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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瘾诱-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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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瑷达琢磨了很久,有些怅然地说:“我觉得她那样的女人不适合你。就像咖啡一般,有人曾说过,‘纯洁的女人是Espresso,在生活深深的压力下却压榨出独特的品味,尝起来浓浓的苦,想起来淡淡的香。 浪漫的女人是Cappuccino,可以不停地涌起丰厚、细腻、持久激情,停留在唇边和舌尖是爱的狂潮。 娇媚的女人是特级哥伦比亚,隐隐约约,似有似无,但分明是将安静灵魂打扰,并再也不能平静下去。美丽的女人是蓝山,那美丽的名字,动人的体态,悠然的香味,是刻在眼睛里、心里的影子,百转千回。 气质的女人是巴西山度士,不是一次就可以尝出它的味道的,但是,是可以多年以后都难以忘怀的一段感觉。’你可能喜欢的是Espresso,但最终却发现自己拥有的其实是Cappuccino,其实差别不过是加不加牛奶而已,但差了那么一点儿,就已经不合适了。”
“哎哟凌大小姐,你什么时候成哲学家了,说句话旁征博引的,绕那么一大圈,我就明白一件事儿,那就是你还真把咖啡给研究透了。”沈浩希本来想把沉重的气氛调侃一下,却不见怀里的女人回话,抬头一看,凌瑷达脸色比他阴得还沉,她没化妆,眉目显得格外清淡,凄惶的眼神一览无遗,明明心情不好的是他,却硬是也让她这么不开心,沈浩希有些内疚地推搡她说:“你哭丧着个脸干嘛呢?”
“Mark,要不要喝酒?”凌瑷达扯了扯嘴角提议。







夏流年抱着膝盖坐在床上,一会儿便忍不住爬到床头拿起电话听筒想要打给他,号码按到一半又忐忑不安地扣上电话,第无数次扣上电话之后电话铃骤然响了起来,吓的夏流年一哆嗦,继而欣喜快速蔓延开,心想,后悔了吧?主动来和好了吧?想着便开开心心地接起听筒:“喂?”
“啊,三嫂啊,我是以凝。”沈以凝听着对方欢快的声音有些诧异,她印象中夏流年几乎是像神雕侠侣里面的小龙女一样不喜不悲的。
“以凝啊……”夏流年瞬间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蔫了下来,“什么事儿?”
“后天是我生日,晚宴记得来啊,你每年都不来,今年可不能再缺席了。”
夏流年漫不经心地“嗯”了几声应着,挂了电话又开始对着电话发呆。
尹清做好了晚饭来到夏流年的屋里,见她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低声问:“少夫人,晚上还用餐么?”
没什么胃口,本想摇头,蓦地想起什么,夏流年慌张地跑下床:“我下去吃饭。”
尹清了然似的笑了笑,接着问:“跟少爷说了没?”
“我不敢打电话……我还是想当着面儿说。”夏流年俊俏的眉毛凝成疙瘩,嘟着嘴嘀咕。
“那您刚才跟谁打电话呢?”尹清有些讶异地问,因为夏流年基本没什么朋友,基本都是沈浩希才会往家里打电话。
“哦,是以凝啦,说她后天生日,要我参加晚宴。”夏流年心不在焉地解释着。
尹清一拍手,正色道:“这不是个好机会嘛,少爷那天肯定也在,这不就见着了?”
夏流年停住脚步,眼角眉梢的纹路渐渐舒展开。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我居然又更了……
好神奇。。。肿么酱紫神奇。。。
52
52、欺叛 。。。
夜色渐渐深重,深秋的晚上格外地寒,尤其是这样的偏远地域,更是显得荒芜一片让人徒生悲戚之意。
而此刻亦不过只是深秋而已,冬日不远,冰雪将至。


小心翼翼地把铃兰摆回了原来的位置,还不放心地把所有窗户都锁了,夏流年才安心地倒在床上,把头埋进柔软却毫无温度的枕头里松了口气。
心里好闷,好想他……他现在会在哪呢?
他走的那么干脆,让她越发地心里没底。
已经好久没有这样分开了,人没有回来,也没有电话……
翻过来复过去许久,夏流年再也忍不住拿起电话拨他的号码,想听听他的声音,不然睡不着,哪怕是讽刺她也好,说风凉话也好,什么都好啊……而且,说不定他已经不生气了呢。
想到这里,夏流年抿唇勾了勾嘴角,惴惴不安地按下号码。话筒里传来单调的“嘟”声,一声,两声……悬着的心渐渐平复,紧张渐渐变成失落,他不接电话。不甘心地反复打,便听筒里反复传来“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不方便接听”,机械而不知停止的声音让人心烦,胸口堵得难受,夏流年撇了撇嘴继续按重拨键,然后动作彻底僵住竟然就,关机了。
鼻子酸酸的,夏流年放下电话,深吸了口气对自己说,他还在生气嘛,不接就不接呗……
等后天见到他,好好道歉,把事情说清楚,然后他就会捏捏她的鼻子,温柔地说,傻妞,净胡思乱想的,以后不许这样了。他或许还会歉疚地说,我那天生气,说过的话都是违心的,我那么爱你,怎么会不要你了。他还会……还会抱着她,说,我的流年最漂亮了,怎么看都好看……他还会……亲亲她……
这样想着想着,夏流年就带着浅浅的笑意睡着了,漂亮浓密的睫毛像灵动的蝶翼一般软软垂下,饱满粉润的唇轻轻翘起,没有人忍心扰了这样美而惬意的梦……
你爱我,你比全世界的人,都爱我……







“Mark你知道么,你当初结婚的时候,我差点没气死。”凌瑷达把酒杯“啪”地撂在桌上,脸颊因为醉意而晕红,歪在那里“呵呵”地笑着,“我纳闷死了你知道么,人家那么个大美人儿怎么瞅上你的,啊?你又坏,又不专情,还那么狠心。”
沈浩希也喝了不少,倒在沙发上把玩着透明的酒杯,杯子边缘在房间的暗黄灯光下闪着流溢的光,他听了这话也没细琢磨,眼神飘忽,过了一会儿才凑到凌瑷达耳边狠狠地说:“那就是个……妖精……我是着了魔道了……我想回家,我现在特想回去你知道不……”
沈浩希低咒一声把手机丢过去“哐”一声摔在一边,外壳散落开,电池飞了出去,“她一会儿都不饶了我,我这儿难受,难受死了,从来没这么难受过……”沈浩希指了指左心口的位置,“我现在特怕听到关于她的任何事儿,我怕我那么信她,最后却发现全他妈是假的!”
“她到底怎么了啊把你气成这样儿,难不成在外边有男人?”凌瑷达耷拉下来嘴角,带着些不屑问道。
沈浩希冷笑一声喝干了杯中的酒,语气阴狠:“她如果敢有别的男人,我让他们俩一块儿下地狱去。”
“你舍得?”凌瑷达讥诮着拿过他的空酒杯。
沈浩希没有回答,只是眸子暗沉了几分,顿了顿又说:“我都打算什么都不计较,她爱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爱做什么我也不勉强,她又给我整这么一出,合着她真会演戏啊,说句话有模有样儿的特实诚,我压根儿就没想明白她有什么必要这样,不想当我女人直说啊,何必给我玩阴的!”
他没细说,凌瑷达也听出了点儿门道,揉了揉太阳穴意味深长地说:“你们两家的婚姻可不是你们两个人的事儿,她从小在这个环境里长大,肯定明白跟你翻脸了对她爸爸不利。”
沈浩希嗤笑半声:“她才没那心眼儿,哪个女孩儿跟你一样成天利益争端的,何况是她。”
“那可不一定,这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如果真的了解她,今天还至于气成这样儿么。”凌瑷达鎏黑的眼珠一转,“把你迷得死心塌地了,她做什么事儿都方便是不?我看你这么生气,该不会是她不愿生孩子吧?”
沈浩希蓦地一愣,继而面色沉静地打量着凌瑷达,许久才缓缓移开目光,语气沉下来:“你想说什么?”
凌瑷达不自在地敛了敛神色,心想是不是太心急惹他怀疑了?这事儿她其实也是半猜的,她派在夏流年身边的人并没有听到什么确切的内容,有些担忧地瞄了眼沈浩希的表情,继而快速调整了一下情绪,笃定地勾出一个玩味的笑:“她如果是一般女孩子家怕身材走样儿不想怀孕也很正常,但如果她只是不想这时候怀孕,那可就有意思了……”她神色不明地故意把尾音拖了老长,带着几分迷离的醉意,甚是暧昧。
沈浩希紧紧抿起薄唇,并没有接她的话。
“你也想到了是不是?她根本就是怕这时候生下来,自己也不知道是谁的种!”凌瑷达字句清晰地说着,下巴以微不可见的弧度扬起,完全是胜利者的姿态。
“够了!”沈浩希抽紧下颌,眸间已经缭绕开浓烈怒意,“不要再说了。”
凌瑷达见状便真的乖乖趴在桌上不支声,撇着嘴倒干了酒瓶里的酒,年份古老的白兰地,醇香四溢,轻易就醉了人的心,滋味真是美妙极了:“Ada醉了,胡说的,口不择言,童言……无忌,呵呵,呵呵……”
她是真的醉了的,沈浩希却骤然酒醒。
怎么会……
如果谎言的背后隐藏的是背叛,他宁愿永远都不知道真相。
月色,清冷。







尹清敲了敲夏流年的门提醒:“少夫人,司机已经等在下面了。”
夏流年开门后尹清便愣住,惊艳了许久才回过神。
平时在家,夏流年都是穿着宽松的睡衣,披散着长发的,而此刻的夏流年把头发盘的非常整齐,露出漂亮的脸部线条,身着一件纯白色晚装小礼服,花样并不繁复,但她本来就是天生的衣服架子,穿什么都能显出身材的玲珑有致,简单的平面蕾丝衬着她白皙的皮肤,配一个淡黄色流苏披肩,让她看上去宛若肆意绽放的百合,高贵纯洁,雅致脱俗。
“怎么样怎么样?会不会不好看?”夏流年盯着尹清呆滞的表情紧张地问,“我……是不是应该化点儿妆?可是……可是我不会啊……”
“哎唷少夫人,好看得跟公主似的,少爷见到保准神魂颠倒!”尹清笑着打趣她,“一定别再别扭了啊,少爷虽然脾气不好,但我看的出来他是真疼你的。”
“我知道。”夏流年笑嘻嘻地就跑到车上,急切地关上门,想到马上就能见到他了心就开始怦怦直跳,心里把默背了无数遍的说辞又回想了一遍。



车子在沈家门口缓缓停下,此刻里面觥筹交错热闹非凡。
好多人……夏流年蹙眉。
她以前是从来不会出席这种场合的,但今天她迫不急待地就走了进去。
她既心急又紧张地环顾着四周,只顾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没发现周围的热闹渐渐安静下来,越来越安静。
她没有看到沈浩希,料想他可能还没到,刚失落地叹了口气,就发现许多人都在盯着她看,有些手足无措地立刻检查了一下自己是不是衣服没有整理好。
“三嫂,你来啦。”沈以凝走过去打招呼,一句“三嫂”让所有人恍然大悟,又微不可闻地叹气,原来这就是夏流年。
“以凝,生日快乐。”夏流年优雅地笑了笑,然后俯身到她耳边略带局促地问:“我身上是不是哪儿非常奇怪?”
“啊?”沈以凝上下打量了她一下,茫然地摇了摇头。
“那他们一直盯着我看什么呢?”夏流年带着些恼意地说。
沈以凝捂嘴笑出来:“你美成这样,男人爱慕女人嫉妒,肯定都在看你嘛。”
夏流年听她这么直白地一说,脸刷地一红,低声说了句“我去洗手间”便落荒而逃。



躲开了密集的人群,夏流年在洗手间的走廊上大大地松了口气,一抬头便看到了一个极美的侧影,是……游夜。
他此刻斜斜地靠在墙上,嘴里松垮垮地衔着一根烟,正侧头按下打火机,银白色的打火机窜出莹蓝的火焰,照亮了他在昏暗灯光下的模糊轮廓,寂然了了。
作者有话要说:唉,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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