的打滚,还有那姑娘摔疼了的哎唷声。

“自作孽,不可活啊。”新任灵霄楼主心有戚戚,听那“哎唷”,觉得痛快之极。
也许所有的流氓都有极好的身板儿,那姑娘很快就满血满buff了,念叨着“煮饭煮饭”,然后是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其中一阵裂帛的声音听起来特别清晰。
鹤宁易良心不安,站在远处打了个响指,一个大雷随之劈进院子里,予以示警。
那女子嗓音却更加亢奋:“打雷了?要下雨了?下雨正是天留人,牛叉正好在这睡!!哈哈,我真吟得一首好诗!!”

“……”面对连天谴都不知道为何物的位面,鹤宁易忽然觉得有些无能为力。
院落中的声音不断飘入男子耳中。
“哼哼,我牛叉今日乘兴而来,必不能败兴而归。”那姑娘大笑三声,还幸福地吹起了口哨。
片刻后,她瓮声瓮气地说:“让我试试……”
“太干?哼,这里有的是水……”
“哇哈哈,绝知此事要躬行啊!!”
……
这算是……什么阶段?

鹤宁易撕了块衣角堵住耳朵。
时间不早了,他自私地决定,不再管之后可能会发生的惨剧了,与其眼睁睁看着惨剧发生,还是回去看看自己的心肝宝贝儿,再仔细梳理一下之后的计划的好。
“这位叫苏风的兄弟,我不敢再帮你了,我怕自己也受到牵连,得不偿失身……但是,祝你能够逃脱魔掌。”鹤宁易喃喃,这是他离开前最后的心愿了。
说罢,他毅然绝然奔赴更重要的事情了,几个迈步,人影就消失在茫茫阡陌中。

“牺牲总是难免的……”
武林的希望披着黑袍龃龉独行,回到自己锁着“大黑洞”湮种的房中。屋子正中间,洁白的冰柜嵌在巨大的黑色钢筋枷锁中,枷锁整体看来浑如巨兽,高达数丈,实则由无数细小禁锢嵌套合拢而成——那是任何人看到都要叹为观止的精密机关。

鹤宁易走上前,对着一个凹槽按了一下指纹。——指纹符合。
又对某处核对了一下视网膜脉络。——视网膜符合。
最后,他对着巨大的机关说:“穷人在十字街头,耍十把钢勾,勾不着亲人骨肉;富人在深山老林,抡刀枪棍棒,打不散无义宾朋。”
——声线符合。
——口令符合。
然而机关纹丝未动。
“糟了,忘带钥匙了。”鹤宁易懊悔地拍脑门儿,有时候太过先进也容易出岔子啊。

“罢了。”鹤宁易的手指变成尖锐的刀锋,在半空中轻轻虚点。空气中顿时有无数细小的铁水汇集,闪着黑沉的光芒,好像一场静默无声的对话。钢筋与坚硬的金属闪耀着浅色的光泽,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将其融化变形,枷锁渐渐变成银黑色的液态,自动流到一旁,把罩在中央的冰柜让出来。

话说这冰柜,它的外观虽是冰柜的模样,实则是一个冰柜的壳子,里面放着鹤宁易用的力量冷冻起来的储藏内胆。这样,停水停电都不会影响冰柜的制冷,可以随身携带,十分方便可靠,简直是居家旅行必备之品。
在鹤宁易面前,冰柜的门自动打开了。在极寒的气温下,房间内的热气凝冻成雾,弥散在整个冰柜里,整个冰柜里如同水晶的世界。在跃动的烛火照映下,冰晶流光异彩,晶莹四射。
鹤宁易的至宝、鹤宁易的至爱就在里面。
反正在毫无维度的生命里,他找不到更好的事物了。

玉砌冰镶,
装银裹素,
全是肉馅。

然而,又怎么是简单的肉馅!!!!!
那些肉馅,都是鹤宁易把吃不完的生肉剔除筋腱,用手工绞肉机绞成的颗粒状肉馅。鹤宁易觉得买成盒的牛奶很贵,就用订报送的订奶卡纸定了牛奶,无数年如一日地积攒牛奶袋子。做好的肉馅被他小心放如剪开口洗干净的牛奶袋里,塞成圆柱形,既不太紧也不能太松,最后码入冰柜封冻起来。
这都是他的心血。
男子小心翼翼把脸颊贴在冰柜门上,喉间发出美好地叹息。
“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们会比黄金还贵……”
“我鹤宁易不是小气,只是不愿意放弃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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