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脱艳星-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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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眼人一看就知不专业,但……昨天有一先生很嚣张地上了三楼,想去四楼看看,然后莫名其妙摔断了一条腿,事情一经传开,就没人敢上三楼了。阿莉想跟席景说一下,换个房间,昨天的席景火很大,估计是太乏了,她没胆子说,今天的席导脾气依旧不小,更是没胆子说了。
倒不是席景脾气大,而是平日里待人接物就是这样的态度,加上他的五官太过于刚毅,气质又有一股冷冽的味道,目光犀利如鹰眼,任是谁,在他面前也抖得没志气了。
席景倒是不怕旁人惧他畏他,在他的目光里只有拍戏,没有其他了。
他找了服务员拿了早餐来,就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深邃地目光落在了她的脸上。或许是梦见了什么美好的事物,她的脸上有静谧甜美的笑容,时不时慵懒地蹭了蹭被子。
突然一个翻身,到了他之前躺过的地方,长手伸了伸,没有人。令他十分惊讶的是,她像是被这个认识而惊醒一样,睡意在一瞬间被扫荡清楚,慌乱失措地立刻起身,睁开了眼,失态地脱口而出:
“Hugh!”
席景怔了怔,目光变深,质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
杜衡像是陷入了自己的世界当中,闻到声音,抬起了头,望向了正坐在她对面的他,怔怔地看着他,目光迷茫而温柔。
她轻声地低喃,像是失去了魂魄一样:“你没有不见……”就像那一年一样,消失不见,幸好……没有。
席景蹙眉,觉着莫名,有一种可能便是,和他同一个名字的人是她很重要的人,所以她才这么慌乱,而且……她也并不是第一次,在此之前没有男人,谁会信?
想到这点,他本尴尬却又莫名温暖的情绪全然不见,冷声问道:“什么意思?”
杜衡听到这声质问,才像是还了魂的人,忽地清醒了过来,有片刻地诧异,随即整理好情绪,露出甜美的笑容:“早安,席导。”
昨天的疯狂在她脑海中一一闪现,原本苍白如雪的脸忽地红艳了起来,她怯怯地看了他一眼,有些尴尬,有些不安,咬住了下嘴唇,手脚不知怎么摆放了,慌乱失措了起来。
“你为什么会知道那个名字?”他起身,缓缓地靠近她。
席景身上的淡淡的香味传来,好闻极了,虽然不过是普通的洗衣液的味道,她的脑子充满了昨天混乱的画面,脸红得似乎能够滴出水来,垂着头,不敢看他。
她深深地呼了口气,才弱弱地说道:“我说的是hang,一个故人的名字,怎么了吗?”
席景不清楚是自己听错了,还是她的强辩,但是二者的发音的确过于相似,这让他无从追究。
她又补上了一句:“乍一听的确是像席导的英文名呢,还记得吗?有几次Adam这样叫过你。”她将自己的所有情绪收纳,抬起了头,恢复到了淡然如常的状态。
他大手一伸,扣住了她的下巴,凌厉说道:“你最好是说错了或者是我听错了。也最好别在我面前提起相近的发音。”
她被迫地仰着,美眸无畏地看着他,坚强的模样竟成别致风情。
“席导……别生气呀,”她伸手,拽着他的衣角,柔柔地笑了起来,“你的手使太大的劲儿了,让我的下巴好疼呢。待会儿若是出现了红印子,今天都没法拍戏了。”话锋一转,“席导,你身上真香。”
真正香的人,是她。
她的被单往下滑,露出了裸露在外的柔嫩肌肤,但是这些柔嫩肌肤明显能够看到经受过怎样粗暴的对待,皆是青紫的吻痕,反倒令人血脉喷张。
她昨天没有洗浴,也许是大家都太疲惫了。也正因为如此,她的身上充满了他的味道,配上了她沐浴过的牛奶香,还有她的发香,特殊得令人心醉,醉意萦绕在鼻尖,深入到了心底。
他手上微微一松,让她的下巴得到了自由。
她立刻抓住他收回去的手,贴在脸蛋上,温柔地说:“席导……你的手好舒服。”就像是昨天他用手指温柔地深入到她体内一样,醉人极了。
只是,他已经洗浴过了,身上只有香皂的味道。
席景有个怪癖,只用香皂,而且是同一个牌子同一个类型的香皂。黄耀给他买的所有沐浴露全部整整齐齐地被放在角落里,从来没动过。倒是她去那儿过夜的时候,打开用过。因为她也有一个怪癖,非某牌子的牛奶味儿的沐浴露不用。
在这一点上,两人如出一辙。
杜衡凑近闻了闻:“又是这个味道,很香。”说着,就将他的手指放在嘴里,舔上了一圈。
这样的动作已经算是明示了。
他的眸光变深,不做犹豫,欺身上去,压住她。
“席导……”她娇吟。
他吻住唇,扯开碍眼的被单,开始了昨天凌晨一直在进行的运动。
这一回。她不再热情大方,他也不再疯狂炽热。
都失去了昨晚的温度。
、第十四回
下午的拍摄如荼如火地进行着,一切都很顺利。史蒂文发现杜衡的脖子上有明显的吻痕,而今天所有穿的是要露出锁骨的,他不得不说:“大小姐,再怎么快乐也不要这么明显吧。怪不得你今天穿那么奇怪。”要是要把自己完全给包裹一样。
杜衡吐了吐舌头,说道:“我知道啦,以后会注意。”说到底,还是有些尴尬。
不过依靠史蒂文卓越的化妆技术,以及Eudora送来的药,让她的吻痕在光照和摄像头下,去无踪了,工作人员没有发现。
阿莉问:“今天上午怎么没见到你?”
杜衡解释道:“昨晚太乏了,Eudora过来跟我说今天上午不用拍了,我就正好睡了个觉。”
阿莉侧头笑道:“你的演技真好,一点儿也不像新人。跟中堎的配合也很默契。看来这部电影过不了多久就会杀青了。”
几乎没NG。让大部分的人都心生佩服。杜衡不是一个花瓶。
只是,旁人所不知道,这需要花费多大的精力。从小就开始练习,对着镜子练习,找老师练习,甚至是跟冷凝练习。
杜衡不是个天才,不是说随便来一来就能练就。她冷笑,嘴里却说道:“哪有,阿莉你太抬举我了。中师兄的演技才是一流。”
的确是一流。竟然能够在昨天发生那样的事情的基础上,依旧演得深情款款,即便是偶尔的休息,也是温柔地递上了水,将她拉至角落,体贴地说道:“师妹,昨晚的事情是我太心急了,给你造成的伤害我只能说对不起。你不要生我的气。我只是太情不自禁了,你知道的,我太喜欢你了。第一眼看到你,我的直觉就告诉我,就是你了,必须是你了。所以……原谅我冒犯的爱,好吗?”
如此煽情的表白,任谁听了气都会消去一大半,况且昨天不只是他做错了事情,她的反击也是致命伤。
杜衡接过水,含着泪说道:“师兄……昨晚都是我的不对,我该好好跟你说的……我只是实在怕……真的……如果你能理解,就是再好不过了。”
中堎反手握住她的,抹去她的眼泪,笑道:“别哭了,怕有人看见了就说不清楚了。师妹这么乖巧,我怎么忍心伤害呢,师兄不急,等你准备好了再说,好不好?”
明明是这样说的,可眼底的yu火是怎么也遮不住的。她还记得他当时愤怒的语言,不堪入耳,如今就想一笔勾销了,可笑。
杜衡甚至都能够联想到,他在心里,是怎样一遍又一遍地用不堪的语言羞辱她,折磨她。他现在的隐忍,就是为了那一幕吧。
杜衡露出喜极而泣的表情,扑进了他的怀里,抱着他,“我好高兴……师兄……谢谢你……”泪水甚至打湿了他的衣裳。
中堎反手抱住杜衡,露出阴狠的表情,嘴里却说道:“谁让我这么喜欢你呢?”
是啊,很喜欢她被他踩在脚底下的感觉吧?昨天那一幕,是会再次上演的。
杜衡点头,呜咽道:“我也很喜欢你……师兄。”
中堎趁机说道:“好了,别哭了,待会儿还要拍戏。明天晚上一起吃个晚餐吧,就只是个晚餐,我想和你独享这份甜蜜,好吗?”
如果不同意,岂不浪费了他为她准备的“大餐”了?
Eudora在一旁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见中堎低下了头,准备偷个香吻,杜衡的脸上闪过一丝嫌恶,她连忙站了出去,佯装惊讶道:“杜衡,说你去哪儿了,原来在这儿呢。”
中堎正低着头,鼻子抵着鼻子,眼瞅着唇就要贴了上去,听到了Eudora的声音,僵在了原地。
杜衡立刻红着脸把他推开,像个做错事情的小学生,扯着自己的衣角,埋着头,规规矩矩地叫了一声:“Eudora……”
Eudora双手抱胸,笑容邪恶,对着中堎揶揄道:“哟,你小子什么时候把上我家杜衡了?”
中堎冷哼一声,冷冷地看了Eudora一眼,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了。
Eudora反怒为笑,见中堎走远了,才走到杜衡身边,低声问:“什么情况?”
杜衡耸了耸肩,慵懒地看了她一眼,“叫我明天晚上一起吃饭,估计是要下药来着。”吃晚餐,除了灌醉,只有下药了。灌醉不成,昨晚她就是处于半醉的状态。
“我知道了,明天我就帮你安排好。如果可以,明天晚上你先灌醉他,这样的话,我还可以帮你安排个替身。我这儿有个远看跟你轮廓挺像的人,拿像素低一点儿的照相机来照,可以达到预计的效果。”
Eudora果然心细如尘,察觉到她昨晚的反应过激,看模样是受了惊了。想来,是个正常一些的女人,面对那样的事情,一不小心就容易被侵犯,是容易受到惊吓。
杜衡露出个笑容来,拍了拍Eudora的肩,“我看我是灌不醉他,他的酒量应该是很好的。不过我尽力。还有,谢了。”
Eudora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没什么,反倒是你帮我比较多。对了,顺便告诉你一件事情。”
杜衡用脚抵住墙,漫不经心地问道:“什么事?”
“黄耀赶来了。目前在飞机上。”Eudora顿了顿,浅浅地笑容挂在嘴边,“看来……我们都低估了黄耀对你的在乎程度。”
按照Eudora之前提供的信息,黄耀目前正接手母亲交给他的一项铁路工程任务,附近地区一旦下雨必出现泥石流,修此铁路乃是第一要事,时间紧迫;他手里还有几个案子,全是关于杜衡的包装问题,以及未来的产品合作问题;最后是,黄耀的姑妈旗下的食品产业最近遇到了一定的安全问题,据说是厂家提供的猪肉出现了问题,虽然及时被拦截没有进行加工销售,但消息的走漏对整个企业的名誉都是致命的打击。
这里的每一个问题都是赶紧的,需要立刻处理的。
他抛下了所有的问题。
来了马来西亚。
为了她。
为了她昨晚的一通电话。
她的心被轻轻地,撼动了。
她听见Eudora犹豫了半晌,轻声地问:“如果……我是说如果,他对你用情已经这么深了,再这样利用他,不怕他了解了真相之后,因爱生恨吗?那样谁也救不了你了。”
、第十五回
黄耀下飞机的时候,杜衡正结束了最后一场戏。工作人员都在收工,大家准备组团去泡个澡,附近有一块很不错的温泉。
Eudora和中堎都选择去,席景则是收了工就上了楼,休息去了。
杜衡接到了黄耀的电话,哪敢去泡温泉,给他说了附近的一个公园,乖乖地坐在长椅上,等着他过来。
这儿离机场不近,若是按照正常速度,至少要半个小时。而杜衡在接到黄耀电话后不到二十分钟,就见他风尘仆仆地走过来。
她用脚踢着石头,黄耀蹲下,用手捧住她的脸,关切的问道:“怎么了?受什么委屈了?”
杜衡的眼睛润湿,却扯出个笑脸,摇了摇头:“没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