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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汴京名伶的风流史-第25章

小说: 汴京名伶的风流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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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就二十天,真想不到农村还这么穷。”

“这是全省有名的穷县,焦裕禄都没能把它变富”。

“是啊,我们调查的那个乡,多数家没有解决温饱问题。”

“看来我们还得好好奋斗它几年!”

“我有信心,将来咱们的家一定要使他成为伊甸园。”

“哎,能吃穿不愁就不错,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房子,看来单位是没指望。”

“唉,车到山前必有路,你别太操心了,亲爱的,操心过多会衰老的。”

戏结束了,他们依然如胶似漆的紧紧抱着,夜温馨而静谧,偶尔有几声狗叫。高玉树感慨地说:“时间停顿该多好!”

震豫东看看夜光表说:“啊,都十二点多了,我得回去了,太晚会引起别人注意的。”

高玉树恋恋不舍地:“没事吧?”

“我是团长,很多双眼睛在盯着我呀!”

“是啊,亲爱的,我真为你而骄傲,你总是最优秀的!”“人吗,总应该有点精神,不然不是白活了吗?!嗯,这街上有个小旅店你去那住一晚吧。”

“亲爱的,你回去吧,我会安排自已。”“不行,我要亲自送你到旅店,否则我会失眠的。”

她说到做到,一直把他送到旅店并付了款,才往回走,他说天黑又送他到学校,两个人才恋恋不舍的吻别。

第二天一早高玉树便离开了孟角,在路上他一直咀嚼震豫东那句婚后一定让他过足瘾的话,心里像填满了蜜甜滋滋麻酥酥的,于是他脚下生风,二十多里路不一会就走到啦。

张银龙对温如水一直挂在心上,他每天夜里都三番五次的出来小便并故意在那个蚊帐前驻足,他此时的心情非同以往,他觉得她已经是他的了,起码有一半属于他。可是,他想重复看到的景象并没有出现。他自语:“看来这小子是个骡子,他根本满足不了那个小娘们。”想到这他已是剑拔弩张了,他决计大胆一试!

这是个漆黑的夜晚,他再一次驻足在那个蚊帐前,仔细听听里面只有一个人的细微呼吸声,他四下望望一片漆黑,仔细听听万籁俱寂。他的身体立刻为之膨胀,迅疾退去唯一的短裤,弯腰低头钻了进去。“几点了?”

张银龙见她睡眼朦胧,脱口说了声:“快两点了。”于是便上去了。她仿佛并不介意是谁,服服帖帖的任其摆布。张银龙喜出望外,如鱼得水,极尽发泄之能事。

第二天,他发现温如水若无其事似的,并没有责怪他的意思,于是,越发肆无忌惮起来,索性又钻进了她的蚊帐,她照样装出一副沉沉酣睡的样子,任凭张银龙的摆布,然而,刚刚入港,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地走过来,旋即,一只手伸了进来。张银龙吓得魂飞魄散,多亏他是唱武生的,他像只迅疾的狸猫一个侧滚便到了床下。

这时进来的正是头把弦,对于刚才的一切,他竟然浑然不知。温如水这时才恍然大悟,她暗暗佩服张银龙的机灵,但是她也有些后怕,这事要是叫自已的男人知道了,其后果不堪设想!良久她问:“你怎么了?”

“我,我,有些过度疲劳吧,来你给吹吹。”

“去,吹你娘的脚,不行就赶快去睡觉,我快困死了。”

头把弦只好自已在那玩弄:“好了,好了。”他翻身上去,然而,不一会又不行了。

“算了,我要睡了。”她推开他。他已经性趣全无,又呆了一会便怏怏离去。

张银龙喜出望外连忙又钻了进来。

“你真是色胆包天呀。”温如水窃窃说。

“怎么他下软蛋了吧?”可是,无独有偶他那玩意却面条似的怎么也起不来了。那是以前由于惊恐落下的阳痿又犯了,他真是沮丧到了极点,怕啥来啥,他突然想到刚才头把弦说的吹,于是,迫不及待地迅疾将他的那玩意塞进温如水的嘴巴,她被他的突兀动作所震慑,加上他的快速抽动,使得她已无法招架,只好随波逐流。张银龙完全被一种奇异的快感所攫住,早已把那些惊恐,不安,萎靡抛到了九霄云外,不一会,他又恢复了往日的钢性和威猛,使得她欲仙欲死,不断发出压抑不住的呻吟。




22。第二十二章  回头是岸
第二十二章回头是岸





雷鸣发现火凤有意躲着他,心里火烧火燎的难受,他错误的认为火凤这个荡妇对他已产生厌恶,又投向张银龙的怀抱,他把怒火都集中在张的身上,他决计整治他,他想到捉奸。他仔细观察他和火凤的举止,似乎他俩并没有什么。他决定把目光投向张银龙,重点是晚上散戏以后。他发现张突然把床挪到了教室外边,说是教室里有人打呼噜,他难以入睡。显然这是借口是此地无银三百两。雷鸣觉得机会来了,他拭目以待。

是夜,雷鸣借上厕所之便,悄悄猫在黑影处。此时院子里有三张带蚊帐的床,每张相隔三四米远,张银龙的蚊帐靠近教室的窗户。此时院子里一片静谧,张银龙不时发出轻微的呼噜声。雷鸣有些动摇,以为张不会再有什么约会。他正准备进屋,陡然,瞅见张的蚊帐在动,旋即,一个赤条条的身影直奔另一个蚊帐,并轻车熟路的迅疾钻了进去。雷鸣像发现了新大陆,心里砰砰直擂鼓。他想了想,确定那蚊帐是温如水的,万万没有想到这个色鬼又勾搭上了小温,他佩服他的勇气和手段。忽然,他听到了小温的呻吟声,尽管那声音很微弱很压抑,但却很刺激很蛊惑,他顿时浑身膨胀,头脸发烫,大有不可按捺之势,他真想也撲上去代替张银龙,然而,他只是想想而已,并不敢行动。他立即想出一个发泄的办法,他飞也似的跑到厨房的大水缸前,水缸里是满满的清水,他疯狂的抓起里面的水瓢就往身上浇,浇啊浇,那狂飙似的欲火终于被冷却乃至熄灭。

雷鸣终于弄清火凤不是跟张银龙,这时他才把心放到肚里。他并不打算对张实施报复,他深知身不正不能正人的道理。眼下,他必须和火凤谈谈,为了掩人耳目他索性改变策略,采取单刀直入的方法,他叫人传话直接叫火凤来团长室,这是学校原来的教务处。

火凤战战兢兢走进团长室;“你疯了?”

“不假,我是疯了,完全是被你逼疯的!”

“我怎么逼你了?”

“你真狠,在我正需要的时候给我突然断奶!”

“哈哈,我啥时候有你这个儿子?”

“你还是回心转意的好,既有今日何必当初。”

“当初又如何,那是你勾引我,我原本一个黄花闺女叫你们给毁了。”她后悔莫及。

雷鸣虽然知道她是在胡搅蛮缠,但他并不想和她争辩,仔细想想自已是有些对不住她,使得她至今仍没有成为主角,也没有给她买过像样的礼物,他深知女人需要什么:“以前我是对你照顾的不够,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弥补以前的不足。”

“你怎么弥补?”她仿佛有些心动。

“我想可以从一下两个方面,一是,下次给你涨工资;二是,进城后给你买一条金项链。”

这两条的确很有吸引力,特别是后一条一直是火凤所向往的,以前她看见震豫东带的金项链已经垂涎三尺啦,后来听说是别人送她的就更是羡慕死了,她为此曾多次梦想过,可今天这一梦想就要成为现实了,她怎能不欣喜若狂?!可是她并不喜形于色:“你们男人都是口蜜腹剑的家伙,就会欺骗我们这些弱女子。”

“我是一言九鼎,不信我可以发誓。”

“算了,不过有一点我必须说明,我给你一年时间,你如果离不了婚,咱们就拜拜。”

雷鸣暗想,哎,也只好走一步看一步啦。



五天以后剧团转移,路上偏偏遇上大雨,雨越下越大,有的路段被大水冲毁,演员坐的客车陷进泥坑无法前行,雷鸣只好叫大家下来推,火凤故意卖乖躺在椅子上不下来。温如水见状也磨磨蹭蹭不下来,结果遭到雷鸣的批评。温如水不服气:“你怎么看人下菜碟?有人在车里睡觉你咋不管?!”

雷鸣其实并不知道车里还有人,更不知是火凤,他以为是温如水胡搅蛮缠,于是脱口说:“别人我不管,我就是单管你!”

温如水勃然大怒:“我咋了,你看我好欺负是吗?她不就是你的相好吗?”

说的众人都哈哈大笑起来。雷鸣也不示弱:“谁说,你不要血口喷人,我不像你半夜和人家在蚊帐里?!”

温如水听后像只饿狼扑了上去:“你他妈什么狗屁团长,除了造谣污蔑就是搞破鞋!”与此同时她抓住了雷鸣的脖领。这时,众人都傻呆呆站在雨地里,只有张银龙上前拉架,不过他是拉偏架,他尽量不让雷鸣触及到小温,而她却不停地打雷鸣。

这是一出令人目瞪口呆的闹剧,有趣的是在大雨中演出的,最后还是震豫东出来为雷鸣解了围,她站在中立的立场,喝住了双方:“你们还有一点集体观念没有?这么大的雨,车又窝进去了,你们却在这吵!”

她的喝斥像一声惊雷,把他俩震住了,温如水松开了手,乖乖走到车前。大伙在震豫东的口令下开始推车。雷鸣心里憋屈索性到车上抽烟,然而,当他点着烟,一扭头悚然看见火风正躺在后排的沙发椅上。他一把拽起她:“你这不是给我添乱吗?”

火凤自知理亏连忙下车,雷鸣也气昂昂下车,可是没等他俩伸出手车已经被众人推了出来。大伙一阵欢呼纷纷上了车,少倾,车便启动了,走不远忽然有人喊:“啊操,怎么老雷没上车?”

大伙忙瞅,的确雷鸣没上车,他正一个人蹒跚在大雨之中。车停下来,人们喊:“雷团长快上来吧!”

然而,他却摆摆手,表示不上车。大伙愕然。司机坚持等。

雷鸣一边摆手一边放慢脚步,他见车依然不动,索性站住不动。司机问震豫东:“团长咋着?”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那只好随他吧!”

“看来这回他是真生气啦!”“是啊,这样浇几十里,他非躺倒不可!”“这叫天洗身,据说可以延年益寿。”……大伙纷纷议论。

这时惟独火凤心里有些翻江倒海,她后悔自已不该给他惹麻烦,她对他的如此做法是又心痛又恼怒,叫她有忙帮不上!

就这样车在大雨中一直往前走了十几里,路过一个小镇,这里有一家饭店,震豫东叫停车休息。有人站在路上向远处望望,白茫茫一片没有一个人影。等有半个小时,仍不见雷鸣的出现。震豫东只好下令吃午饭。雨稍稍小些,二十分钟后饭菜才好,大家热热闹闹的开吃,张银龙摆阔要了白酒和啤酒,所有男的都一起畅饮,他们越喝越来劲,索性添酒加菜。女人们吃饭简单,三下五除二很快就吃完了,没事,就打起扑克来。

雷鸣彻头彻尾成了一只落汤鸡,落汤鸡是热水,而他头上的倾盆大雨则是冷的。他之所以如此是想激激大脑让自已好好省省,因为这次打击,对他来说是颠覆毁灭性的。他一边摇摇晃晃地走着一边自语:“我他妈的怎么了?我他妈的怎么了?我还是雷鸣吗?我为什么一下子变成了鳖孙孬种流氓无赖?我变坏了,堕落了,我他妈不要脸,我他妈男盗女娼,我他妈是个畜生!”

就在他自怨自艾自暴自弃痛骂自已的时候,就听身后有呼哧呼哧的声音,他回头一看,是个佝偻如虾的老人,他背着一大捆柴禾,像头超负荷的骆驼在大雨中蹒蹒跚跚地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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