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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汴京名伶的风流史-第39章

小说: 汴京名伶的风流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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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玉树的脑袋“轰”地一声,其实这件事在他心目中早已经成为块垒,他一直想问问他:“张兄,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这个秘密的?”

“你先回答我,有没有?”

“有,有。”

“问题的关键是有没有,至于我是怎样知道的,这并不重要。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回去看看她的外阴处是否少了一块阴毛。”张银龙提供的秘密显然是越来越升级啦!

高玉树听后疑窦丛生,一股股怒火直往上蹿。
35。第三十五章 干柴烈火
第三十五章干柴烈火





与此同时,震豫东也在和白薇相聚。他们要了几个拼盘,喝的是啤酒。

“于姐,你知道你那位是和谁出差了吗?”

“和谁,总不会和你吧?”

“哈哈,你想不到吧,就是和我,而且是住在同一房间。”

震豫东知道白薇爱说夸大其词的话,另外她也知道她在大学时一直在追高玉树,对于她的话她已经无所谓信或不信。

“你都当科长了嘴还那么没遮没拦的?”

“真的,骗你是小狗,你放心于姐,我不会破坏你们的家庭,我只是偶尔把他借用一下而已!”她一脸真诚。

震豫东凭借着女人的敏感,终于相信了白薇的话,但是她尽量表现出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良久她突然问:“你们上床啦?”

白薇又是一阵狂笑:“废话,一对干柴烈火似的男女,同住一室你说能干些什么?”

震豫东终于明白了他们所作的一切,她这时突然想起高玉树回来时瘦的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原来是让这个风骚女人给折腾的啦。她油然产生了一股对丈夫的痛爱,与此同时也产生了对面前这个女人的痛恨。

“服务员,来一瓶老白干!”震豫东想借酒解恨。

“怎么了,于姐,你要灌醉我呀?”她并不示弱。

震豫东冷笑笑,亲自给她满上。三杯过后,她半真半假地说:“白小姐,你要是喜欢他,我就把他让给你吧!”

“不不,于姐你不要误会,我是与你开玩笑,我和他什么事也没发生,我们永远只是同学而已。”

震豫东坐在黄包车上,脑袋昏沉沉的,她不知道是怎样进的家。

高玉树正倒在床上酣睡。震豫东咕咕喝了杯凉开水,也和衣倒在床上。不知过了多久,震豫东惶惶然醒来,她突然发现自己全身赤裸,她扭头看看旁边的他,他依然穿着衣服。她疑惑,不知他在自己身上做了什么。她瞅瞅窗外,天已经发亮。她披衣下床准备去外屋小便,不经意间她瞥见自己下身有些异样——仔细一瞅,原来自己的阴毛少了一片,她下意识地用手摸摸,的确是真的。她匆匆便完,重又回到床上,傻呆呆的坐在那里胡思乱想。她首先想到的是她的丈夫,他之所以把她脱光,可能就是为了这个。可是,他的动机是什么?是为了好玩还是为了坑害她……她根本不去想别人,因为她了解自己。当然,她自然会想到白薇,可是,她百思不得其解,那是为了什么?

此时天已大亮,她推推身旁的高玉树,他伸伸懒腰:“干什么呀,人家睡的正香。”

“我问你,昨晚是你给我脱的衣服吗?”

“我,我怎么知道,昨晚我喝多了,你什么时候回来我都不知道。”

“你少打马虎眼,你不但脱了我的衣服,还干了坏事。”

“什么坏事?你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我正要问你,你身上是不是少了点东西?”

“哦,看来就是你干的,要不你咋会知道?”

“你承认有就行,你说实话,在我出差的这些天,是谁代替了我的位置?”

“你休胡说,我这些天一直忙着排戏演戏,哪有闲心想别的,不信你可以去问李论。”

“啊,你说的是那个白脸小生吧,呃,对了,你不是一直在夸他,在倾慕他吗,这回可是天赐良机呀,难怪还以阴毛做为信物,永结同心哩!”

“哦,原来是你?!……”震豫东怒火万丈。

高玉树眼睛瞪得溜圆:“你老实说,你到底跟过多少男人?”

“我跟过成千上万,怎么样,这回你满意了吧?”

“其它先不说,你先说说这回我出差,那个男人是谁?他为什么还剪下你的一绺那玩意?”

震豫东这才清楚,这事原来不是他干的。可是,那又是谁呢?难道他是在诈我?

“你少来这一套,这事除了你还能有谁?!”

“我?这些天我一直在杭州,难道我会分身术不成?”

他一提杭州却使震豫东想起了白薇的话。“我也问问你,你到底跟谁一起去的杭州?”

高玉树心里咯噔一下,但他很快意识到她是诈他,于是理直气壮的说,你不要转移目标,现在是我问你。

震豫东也不含糊,我是心里没邪意,不怕鬼叫门!这些天我除了演戏就是睡觉,而且是在宿舍睡的,不信你可以去团里调查。

“你能保证睡在宿舍就安全吗?我看你是为了幽会更方便吧!”

震豫东自己也有口难辩,她的确不能自圆其说,她觉得这件事极其蹊跷,她想起有两天自己的身子特别的疲惫和酸软,而且下边白带也突然增多。可是,她却从来不往那事上想。

“算了,我要去上班了。”

“怎么你认输了,不过这事并没有完了,你必须给我一个明确的交代,这些天,你在和谁接触,你的那东西是谁剪下的,你究竟和多少男人睡过。”

“我说了,和一百个,一千个,神经病!”她拿起提兜怒冲冲走了。

高玉树望着妻子的背影,心头陡地升起一股怜悯之情,是啊,婚前的她,是多么的楚楚动人,温柔可爱呀,自己是那么的为她迷恋为她倾倒。如今,不到一年,他们的情感之舟就岌岌可危,摇摇欲坠啦。这其中的原因,真令他匪夷所思。他决计找白薇聊聊。

中午,他们在一家牛肉汤馆相聚。

“你把杭州的事告诉她了?”他单刀直入。

“是啊,怎么?”她总是盛气凌人。

“你不是说,不破坏我们的家庭吗?”

“这正是为了防止破坏。”

“你以为她会和你一样开放吗?”

“不开放又如何?她会和你离婚吗?”

“这不是离婚不离婚的事,而是,你已经动摇了我们的感情基础,打破了我们的生活平静。”

“那正说明你们的感情基础原来就不稳定,你是个大学高材生,而她只是个目不识丁的戏子,你喜欢她不过是一时的冲动而已,甚或说,你是被她演的戏中角色所打动迷惑罢了,说到底,你们之间的最大差异就是文化。

白薇这一阵枪林弹雨似的反击,的确,使高玉树有些难以招架。但是他一时半会是不会向她屈服投降的。但是,他还是旗帜鲜明的说:“不管怎么说,我是爱她的!”

“哈哈,别打肿脸充胖子了,这是男人对女人最具杀伤力的武器,我想你这一生不知会对多少女人说这句话。”

高玉树没有反驳她,心说,反正我不会对你说。

震豫东心事重重地走进剧团宿舍,小生李论鬼使神差的进来:“于团长,你还没有吃早点吧,给,这是我给你捎的灌汤包,快趁热吃吧。”

李论这个小伙不仅戏演的好,为人更是热情厚道。他对震豫东从来就是毕恭毕敬,佩服的简直是五体投地。

震豫东望着他满脸赤诚的样子,盛情难却:“好了,我吃,你放在那吧。”

李论迟迟疑疑地拿起暖水壶走了出去。

震豫东拿起包子咬了一口,刚要下咽,突然一阵恶心像潮水一样翻腾而来,她连忙跑到门外呕吐。

“姐,你怎么了?”李论抱着水瓶跑过来关切的问。

“没什么,”她推开包子:“看来我不能吃,你拿回去吧。”

“你是不是病了,走,看看去吧!”他一边说一边给她倒水。

“没事,我喝点水就好了。”

“你这些日子消瘦多了,还是去医院看看吧,身体可轻视不得!”

在李论走后,她躺在床上休息一会,终于还是去了医院。她正要挂号,忽然有人把挂号单子塞到了她手里,她一瞅是李论。

检查结果大夫说她怀孕了,她说不出是喜亦或是忧。但是她没有告诉李论,只是说感冒了。

震豫东的晚场戏没有唱好,她的注意力集中不起来,一会出现高玉树,一会出现白薇,一会出现李论,一会又出现张银龙以及孩子、阴毛、白带……

高玉树临走时叫她好好想想的话语一直在她耳边盘旋。尽管她觉得自己是清白无瑕的,但有些事却又找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还有杭州的事,对于白薇的话,她只能半信半疑,不,根本是只能听她的一面之词。有时她甚至想,干脆和高玉树和解算了,何必自寻烦恼呢?尤其是眼下自己已经有了孩子,两口子和和美美过日子,把孩子健健康康生下来,那该是多么的幸福,多么的甜美哟。每每想到这,她都抑制不住内心的狂喜和激动,她跃跃欲试,真想一步迈到家。

然而,高玉树却不这么想,当他听说她已经怀孕的消息后,他确乎闪现出一丝喜悦,但,那只是一闪而已。他立即想到的是:“这孩子是我的吗?”

震豫东空前的懊恼:“你以为是谁的?”

他见她怒不可遏,心里有点怜悯:“我当然希望他是我的。”

“什么希望,他就是你的!”

“好,那就等他出世后看吧。”

她明白他的意思,但还是和颜悦色地说:“为了孩子,我们别再纠缠那些无聊的事好吗?”

他知道她是想借此理由让他忘记过去,也就是放过对她的那些怀疑。他突然觉得这的确是个不错的台阶,他竟然默许了。

孩子是夫妻之间的纽带一点不错,自从震豫东怀孕以后,高玉树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什么活也不让她干,他还亲自买菜做饭,为了改善她的营养,他还给她定了一份牛奶,每天晚上还给她洗脚……震豫东简直有点受宠若惊,心想:“女人当妈妈真好!”

然而,这时出现一个问题,高玉树懂得怀孕初期不能过夫妻生活。这的确对他是一大考验,他咬牙过了两周,再也难以忍受了,每天心慌意乱,仿佛有许多虫子在心包上咬,让他坐卧不宁。这种状态让白薇看的一清二楚。她故意打扮的花枝招展,故意在他面前晃来晃去。多少次高玉树想和她搭讪,然而,她不是冷若冰霜就是视而不见。他咬牙切齿地想,这个荡妇,以后绝不再理她!可是,当他接到她的字条时,他还是抑制不住内心的骚动和狂喜。

她约他去了禹王台,两个人在一荷花池旁徜徉。这里十分偏僻,万籁俱寂。高玉树已经很久没有发泄了,此时像吃了春药,浑身冒火。而白薇却若无其事,只管和他谈今论古。他表面心不在焉,心里却如火如荼,跃跃欲试。

“你今天是怎么了?好像人在公园,心在外。你说是不是还在想着她?”

“没有哇,我其实一直想着咱们在杭州的浪漫时刻。”他故意往那上边引。

“是吗?我以为你见了她,早把我忘了呢!”

“怎么会呢,野花总是比家花香嘛!”

“唉,我多可悲,好赖也是个名牌大学毕业生,一个堂堂文化局科长,竟然是一只野花!”

“小姐你休要抱怨,这可是周瑜打黄盖呀1”

“是啊,这都是人的命,你看那个戏子的命多好,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了一切。”她紧紧握住他的手,仿佛他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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