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仍是他-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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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事我们做不了主。这样吧,我把情况反映给经理。”女孩说着就伸手拿起来座机听筒拨号。
女孩那边电话一接通成亮就大声地吼道:“叫他快点!”她唯唯诺诺地讲了一遍前台的情况,估计那头没有立即赶来的意思,成亮耳根子灵着。他夺过电话说着狠话:“我不管你是什么经理,我的时间你耽误不起。”“……”“半小时之内。”成亮说完就挂下了电话。
吧台那里坐着的两个女孩大气也不敢喘一个,成亮在大厅的沙发上候着。宾馆经理只在二十分钟的样子就赶过来了,女孩见状从吧台里走出来面对成亮的方向跟经理说:“王经理,就是这位先生要找您。”
成亮很淡漠的表情看着他们,经理热情地招呼:“不好意思,有什么不周之处还请见谅,请问贵姓。”“免了,姓牛。”“小晴,你怎么茶也没到一杯,快去!”女孩听到经理的吩咐匆忙转身,成亮说:“不必了,我赶时间。”
“请问您什么时候发觉丢的钱包?”“第二天,也就是昨天。”“有多少现金?”“我看你是误会了,钱并不重要,如果单单只是掉了钱我不会过来。我的钱包里有一张已故女友的照片,而且是唯一的一张。”
牛成亮的话让经理有点为难了,他试探着问:“哦,是这样。那您有没有印象大概在哪里掉的可能性大一点?”成亮佯装沉思,然后边想边说:“我在这里时只有一个时间近距离接触过人,就是开好房间进电梯时。”
他坐直了身体肯定地说:“对,应该不会错,我就那一会儿接触过陌生人。掉房间里的可能性极低,因为你们的人捡到一定会还给我的。”成亮故意说了这种被他否定的可能性。
“那是那是,我们这里的人我敢打包票,她们不会干这事。上次捡到客人一只劳力士手表都交上来了,那客人后来还硬是要感谢阿姨。”经理的语句处处维护自家的面子。“所以,我的意思就是,既然内部人不可能那就只有跟我进电梯的人最可疑。”成亮只想把焦点放到那两个跟他们有过冲突的人身上。
经理略微迟疑了一下问道:“您看有没有可能掉到别处去了?”同样都是住客,他谁也不想得罪。“不可能,我考虑过再三,只有那会儿嫌疑最大。”成亮说完觉得还不够补充了一句:“你别是想推卸责任吧?”
“不不不,我们有义务查,但是说句老实话,钱包掉了是最难找回的。”经理先摊出不好的结果让他有个心里准备,成亮开始沉不住气了:“我们都不要浪费太多的时间好吗?”“好的,走吧,我们去看看监控中您说的那一幕。”
经理也知道搪塞不过,他起身带着成亮去看录像画面,女孩刚刚倒来茶只好摆在了那里。成亮无心喝茶经理也一样,他刚刚是从相好的床上爬下来,紧赶慢赶来的,心里窝着一肚子火不好发。
监控里的画面很清晰,他们都仔细地盯着上面走过的每个镜头。成亮看着,激动地伸出手指指着画面中那个女人说:“一看就不像好人,那天她还故意靠得我很近。”他有意将矛头指向那个女的,经理却说:“是啊,我也觉得她不像个好人,可是这上面什么漏洞也没有,不好办哪。”
“我是当事人我有感觉,一定是她。”成亮咬紧那个女人不放,经理松了口气说道:“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牛先生,只能有情况再通知您。”他做出了要走的样子,成亮的脸色开始不好看:“我们外面说话。”
他比经理还快一步跨出门,他总是站在经理的面前有点挡住他去路的意思。“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经理的耐性已经耗尽,成亮当然没这么容易放他走。“你的举动让我觉得是在敷衍了事。”“那你说我还能怎么办?你不是没看见,那段录像什么也证明不了。”
“我要那个女人的信息。”他直接说出了想得到的结果,经理冷笑了一声:“这个我帮不了忙,我们不能随意透露客人的隐私。”“不能随意,说明不是不能,而是看情况而定。我是到了海峡那边才发觉丢钱包的,还在那里的派出所备了案,我有权知道自己物品的去向。”
成亮开始跟他谈正题,经理照样不予以理会,他只简单地说句:“恕我不奉陪。”他迈步时,成亮还是挡在了他的身前:“这点小事你能做主。”“我能做的主就是不外泄客人资料,请让开。”他继续迈开脚步,成亮这回没再阻挡,这是公共场合不太合适闹,也是他的地盘。
成亮一直跟着经理出了富隆宾馆的大门,他没有罢休的意思。那家伙有车,出了门便钻进车内,这附近不缺车,成亮拦了一辆黑的,方便跟他。经理气急败坏地开车走了,他看也不想看成亮一眼,自然也没注意到他跟着。这种情况他不是没遇到过,一般拉长脸扬长而去便了事。
他一心惦记着小窝里的美人可能焦急地等着,哪有心情管这档子破事。经理开着普桑娴熟地穿过一条条街道,车身驶进了一处老式公寓房的住宅处。他身后的尾巴并未跟丢,这就是成亮选择黑的的原因所在,他们的驾驶技术更到位。
正文 第二十章 不好惹
经理开防盗门时才发觉牛成亮就在身后,他拔出了刚插进钥匙孔的钥匙气愤地看着他。微微蠕动的嘴唇似要说话,终究还是忍住了。他再次去开门,只将门拉开一点可以闪进人的空隙迅速入内,紧接着想拉拢门把成亮挡在外面。
可他还不知成亮是什么样的身手,在他迈进门槛的瞬间,成亮的手早已伸至门内勾住边沿。“你要干什么?”经理再也沉不住气,他质问了成亮。“你好奇怪哟,这是你的私人住宅吗?”他眼睛看着经理毫不回避,直到他退让。
成亮总归保持半层楼的距离跟着他,在四楼他掏钥匙时又站住了脚,他没有回头,知道背后还有个跟屁虫。稍一犹豫,他利索地打开门入内。两个人总算被一堵墙一扇门隔开来,成亮多的是时间,他就是专程来较劲的。
他站在过道的窗旁候着,拿出手机悠闲的翻看小说。听到门响时,他抬起头,正与里面的人碰触了眼光。当然,开门的还是经理,他头发有点凌乱也许是专门开门查看情况的,结果,撞见的还是另他反感的一幕。
门瞬间被重重的关上,成亮看着那扇门开心地笑了,他还是头一次尝试让人不爽时的那种快感。没超出三分钟,门重新开启,他直接逼问成亮:“你到底要干什么?”成亮不回答,还是笑笑。
“看来你是想我叫人把你轰出去。”这时,她身后跟出来一个女人,还很年轻,至少比他要小十来岁。“怎么回事?有话好说嘛。”“是啊,人家年纪轻轻比你通情达理。叫人?你叫啊,我无所谓,你也应该不太想声张。”
成亮的言行举止有点接近痞子的风格,小女人忙问道:“这位先生有什么事就直说吧。”“哪里能称得上事,只是要一个有可能偷了我钱包的住客的信息。”成亮友好的跟那小女人说话:“你长得跟我女友一样漂亮,我把她的照片珍藏在钱包里。你能理解我的心情吗?”
“哦,是这样,能理解你的心情。”她看成亮的眼神转变成了同情,她立即跟经理说:“你就告诉他吧,人之常情,不是什么很要紧的事。”看得出女人的心地善良,她的话十分凑效,经理拿起手中的手机给前台拨了电话,说了成亮愿听的话。
原本,他拿电话的出发点是喊人把成亮拖出去的。枕边人的风吹得很管用。帮成亮解决了还需要僵持一段时间事情。他对那女人说:“谢谢善良美丽的女人。希望还能见到你。”“不会!走吧!”经理听到他说话就一肚子火。挥挥手让他快些离去。“谢谢你,王经理。”“免了!”他再也不想看到成亮,拥着女人进了屋子。
成亮再次来到富隆宾馆时,前台的服务员直接就把写好的身份信息交到了他手中。成亮把纸条揣进口袋出门买了几瓶饮料给那两个女孩:“不是有意为难你们的。抱歉!”他说完就往门外疾走,看着手中纸条显示的户籍地址,更加使他确信米米的事与她们脱不了干系。
又一遍重复的足迹,成亮再次来到米米出事的城市。按照纸条上的地址,成亮找到了那天冲撞米米的女人住址。但是,眼前的景象令他心凉,这是一片即将拆完的棚户区,眼中难见人的迹象。
他仍然找寻着符合的门牌号,虽然过半的房屋被拆得只剩框架。但多数的门号还在。在外围兜了一圈,转入内道的时候看见了他要找的那户人家,也是只留下几堵残墙的废墟。
不过,他听见了咳嗽声,循声找去。往前几户还有没搬走的人住在砖瓦堆包围的环境里。“伯伯,您好!……”“我不好。”他话还没问就被截了去,成亮爽朗笑笑:“我想请问一下您,知不知道69号的那户人家搬哪里去了?”
他放下手中的竹篙:“你外地人吧?这里的一个号码里住着几户人家,你要找69号里姓什么的?不过,也都搬走了,我也不太清楚。”成亮马上想到了他手中女主的姓:“哦,是姓黄的,伯伯。”老伯正准备进屋的,站住了脚:“哦,你说他们家我倒知道,这里人都知道。他们家儿子不成器,长期吸毒,去年就翘辫子了。你是他们家亲戚?”
“远房亲戚,想看看黄鹂在不在家。”他很会应答,直接搬出来主人名字更容易被人相信。“你找她呀?那算是找不到人,一个不归家的女孩,也基本废了。”老伯直摇头,成亮继续说道:“都是亲戚嘛,能劝就劝,我有好去向是来征求他们意见的。”
“一看你就是个明事理的孩子,你怎么没留个亲戚家的电话呢?”“原本是留了号的,可是出国几年什么都变了,联系方式也换了。”成亮越说越像那么回事,老伯点点头:“我就说你明事理吧,还出国了,真了不起。”
“是呀,俗话说:姜还是老的辣,什么能逃过您的眼睛。”他说着言不由衷的话。“算你有眼光。”他翘起大拇指,然后说道:“我只知道他们家搬去了海内河边的椰源小区,至于几栋几单元我就不清楚了。”“那我只能过去问问了,谢谢您。”“不打紧的,快去吧。”“那我走了,您多保重!”成亮朝老伯挥挥手道别。
他不熟悉这边的交通,直接打了的过去。椰源小区还不小,他望着这片庞大的小区茫然了。他试着碰碰运气问问,结果全是摇头,两个门的保安他也问过了,均表示每天有人搬来,只能在物业处问。
这招还挺管用,椰源小区最近搬来的黄姓业主只有两户,最终物业人员帮他确定了有个女儿名叫黄鹂的人家住处。十七栋二单元501是他要找的目标,他随着开二单元防盗门的人一起入内。
按响501有人来开门,里面的人只是将门拉开了一条缝隙偷瞄着问道:“你找谁呀?”“您好!黄鹂在吗?”成亮尽量将语气放得平和、斯文。她的母亲见成亮一表人才放心的大开了门:“她不在家,你是什么人?”“我是她朋友。”“朋友?她那几个朋友我见过,没有你。”中年女人仔细打量着成亮。
“我们认识不久,您能告诉我她去哪儿了吗?”“她到处跑,我也不知道,你打电话问她。”“哦,我们家离这里住得很近,所以我只记住了地址,电话号码弄丢了才来找的。”成亮似乎说得合情合理,但她妈妈还是犹疑的看着他:“你