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京名伶的风流史-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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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走啦,他根本摸不着她的边。每天晚上,他只能一个人徘徊在街头,有时喝得酩酊大醉,连宿舍也难以回,渐渐他连戏也演不成了,病倒在床。
震豫东听说后,心如刀剜,全团人,只有她清楚他的病因,也只有她才能治他的病,她必须去看看他。
他直挺挺躺在床上,面孔苍白如纸,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
“小李,你病了,好些没有?”她将罐头、水果放在桌上。
他吃力的睁开眼,见是震豫东,连忙坐起来“团长,你来了,你那么忙还……”他热泪盈眶。
“你有病,不要激动。”
“你知道吗,我这是一种享受,因为只有如此我才能和我的梦中情人约会。”
她感到脊背上一股股凉气在穿,她最担心的事,还是如期而至:“你不要想太多,人都有痴迷、冲动的时候,但,也有清醒过来的时候,我们不能沉沦、不能堕落!”
“你认为我们是冲动,是堕落?”
“那你认为呢?”
“我们难道没有一点爱么?”
她不吱声了,思想似乎已经凝固。
“哈,显然你不能完全否定,我们还是有爱情的!”
“可那是在我还是孤身一人的时候,现在已经是时过境迁,我们也必须结束!”
“可是,我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其实,我也不是木头人,我也很痛苦,但是,我更知道人比动物之所以进化,就表现在他知道克制!
我需要一个家庭,一个完整的家庭,你能给我吗?”
“这些我都知道,可是,我总是难以割舍,总是想你。”
“说真的,我已经将我最好的东西给了你,我们有最美好的时刻和足够的回忆,你应该知足,知足者常乐。”
“我知道,但是,我总感到还缺点什么,我现在只有一个要求,不知你能不能答应我?”
“你说。”
“我想再和你做一次,只一次!”
她其实在来之前就朦朦胧胧意识到这一点,她最怕的也就是这一点,这是一个说难也不难的问题,既然有了那么多次,再有一次也不为多,可是,危险的是,有一次就可能有二次,就可能有更多!可是,面前的他,已经是病恹恹的,如不答应他将不知会发生什么后果: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可是,你怎么保证只一次呢?”
他犹豫一会:“我可以发毒誓,也可以立字据。”
她没有选择。
他立即发誓:“这一次后,我如果再要求第二次,叫我死无葬身之地!”
“你,好好养养,等一周以后。”她说完转身而去,给他一个优雅的背影,他欣欣然,立即下床,病体已经好了九分。
震豫东还有一件不了情时时敲打着她的心胸,那就是于天宝,他为她差一点跳楼。她已经很久没有去他家了。她带着礼物走进他家的楼门,说来也怪,他们家竟然空空如也。所谓空,是说没有主人,只有一个保姆,她三十多岁,一看便知是农村人,原来是于太太娘家的一个远方亲戚。震豫东从她那里知道于明辉已经退休,他现在热衷于钓鱼,这不,眼下就是去钓鱼去了;于太太去朋友家打麻将去了;于天宝去学开汽车去了,他的病已经好了大半,常常念叨着要去找震豫东:“今天,他要是知道小姐你来,他说啥也不会去,他说学会开车天天去接你上班哩!”
说曹操曹操到,于天宝回来了:“咦,姐姐,你咋来了?”
保姆连忙退出。
“听说,你的病好多了?我来看看你。”
“其实,我的病早好了,我之所以装,主要是为了撵走白薇!”他实话实说。
“现在她走了,你也该找个女朋友,结婚生子啦!”她一针见血。
“其实,我心目中早已经有了。”
“是谁?”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说着他去拉她的手,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震豫东的脸顿时一片绯红,她觉得他的病根本没有彻底好,前些天的跳楼就是最好的证明。
“你别跟姐姐开玩笑了,姐姐已是结婚之人,而且还生过孩子。”
“那有什么,我要的是你这个人,至于其他,那都是聋子的耳朵—摆设。姐姐,你给我一次吧!”他仿佛已经懂得男女之事。震豫东慌忙转移目标:“那我就把我的妹妹嫁你吧!”
“你有妹妹,我咋没有听说过?”
“她走丢了,不久前才找到的。”她说的有鼻子有眼。
“那你明天就把她领来让我看看。”
“好呀。”
“不行,明天太晚了,必须今天,不,现在!”他拉住他的手哀求道。
震豫东有些为难,她怕小震豫东不愿意,但,既然已经说出,只好试试:“好,走吧!”
来到剧团门口,她叫他在门外等着。少顷,震豫东领来一位小姐,于天宝一看,立刻喜上眉梢,这个小妞太像姐姐了。
“我还有事,你带她去逛逛吧,注意,只给你一个小时。”
他欣欣然答应着走了。小震豫东回头瞅瞅,震豫东向她点点头,她心知肚明。
一周时间很快便过去了,这一周对李论说来,比他的前半生都长。
震豫东见他的身体已经恢复,很高兴,可是,她实在是不想答应他,基于他的再三恳求她动摇了。
散戏后,他们再次来到他姑妈家,老太太笑容可掬地欢迎他们。
不知怎的,此时的震豫东似乎也有些向往,甚至是渴望。上次的床第欢愉情景犹如滚滚潮水,向她袭来,是那么强烈,不可按耐,不可抵御!她下意识地看看李论,他满面红光,浑身仿佛在发烧膨胀。她明白此刻的他也已经是剑拔弩张了。他们很快做好大战前的准备,他有些过于激情,明显的缩短了前戏的进程,急切切便进入主题,但是,事与愿违,李论刚入港不久还没有扬帆远航,他的精华便如洪水破堤似的滚滚而泄了,他很扫兴,犹如失足跌入冰窟,又像一个瘪气的皮球瘫软在床上。
“你一定是生病的原因,身体要紧。”
“我真废物,多宝贵的一次啊,就这样被葬送了!”他懊悔得直打自己的头。
她想劝慰他,可是,实在找不出合适的语言。她极其明白,此时一定不能有恻隐之心,否则,一切都会前功尽弃。
他忽然昂起了头,愣愣地盯着震豫东,仿佛欲将她吞吃了似的,他想:我一定不能轻易放弃这次机会,我虽然暂时失去了威猛,但是我还有万能的手,以及其它敏感部位,我可以继续玩她个死去活来,天翻地覆。他说到做到,他立即为之振作起来,继而,抱住她的丰满酮体,和风细雨地吻起来,他极尽所能,吻遍她的全身每一寸肌肤,然后又用灵活如魔的手掌和手指,在她的敏感部位抚摸、揉搓、钻探,极尽玩弄攫取快慰之能事。见怪不怪,他的蓬勃生机终于又茁壮而来,他大喜过望,立即挺枪上马,大战了二百个回合,弄得她欲仙欲死,鬼哭狼嚎。目的产生动力。当他凯旋下马时,东方已经是红日冉冉了,好一个不眠之夜啊!
然而,震豫东却变成了一滩泥,一夜的折腾,一夜的兴奋,现在已经转化为全身的酸软、疲劳,她仿佛彻底散了架。
第二天,她整整睡了一天,傍晚,她醒来时,已经是日薄西山,鸟雀归巢的时候了。这时,屋里就剩下她一人了。她拖着疲惫酸软的身体下了床,在穿衣服的时候,突然看见间壁墙上,有一个黄豆粒大小的洞,她试了试,床上的一切看的清清楚楚,一览无余。“哇,我们的事全都被那个老太太看到了!”她感到万分的扫兴和懊恼,她想告诉李论,又一想,没用,那是他姑妈,他又能对她如何?她又一想,哎,算了,她也是过来人,看就看了吧,反正她也不会告诉别人。不管怎样,自己所欠的感情债总算还完了,无债一身轻,她盼着今后的日子,能够平平安安,快快乐乐,丈夫能够事业有成,自己能够相夫教子。至于,演戏,那就量力而行吧。
时光蹉跎,转瞬又过一个月,这天,高玉树,接到上级的调令:他被任命为市文化局长了。
这个消息像一声炸雷,令剧团职工为之震惊,他们纳闷,他刚大学毕业不几年,就青云直上了,难道……可仔细想来,高玉树论学识,论才华,论人品,也算可以了,大家觉得不管怎样他还是比那个妖里妖气的白薇局长强!与此同时,令高玉树和震豫东匪夷所思的是,这个局长的职位究竟与白薇有没有关系?他们思来想去,觉得有,但是不能是她的全部,她还没有那么大的能量。然而,她现在已经是省文化厅副厅长,她爱人又是组织部的,对于提拔任命干部也是能说上话的,可是,她为什么偏偏对高玉树如此器重呢?是因为他们以前是同学或是因为他们曾经是夫妻?她这是对他的补偿吧?他们想了很多,议论了很多。
“哎,何必庸人自扰呢?管她呢,给官咱就做,只要我们问心无愧地为百姓做事就行啦,他爹,我支持你!”
“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有信心了!”高玉树终于舒展了眉头,解除了顾虑,第二天就走马上任啦。
(全部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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