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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汴京名伶的风流史-第62章

小说: 汴京名伶的风流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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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写好后,他很踌躇,他不知道她能不能接受,她会不会斥责他,会不会把他们的现存关系破坏掉,他没有一点把握。犹豫三天,最后他决定孤注一掷!他采取正常寄信的方式把信寄了出去。从此,他天天盼着那个邮递员的出现,信,姗姗来迟了,他不敢代接代送,终于,他窥视到信已经像白鸽似的落入震豫东之手。她小心翼翼地将信撕开,她连忙找个没有人的地方,仔仔细细地看。她淡淡的一笑,连忙把信装起来。她四下瞅瞅,便不动声色地回到人群中。

高玉树高悬的心终于缓缓降落下来,他弄不清楚,她看过信的内心反应,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她并没有多大反感。

接下来是炼狱般地等待,他奢望她能够大发慈悲,能够给他回信。他梦见她给他回信了,而且,也是一首诗。他恍惚记得有这样两句:水泼地,实难收。劝君自爱,莫强求。

显然,自己是在做春秋大梦,她根本不会原谅自己,因为自己伤害她太深太深,自己实在是个不折不扣的陈世美!而自己并没有受到应得的惩罚,只是在蒙混过关而已!

无独有偶,与此同时唱小生的李论也在追求震豫东,他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有趣的是他采取的表达方式也是写信,而且也是写诗: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团长姐姐,李论好逑。同台联袂,卿卿我我,下台以后,银河相隔。银河水干,弟弟得攀,如能成全,愿做潘安!

震豫东看完哑然失笑了,她欣赏李论的睿智,他用银河比喻张银龙,既形象又贴切。她奇怪,为什么两个文化人都热衷演员?是喜欢戏曲,爱屋及乌,或是喜欢演员的温柔风流,人们常说婊*无情,戏子无义。这一缺憾难道在自己身上也存在吗?她想,假如讲情义的话,自己应该涌泉相报的人,非鲁天舒莫属。一个电话,他就可以派人送来二十万,就此一点,是一般男人无可比拟的!可是,她又不愿意把爱情建筑在金钱的基础上。

于天宝又无意间把他看到的,爸爸跟白薇的事,告诉给了她妈妈,当然他是按他的智商说的:“妈妈,告诉你个秘密,爸爸和我媳妇摔跤来着!”

老太太一听这里一定有事,于是小声问:“什么时候?”

“昨天晚上。”

“哦,他们怎么摔的?”

“在床上,还光着屁股。”

“什么?光着屁股?”

“是啊,他们还天天摔哩!”

“傻孩子,你可别给别人说呀!”

“那为啥?”

“你别管,反正你记住,谁也不要告诉!”

虽然她这样说,可是,心里却在骂:“这个小妖精,原来如此!”与此同时,她也怀疑为什么自己近来总是那么好困?这里一定有什么奥秘。她立刻想到一定与晚饭和茶水有关,于是她特别留心白薇给她倒的茶水,并悄悄把它换掉。可是,她的动作有点笨拙,被白薇发现了,她很快便告知了于明辉,这夜他们索性采取了禁欲政策。如此这般,他们一连三天都没有到一起。

老太太虽然再没有吃药,但是,她也没有看到床上的摔跤表演,她错误地以为是小宝在说梦话。

“怎么办,他们好像已经知道。”白薇如坐针毡。

于明辉却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怕啥,我们不是还有小红楼吗?”

“可是,我们夜里……”

于明辉:“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乖,我们可以白天嘛!”

从此,他们便把舞台搬到了社会,白天在外边吃喝玩乐,晚上便到小红楼去满足床第之欢。她乐不思蜀地说:“真开心,比度蜜月都开心!”

“据说,姓高的那小子已经彻底崩溃了,你难道?……”

“你认为我还会留恋他么?其实,我和他结婚只是一种尝试,得到的体验是,结婚不过是一种合法化的性关系,据国外的研究人是喜新厌旧的动物,这种性关系的新鲜度和刺激度,多者可以维持八年,少者可以维持六个月,我和他维持了将近两年,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算是不错啦!

“那我们的关系也不会……”他充满疑虑。

“我们这属于婚外情,属于偷的性质,刺激度和新鲜度都比较高,当然了,如果能有些物质基础,它的稳固程度会更高。”她在给他画弧。

“物质基础,你指的是什么?”

“哈,你怕了,其实爱情像花草一样,不仅需要阳光雨露而且需要施肥!”

“你何不直说是想要钱,其实我并不吝啬钱,我担心的是我们的年龄!”

“其实,姜还是老的辣,老有老的味道,老点更懂得体贴人,更有耐力与持久性。”显然,她是个性情中人,不仅知性,懂性,而且会享受性。

“看来,我还是缺乏对你的关心与了解的,我想到的只是驯马和骑马,很少顾及到马的感受和草料!”

“你这个比喻太贴切啦,我就是一只马,但,不是千里马,是只床上马!”

她的挑逗的话语引来一阵欢笑。

她见时机已到,于是话题一转:“你答应我的事,不会泡汤吧?”

“你指什么?”

“看,忘了不是?”

“你知道,我的事多如牛毛,你就开门见山吧。”

“事再多,也要把我的事排在第一位!”

“是夫人!”

“不能这样叫,当众叫我小白,没人叫我小蜜!”

“小蜜,仿佛是我的秘书似的!”

“我不管,反正你必须那样叫,我爱听嘛!”

“你还没有告诉我,答应你的事,是什么?”

“就在你面前,是三个字!”

“哦,哦……对了,是小红楼!”

“这还差不多!”

“好,我记住,明天有空就去办。”

“为什么非要明天,也许明天会发生点什么,择日不如撞日!”

“今天恐怕不行,一会儿我还有一个会。”

她一脸不高兴,可是又不敢发泄出来。

张银龙和白牡丹过得还可以,她不愿意在家吃闲饭,他就帮她开了一爿理发店。她虽然技术不高,可是曾经在理发店帮过忙,正所谓没吃过猪肉看见过猪走。头仨月生意不大好,可是不久生意就兴隆起来,而且,有几个年轻女人经常到理发店来闲聊。起初,张银龙并没有在意,后来,发现还有一些老爷们也经常囚在这里,他发现他们的头发并不该理,于是便产生了怀疑。与此同时,他还发现她的穿戴也阔绰起来,竟然戴了付金耳环,还买了高级的化妆品。

“你这是哪来的?”他用下巴示意她。

“还能哪来?自己挣的呗!”

“我不信,是相好的送的吧!”

“你就是借给我一百个胆儿,我也不敢呀!”她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我给你算过,就算你每天剃十个头,你也挣不了这付耳坠钱,何况还有那些高级化妆品!”

“化妆品是我那些女朋友送的,至于,耳坠也是借的钱买的。”她胆颤惊惊。
55。第五十五章   有其师必有其徒
第五十五章有其师必有其徒



为了弄出实情,张银龙派自己新收的徒弟张聊,前去理发店打探。他还特意捯饬一番。当他掀开门帘,只见屋里闲呆着三个漂亮妞。

“这位大哥你需要什么服务?”一个发卷如云、眼似秋波的小妞迎过来。

“你们这都有什么服务?”他以顾盼流转的眼神闪电般扫视着每个漂亮妞。

“除了理发还有很多,像按摩啦,洗脚、修脚啦,”

“按摩多少钱?”

“全身按摩十块,局部按摩五块。”

“好,我来个全身的吧。”

他以为服务的就是眼前这位妞,不料却被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妞,带到了里边一间小屋,小屋里有一小床,上面铺着一条白床单,她叫他仰躺下,于是,开始按摩,起初,她还挺文明,后来就故意在他的禁区部位刮碰。他想提醒她,可是,嘴巴像被胶条封住似的,他只好狠狠地闭上眼睛。她更胆大妄为起来,干脆在他的隐秘处动作起来,他一阵眩晕,终于他被她彻底征服了。

然而,当他恍恍惚惚出来结账时,一问那个卷发如云:“老板,多少钱?”

“一百元!”

“啊,这么多?”

“这已经给你打八折啦,就这脸蛋,就这腰条,就这手艺,你就可全城找去吧,你捡了便宜可别卖乖呀!”

他无话可说,只好乖乖掏出一百元。

她情意绵绵地送他出来,然后浪里浪气地说:“大哥,有空再来啊!”

在路上,他昏昏沉沉回味着刚才的风流情景,不禁哑然失笑:“真逗,师傅叫我来打探,我却成了俘虏,我该怎么说?啊,有了,我何不来个痴人说梦,不就万事大吉了吗!”他想到这,顷刻感到浑身一阵轻松。

果然,张银龙把他拉到无人处:“怎么样,里边是不是有情况?”

“没有啊,里边就是理发和……”他戛然而止了。

“和什么?”他的眼睛瞪得像牛眼。

“洗脚、修脚而已。”

张银龙有些不相信:“她们是不是认出了你?”

“不会吧,我刚来不久,又没有去过那里,她们怎么会认识我!”张银龙根本没有告诉他去打探谁。

“她那儿有几个女的?”他依旧不放心。

“三个。”

“漂亮吗?”

“还可以。”

“还可以,什么意思?”

“细皮嫩肉的,穿的也很得体。”

“怎么,看中了,给你介绍一个?”

“不,不,师傅,我可养不起。”

张银龙到这里,已经再没心思继续调查了,他想:就是她采取歪门邪道多挣些钱也好,反正肥水不流外人田,于是,就把此事暂时撂下了。

可是,张聊却对此事难以忘怀,他已经二十六岁,还没有对象,正是干柴烈火的时候,自从那次与小姐苟合之后,他几乎夜夜做那种梦,奇怪的是,他所梦见的女人,十有九回是那个女老板。由于梦遗,他常常洗褥单、晒被子,可是那玩意是洗不掉的,褥单上一块一块的颇似地图,所以,人们都叫他地图。当然,他常常幻想能够重温旧梦,几次走到门口又无功而返。他是舍不得那一百块钱,他每月才挣八百块钱,还要给老娘寄二百,所剩,除了吃饭,零用,已经寥寥无几啦。可是,他又实在是欲火中烧,炼狱般难熬,于是他咬咬牙,把给娘的二百元改为一百元。这样就可以再次体验人间的最大乐趣啦!(他是这样认为的)

老板娘白牡丹一见是老顾客,立刻满脸堆笑:“您出差了,怎么这样久?”

他灿烂的笑笑:“啊,是,是,……”

“今天要谁,我们几个认你挑!”

他一听“认你挑”三个字,顿时浑身膨胀,脑袋如斗,他已经早有准备,一定要他的梦中情人!

“我不中嘛大哥,她是我们老板,一般是不接客的,再说,她也贵!”一个小巧玲珑的妞儿,想捷足先登。

“我今晚就是想要她,贵就贵吧!”他已经豁出去了。

这时那个小巧玲珑的妞只好退足三舍。

爱情这东西,其实很大程度上一种印象和感觉,由于张聊对白牡丹的过度向往,所以觉得她的一切都是新鲜、美妙、销魂,并达到无与伦比的仙逝的,所以,从此,他便刻骨铭心地疯狂地迷恋上了她!

他仿佛着了魔,几乎每时每刻都在想念着那个卷发如云的女老板,他原来有辆摩托车,为了去嫖白牡丹,他毫不犹豫的就卖了它。

有趣的是,他并不知道她是他的师娘,她也想不到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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