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宠-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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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话的气息拂到她的脸上,她觉得全身发热,呼吸越来越乱,她心里极其抗拒,但身体却情不自禁地往他身上靠去,小手贴上他的脸。
“哈哈,别急。”卜皓按住夏绯色的手,轻轻地摩挲几下,然後揽住她的腰,将她酥软的身体扶起来。
夏绯色感到一阵眩晕,眼前一片模糊,意识越来越涣散,她无意识地被人拖著走,接著大脑就是一片空白了。等到她的意识慢慢回归,目光可以聚焦的时候,她正被人按在装满水的浴缸里,脸部朝下,冰凉的水从眼耳口鼻钻入,她感觉快要窒息了,她心中大惊,不停地挣扎,连呛了好几口水。在她快要窒息昏过去的时候,那人终於放过她,将她提了起来。
“咳咳咳……”她不停地咳嗽,那人递了一杯冰水过来,强迫她喝下去。
她毫无反抗能力,只能就著那人的手将水喝掉,等那人离开她眼前,她才费力地抬起眼皮,看清眼前人的模样。
柔和的灯光从天花板倾泻下来,照在那张熟悉的脸上,他胸前的衬衫被溅湿了一片,头发有点凌乱,正担忧地看著她。
“邵总监?!”夏绯色的头脑还处於混乱,目露疑惑,呆呆地看著他。
“现在感觉怎麽样?”邵梓旭问她。
夏绯色脱力地靠在浴缸里,体内奇异的感觉已经没有了,只余下四肢发软以及无法言说的疲惫感。她已从混乱以及烦躁中冷静了下来,慢慢地回想起一些事。她坐在冷水中瑟瑟发抖,“是你救了我?谢谢……”
邵梓旭将一条大毛巾递给夏绯色,夏绯色接过,围在身上,她想从浴缸里爬出来,无奈身体发软,刚扶著浴缸边沿站起来就立即跌坐下去。
“夏小姐,得罪了。”邵梓旭说完,就将夏绯色从浴缸里抱起来,送进了一间睡房。
夏绯色的神经松懈下来,疲惫排山倒海袭来,她头昏眼花,眼皮一耷,就睡了过去,连自己被换到另一个人的怀抱里也不知道。
、45来龙去脉
夏绯色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处於一间陌生的房间,房间的光线昏暗,窗户被厚厚的窗帘遮掩住,外面的光亮透不进来,她分辨不了这是白日还是夜晚。她的神智还不甚清明,头脑还余留著眩晕感,她手撑著床坐起来,看到了自己身上穿著一套男式睡衣,心里讶然,忐忑不安的情绪蔓延全身。
她揉揉额头,昏睡前发生的事一点一点地回想起来,她隐隐约约地记得她喝了卜皓下了药的酒,然後被他拖走,最後好像是邵梓旭救了她,但中间发生了什麽事她不知道,不清楚具体的情况。
她爬下床,房间里没有拖鞋,她只好赤脚踩在木板上。她走到窗前,拉开了窗帘,房间的视野很好,能够看到这座城市的高楼耸立,车水马龙,此时窗外已是红霞满天,她到底睡了多久了?还有,这儿是什麽地方?
很多疑问盘旋在她的头脑里,她需要有人给她解答。她用手顺了顺乱糟糟的长发,径直往房门口走去,谁知她身上这套男式睡衣的size太大了,走了没几步,她就差点被绊倒了,她只好把裤管和袖子卷起来,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打开了房门。
她快速打量了一下四周,发现这是一间装修风格简单大方的房子,客厅静悄悄的,没有人,厨房方向飘来一阵馋人的香气,她循著香气走过去,却意外地发现厨房也没有人在。正当她疑惑不已的时候,吱呀一声,某间房的门打开了,她转过身,看见了一身家居服的纪简言从房里走了出来。
“醒了?”纪简言向她走来。
夏绯色呆愣愣地看著纪简言,一时反应不过来。
纪简言瞧见了夏绯色的脚丫子,皱了皱眉,说:“过来,把鞋穿上。”他拿了一双棉拖鞋过去,半蹲下身子,抬起她的脚,将拖鞋套进去。
“谢谢。”夏绯色对纪简言如此体贴细心的举动感到无比诧然和羞涩,她从两人肌肤相贴那里感受到他的体温,那种温度让她的心暖暖的。
“现在感觉怎麽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纪简言将她拉到客厅沙发坐下。
夏绯色摇摇头,说:“没什麽大碍,只是有点累。”
纪简言的视线在她脸上停顿片刻,然後起身去了厨房,回来的时候手里端著一碗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的小米粥,放在她的面前,说:“睡了快一天一夜了,吃点东西吧。”
一天一夜?!夏绯色震惊了,她竟然能睡那麽久,而且睡了那麽长时间,还是感到疲倦。
纪简言似乎猜到她在想什麽,淡淡地说:“是迷幻剂的副作用,别担心,没事了,你好好休息就行,其他事情我会处理的。”他神情慵懒地靠在沙发上,眼眸深邃不见底,手指一下一下地敲打著膝盖,语气平和,但最後的话却透著一股狠劲。
“迷幻剂?”夏绯色咽下一口粥,小米粥浓滑香稠,滑下喉咙,让空空的胃暖暖的,但迷幻剂这三个字却又让她浑身冰冷。那晚究竟发生了什麽事,她很想知道,很想很想。
“嗯,圈内有的人很喜欢用这个。”纪简言的眼眸中闪过一抹犀利的光芒,轻扯嘴角说道。
夏绯色从纪简言那里知道了那晚发生的事情。
当初邵梓旭是不打算参加《浮华旧梦》的庆功宴,无奈对方再三邀请,再加上纪某人的嘱托,只好答应了。当然,这件事情夏绯色是不会知道的。
邵梓旭在宴会上注意到卜皓和夏绯色之间不寻常的互动,便多留了一个心眼。当夏绯色喝完酒後去和举办方告辞的时候,他意外地瞧见了卜皓嘴角不怀好意的笑容,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夏绯色离开後,卜皓也跟著出去了,邵梓旭放不下心,尾随其後,就在大门口看到了卜皓硬拖著夏绯色离开的那一幕。他立即上前将夏绯色抢回来,当他看到夏绯色的神情就知道她中招了,怒火中烧,赏了卜皓几个拳头。卜皓不是吃素的人,眼看即将到手的美人就要被抢跑了,他哪能甘心呢,便和邵梓旭争执起来。但邵梓旭的身份地位摆在那里,而且态度强硬,拳头也不是软的,卜皓即使心有不甘,最後还是负伤灰溜溜地走了。如果事情闹大了,就不好收场了,不就是一个女人,不要也罢。
邵梓旭静悄悄地将神志不清的夏绯色扶回别墅的一间房间,将浴缸放满水,把她扔进去,试图挽回她的神智,还抽空给纪某人打电话,让他迅速过来救火。如果夏绯色身上的药效无法解除,她真的忍不住了,那就需要纪简言这个解药上场了。
夏绯色被强行按在浴缸里,从窒息中醒来,之後又昏睡过去,被赶过来的纪简言抱了过去。纪简言找了一件干净的浴袍给她换上,然後交代邵梓旭几句话,就带著她离开了。所以当她醒来的时候,就出现在纪简言的公寓里。
夏绯色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觉得身心疲惫,还有深深的後怕。她闭上眼睛,无力地靠在沙发上,她还是大意了,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卜皓这个人哪会那麽容易打发的,他就是一条死缠著人的毒蛇,不咬你一口不放弃。如果当晚不是有邵梓旭在,她就惨遭蹂躏,被人吃干抹净了……她想到这一点,就忍不住浑身颤抖。
一双温暖的大手及时揽住了她的肩膀,轻柔的话语在耳边响起,他说,别怕,我在。
夏绯色睁开眼睛,看著近在眼前的俊颜,心中的不安以及恐惧一点一点地散去,她放任自己,将身子靠在他的胸膛,感受著那有力的心跳声。
夜幕降临,月牙儿升上了天空,整个城市万家灯火。她望著客厅那盏橘黄色的灯,心里变得安静宁和。突然有湿濡温暖的触感印在她的额头上,她错愕地抬起头,望进那双深邃的眼眸里。
“再去睡一会儿?”纪简言目光温柔地看著她。
她摇摇头,虽然身体乏力,但没有了睡意。而且睡了那麽多,再睡下去,就变为小猪了。
纪简言揉揉她的头发,再想说些什麽,放在书房里的手机就响起来了,他只好放开她,过去接电话了。夏绯色百无聊赖,只好打开电视,电视里正在播放著一档娱乐新闻节目,当主持人情绪激动地说出下一条新闻的时候,夏绯色大大地吃了一惊,禁不住啊了一声,跳了起来。
新闻的内容是说资深演员卜皓疑似得罪了黑道的人,大白天被人殴打报复,负伤进了医院,恰好被狗仔队碰见,现在各家媒体扛著长枪短炮,团团围住医院,积极报道事情的後续进展。
这个消息太劲爆了,夏绯色有点不敢置信,她揉揉眼睛,掏掏耳朵,确定这个消息是千真万确的。卜皓得到这样的下场,她心情很复杂,大快人心之余,又有点疑惑。
纪简言接完电话,从书房里出来,夏绯色指著电视里的新闻,对纪简言说:“你快看……”
纪简言瞥了一眼,没有过多的表情,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似乎早就知道的模样。夏绯色疑惑地盯著纪简言,企图从他脸上找出一点端倪。纪简言回望过去,嘴角含笑,说:“看著我干嘛,我太帅了,舍不得移开目光?”夏绯色被纪简言如此自恋自大的语气击败了,连忙移开目光,咳了一声,说:“你想太多了……”
她只是想问问这件事情是有人策划的,还是碰巧的?但纪简言知道她的疑惑,却没有正面回答,明显是不想告诉她。她了解他的为人,有事进退有度,他之前说过事情交给他处理,那她还是不过问了,都交给他吧,她相信他。
、46相拥而眠
夏绯色将目光放回电视上,关於卜皓的新闻暂告一段落,电视上正在播放广告,熟悉的旋律响起,播放的正是夏绯色和Arno在英国拍摄的lovers广告上集。
复古的街道,悦目的脸孔,追逐的身影,有爱的互动,梦幻的色调,让人轻易能感受到那酸酸涩涩的爱恋情愫,怦然心动。
这是夏绯色第一次坐在电视前看这个广告,她想不到後期剪辑出来的效果是那麽的好。她下意识看向身边的纪简言,只见纪简言盯著电视屏幕,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他似乎察觉到她的目光,侧过头,迎上她的视线,“嗯?”
夏绯色指了指电视的广告,讨好地笑著说:“你觉得这个广告怎麽样?”纪简言挑了挑眉,说:“这支广告拍的还不错,时尚梦幻,兼之小清新风格,适合时下的年轻人,而且你们的前期宣传噱头做得足,後期成绩值得期待。”
夏绯色听到纪简言这样的评价,得到了肯定,喜逐颜开。“不过……”纪简言突然来了一个转折,说,“你和他的演技还是有所欠缺,情侣之间的互动略显生硬。”
夏绯色闻言,撇撇嘴,她和Aron既不是真正的情侣,又不是班科出身,虽然两人曾经有过合作,但没有深交,自然没有那种真正情侣之间的舒适感和亲密感。不过这并不是借口,她以後会更加努力,做到最好。
“还有,若现在你和他的关系被大家认同,以後炒作结束,或途中露出破绽被识破,形象将会受损,娱乐舆论的力量是很大的,你自己把握好那个度。”纪简言说。
“嗯。”有得必有失,风险与暴利同在。夏绯色明白这个道理。她和Aron的合作关系只是暂时的,这只是一个过渡期的折中方法,并非是长久战略。
“我的手机呢?”夏绯色心不在焉地看了一会儿电视,突然想起她睡了那麽久,没有去剧组,没有和丁锦联系,事情大条了。
“放在房间里。”纪简言答。
夏绯色在房间里找到了手机,发现一天一夜过去了,居然一个未接电话都没有,短信也没有!难道丁锦不会因为她的无故旷工而著急担心或生气愤怒吗?她疑惑不安地拨了丁锦的号码,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