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三十六计-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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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江就可以了。”严初第一反应是,这姑娘名字怎么这么爷们儿呢?然后才反应过来,姐俩姓不一样啊,管芯瞳这时候顾上做介绍了:“这是我表姐于文江,你就跟着我叫姐好了。”那位叫于文江的美女抬眼往他身上一扫,严初觉得自己身子都酥了大半边,立即解释:“我跟着你叫姐算什么个辈分啊?回头陆放知道了还不踹死我!”于文江眼珠子一转,大约明白了这关系不像面上那么简单,于是也只是笑笑,严初帮忙把行李搬上车,管芯瞳跟在后头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看上我姐了?”严初愣是没憋出句话来,管芯瞳一击掌:“以后我就是你亲爱的准小姨子了,未来姐夫,你就忍心见我被陆放欺负?”这可不怪我——严初在心里默默流泪,敌人太强大了,自求多福吧您呐!严初被策反,陆放恨铁不成钢,很快弃了子,管芯瞳依然敌不动我不动,好在陆放再次约她,她没有继续扭捏。两个人的关系在稳中求进展。
、第三十四计?苦肉计
虽然严初这家伙不争气,可管芯瞳到底开始接受他的邀请出席各类舞会了,陆放认为这也是一个不错的进展。
莫茹被顾西辰勒令不准再搀和进管芯瞳和陆放的事里,打电话给管芯瞳大吐苦水,管芯瞳这个时候当然也不好强求,安慰几句也就挂了电话。
关微微在一旁涂指甲油,听她挂完电话之后叹气的声音就觉得好笑:“你叹什么气啊,我方只折损了一只小虾米,敌方可折损了一员大将啊,算起来你还赚了!”
“得了吧,我表姐能看上严初?她还有个翩翩佳公子呢,可惜我没见过,不然的话也能帮着她出出主意,看看值不值得过了这么久还这么魂牵梦萦。”
“爱情的世界里从来只有愿不愿意,何来值不值得?说起来我也觉得陆放不值得啊,你不一样发了这好几年的疯。”
管芯瞳想想也是,关微微这时候想起来问她:“上回陆放说去那什么山庄玩玩儿,你答应没有?”
“答应了啊,我还想着他怎么突然这么闲了,有时间领我四处玩儿。”
关微微翻着杂志笑:“这男人啊,永远爱拿时间说事儿,当他对一个女人感兴趣的时候,多少时间都抽得出来,你算是熬出头了,陆放现在可是大权都不要了,光陪着你玩儿哪。”
陆放的电话很适时地追过来,管芯瞳接起来说了两句就略带撒娇地答:“知道了知道了!你怎么这么啰嗦啊。”
电话那头也不知道说了什么,管芯瞳笑得很开心,挂完电话就开始收拾衣物,关微微看得啧啧称奇,“你居然还有撒娇的时候,妈妈咪呀你没吃错药吧?陆放居然也受得了?”想想自己又补充道:“估计他比谁都享受,你们真是一对作神!”
陆放开车很稳,到的时间也分秒不差,管芯瞳飞奔而下的时候他刚停好车,见她下来便下车帮她把行李放到尾箱里,顺便赞了一句:“今天这身儿挺精神。”
管芯瞳拉开裙角做了一个古典宫廷礼,陆放哈哈大笑。
陆放其实一晚上没睡好,伊景然最近和陆鞘闹得厉害,老太太身体也不好,家里一团糟,陆恒积压的事情更是数不胜数。
可陆鞘最后说,“你该干嘛就干嘛去,陆恒的事有我呢,别说不能耽误你追嫂子,单说我跟展誉良之间这笔账也必须得我亲自动手解决,放心吧,然丫头总有一天会回来的。”
管芯瞳坐进车里的时候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烟味,她把车窗打开,瞟了一眼陆放,“你昨晚没休息好?”
陆放揉了揉眉心:“一整晚没睡,伊景然可太能闹腾了,我们家二公子都快被她折腾散架了,你可别跟她似的,我没陆鞘那么好的心理素质。”
“放心,我跟她当然不一样。”管芯瞳笑着补充一句,“那可是你正经弟媳妇,我可只是陆鞘冒牌儿大嫂。”
陆放特意扭过头来看她:“你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啊,我——啊!”
驾驶时千万不能随便走神,副驾驶座上的人最好也别说些刺激司机的话来干扰他,尤其司机还是疲劳驾驶的情况。
车祸发生得太突然了,陆放几乎是出于本能朝右拐,让自己这边撞上了迎面而来的大卡车,只不过卡车已经减速,安全气囊弹出也十分及时,陆放的伤并不是很严重,可怜了管芯瞳,车窗震碎后的玻璃渣直接刮花了她的脸。
陆放醒来的时候只有陆鞘一个人在病床前坐着,他挣扎着想开口,陆鞘很平静地说:“你不用问了,管芯瞳的情况我不知道。”
虽然伤的地方不是要害,毕竟也是血肉之躯,陆放想起身,可动一动就浑身仿佛要撕裂一般难受,陆鞘压住他的肩被他按回去躺着:“我说老大,陆恒的事已经够我伤神的了,你追嫂子就追嫂子,怎么还追出这么大动静呢?”
“她……”
“关家已经请了专家在会诊,情况没有你想象中那么严重,没有生命危险,就是……”
陆放吸了口气,疼得五官都扭曲了,陆鞘赶紧补充完整:“就是脸上受了点伤,女孩子总是爱漂亮的,他们正在想办法挽救。”
听完这句话陆放倒是平静了,他闭上眼睛轻声说:“她变成什么样了我也要她。”
关微微说,陆放拄着拐杖来看过她一次,管芯瞳扯了扯嘴角:“我这副样子把他吓着了吧?”
“他那副表情简直是心疼得要崩溃了的表情,亏你还这么说他。”关微微叫来护士给她换药,“爸爸妈妈刚走,怕你不自在。”
管芯瞳平躺在病床上仰望天花板:“我的脸现在很吓人吧?”
“陆鞘临走的时候转述了一句陆放的话,想不想听?”
“他说的是,不管我变成什么样了,他都要我。”
关微微赞许:“所以说最了解他的人始终是你,怎么样?感动吧?”
管芯瞳静静的掉眼泪:“我应该有多感动?为了他不嫌弃我?为了这场意外终于把他逼到绝境,非娶我不可?微微,我觉得自己这样很失败。”
“失败?”关微微扯了张卫生纸给她擦眼泪,“陆放真可怜,好不容易有机会表明心迹了吧,你居然还怀疑他的动机是出于可怜你,瞳瞳,你的脸能有多大问题?我保证能让你恢复到原来的样子,你要是针对他这么没信心,完全可以等到痊愈了再看他的态度,只不过——”
管芯瞳接口:“只不过那时候,我心里就更有疙瘩了,他到底是为了我的脸想娶我,还是我这个人呢?微微,我承认自己常常有脆弱的时候,尤其在这场车祸之后,我会怀疑和他这段关系里,自己扮演的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角色,不过我也知道,他在最危难的关头选择了救我,就凭这一点,我都不应该怀疑他对我的爱,只是到这个时候我才明白,会不会太晚了?”
“只要你能想明白,什么时候都不会晚。”关微微别开头掩饰地咳了咳,“去一趟韩国的事儿,等你伤口养好了咱就动身。”
陆放在她走之前和她见过一次,只可惜当时她依然睡着了,关微微后来告诉她,陆放站在病床前看到她的睡颜,居然掉了眼泪。
管芯瞳抑制不住地流眼泪:“他伤得也不轻吧?真是个傻子,站不住还跑来看我做什么?”她没说出口的话是,我都成这样了,有什么好看的。
关微微不喜欢她这样的论调,“怎么就不能来看你了?也许他看看你就没那么痛了呢,你不也看见他了要不就傻乐要不就傻哭么。”
管芯瞳平躺在床上,“是啊,爱情不就是两个傻子做的傻事么。”
有时候身体上的痛苦更能让一个人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的心,比如管芯瞳一直觉得陆放喜欢的并不是她,而是她摸准他的性格之后欲拒还迎的一种态度。
直到今天她才突然恍然大悟,就算他喜欢的是这样一种态度又如何?至少这样的态度也只有她有,对他而言,他依然是独一无二的不是吗?
陆放很久没有试过这样的感受了,一墙之隔,想见的人不能见,那人仿佛触手可及,可他连伸手的勇气都没有,生怕一个不小心把她给碰坏了,但又舍不得松手,担心一旦松手便再也没有机会将她抓住。
管芯瞳对他而言,就是这样一个特殊的存在。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不是那个不知是否刻意和他相错亲的女人了?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居然已经不仅仅是下属这么简单?
陆放没有问自己,是从何时何地开始爱上吃她做的饭,喜欢有她陪在身边的感觉,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她?
等到陆放可以下地自如行动的时候,陆太太总算是知道了他出车祸的消息,惊天动地地哭闹,这样一来老太太就瞒不住了,陆放见到她妈那一刻就明白,又是一场硬仗要打。
他拍了拍陆鞘的肩:“老太太心率大概又要不齐了,我妈说不定还时不时地上演一出激动致晕的戏码,我爸那时候估计手忙脚乱只顾把我妈往病床上弄,家里和陆恒又要靠你了。”
陆鞘抚额长叹:“这嫂子可真不容易进门,我大概上辈子真的欠了你们的。”
接下来一个月的事,与陆放预料无差,陆太太第一件事就是转院,陆放还惦记着管芯瞳,可他再去看的时候管芯瞳已经先他一步转院了,陆鞘告诉他:“你那会儿睡着了,管姑娘坐着轮椅来看你的,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啊。”
陆放十分遗憾:“我去看她她睡着了,她来看我我又睡着了,我们俩从出事到现在就没清醒着说一句话,你怎么就不叫醒我呢。”
“我倒是想啊,哪儿敢啊,未来嫂子发话,要把你叫醒了耽误你休息,就死在我面前。”
陆放当然知道,这话不是管芯瞳的风格,可将心比心,如果是他,也舍不得把好不容易入睡的她叫醒。
等到家里的事告一段落,陆放也终于养好伤,再去找管芯瞳,哪里还找得到她的人,给她打电话也是关微微接的:“瞳瞳?她在休息。”
“你们在哪里?我想见见她。”
“我们一家都在做工作,希望她同意做整形手术,其实情况远远没有她自己想象那么严重,完全是可以复原的。”
陆放轻声说:“帮我转告她,如果她不愿意做手术,那么就回来吧,在我心里她的样子永远没有区别,如果她愿意做手术,那么告诉她,我很开心能见到她的新面目。”
“你的话我一定带到,可是陆放啊,你确定到现在这份上了,你说这么隐晦她能明白?”关微微反问了一句。
“那么就告诉她,不管发生什么事,不管她是什么样子,我都爱她。”
关微微这下大笑起来:“这个‘爱’字还从来没跟她说过吧?这话我可不敢代劳转告,还是等她回来了你亲自跟她说吧。”
陆放没有说话。
“你心里肯定清楚,她愿意做手术也是因为怕你嫌弃她的样子,做了手术之后可能又会担心你在意的只是她的样子,女人,尤其是她这样情况下的女人,心态复杂得很,你到底明不明白,她只是自卑了呢?”
陆放这回总算开口:“即使不出这次车祸,她又什么时候停止过在我面前自卑?微微,你的意思我明白,我等她回来亲自跟她说清楚。”
、第三十五计?连环计
管芯瞳康复回来那天,陆放很大阵仗地接机,关微微笑着把人交到他手里,很自觉地回避了,管芯瞳也只是笑:“我现在的样子有些奇怪吧?”
陆放想也不想就回答:“有区别吗?我不觉得。”
他这话的意思当然是她在自己心目中的样子不会因为容貌而改变,管芯瞳却觉得他连自己的样子都不留心,想完又觉得自己真是太作,于是笑笑:“我觉得现在照镜子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