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溺小妻:我的监护人老公-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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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闲聊了会儿之后,卓以甜就感觉有些不对劲了。
脑子有些昏沉,内心好像有一团火似的,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才发觉竟然烫得厉害。
“你不是说葡萄酒不会醉吗?可是为什么我…”为什么她感觉晕乎乎的,卓以甜有气无力的说道。她看着对面仍旧淡定喝着酒的季晨风,脑子里满是疑问的泡泡。
她明明才喝了一口就觉得浑身难受,为什么他喝了那么多都没事?她捧着自己的脸,突然觉得口好渴。“不行了,我要上去休息了。”说着她从椅子上站起来打算离开,然后双腿却一软,就这么硬生生跌到了地上。
她是怎么了?为什么全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为什么她感觉身子好热,热得她快喘不过气来。
见状,季晨风迅速来到她的身边,一把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糖糖,你没事吧?”
他冰冷的双手扶着她的胳膊,透过紧贴的肌肤,一阵凉意传到她的身上,让她忍不住舒服的舒了口气,心底似乎有种渴望想要要得更多。但当她意识到自己不该有的想法之后,她随即清醒过来,推开他。
“我没事。我只是有点累了而已…上去休息一会儿就好了。”卓以甜说着努力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才走了两三步,身子就开始摇摇晃晃,一股热流在她体内流淌而过。身子如没有骨头似的,软软往下,当她以为自己又会掉下去之时,一双大掌却迅速的截住了她的腰,下一秒脚落空,被打横抱起。
一抬头,便对上了季晨风炽热的眸子。
“你醉了,我送你回房吧。”他用极其温柔的嗓音说道,抱着她出了饭厅往楼上走去。
“醉?我没醉…”蓦地,卓以甜的话突然打住了。她看着他柔情似水的表情,突然想到方才那一杯酒是他执意要自己的,于是忍不住问道:“你…你是不是在酒里加了什么?”不然为什么只有她一个人会有事?
她很不想怀疑他,当他此刻嘴角漾着的阴暗之笑却不得不让她怀疑。
季晨风敛眸觑了她一眼,扬起唇瓣:“找乐子的东西。”
找乐子的东西…
脑海里很快浮现出三年前的场景,这是当初她第一次见到他时所说的东西,那不就是…虽然脑子开始晕乎了,但卓以甜可不会天真的以为他现在所说的找乐子的东西会是安眠药。
“你给我下药?”她瞪大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他,质问道:“…为什么要给我下药…”她竭尽全力,半天才挤出这么一句话。
说时,季晨风已经抱着她来到了她的房间门口。
季晨风推开房门,低垂眼帘看着她,俊美无铸的脸庞上露出一抹妖惑的笑:“因为只有这样,你才会彻底属于我。”
。。。
卓以甜被重重的抛在床上,一声痛吟还来不及呼出口,一具高大的身影便向她压了下来,瞬间堵住了她的嘴。
季晨风的吻带着对她的深深痴迷眷恋,霸道的啃咬着她的唇,吮吸着她的颤抖的小舌,在她口中翻搅嬉戏。
此刻,卓以甜已经完完全全的震惊了,她用惊惧的目光望着闭着眼沉醉于这一吻中的季晨风,心在滴血。
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这么对她…他刚才明明跟她说已经整理好了的,难道…他都是骗自己的?目的就是为了要…不,她绝不能让他得逞!
“唔…”她痛苦的扭动着自己的头想要躲开他的吻,然而却换来他更粗暴的深吻。躲闪不及,卓以甜的眼眶一红,晶莹的泪水顺着她的眼角落下,沾湿了被褥。
她一狠下心,用力一咬他流连在她口中的舌,顿时一股血腥味在她口中散开。
“嘶。”剧烈的疼痛让季晨风抬起了头,他吃痛着皱起眉头脸色铁青。当看到身下那一张带着泪水用一脸恨意望着自己的卓以甜之后,心疼极了。
他伸手轻轻的拭去她眼角的泪水,放低了身子在她的耳畔低喃道:“别哭,让我好好爱你,相信我,你会迷恋上这种滋味的…”
“不…不要…”卓以甜伸手抵在他的胸膛上,颤抖的说道:“不要这么对我。。。我会恨你的…”
闻言,季晨风的身子一怔,随即表情变得邪魅妖冶。
“恨吧。比起失去你,我更愿意让你恨我。”说着他冷冷拿开她支撑着自己的胸膛颤抖的一双小手,双手利落的解开她衬衫的扣子。
当大片雪白的肌肤以及那一双包裹在粉色胸罩之下的凝固暴露在他的面前之后,一股强烈的**在他眼底展露无遗。
“不要…不要看…”羞辱的泪水源源不断地自卓以甜的眼角滚落而下,她无力的用手环抱住自己光裸的上半身,恨不得在他面前自尽。“你走开…你要碰我。”全身如火一样在烧,白皙的肌肤泛着淡淡如樱花的粉色,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糖糖,你好美…”已经被**蒙蔽了双眼的季晨风拿开她的手,忍不住赞美道,为她完美的身子而膜拜。伸手从她平坦的小腹一路游移只胸口,他低语道:“这么美的身子,应该还没有男人享用过吧?”
一想到自己即将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季晨风浑身的细胞都在尖叫着快要她,下体明显有了感觉。
“我恨你…我会恨死你的…你要是那么对我…”她哽咽着道。
面对她绝望的表情,季晨风仅吐出三个字:“无所谓。”然后向她压了过去。
炽热的吻肆意在她身上不断落下,如狂风暴雨残卷着她的身心。他一边用吻膜拜着她的身躯,一手由她小腹探下至女人最私密的地带。
“嗯…”冰冷的双手透过薄薄一层布料传进体内,让卓以甜忍不住倒抽了口气。
“不要…不要…”浑身如千万只蚂蚁在爬一般,欲火难耐。虚软的双手奋力的拍打着他的胸膛,试图阻止他的兽行。
怎么办?谁来救救她,谁来救救她…
蓦地,卓以甜泪水朦胧的双眼望见床头柜上摆放的茶杯,她咬着牙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往床头柜边移动,双手不停拍打着他的胸膛。
然而陶醉于其中的季晨风怎么会因为这一点无关痛痒的拍打就停止侵略。大掌来到她的裤头解开纽扣拉下拉链,就在他即将脱下卓以甜的热裤之时,卓以甜也终于够到了茶杯。
她举高手,毫不留情的就狠狠的往他额头上一砸。
“啊!”的一声尖叫,季晨风的额角皮开肉绽,捂着受伤的额头跌倒在她身旁。
没有一点的迟疑,卓以甜咬着牙从床上爬了起来。
“你想去哪?”季晨风不顾受伤的额头抓住她的左脚脚踝将她往床上拖去。
“放开我…你个禽兽放开我…”卓以甜抬起右脚往后一踹,正好踹到了他受伤的额头,于是,季晨风一下子就松开了她。
抓准时机,卓以甜连滚带爬的跑进浴室里,落上锁,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精致的小脸早已因为这一连串的事情而刷白了,泪迹斑斑的小脸在灯光之下狼狈不堪。
“糖糖出来!”外面,季晨风怒吼着疯狂拍打着浴室的门,把门拍的都在抖动。
卓以甜惊惧的四处张望努力的想着能够逃离他魔掌的办法。
今晚整个家里都没有人在,所以她叫也是白费力气。她的房间在三楼,跳下去的话不死也半残废。
怎么办?卓以甜急得不知所措,泪水如掉了线的珍珠一般不断自脸上滚落而下。
“糖糖,糖糖!快开门!”拍打房门的声音震耳欲聋,夹杂着季晨风如野兽一般的嘶吼声锤击着卓以甜的心,叫她胆战心惊。
蓦地,她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来到盥洗台前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一只座机。
有了!她刚才怎么没有想到御家每个地方都装有电话机!。
“你再不开门我要砸了!”门外季晨风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
“砰!”的一声吓得卓以甜手里的话筒掉了下去。
她努力叫自己冷静下来,脑海里浮现出卓逸城,她毫不迟疑的便按下了他的手机号。
随着一阵冗长的等待音,卓以甜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眼泪越掉越快越掉越凶。
不要那么对她,接啊,快点接啊…她在心里呼唤着。
就在她快绝望了之时,电话终于接通了。
“喂。”对面传来卓逸城无力的声音。
“救我…救我…”卓以甜虚弱的嗓音透过电话传过去。“我…我好怕,我好怕…”
“糖糖吗??你在哪?出什么事了?”对面传来卓逸城焦急的询问。
“家,救我,他…季…季晨风,他疯了…”
正当这时,浴室的门被“砰!”的一声踢开了。
因为这突然一声巨响,卓以甜手中的电话砰的掉到了地上。她一转过头,一张扭曲了的俊脸倒映进她的瞳孔,身子瞬间僵住了。
“糖糖,那是什么声音?”对面的卓逸城匆忙问道。
卓以甜来不及再说半句话,季晨风突然就像她扑了过来。
“不要,不要啊————!”一声长音尖叫划破天际…
…
当卓以甜醒过来,已经是凌晨的光景了。
睁开眼的那一刹那,前不久发生的事如电影一般在脑海里放映着,泪水瞬间从她的眼角滚落而下,打湿了枕头。
如野兽一般撕扯着她衣物的季晨风,哀求不已最终不敌而晕过去的自己,无数个画面清晰得历历在目,提醒着她已经…她已经不再干净了…
“糖糖,你醒了?”一道惊喜的嗓音打断了她的回忆,她扭过头,一张带着担忧的俊脸映入她的眼帘,顿时让她鼻子一酸,泪水流得更加汹涌。
刚进浴室为她拿出毛巾想要擦汗的卓逸城一眼就看到她睁开了双眼,一走进,在看到哭泣的他之后,心一阵疼痛。
“你怎么哭了?”他伸手想要拭去她眼角的泪水,然而——
“你不要碰我!”卓以甜惊恐的失神朝他低吼道,一咕噜的从床上爬了起来窝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她已经不干净了,她不希望他碰自己…
卓逸城伸出的手僵在了半空之中,看着她写满惊惧的眼底,他的表情变得更是担心。
“都已经过去了,没事的,不要再想了,你什么都没…”
只是一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卓以甜给打断掉了。
“你走,我不想看到你!”她不想让他看到肮脏的自己,不想让他看到狼狈不堪的自己,她不想…
“糖糖你…”卓逸城紧蹙着眉正想说什么之时,一道冰冷的嗓音却从后满传来。
“你没看到糖糖不想见到你吗?还不快离开。”来人正是聂子皓。只见他迈开大步来到床边,用极其温柔的目光看着颤抖不已的卓以甜,露出心疼的表情。
“糖糖,抱歉我来晚了。好了,你不用怕了,都过去了。”说着他伸手将她揽进了怀中,柔声的安抚着他。
他温暖的怀抱让卓以甜一怔,咬着牙,委屈的目光看向伫立在一旁的卓逸城,最后伸手环住了他的腰,在他怀中大哭了起来。
“糖糖有我来守护就够了,你可以走了。”聂子皓头也不回的对卓逸城说道。
见状,一抹痛心自卓逸城眼底闪过,最后还是什么没说就默默的退出了房。
…
两天之后的深夜,
幽暗的房里,伸手不见五指。
蓦地,房门被推开,灯光点亮,放眼望去,只见角落之中,一名被蒙着面被五花大绑的女人正窝在角落之中。
“谁?是谁在那里?”许婉莹惊惧的尖叫道,尖锐刺耳的嗓音在偌大的房里回旋。她原本在酒吧里与朋友寻欢作乐,谁知不过上了趟厕所就被人莫名绑架,这种事情她在酒吧里看过好多次,但从未料到自己竟然也有这么一天!“你们好大的胆子,知不知道我是谁!竟然敢动我的念头!你们简直就是自掘坟墓!”
门口,一抹颀长的身影伫立不前,犹如一座雕像一动不动。一头墨黑微显凌乱的碎发之下,一双鹰鸷的眸子在灯光之下散发着阴森诡谲的光芒,浑身摄出阴冷的机气息,叫旁人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