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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单亲孩子复仇记-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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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楚黯然,“你且看看我的下场吧。不是每一个男人在年轻时都能懂得,这世间的事,顶重要的就是不要与心爱的人分开。不是每个男人在年轻时都能明白,这世间的事,不是每一件每一桩你都有机会,都有力量,在恰当的时候,在不伤害任何人的前提下,就能漂亮的翻盘。当你走到那个点,你以为你可以轻松的,别无牵挂的跳下,你可以在一切困境里,抵抗一切羞辱与痛骂。可实际上,你什么也捞不到,你也什么也摆脱不了,真的。”
林楚说:“这些道理,你爸爸不会没给你讲过。”
林楚恳求:“我现在说的,别告诉然然。”
宗之伟足足了五支烟才有勇气再次走到林然跟前。
和刚出事相比,林然不论是精神还是身体都好了许多。
林然说:“回去吧。我和妈,还有蔡叔一起走。”
车队,浩浩荡荡开出。
林然决定回自己家住。
林然说:“清洁烧饭都可以找钟点工做。我只伤了一条腿,拄着拐仗什么事都能处理。”
林然不想听钟泉罗唣,更不想听她的诉苦与抱怨。
他们,父母?
林然惨淡的笑着用手机写出一条短信:在蔡叔面前,讲点面子与风度吧。毕竟蔡叔才是最后陪你一辈子的人。“
林然心说,她还有什么是不明白的。
包括宗之伟。
林然正眼也不看他们,径直回家。
“豆丁呢,豆丁怎么办?”
林然诧异:“豆丁当然也跟着我。他自己会洗澡,自己会吃饭,自己会穿衣,自己会上床。凡百的事情,他都会做。无非是这段时间,不能再上幼儿园。也罢,我自己在家里教好了。”
林然回到家里,躲进浴室,眼泪流得哗啦啦直响。
哭完之后,若无其事扑上粉,就又是新崭崭的一个人。
所有的人都被林然赶走了,唯有豆丁怯生生坐在小板凳上盯牢她。
林然把豆丁抱在膝上,摇呀摇。
他们脸贴脸,心贴心。
灯色昏黄,一室春暖。
所有的痛苦不愉尽数被关在心门之外。
林然和豆丁躲在窗帘后头,靠数楼下行人的单双数取乐。
间或有敲门声响起。
豆丁机密的附耳林然:“是老陈也。”
但是他们绝对不要理他。
豆丁又问:“为什么?”
豆丁的眼睛又黑又水,湿漉漉的全是雾气。
豆丁显然觉得老陈被关在外头,是件顶好玩的事,捂着嘴,噗噗的低声笑着。
手机响了又停,停了又响。
作为追求者,林然觉得老陈未免太过不知趣。
但是,老陈远不止是不知趣。
老陈战斗力超强,居然以邻居的身份找到物管联合报警。
119呜呜的来了。
一个全副武装的消防员飞天而降,嗖的一声停在林然与豆丁跟前。
隔着一道玻璃,他们深深对视。
林然听见消防员喊:“当事人还活着。”
豆丁也听见了,小朋友困惑的问:“妈妈,什么叫当事人?”

作者有话要说:

、65

林然气得发晕,当着消防员物管还有片警的面就发彪训斥:“你疯了,你是我什么人哪,充其量一邻居,你有什么资格管我的事。你闹得这么大的动静,是想坑谁啊你。”
仲家成半个字不敢回嘴,老老实实一脸可怜相对着消防物管片警又是道歉又是鞠躬。在场的,除了林然以外,都是男人。谁不明白男人那点小心思啊。片警咳了一声帮腔说:“邻居,也是好意。”
林然大怒:“什么邻居,分明是变态。想方设法往我这里凑,是不是觉得我一个单身妈妈带着孩子,如今又行动不变的,好欺负还是怎么的。我今天把话扔这儿了,如果我出了任何的事故,意外。第一嫌疑人就是我这好邻居。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豆丁喊:“老陈,老陈,”豆丁跑过去抱着仲家成的大腿,对警察解释说:“老陈是园长喔。”
豆丁!介个吃里爬外的坏家伙。
林然一拍桌子。
仲家成心疼得不得了,赶紧低声下气说:“仔细手疼,待会儿你怎么罚我都行。你这才出了车祸,身边哪能离得开人?豆丁又这么小。烧水洗锅一应杂事,总要有个人支应吧。我是随叫随到的,可是门久敲不开,电话不接,短信不复。我这才着了急报了警。是我错了行不行,豆丁,赶快啊,帮老陈求个情啊。跟妈妈说,老陈错了,老陈下次不敢了。”
全场的人都极力忍住笑。片警不甘心,嚷了一嗓子。“不能这样浪费警力资源。”
林然讨厌这样的纠缠。
“你走。”她说。
仲家成脸刷的一下变白,竟不知何时人已散尽,只地空余,唯林然而已。
他爱了那么久,不行吗?真的不行?
“第一次是在大学,你过来买书包。在课堂上,你质问于海青,”
林然打断他:“一见钟情这种事,说出来就没意思了。真喜欢一个人,就要投其所好,让她照自己的意思去生活。老陈,你我之间,头脑心地见识对人待物,差距太远。是我的错,之前没有和你说清楚。现在咱们就了断清楚了,你不认识你,你不懂,我最最不喜欢的就是照着剧本出演。”
“仲家成,我不是你想像中的那种女人,我不会软了心肠敷衍最后糊里糊涂或是顺水推舟就把自己交出去。如果爱,我必会全心全意如飞蛾扑火奋不顾身。
仲家成,你不是那个人。至少现在不是。
这一夜,林然谁的电话也没接。 
早上七点过,有工人上来按铃。
一个看上去蛮清爽的大婶。
姓卢,一见林然就说:“林总对我有恩,这段时间我就住在这里照顾你们母子吧。你一个女人家拖着孩子,又才出了车祸,总归是不方便的。”
林楚算准时间,发了短信过来,上面写:“你在外求学多年,吃这么多苦,受这么多罪,不是为了在些许小事上纠缠不清,最终沦为自己心结的奴隶。”
相比林楚的一击即中,钟泉的方式则是亲自拎了大袋食物与日用品上门。
“妈就住下来,亲自照顾你。”
门铃又响,仲家成站在门边,小心翼翼说:“豆丁还是应该上学啊。我很方便的,我送他好不好。”
仲家成毕恭毕敬对钟泉送上名片。
钟泉眼一亮,拖长声音说:“原来是豆丁的老师,还是园长助理。然然,这是仲助理没错吧?”
豆丁飞扑上去,吊住仲家成的脖颈,“老陈,老陈。”
豆丁想念老师,想念同学,想念学校的玩具和游戏。
豆丁的小嘴扁扁的扑到林然耳边,“妈咪,我怕。”
怕什么呢?
林然沉默,却不得不承认,这个家,的确没有一个正常的家庭氛围。
她不是好妈妈。
疲倦袭来,林然这才惊觉自己早就支撑不住。
车祸,强撑。
她再次被送进医院。
医生不客气的说:“这是对自己不负责任,也是对自己的家人不负责任。看你年纪轻轻的还没结婚吧?日后有老公有孩子,自己因为今天的保养不当,拖着一身病痛,你这是想折磨谁啊?”
林然被训得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低眉顺眼的进了病房,换了衣服,坐轮椅上做全套检查。
钟泉拍板,豆丁以后上下学直接由老蔡接送。
卢婶,因为是林楚的嫡系人马,被安排在家里做些汤汤水水,专职后勤工作。
针水里有安眠的成份。
林然似陷入汪洋大海,身不由己的坠入了黑甜乡。
当她醒来,眼前的景物已不再是睡前的影象。
单人套间,有鲜花有冰箱有微波炉有沙发有电视。完全是居家的样子,一个模样机灵的护工,急急忙忙从外间跑进来,亲切的喊:“林小姐你醒了,有没有不舒服,我现在就找医生过来。喔,宗先生也在的,”
宗之伟大步流星抢到林然床边,他的手指冰凉,有淡淡的烟草气息。一张俊脸上全是憔悴,他嗫嚅着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蜂拥而至的医生护士远远隔开。
宗之伟眼也不眨的看着林然,看林然吃力的独自反应着,满是惊讶的问:“怎么,我竟昏睡了两天。”
疲累。
医生说:身体机能没什么问题啊,车祸带来的都是外伤。或许是病人自己不愿意醒,她最近是不是特别累啊?因为工作?
还是因为人?
林楚来了,钟泉也来了,连没有名份的老蔡也守在一边。
辜振良神气倦怠的说:“豆丁还是交给我照顾吧,毕竟是才是豆丁的生父。然然需要休息。”
没有人搭理小辜,所有人都当小辜是在放屁。
辜振良在医院并没有呆多久,因为彭馨赶来一脸怨愤的拉开一副试图大闹的节奏。
林楚发话说:“豆丁的去留不是你一个人就能决定的。你是生父又能怎么样?瞧瞧你办的这事!然然还病着呢,你就过来添堵。带着你的人,该去哪儿就去哪儿。我林家不缺养女儿外孙的钱。当我们没名没姓是不是?”
林楚冷笑,连正眼也不肯看彭馨,“男欢女爱的事,成年男人,又没谁强上了谁。没名没份的人也敢在这里大小声,还指不定谁能笑到最后呢。何必呢,不就是一盘剩菜吗?吃相还这么难看。这年头女孩是不需要教养吗?”
辜振良立刻捂住彭馨的嘴,一个劲儿的道歉,又一个劲儿的把彭馨往外拖。
那时医生正在为林然导尿。
林然却连半个疼字也喊不出。
她就那么睡着,毫无知觉的。仿佛要把这三分之一人生里所吃尽的所有苦痛尽数消磨在昏厥中。
宗之伟想,梦里是否有繁花似锦,是否有星光灿烂,是否有亲密无间的家人依偎在一处痛快的笑,是否有一贴药,仰首饮了,就再也不记得从前。
宗之伟手里揉着一只烟。
听林楚心平气和问:“小辜走了,之伟,如果你也有尚未处理干净的事,日后都不必来。”
林楚又对钟泉讲:“我知道你恨我,但家里多个男人终归是要方便些。更何况我还是然然的爸爸。孰轻孰重,你自己考虑清楚。无非是舍得委屈自己,还是舍得委屈孩子。”
钟泉色变。
老蔡机灵的描补道:“那还用说吧,自然是不能委屈了然然,后面的事,就全靠大哥拿主意了。阿泉身子弱,大哥有事就直接吩咐我吧。总之,不能让然然再受累。这孩子,心里苦啊。”
林楚目光柔和的一欠身,笑道:“谢谢蔡大哥,日后有事,我还就真的不客气了。”
两个中年偏老的男人,哈拉起来,场面上的套话,竟是滴水不漏。
林楚问:“烧一根?”
好啊,老蔡爽气的应道。
两人肩并肩向外走,宗之伟听见老蔡低声说:“女人嘛,心是要窄一些。”
林楚自承:“从前的事,的确是我办得不太地道。但现在,这不也是为了孩子吗?”
所发生的这一切,钟泉置若罔闻,视而不见,只专注的盯牢床上的林然。
过得半晌,钟泉才说:“他爸的意思,也就是我的意思。之伟,你若是忙,就不必再来了。”
宗之伟立刻拿出手机,将电池拨出,交到钟泉手上。“阿姨,我不能再错过然然。”
宗之伟一直在医院守着,两耳不闻窗外之事。
直到林然醒来,直到林然此刻被医生诊疗结束。
医生说:“外伤没问题,但心病还得心药治。”
宗之伟也不忌讳,蹲在床头把这话说给林然听。
他吻着她的手,轻轻说:“可不可假装你不曾离开,可不可以假装我们不曾六七年不见。可不可以假装我们仍然是亲密的恋人,然然,让我陪你回到从前,从现在穿越回过去,看一看过去的林然到底在什么时候,受过什么样的伤。有我陪我,有我牵你的手,你不用担心一个人,不必害怕会受到伤害。然然,我不会放开你,不管是你的手,还是你的心。”
他以为她不会回答,即使要说,也是帅气的一挥手,不以为然的斥道:“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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