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婚媳妇难求-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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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奶奶走的安详,我应该是没有遗憾的,可是真的没有吗?
我的遗憾,当然有,奶奶的身体一直康健,我从来都没有想到她会这么快就离开我们,她农历七月份过生日,我前些日子去蛋糕店帮妈妈订做蛋糕的时候,还想着等她九十二岁生日时帮她订做一个大蛋糕,她老人家没能等到九十二岁生日。
她带着遗憾离去,而这个遗憾,将会跟我一生,在她离开的那一刹那,我想蛋糕干嘛非要等到她生日时呢,假若平日里,我捧着一个大大的蛋糕出现在她面前,她将该绽放出怎样一个大大的笑容?
奶奶的灵堂前,我几个姑姑哭的肝肠寸断,失亲之痛加上和我一样的遗憾,我能体会她们这一刻的心境。
我不知道这种失亲之痛能疼多久,我却知道那种遗憾,在她们的余生,将再也挥洒不掉。
老家人有种说法,作为亲人,还要为她做三顿饭,我有幸,替她老人家做了一顿,我不相信迷信,可我却乐意这样做。
早上走到她老人家灵堂前时,我不自觉的就放慢了步子,怕惊扰她老人家的美梦。
写下这几百字的心情,就是想做大家的前车之鉴,希望大家能在老人家活着的时候孝顺他们,真正等到我所经历的这一刻,所有的一切都会来不及,都会成为遗憾。
眼泪伴随着祝福,我希望她老人家一路走好。
抵触
胡莱莱这副模样,董路言真怕她睡在电梯里。
“我家住几楼。。。。几,几楼来着。。。。”胡莱莱左左右右摇晃了几下。
“莱莱!”
“嗯。。。我家住几楼,我,我不告诉你。。。”那红酒的后劲儿还真大,下车晃了几下,胡莱莱脑袋晕的更厉害了。
“莱莱!你安静一点!”董路言上前几步,抓住胡莱莱胡乱挥舞的胳膊,让她安静一点。
“放开我,我很好,没醉!”打个饱嗝,满嘴酒气。
董路言的眉皱了皱,但很快又舒展开,扶着胡莱莱上台阶。
胡莱莱就任由董路言这样半拖办抱的进了住宅楼,但在电梯开启的那一刹那,她却把董路言推了出去。
在看到董路言被关在电梯的外的那一刹那,胡莱莱突然有些不明白自己为何要这么做。
她其实是真没醉,头脑是有点晕乎乎的,但是,她什么事都知道。
如果董路言和她一起上了楼,那她和董路言之间就一定会发生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这样从心底抵触董路言对她的暧昧态度。
如果放不久以前,她一定会乐颠颠的反扑上去,可是现在,她不能,她还是贺城的老婆。
即使贺城不爱她,她依然不能做出婚内背叛这样的事。
她虽然喝多了,脑袋也昏昏沉沉的,可是这些事,她还是想的清楚。
贺城被推出电梯,董路言在外面等了片刻,知道电梯亮起16楼的字样,他才转身出去。
他知道胡莱莱没有真喝醉。
董路言站在楼下,等了大概有五分钟的样子,十六楼的灯都还没有亮。
他心里一急,差点就要上去,这时,十六楼的灯却亮了起来。
灯光黄黄的,透过偌大的落地窗照射出来,暖暖的,有种说不出的温馨。
董路言突然就嫉妒起贺城来,如果这里的灯是为他亮起的该多好。
叹了口气,董路言拿出一根烟,点着,靠在车子上。
MO:这几天忙完了奶奶所有的后事,谢谢大家的体谅,生活继续,更新开始。
抵触2
叹了口气,董路言拿出一根烟,点着,靠在车子上。
吸入,吐出,动作纯熟,性感,撩人。
把门大开很久后,胡莱莱靠在冰凉的防盗门上,许久之后,她才慢慢的抬起手把灯按开。
啪的一声,胡莱莱把门锁好。
贺城不在家,房子里静的似乎只剩下回音。
胡莱莱摇晃着走到冰箱前,替自己倒了杯冰水后,她浑身发软的坐到沙发上。
后天就是母亲要手术的日子,贺城却还在外面出差。
虽然董路言说手术那天,他会去陪她,可是胡莱莱仍然觉得自己很孤独,很无助。
和贺城的这种关系,已经维持了将近一个月。
这一段时间,贺城出过几次差,不过每次时间都不是很长。
他没有搬去部队住,出差回来,他就会回这个称作他们家的地方。
他在家的日子,他依然宠她,捧在手心无法无天的宠。
她晚上去洗手间,喜欢下床后就光着脚丫子满地跑,贺城就把从床到洗手间的这段路,全部扑上了羊毛毯。
她却每次绕着走,每天晚上都踩着冰冷的地板去洗手间。
她每天起床有床气,他就天天早上替她准备两颗大白兔奶糖,每天两颗,不多也不少。
可是胡来里每天都没有吃过,她把奶糖装在口袋,出门时,她就把那奶糖给楼下吴奶奶的孙子小宝吃。
看着孩子吃着大白兔美滋滋的样子,胡莱莱床气也消了大半。
“呼。。。贺城,我到底是着了你的什么魔道?”胡莱莱靠在索性整个人都缩在沙发里,她着头想着这段日子和贺城的点点滴滴。
把水喝了精光后,胡莱莱觉得全身粘腻,她觉得自己得先去洗洗澡,然后再好好睡一觉,后天精神饱满的去陪老妈做手术。
杜雨泽说了,进手术室前,家人的鼓励,也是相当重要的。
胡莱莱刚从沙发上站起来,电话铃铃的响了起来。
她以为是医院打来的,急着去接电话,一个踉跄,她差点就摔倒在地上。
喝酒
她以为是医院打来的,急着去接电话,一个踉跄,她差点就摔倒在地上。
抓起电话,胡莱莱就急着问:“杜医生,是不是我妈又出什么状况了?”
“妈?妈她怎么了?”贺城皱着眉头在电话那头问。
“贺城?怎么是你?”
“莱莱,快告诉我妈她怎么了?”
“没事,妈她好好的,现在应该已经睡了吧。。。对了,都这么晚了,你怎么会打电话来,不会是又来问天气的吧?”
“……”电话那头一片静默。
一向没有什么酒量的胡莱莱喝点酒,话就格外的多。
“呵呵,今天天气挺好的,多云,海边有点微风,挺舒服的。”没等贺城问,胡莱莱就自动对她报告了今天的天气。
她觉得贺城会打电话,无非也就是问问天气什么的。
贺城终于听出胡莱莱不对劲儿了,他焦急的问:“莱莱,你是不是喝酒了?”
“嗯,喝了。”
“你没什么酒量,怎么能喝酒呢,是不是和白薇一起喝的?”贺城倒是和胡莱莱一起去过几次白薇开的酒吧。
每次胡莱莱都喜欢逞能,不能喝,还非要喝,每次都是他把她扛回去的。
她又喝酒了,她是怎么回家的,十六楼,那么高,显然,贺城一着急,忘了有电梯这回事了。
“莱莱,还在听么?”
“嗯。”
“莱莱乖,告诉我,妈她到底怎么了?”两分钟的通话时间马上就到,贺城已经没有时间和胡莱莱耗下去了。
他必须利用这短短的时间,从她口中打探岳母的状况。
他记得一个月前,她和岳母一起出现在医院,那时候见她们嘻嘻哈哈的出了医院,他也就没把那事放在心上。
以为她真是陪妈妈例行体检。
可是,刚刚电话里,她那焦急的语气,他知道,事情绝对不会像她说的陪妈妈例行体检那么简单。
听到贺城低沉迷人的声线,胡莱莱一下子就绷不住了。
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想让她活下去
她对着电话说:“贺城,我妈她后天要动手术了。。。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三十。。。我不知道这样做是对是错。。。但是我想让她活下去。。。想让她活下去。。。”
说着说着,胡莱莱已经泣不成声了。
“莱莱,你先别激动,听我说,”
“我怎么能不激动,我妈后天她就要手术了,你知不知道!后天要上手术台的,那是我妈!”胡莱莱歇斯底里的喊着。
贺城在电话那头听的揪心,可是他却不能把她抱在怀里安慰她。
“莱莱,你听着,两分钟的通话时间马上就要到了,我会在后天之前赶回去陪着你,陪着妈妈做手术!”
胡莱莱深深了吸了口气,等情绪稍微平静下来之后,说:“不用了。”
“莱莱,”话还没说完,通话的时间已经到了。
“莱莱,等着我,我后天之前会一定会赶回去!”
话刚一说完,贺城就把电话给挂了,他必须得服从命令,申请到两分钟,他一定不会打到两分零一秒。
“杜医生,手术的成功率真的只有百分之三十么?”拿着手术协议书,胡莱莱的手心里都渗出了点点汗珠。
杜雨泽点点头,说:“嗯,在医学界来说,百分之三十,在治疗癌症上,已经算是高的了。”
胡莱莱又把手术协议逐字不漏的看了一遍,那些责任什么的,她一点都不关心,她只想在上面找到些有关于治愈率相关的内容。
“如果我不签这份协议,那我妈她,”
“肝癌恶化速度相当快,如果不做手术,大概三个月之后便会转成肝癌晚期,转成晚期之后,最多就还有三个月的生命。”
“那你的意思就是,如果不做手术,我妈最多就能活六个月了!”胡莱莱又有些控制不住情绪,她紧紧抓住杜雨泽的胳膊,使劲儿摇晃着。
“莱莱,你冷静一点,手术的成功率是低了,可是如果不试一试的话,阿姨她就是等死啊。”
试?你让我拿什么试
“试?你让我拿什么试,如果是拿我的命的话,那你尽管试好了,可是你是拿我妈的命试,那是我妈的命!”
“莱莱,前些日子你是怎么劝阿姨的,怎么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你却犯傻了啊你!”杜雨泽耐心的劝着胡莱莱。
“……”胡莱莱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她前些日子劝妈妈的时候确实是说的头头是道的,什么试一试还有机会,不是的话,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什么的。
可是,真正到了面临这种有关生死的选择的时候,她却迟疑了。
正在胡莱莱迟疑的时候,一双结实有力的大手就把她拥在了怀中,那股她所熟悉的淡淡的木香,顿时让她感到心安起来。
不用回头看,胡莱莱就知道是贺城回来了。
“莱莱,这个手术,妈一定得做,如果耽误了最佳治疗时机,到时候再后悔都晚了。”
贺城暗哑的男低音似乎有着定心安神的作用,胡莱莱闭上眼睛,靠在他的怀里,仔细闻着他身上的味道。
木香中又有些风尘仆仆的气息,他应该是一回来就直奔医院了吧。
胡莱莱心想,如果只是因为工作关系不能和她离婚的话,贺城真没必要这么火急火燎的赶回来。
她挣扎着从想从他怀中出来,贺城却不让她如愿的把她抱的更近。
“贺城,你这样抱着我,我怎么在协议书上签字。”胡莱莱微微向上仰了仰头,而此刻贺城正在低头看着她。
看着胡莱莱瘦的削尖的下巴,心里一阵心疼,满打满算也就是三天的功夫,人怎么就瘦成这样了。
他慢慢的放开胡莱莱。
“莱莱,这位就是,”杜雨泽递支笔给胡莱莱。
“没错,这位就是我先生,贺城。”胡莱莱看了贺城一眼,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