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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汴京名伶的风流史-第90章

小说: 汴京名伶的风流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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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玉树觉得理屈词穷了,他面前这个窈窕淑女的确厉害,他暗暗为之佩服:“看来,你是一定要听了?”

“屁话,要不,我跟你为什么要费这么多唇舌!”

“好,我豁出去了,那是我们认识大约三个多月的时候,我由于思念她,又见不到她,不觉中便得了病,她听说后来我宿舍看我,当时同学都去上课了,我们抱住接吻,接着接着我突然就突然爆发了,她仿佛也有些按捺不住,于是,我们就那个了。”他说的十分简略。

“怎么样,你觉得?”

“不怎么样,我问你,思念她为什么又见不到她?”

“当时他们剧团十分严格,不到二十五岁不叫谈恋爱。”

“你病了,是不是相思病?”

“也可能是吧,不然,见她为什么奇迹般的好了,而且还可以那个。”他很坦率。

“看来你也和别的男人一样,不是什么好东西!”她一反常态。

“在爱情方面,用好与坏是无法涵盖的,你说《西厢记》里的张生算好算坏?还有《桃花庵》里的张才,《陈妙常》里的潘必正,他们是坏人吗?他们为了争取爱情和幸福,不惜打碎千百年的封建加锁,为青年男女树立了榜样,你能说他们坏吗?”

“我不过只是说你坏!”

“为什么?”

“因为你不让我打碎加锁!”

“什么意思?”

“我爱你,你却千方百计阻止我、拒绝我,置我死地而后快!”

“你这是从何说起?我莫名其妙。”

“那,现在我们就演《西厢记》”

他一愣,良久:”可我已经和她复婚。”

“没关系,我不要名分,不要你承诺,不要你负责,只要你要我做你的情人!”

高玉树为难的同时也大为动心了,这不等于有两个老婆,一个在明处,一个在暗处,这么便宜的事不要,不是太傻太迂腐吗?可是,这要让震豫东知道了,岂不天下大乱!然而,怎样拒绝她呢?

“这好像不道德也太累了,我是个很保守的人,你为什么一定要看上我呢?”

“谁叫你是我心仪的男人呢,也许这就是缘分吧!”

“你还很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何必一棵树上吊死人!”

“你为什么那么无情,那么自私,我只要求分给我一部分而已。”她已搂住他的脖颈。

他坚定不移地推开她:“爱情是专一自私的,你应该站在震豫东的立场上思维。”

“我要是她,也不会专一到死心塌地,也不会轻易拒绝一个痴心追求我的人的,你能保证她没有第二个喜欢的人吗?只不过你过于老实罢了。”

她的这段话确实让高玉树顿然产生心有旁鹜,她与于明辉的暧昧关系以及她肚子上的那颗红痣,还有她与李论的不清不楚。她也是人,而且是女人,可能她的七情六欲不比别人差,她在台上演的大多是才子佳人的感情戏,很容易受到感染和拨弄,正所谓,近朱者赤!想到这他有些心猿意马了,他用异样的目光瞅瞅倾城,她的确是个美人坯子,魔鬼的身材,大而传神的眼睛,维纳斯式的鼻子,樱桃小口,细白如磁的牙齿。看来,白薇夸她标致是名符其实的。他情不自禁地自语:“你想怎么样?”

她是一个冰雪聪明的女孩,看他有些蠢蠢欲动,暗自欢喜:“我的要求不高,你只要分我小小一杯羹就行。”

“咱先说好,你不能得寸进尺,我们只作感情上的情人,你不能干预我的家庭。”

“好!”她急不可耐地拥抱他吻他,他示意她关门,她有力插上门,便如饥似渴地扑向他。使高玉树没有想到的是倾城竟然那么疯狂,那么娴熟,那么温柔。他想,这是人的本性,是不学自通的。然而,他却有些陌生,笨拙,也可能是过于紧张他很快便泄了。

“亲爱的,你怎么啦?”

“可能是紧张吧。”

“来,我给你放放松。”她重新施展慑魄之术,他立刻为之魂不附体,并又恢复了亢奋之状,再试,成功了,她俩变成了一堆泥。

这晚,散场以后,震豫东看看李论,他两眼冒火,仿佛要将她吃掉,她又被怜悯所攫住,她命令自己赶快走,可是,腿却偏偏背叛于她,她心跳加剧,有一股魔力在紧紧地掌控着她,她不觉将卸妆的动作减慢,他们两个心照不宣地等待所有人都走掉,这个时辰终于来到,她故伎重演,给他一个美丽的倩影。果然,他又突然从后面将她抱住,这是托抱,他走进舞台的幕布之间,(幕布一般有好几层)这里是个盲区,不会被人看见。他轻轻把她放下,边吻边脱去她的下衣。她彻底陶醉,闭着双眼,任凭他摆布。他恐怕她又要半途变卦,尽量缩短前奏,很快,他便如愿以偿,进入她的身体,他是生平第一次,没有一点经验,所以,只有从快到慢,节奏没有什么变化,可谓一气呵成!

她渐渐为之苏醒,看到眼前的一切,顿时感到万分羞愧,慌忙穿起衣服,惊弓之鸟似的飞了!

李论意识到尽管她还没有达到巅峰,可是,从自己的感受说,还是成功的,值得庆幸的是她已经对他所做的一切并没有拒绝,那就是认同了,所以,今后还有机会,最好是天天有!他感到从没有的喜悦。

震豫东恍恍然走进自己的房间,她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她不知从哪里看到这样一句话:女人都是为男人准备的。她想,只要他梦想成真,开心就行,自己总算还了他的感情债。回想起来,自己当时变得竟那么软弱,百依百顺,难道自己堕落了吗?为什么彻底的把名誉、地位,统统忘掉了呢?她又想,怨不,高玉树能被白薇所迷惑,原来,偷情竟然是如此的令人刻骨铭心。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还有下一次,她现在心里说的这是最后一次。

当然,她也想到这样做似乎对不住高玉树,可是,他也曾经有过,也许现在也没有断过,她心安理得了。

白薇听说高玉树和震豫东复婚了,心里暗自后悔,自己下手晚了,但是,她并不死心,她索性给他写情诗,她很久没有写诗了,费了很大力气才写出如下几行:

忆当年,风华正茂书生意气,多少个,缠绵悱恻之夜晚,我们共同看戏,徜徉在校园。

人有三迷,你误蹈爱河落入泥潭,我顶风冒雨逆流而上,才将你厄运刷新危情扭转。

道路坎坷,形势变我不得不割爱周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是历史之必然。

春回大地,艳阳高照国富民安,南迁的候鸟纷纷回还,是时候了,我们快把手挽!

高玉树看后暗暗点头:他欣赏她的才华,假如她能走正道想必会有一番作为。他同情她现在的处境,她虽然坐上了值得羡慕的座椅,可是,那是用她自己可怜的肉体牺牲换来的,如今,她竟然想走回头路,不,是想熊掌和鱼兼得。她想把天下的好事统统归自己所有,真是异想天开!
80。第八十章  走火入魔
第八十章走火入魔

高玉树也用诗回了她:

爱,不能巧取,

更不能豪夺,

爱,就是爱,

不爱怎能结合?

过去的,

不能再追回,

爱,不是过家家,

更不是权柄,

爱,是自由是自愿,

请不要再亵渎它!

白薇看后,已经彻底明白,千两黄金易得,得高玉树已成泡影,她必须另辟蹊径。她已经知道知难而退,这不得不说是一种进步。但是,她还有最后一点幻想,她决计再找他谈一次,这次是在她的办公室。

“你从来都没有爱过我吗?”她开门见山。

他摇摇头。

“难道,你和我*爱时,也在想着那个戏子?”她干脆挑明了。

他点点头。

“你怎么变哑巴啦?”她嘲讽他。

他摇摇头又点点头。一副不屑一顾的神情。

“我想用局长跟你换,怎么样?”她使出最后的杀手锏。

他依然摇头,一副无动于衷的姿态。

她黔驴技穷了,上去打了他一记响亮耳光:“这是对你的不言不语的回报,我真后悔当初选你作高寒的父亲,你有什么值得清高的,我不过是不稀罕写,我要是写,保管不亚于你!”

她这样说,高玉树一点不懊恼,因为他相信她有这个能耐,另外他暗暗佩服她比他会做官,她的确有许多超群的地方。

世界就是这么奇妙,高玉树和震豫东虽然宣布了复婚,可是两人又同时有了外遇。倾城年轻正是精力充沛,性欲旺盛的时候,她天天夜里偷偷潜入高玉树的宿舍,缠绵起来无尽无休,不久便把高玉树弄得筋疲力尽,头晕眼花:“这样下去不行,我们必须来个约法三章。”

“趁她还没有守完孝,我们何不度个浪漫的蜜月!”

“度蜜月也不能天天做,牲口也有发情期哩。”

“你是不是想给她留着?”

“那倒不至于,你别忘了,你说只分一杯羹的。”

“你怎么只记着这一句?你不要曲解,我是说她在的时候,现在她不是不在吗,人就是这样,饱汉不知饿汉饥,饿你半年,保准你见了母羊都会蹦!”

“哈,你真是个泼妇加淫*。”

“你咋不说我是潘金莲呢。”

“可惜我不是西门庆。”

“我看西门庆并不是坏人,他不过是好色,我看好色比性无能强!”

“那你一定是喜欢西门庆啦!”

“你不喜欢潘金莲?”

“潘金莲的床上功夫一定很好。”

“怎么,你想尝试尝试?”

“我眼前就有一个活脱脱的潘金莲。”说着他们又缠绕在一起。

震豫东忽然仿佛年轻了十岁,她的精神也空前的好,面孔红红的像秋天的苹果,她的戏也唱得更为流畅,更为娇柔了。原来的恐惧和自责也渐渐消失,总之,她有一种新婚的感觉。她犹如着了魔,每每都盼望着那个时刻,有时她不知不觉中已把自己当做了潘金莲,特别是在李论面前,她充满了柔情蜜意,并由被动上升为主动,她找了几个厚厚的棉垫,悄悄放在舞台幕布之间,以备幽会时垫用。然而,渐渐两人感到,这个狭窄简陋的环境,已经满足不了他们的需要。她居然把他领到她家,这原来是她和鲁天舒的家,李论乍然进来颇感到有些毛骨悚然,尤其在床上,他始终像条死鱼。

“你怎么了,小李?”

“我,我总感到有两只眼睛在注视着我,我们还是另找别处吧!”

他的话顿时勾起她的恐惧,是啊,他的死还不到三个月,我,他的妻子竟然和他人上床,这难道不是罪孽吗?“你说去什么地方?”

“我们去我姑姑家吧,她一个人住三间房。”

“离剧团远不?”

“不远,走,也就十分钟。”

震豫东已经走火入魔,欣然答应。他们走上大街,在街上吃了些小吃,又给老太太买了些点心。这是一条胡同的一个独门独院,小院十分整洁,上房三间,东侧有一间厨房。

“姑姑,这是我的女朋友,我们想在你这住几日。”李论大言不惭。

“那敢情好,我正愁没有个伴哩,噢,瞧这闺女长的多俊!”

三间房,中间是客厅,老太太住东屋,他们住西屋。房间不小,干干净净,大床宽敞舒适。老太太给他们打了洗脚水,而后,就各自插门睡觉。

奇怪,李论来到这里死鱼突然复活了,这是他们第一次睡在柔软舒适的床上,仿佛从地狱一下跨进到天堂,两个人真是如鱼得水,忽而,如顺水推舟,柔滑舒爽;忽而,如金刚捣碓,七进七出;忽而,如骤雨初歇,雨露滋润;忽而,又*潮迭起,嗷嗷待哺。

他们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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