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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蓉园 修订版-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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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捂着嘴哭得不能自已,混混沌沌面对着饱受质疑的感情。
“你骗我……骗子……为什么要骗我……”她愈来愈伤心,天都要塌下来了。
赵樊的心顿时就软了,心疼地翻过身双手抱着她,轻轻地抚:“宝贝,我不是有意的要去欺骗你,我只是不想要你操心我的工作,不想要你过得辛苦……”他说着话去亲吻她。

她顿了一会儿没了声,一脸茫然想着什么,过了一会儿忽又接着泣起来,双手捂着眼埋下头去。
“天啊,我该怎么办……我看见,你在前面,路很难走,我知道啊……可是我,可是我很努力了……怎么办……”她抽泣得全身颤抖:“我也不知道会这样的……我……绕开,绕开,一直堵在那里,绕不开啊……我也想……过去,你明明就在前面,怎么就走不过去呢……怎么办你说,我怎么办好……”

她说的断断续续前言不搭后语,声音哑哑的。赵樊零零散散听了只言片语,忙将她抱得更紧一些,仰头长叹一声:“我知道我知道,是我太着急了。”


蒲泽哭着哭着,嘀嘀咕咕越来越弱,最后窝在赵樊怀里睡着了。他轻手轻脚把她放平,给她脱了鞋袜,扯过被子盖好,亲了又亲,连被带人拥在怀里。

真是克星啊,一点火气都没法发泄,两行清泪就能浇灭了。


……


第二天,赵樊从高烧复燃中睁开眼,房里只剩他一个人。他爬起来,扶着头下楼。
佣人回话,蒲蒲小姐一早上收拾东西走了。


赵樊火热的身躯顿时一桶冷水从头浇到脚,升腾起细细白烟。
他摸到台面上一只茶壶,狠狠掼在地板上,发出极大的声响。整间屋子的佣人都被惊得跑出来,大气不敢出。


赵氏整个高层的空气压得人喘不过气,赵总一整天都在骂人,就连资深秘书朱姐端茶递水太烫了些,赵总一点脸面也不给直接摔地面上了。

整个赵氏的高层终日惶恐不安,不明白赵帅为何抽风,资深秘书朱姐三日后定论,情伤。 


秘书室的人心惊胆战,聚在一起商议对策,朱姐扭头看,见外头站着一位穿着皮衣的大美女。 

美女身材高挑,波浪长发,冷艳无双。往那一站,自然而然就将所有的目光吸了过去。
她身上有种摄人心魄的力量,众人只顾隔着玻璃远眺,无人上前招呼。 

最后还是资深秘书朱姐开了办公室的门走出去招应。 

冷艳美人感知有动静,收好玩弄了一会儿的手机,点了点头:“你好,我叫Sherry,你们赵樊,赵总在吗?” 


 …… 


蒲泽一个星期整整七天没见过赵家少爷了。 

每天出门,她总习惯的左右相望,没见他的车,甚至没见往时树下、墙角假扮路人的保镖。 

无踪无影,半句话语都没有。 

蒲泽不懂得,耐性再好脾气再好的少爷,终归还是个少爷。少爷是难免没有少爷脾气的。 


春天看样子是来了,花苞新芽,湿润料峭。这春天反反复复的冷冷热热,简直跟这个人如出一辙。 

虽然见不着,但周身处处是他的影迹。
电视,报纸,网络,收音机,就连同学打水上厕所时的八卦,皆是他。
有的说赵家神话不再,有的说赵樊潜力无底,有的猜测赵唐联姻,有的断言中文系的某女生注定破鞋一只。就连院办曾老太开院系大会时看向她,亦是一副“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的过来人神色。 


这一天一早,蒲泽一边刷牙一边开了电视。 
电视里是最新的娱乐新闻。 

世界顶级剧团maurise编排的年度歌舞剧《天鹅湖》,以歌唱加现代舞蹈的形式表现传统经典剧目,因为汇聚了歌唱影视一干巨星,在美国首场便大获成功,场场爆棚。

于是乎理所应当世界巡回演出。 

刚刚在柏林电影节上大放光彩的东方美人唐琴琴,打小学习芭蕾和音乐,一年之前推掉了众多片约投身于舞台戏剧表演的排练,加盟maurise的年度大戏《天鹅湖》,又唱又跳,以深刻而细致的表演大受编导赏识,出演天鹅公主一角。

《天鹅湖》的天鹅公主向来是女演员梦寐以求的力争角色,不仅仅充分满足了女人成为公主心里幻想,表演上需要一人分饰两角,十分考验女演员的功力。 这位刚出道不久的东方年轻女演员,凭借自身的优势,不走寻常路,放弃大小影片的出镜机会潜心舞台表演。
仅此一剧,声名大噪。立即上位成为新一代玉女新星的代表。 

maurise的歌舞剧《天鹅湖》近日即将天降D市,于江畔翡翠大剧院上演,门票一经发售,当日即售罄。 

琴琴所在的演艺公司“樊妍”,隶属赵氏,据说整个经纪公司只签约了一名艺人,上下所有员工都为她一个人演艺事业服务。 

如此暧昧的联系,自然不能不提赵氏那位光辉闪耀远超明星的年轻总裁。 

下一条新闻,果然是他。 

电视屏幕大大一幅照片,众多保镖围绕的当红巨星唐琴琴下了飞机钻进一辆浅绿色的阿斯顿马丁,周身皆是长枪短炮,粉丝云集。
车里清晰可见车主的身影,另有记者拍到后座大束的花。红灿灿,娇艳欲滴。 


蒲泽掉头冲进洗手间狠狠吐了一口泡沫,雪白的牙膏泡沫中丝丝红。 
她忽的觉得眼有些发涩,牙膏从喉咙一直辣到肺腔。

…… 


“又……失恋了?” 
潘澜抹着甲油头也不抬。 

蒲泽沉默。 

潘澜递过来一支新添置的桃红甲油:“试试,可美了!” 
她推回去:“澜,我特不适合谈情说爱,对吧。” 
“嗯哼,那要看跟谁。” 

蒲泽无语。


潘澜伸出纤纤玉指,在灯下晃了又晃,颇为满足。身边的人蔫呼呼的,绞着抱枕的流苏发呆。 她拍拍她的脑袋:“maurise的《天鹅湖》,要不要去看?” 
蒲泽立刻想起电视屏幕那张荣归故里情人接机的照片,人怔心僵,断然道:“不去!” 

潘澜勾勾嘴角,手背支着下巴,甜滋滋地诱惑:“年度大剧哦~~去嘛,干吗不去?!咱俩偷偷去……” 

“偷偷摸摸?耗子不带上你?”蒲泽诧异。 

她换了个姿势,甩着手:“风口浪尖。哼……我偏要去!我还偏要带着你一块去!” 
蒲泽恍恍中听出一点非同寻常的意味,扭脸仔细看了看她的脸,恍惚有过那么一抹苦涩心伤,眨眼再看又没了。 

“什么时候演出呀?” 
潘澜听见,绚烂的笑,知她应允了。 
“本大小姐生日当夜!”


……


 《天鹅湖》D市首演的前三天,所有主干道的广告牌,公车站点广告屏,商场林立的繁华商圈超大显示屏,全在为这部舞台剧的造势宣传。 

琴琴黑羽白翼拼接而成的一张脸,左边红眼邪魅右边纯澈高贵,无时不刻不在向世人宣告唐家的马路千金当下已然是世界顶级舞台的明珠一颗,光辉华耀。 


下午的时候潘澜开着小DINO勾搭蒲泽去添置装备,蒲泽送了她一对陶瓷耳环作寿礼,两朵水红的小花,含羞初绽,微卷的花瓣,典雅别致。 

潘澜大喜,破天荒的选了一身UI。PS的短旗袍,刚刚掩过臀,露着两条白花花的长腿,晃得男女老少眼神发晕。
那旗袍粉绿的缎子浅粉的纹,配着一对瓷质耳钉,说不出的钟灵毓秀。 

“美不?”她问镜子里的蒲泽。
蒲泽点头赞:“真像是新出土的绝世文物。”说完,她忽的想起禧福轩那档子事,心口辣辣的酸疼。 

潘澜扫她一眼,换下旗袍递给身边的小姐:“腰上有点松了,改小一点,我一会儿回来取。” 蒲泽奇道:“不是号称UI。PS家的小号是为你量身定制的吗?唐皞虐待你呀,现在居然填不满了。” 
潘澜叹口气:“你也知道了,给人当女友不是件轻松的活。” 


……



夜幕下的翡翠大剧院,泛着莹莹绿光,宛若尘世间美玉一块。
据说当年潘达的夫人喜爱戏剧,潘达聘请那举世闻名的华裔的建筑设计师,日日踱步于江的两岸,日眺云曦,夜观繁星,耗费整整一年四个季节十二个月设计而成。 

而今却是大唐集团所有。 

老百姓自然不懂资产易主的风云变幻,只觉D市是夜闪亮非凡,连路灯的瓦数都提高许多。 


翡翠大剧院的门前红毯耀目,市政要员,各界名流齐聚,前排满满的皆是贵宾坐席,各家媒体纷纷派出精兵强将,一派盛事。 
更有华贵者,端坐在二楼三楼的独立坐席,二楼皆是要员,三楼皆是亲贵。


唐锦年与至今未得名分却入住唐宅久有时日的琴琴母亲相挽出席,于三楼正中的独立观戏席。
观戏席锦帘垂坠,夫人容颜柔美,笑脸吟吟,摇着羽毛精制的小扇倚着唐锦年说笑。 

东边一间是赵氏总裁赵樊,银灰色的礼服,面容冷峻,稍显消瘦。副手张依叁领着几个保镖立在身后。 

再东边一间是大唐太子爷唐皞,没有随从没有保镖,一人霸着一整间贵宾席,举着雕金望远镜碎碎念:“死丫头,安排这么个破位置,隔得这么远。” 

唯有西边遥对着的一间,空无一人。 


本应坐无虚席的剧院,空着这么一间坐席,分外别扭。

各家媒体拍够了众多名流,都有些心意暗通去注意起那三楼西面的贵宾席来。还剩十分钟媒体清场,那坐席的灯忽的亮了。 

久未出现在众人视线中的潘达集团千金婷婷袅袅地立在围栏边上,漫不经心地划着手机。
在场媒体无不心中暗赞,这潘小姐不愧是D市名媛翘楚,随意一件小旗袍两粒耳钉子 ,与盛装出席的各家千金一比,俨然是美钻遇上人造水晶。 

刚消停的闪光灯猛然之间全面爆发,长镜头此刻充分发挥着自己的优势,那潘达集团的千金在坐席上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妆容配饰,以及那隔着空中楼阁与东边某太子爷的深情对望,皆未逃过任何一台摄像摄影器材的追踪。 
隔着老远的距离,各家媒体的精英们皆能听见空气之中电波碰撞的滋滋作响声。 


潘澜站了一会儿,方压着裙沿坐下。

“蒲头,我小时候最爱底下两溜侧灯了,像小星星一样。”她笑笑说。
蒲泽果然站起身探出头去看。


东边原本心不在焉的某位大脾气的少爷登时呆滞,目不能移。

蒲泽看了一轮,抬头时也发现了对面那炯炯的眼神。
他紧抿着唇,脸僵成几条凛冽的线,忽的对上几日不见的清湛的眼,冷哼一声别过脸。

蒲泽心中一抽,他那席位一边挨着的是唐家家长,另一边是唐家太子,倒像是唐家姑爷的专属座位了。她见他面无表情,只略瞟了她一眼就飘向了舞台,尴尬地扭转脸不去看他。

赵樊摆过了脸,却又飞快地扫了一眼,他的梦中人甚是淡定,几日不见,连目光也不曾在他脸上有所久留。他的五脏六腑愈发揪成一团,积了满满一腔怨气。


张依叁站在后边静观,无奈暗叹。
这俩人的冷战叫整个赵氏高层这几日已经闹得人仰马翻人心惶恐了,老大赌气何时是个头啊,什么时候肚量这么小了……

这种隔空相望的距离叫蒲泽浑身不自在。
潘澜笑问:“怎么了?”
蒲泽扭捏了一阵,找了个破烂借口搪塞:“干嘛要坐得这么老远的看,底下前排位置多好,这里看不真。”

潘澜抿了一口茶,递给她一只雕金琢玉的望远镜:“但凡是坐在这些位子的人,七分看戏三分做戏。”
“真累。”蒲泽揉揉肩膀。
左边隐约有目光,她克制不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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