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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不河蟹圈叉关系-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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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东晨抹了把脸,忙站起身解释,“微微,你别听她的,她真是我表妹,她妈是我大姑,我爸是她亲舅舅……”
那个叫微微的女人气愤地说:“郭东晨,鬼才信你。”
郭东晨伸手拉住欲走的微微,“你信我,我真的没有骗你,她真是我表妹。”
那个女人先是一声冷笑,随即猛地甩开郭东晨的手,小包一拎,“郭东晨,你也不怕生怪胎的!脑子进水了。”说完踩着高跟鞋转身就走。
我转头对郭东晨说:“什么素质,我只是说你要当爹了,也没说是我孩子爹,她才生怪胎,她全家生怪胎!”
郭东晨气愤地从钱包里抽出两张甩给我,“方黎黎,你赶紧给我打车回家去,明天我再跟你算帐!”说完奔着那个微微就追了过去。
我跟在后面喊道:“郭东晨,这么晚了你居然让我一个人回家,我一会就打电话告诉我妈……”
郭东晨收回脚步,从兜里掏出钱包将所有现金“啪”一声扔我眼前的桌面上,“这些够堵你嘴了吧?”
我堆着笑,“表哥,你这人还真庸俗。”说完我把亲爱的理理齐,厚度还颇令人满意。
郭东晨指着我说:“我可告诉你,别再跟来坏我好事了。”
我含笑挥手,“好走不送。”
不河蟹圈叉关系'06'
第二天晚上十一点半,夜色吧。
依旧是人模狗样的郭东晨跟一女性在暗处卿卿我我。一眼望去,明显就不是昨天那个露长辈的微微小姐。我忍不住叹气,这苏琳也真是,天下男人千千万,怎么就单恋上郭东晨这朵招摇的喇叭花了呢?郭东晨有什么好?不就是模样不赖外加有俩臭钱么?
郭东晨远远瞧见我过来,顿时跟被人在胸口猛捶了一拳似的,表情相当戏剧化。
我面带微笑走了过去,郭东晨对面的女性也顺着郭东晨的目光向我看了过来。我状似亲昵地坐在那女的旁边,笑说:“呀,这不是微微姐么,换了个发型我还真不认识你了。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你昨天的发型,看着更年轻一些,表哥你说呢?嘿嘿嘿嘿嘿……”
陌生女子眉头紧锁望向郭东晨。郭东晨扶额叹息,颇有一副自暴自弃的架势。
我又说:“微微姐,我表哥总跟我提起你,说你人特……”
我话还没说完,那女已经愤怒地起身而去。我嘟囔着,“我还没说完呢,你怎么就走了啊?表哥还说他会爱你一生一世……”
那女决然走出了酒吧,郭东晨开始咬牙切齿,“方黎黎,你真操蛋!”
我平静地说:“表哥,这是啥?看样子挺不错,给我也来一杯呗……”
郭东晨哀伤地说:“你老公怎么就不管管你,这都几点了,乖,回家抱你老公睡觉去?”
“表哥,你今儿个怎么不追人家了?再不去可来不及了……”我提醒他。
郭东晨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说:“许你孩他娘祸祸我,不许我祸害祸害你?”
郭东晨打断我,“别说这些没用的!”
我说:“带你孩他娘回家,给她个名分,然后你重新做人,从头开始……”
郭东晨笑说:“你可别跟我大姑学这些逼良为昌的小把戏,不合乎现在的国情了,看看你跟夏思源吧,我怎么可能还听她的。”
“我……这跟我同夏思源有什么关系?别在这煽风点火。”为毛一说到夏思源,我就莫名忧伤起来。
郭东晨说:“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来这一套,我才不上当呢。”
我气愤,“郭东晨,那谁让你趁着夜黑风高把她肚子搞大的?”
“这是产品质量上的漏洞,与技术无关!”
“……什么跟什么?你到底说什么?”
“装挺像,回去问你家夏思源去?”郭东晨说完起身要走。
我忙拉住他,哀求道:“表哥,不娶也行,那您先把她接回去成不?”
郭东晨摇头叹气,接着很不情愿地掏出钱包左翻右翻,依依不舍地抽出一张金灿灿的卡片摆我手上,“算我求你,打哪来回哪去?”
本想扔过去砸他,可低头一看是张信用卡,而且一瞧那金灿灿的色泽似乎就能透支很多的样子,我顿时改变了主意。
郭东晨头也不回地走掉,我却有点生气商场为何这么早关门,一点不体恤百姓需求。
这灯红酒绿的场合还真不太适合我,尤其我一个人,越看越觉着自己跟一猎艳的大龄女青年似的,浑身跟着别扭。我揣回信用卡准备离开时,叶钦不知何时冒了出来?
我友好地对他笑了笑。
叶钦笑说:“我估计郭东晨明个就得跟我绝交了。”
“真为您高兴,恭喜恭喜……”我认真地说。
叶钦哈哈一笑,“他怎么有你这么个表妹?”
“那是他人生中最大的亮点了,嘿嘿嘿……”
“我请你喝一杯。”
“小气,一杯怎么行?”
叶钦是郭东晨的大学同学,纯吃喝玩乐、没半点正经事的那种朋友,也就是典型的狐朋狗友。由于我与郭东晨从小就走得近,所以我跟叶钦也很熟,平时没少在一起厮混。郭东晨近日的夜场行程也都是他背叛兄弟友情传递给我的,凭这一点不难看出,叶钦这人挺不错的,难得与郭东晨相熟的朋友是这么有正义感的,我真替郭东晨感到高兴。
“婚后生活如何?”叶钦手指点在玻璃杯的边缘轻声问我。
我又吞了一口巨难喝的洋玩意,苦着脸说:“还成……”
叶钦忍着笑,“你是说酒还是结婚?”
口中的酒水有些苦涩,我扯着笑说:“都成……”
叶钦扬了扬眉,“真没想到你这丫头片子也有人敢娶?”
“开玩笑,我老公爱我爱的要死,一分一秒都不能跟我分开……”我没喝几口酒,怎么说出来的话已经开始跑飘了?
叶钦突然向入口处张望,继而含笑说:“那不夏思源么?这一会功夫人就找来了。”
我以为他跟我开玩笑,头也没抬跟着嘿嘿傻笑,可是又还是忍不住看了过去。
不看不要紧,一看来人,浑身跟着一激灵,忙转过脸来,刚刚那点朦胧的酒意顿时挥发个干净。
虽说我们是要离婚,可是这么深更半夜里跟一大好男青年品酒厮混,总不是那么合乎常理。夏思源我倒是不怕,只怕传到我妈耳朵里,那我可真是小命难保。正想着往哪撤的时候,叶钦突然脸色不太好,“你亲爱的老公似乎不是来找你的吧?”
当我再把脸转回去的时候,却发现夏思源压根未瞧见我,只是径直坐进了暗处,而对面等着他的是一个妖娆的女人。
我的心猛得往下沉了沉,居然望着夏思源的方向整个人愣住了。虽然我从未幻想过夏思源爱上我的画面,可是我更加没有想到过夏思源爱上别的女人的画面。
女人修长手指夹着根香烟,脸上的妆容精致无比,只是年纪看起来要比夏思源稍长一些。
夏思源背向我,我瞧不见他表情,而那女人仿佛在激动地说着什么,而说着说着似乎一度哽咽了起来。由于距离较远,我什么都听不见,可是却看见夏思源递上一张面纸放在女人的手上,而那女人借着拿纸巾的角度将手盖在夏思源的手背上,坐在这里的我甚至都能想象到夏思源望向对面那个女人的目光是何其温柔。
我像是突然间被这一幕刺伤了眼,忙转回头来,对叶钦扯着笑说:“太晚了,我该回去了……”
叶钦一脸担忧,忙起身跟着送我。
我不知道怎么离开那里的,胸中总像是揣着一团不知名的火焰,可又苦于找不到途径将它宣泄出来。满脑子都是:夏思源原来喜欢这样子的女人?夏思源居然是为了这个女人要跟我离婚?
那晚夏思源很晚很晚才回家,以至于我糊里糊涂睡着了,也没听到他回家的声音。
第二天一早,我起床却发觉书房里一点夏思源回家的痕迹都没有。我推了一把在沙发上睡得跟死猪一样的苏琳,“昨天夏思源没回吗?”
苏琳睡眼惺忪,想了半晌,“回了,很早又走了。”
“那你继续吧……”
苏琳大吼,“方黎黎,一大清早的,你发什么神经啊,我是孕妇啊……”
“行行行行……孕妇乖,孕妇继续睡。”
苏琳打了个哈欠,翻身继续昏迷。
我来回走了很久,终于还是拿着块抹布借着搞卫生的名义对夏思源的书房进行了一次潜层的盘查。
谁知翻来翻去除了图纸还是图纸、满世界的图纸,而且标着的日期都是近几天的。不吃不喝带不睡也不一定能干出这么多活吧?我还真就没看出来,夏思源原来是个工作狂。
工作狂他妈的还有时间在深更半夜泡酒吧?工作狂居然还有时间搞婚外情?他到底是有多喜欢那个女人?
苏琳睡得正香,我在家里走来走去,焦躁得有点发狂。
为了缓解自己这种难耐的混乱情绪,我捏着郭东晨给我的那张信用卡去商场厮杀,直到不堪重负的郭东晨给我发来贺电,威吓说如果我再持续下去,就跟我断绝表兄妹关系,我才动了恻隐之心,收手回家。
离开商场时,我在一家国际品牌店里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孔,赫然感觉到了‘人生如戏’这四个字的伟大真理。
不河蟹圈叉关系'07'
长长的波浪卷发、高挑有致的身材、一丝不乱的妆容,怎么看也是一个360度无死角美女,无非就是稍稍超龄,可是过期不代表就不是精品。
跟我眼神接触的一刹那,她眼中的波澜不惊让我暗暗欢欣,原来她根本不认识我,那就好办了。
店员似乎跟她相熟,三三两两跟服侍太后一般堆着笑伺候她周围。要知道这种随便一件衣服都贵过我一个月工资的店里的店员,那可是脑袋长在天上的,随便进来一个客人,她甚至从你身上的香水味就能嗅出你买不买得起她们店里的衣服的。
显然我就是那种买不起的人群。
一个年轻店员瞥了眼我手中那一大堆在她们眼中可能跟垃圾一样的品牌袋子,那笑容像是冻在三九寒冰里一样,礼貌却没有温度。
我旁若无人地仰脸走进去,特冷艳地将手中的袋子往那店员手上一放,指着那一排灰不拉几的上衣说:“这几件全拿给我试试。”
年轻的店员可能是被我装B的模样给震住,忙点头哈腰地忙活起来。
我接过衣服一头扎进那女人走出来的试衣间,正往外走的她被我撞一个踉跄。而我则仰着下巴挑衅地望着她丝毫没有道歉的想法,没想到她却只是和善地笑了笑,径自去镜子那审视自己了。
“小姐那是贵宾更衣室……”店员堆着笑叫住我。
崇洋媚外的中国消费者们,居然这么样捧洋人的臭脚,破店还搞个贵宾更衣室,我说:“靠,我长得不像贵宾?”继而将下巴仰成45度角鄙视着她,可当我不小心瞄到自己脚上那双买来后就没刷过的破球鞋,顿时底气泄了大半。
店员面露尴尬,继而带着职业性的微笑,“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先前这位小姐的物品还在里头。”
那女人听到我们争执,转头笑说:“没有贵重物品,让她用吧。”
店员忙笑着将我请了进去。
我关上门后,看见那美女的衣服安静地躺在那里,可是最上面摆着的居然是件黑色的蕾丝文胸,靠,试什么衣服连内衣都摘了?仔细一想,方才她好像是试了一件极低胸的V领连衣裙。
目测了一下那至少得D杯,真是一个让人不愉悦的尺码。
夏思源啊夏思源,原来你丫也跟郭东晨一样的肤浅庸俗,喜欢如此类型?我还真是错看了你。
想到这里,愤恨的我从包里摸出刚买的护甲套装,抽出那把迷你小剪刀,在罩杯与罩杯之间的连接点那里剪了开来,当然还留了一点点小布料勉强连接着。
更衣室镜中那个女人的笑容很邪恶,一点都不像我自己。
我故作平静地走了出去,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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